伊莉討論區

標題: 紅燒肉 -【(快穿)吃肉之旅】《全文完》 [打印本頁]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5 02:39 PM     標題: 紅燒肉 -【(快穿)吃肉之旅】《全文完》

本帖最後由 彤櫻 於 2021-1-29 08:58 PM 編輯

【書名】:(快穿)吃肉之旅

【作者】:紅燒肉

【內容簡介】:

  無限流穿越系的畢業學生葉萱穿越了,為了完成畢業考試,她必須要和每一個任務世界的攻略目標啪啪啪

  就這樣,啪完一個啪兩個,啪完兩個啪兩雙

  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攻略目標:

  修仙‧禁慾師父

  西方宮廷‧冷酷哥哥

  古代‧嫖皇帝(太后x皇帝)

  武俠‧嫖正道少俠(魔教妖女x正道少俠)

  西幻‧嫖神殿騎士(書呆法師x神殿騎士)

  科幻‧嫖帝國少將(副官x少將)

  修仙‧嫖病嬌(道門真君x魔門病嬌)

  科幻‧嫖叛軍首領(研究所博士x叛軍首領)

  西幻‧嫖大神官(惡魔x神官)

  武俠‧嫖小叔子(嫂嫂x小叔子)

  西方宮廷‧嫖侍衛長(公主x侍衛長)

  古代‧嫖聖僧(女皇帝x聖僧)

  現世篇(嫖精分的顧老師)

  前傳篇(嫖真男主顧老師)

  看文需知:

  1、本文十八禁

  2、嫖文,主要寫女主和男主相知相愛啪啪啪的過程

  3、全文1V1,男主對女主身心唯一

  4、本文的任務、系統色彩非常淡,由於設定的原因,女主看起來會很精分,因為性格不同,有的會主動攻略,有的反而會被男主攻略

  5、故事的節奏、走向取決於男女主的性格,不會為肉而肉

*1.本文內容皆從網上蒐集轉載,本人不承擔任何技術及版權問題。
*2.任何商業利益上行為與本人無關。版權為原作者所有。
*3.支持原作者,請購買正版。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5 02:47 PM

第一章 修仙‧禁慾師父(一)

  葉萱是無限流穿越系的一名大四學生,臨近畢業,即將參加畢業考試。

  無限流穿越系的考試向來是穿越學院最難的,葉萱當初報考的本是學院的大熱專業金手指穿越系。誰知一分之差,被學院調劑到了無限流。經過四年無所事事的打魚曬網,臨到考試之前,她才終於著急起來。

  在學院論壇水了好幾天,得到一大堆無限流考試就是在各種恐怖片裡與非人搏鬥,必須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一個不小心死狀極為淒慘的情報後,葉萱整個人都不好了。

  早知道無限流這麼苦逼,還不如復讀一年再考金手指系呢。但是平時混日子可以,畢業考試一旦通不過,就得重修四年。她心急如焚,實在不知道自己這種從來沒認真聽過課的學渣該如何通過考試,思前想後,決定去找導師討個人情。

  葉萱是無限流穿越系唯一的女生,因著她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導師平日裡也對她頗為看顧。

  推開門,只見一個戴著金絲邊眼睛的青年男人正伏案工作。葉萱大喇喇往椅子上一座:「顧老師,下周就要考試了,我心裡沒底,您可得給我支個招。」

  顧老師抬起頭:「怎麼,平時不好好上課,現在知道著急了?」

  「我知道錯了。」葉萱從善如流地露出愧疚神情,「您不會真狠心讓我畢不了業吧。」

  「我知道那些打打殺殺的場景你們女孩子應付不來。」顧老師扶了扶眼鏡,「系裡最近新開發了一套考試系統,你要是真不願意去無限恐怖片裡考試,我和系裡打聲招呼,用那套系統給你考試,如何?」

  「真的?」葉萱驚喜地瞪大眼睛,「那套系統的危險級數是多少?」

  「不多。」顧老師伸出三根手指,「三星。」

  三星!葉萱頓時心花怒放,就算是金手指系的考試,危險級數也有六星。無限流的考試就更不用說了,危險級數直逼九星。

  「醜話說在前頭,這套系統還沒有啟用過,可能會出現突發狀況,你真願意?」

  「可能性有多少?」

  「大概百分之零點一吧。」

  「成了!」葉萱乾脆地一拍巴掌,「我就用這套系統考試。」

  「爽快。」顧老師含笑點頭,「我這就給系主任打電話。」

  不知道為什麼,葉萱覺得他鏡片上閃爍的光芒略微古怪,應該是自己的錯覺……

  系裡很快敲定了這件事,三天後,葉萱站在了一架古怪的機器前。顧老師指點她躺進連接艙,葉萱正打算閉上眼睛,臨了忽然想到要問一個問題:「顧老師,這套考試系統的穿越主題是什麼?」

  無限流系的考試雖然是穿越好幾個世界,但都會有一個主題。之前那套系統的主題是恐怖片,這套新系統危險級數不高,應該是校園文之類的吧。

  「哦,主題啊。」顧老師一邊蓋上連接艙的蓋子,一邊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你絕對猜不到。」

  「是什麼?」

  「是肉文。」

  「誒?等等,你說什麼?主題是什麼?!」

   肉文?!!!

  擦一聲,連接艙的蓋子被嚴實地蓋上了。葉萱的身周騰起一陣藍光,她身不由己地開始陷入昏沉之中。

  還沒把顧老師剛剛透露出的驚人消息消化完,就聽艙外的男人惡劣地笑道:「對了,差點忘記告訴你。要是完不成每一階段的任務,就得永遠留在那裡了。所以,千萬要完成哦,小萱~」

  小萱你妹啊!顧寅誠,你給我等著!

  #

  東陽洲,滄瀾派內,葉萱從迷夢中悠悠醒轉。

  甫一睜開眼,她便立刻將四周打量了一遍。這是一間寬敞的洞府,屋內雖無金碧輝煌的雕飾,但桌是白玉桌,椅是琉璃椅。一草一木,乍然看去素淨淡簡,卻又透著內斂的精緻貴重。

  葉萱又看向自己,這具身體乃是個小女孩。穿著身淺藍色衣裙,一頭烏髮鬆鬆挽起,在頭上紮了個可愛的小髻。身量未足,但生得玉雪可愛,一眼望去,便知長大後必是個美人。

  此時,她已在腦海裡理順了所有事情。顯然,自己是被顧老師,不對,顧寅誠坑了。

  眼下這是葉萱穿越的第一個世界,也是她考試的第一階段。這個考試系統為考生設定的任務很簡單,考生穿越到肉文之中,取代肉文中的女性角色,達成該女性角色的心願,即可過關。

  而這個心願,一般是和該女性角色最希望的人上床。而到底要上幾次床才算完成心願,取決於該女性角色的意願。

  望著透明面板上這一行行字,葉萱差點沒背過氣去。雖然她平時經常在什麼嗶PO啊,嗶馬上看點小黃文,但自己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好嗎!任務是和男人上床,這到底是鬧哪樣!

  但任務完不成,就得永遠待在任務世界,葉萱是絕對不會接受的。

  她不停地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沒關係,就當玩全息十八禁遊戲了,反正用的也不是自己的身體。

  就這麼自我寬慰了一番,葉萱才繼續瀏覽任務面板。

  她穿越的第一個世界,是一個修仙世界。任務角色也叫葉萱,是這個世界第一大修仙門派,滄瀾派的真傳弟子。葉萱如今年方十三,尚在襁褓之中時,就被師父撿回山門,撫育至今。

  而葉萱的攻略目標,就是這具身體的授業恩師,滄瀾派奉真殿長老,張衍。

  看到這裡,葉萱不由嘖了嘖嘴。原身這小姑娘還真是,竟然對自己視同父親的師父產生了背德之情。可惜的是,這位奉真殿長老一心向道,小姑娘明示暗示好幾次,他愣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想來也是,對著個十三歲的幼女,還是自己親手養大的,能有什麼反應,這小姑娘也太急切了點。

  反正任務世界內的時間流速和現實世界是不一樣的,而考試系統又沒有規定完成時限,葉萱樂得在這裡多待幾年。做做餐風飲露的仙人,每天騰雲駕霧,感覺一定不錯。

  喜滋滋地做了決定,葉萱打算先去看看攻略目標。畢竟以後要和他上床嘛,還是熟一點比較好。

  她剛一邁出門,剎那間,只覺天寬地廣。原來葉萱的洞府築在一處高絕的陡崖之上,放眼望去,腳下是深杳的霧靄,不時有飛鶴在雲間穿行。雲端之上,一輪金日燦燦生輝,映著遠方的飛閣高殿、玉樓金闕,直教人如墜仙境。

  那碧天之中,忽而飛來一道劍光,須臾便到了葉萱面前。劍上跳下個青衣童子,一見葉萱,便露出恭敬的笑容:「葉師叔,您醒了?師叔祖有事召您呢。」

  「唔。」葉萱含糊地點點頭,原身的師父張衍在滄瀾派中輩分極高,連著葉萱也跟著沾光,人人見了她這十三歲的小姑娘,都得恭恭敬敬地喚上一聲師叔。

  說曹操曹操便到,葉萱正好也要去見自己這便宜師父,樂得有人帶路。

  當下,她從袖中取出隻紙鶴,輕輕一吹,那紙鶴便化為一隻身形頎長的白鶴,引頸清鳴一聲,恭順地朝葉萱垂下頭。

  穿越之後,葉萱不僅繼承了原身的記憶,還擁有原身掌握的全部技能。是以,她雖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神異的情景,心中也不害怕。施施然騎上白鶴,跟著那童子朝前飛去。

  一路飛過無數華美的樓閣,終於,那童子停在一座高聳入雲的宮殿前。殿前的匾額上,上書奉真殿三個大字,正是張衍的洞府。

  葉萱朝童子揮了揮手,示意他自行退下。她深吸一口氣,就要見到攻略目標了,張衍與原身畢竟是師徒,朝夕相處,難保他不會看出異常。修仙世界,又多有奪舍這種事發生,要是自己被當做什麼魔門奸細抓住……

  她正在胡思亂想,忽聽的殿內傳來淡淡一道男聲:「既已到了,又站在外面做什麼。」

  這聲音低沉醇厚,卻又彷如金鐘玉磬,敲在人耳中,只覺一陣撥人心弦的癢。

  葉萱心中一突,又覺得這聲音著實好聽,當下低著頭,緩步走進了奉真殿。

  殿內寬闊幽靜,除了幾個侍立在門邊的童子,卻絲毫不見張衍。葉萱循著原身的記憶,熟門熟路地穿過大殿,走過一條長長的迴廊,又拐過好幾座假山,終於,在一片斷崖前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那身影穿著一襲玄色雲紋道袍,頭戴白玉冠,正背對葉萱,望著遠處重疊的雲靄。他雙手背負在後,寬大的袍袖外,露出一雙修長大手,十指骨節分明,十分有力。

  葉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也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為這一雙美手。

  「師父。」她輕聲喚道,「弟子來了。」

  「嗯。」張衍應了一聲,轉過了身。

  此時,恰有一陣清風徐來,吹得張衍廣袖獵獵、巾揚袍舞。他身後雲團翻湧,便如一陣滾滾海潮,那張俊美的面上卻是雲淡風輕、無悲無喜。

  「阿萱。」只聽張衍淡然地喚道。

  葉萱耳中嗡的一聲,立刻就什麼都不知道,心中只有一個無比執著,無比強烈的念頭——

  我愛你,師父,我一定要得到你!不管是你的人還是你的心,全部,全部都是我的!

  她用盡全身力氣,才抑制住朝張衍撲過去的慾望,手心滿是冷汗。完蛋了,葉萱無奈地想,她不僅繼承了原身的記憶和技能,還全盤繼承了原身對攻略目標的感情。

  在任務世界舒舒服服過上幾年的計畫還沒開始,就宣告失敗。她必須要馬上推倒張衍,因為她一分一秒都忍不住了!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5 02:54 PM

第二章 修仙‧禁慾師父(二)

  如何推倒一個道心堅定、清冷自持,輕易不對女人假以辭色的真君,這是一個大問題。

  躲在房中琢磨了三天,葉萱一抹臉,雄糾糾氣昂昂地出門了。甭管推倒計畫能不能成功,至少得先試試。

  今日恰是張衍在奉真殿講道的日子,等葉萱到了地頭,殿內已是烏壓壓坐滿了滄瀾派弟子。張衍不僅輩分高,修為在滄瀾派也是數一數二。據說年輕時凶名昭著,一人可滅魔門千萬修士。難得他開壇講道,自然是人頭攢動、萬人空巷。

  葉萱好不容易在角落裡找了個位置,地方雖然偏僻,但正對著張衍的側臉,對葉萱來說,反而更好。

  一聲鐘磬脆響,講道開始了。

  葉萱坐在蒲團上,做出一副認真聆聽的模樣,視線卻一瞬不瞬地盯著張衍。要說原身還真是有眼光,別的不論,她這便宜師父的一張皮相,端的是俊美無方。

  只見男人高大的身形跌坐玉台,鴉髮如羽,側臉似玉。配上那張清心寡慾的臉,直如芝蘭玉樹、空谷幽漪,教人恨不得立時撲上去玷污一番。

  一念及此,葉萱只覺渾身燥熱。不由在心中暗罵,必然是原身的意志作祟,絕不是自己見色起意。

  她極力想平復心緒,誰知越是盯著張衍,越是呼吸急促,屁股下面也開始不安分起來,動來動去的,不小心發出吱呀一聲刺響。張衍眉心一跳,只淡淡瞥了葉萱一眼,她立刻便僵在了那裡,委委屈屈地低下了頭。

  張衍不由微覺好笑,怎麼自己這小徒兒竟窩在角落裡,跟隻小兔子似的。

  被張衍看了那麼一眼,葉萱也不敢造次。老老實實地挨到張衍講完了道,她心中一動,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張衍正在前面走,忽覺袖子被人拉住,他回過頭,只見葉萱垂著一顆小腦袋,從鼻腔裡含糊出一聲:「師父。」

  張衍雙眉一軒,也不說話,就見葉萱期期艾艾地抿了抿唇,腳尖在地上無意識地劃圈圈:「師父,您,您是不是生我氣了?」

  張衍道:「難得你今日竟沒中途溜走,為師便不怪你聽道不認真了。」

  「我,我不是說那個。」葉萱紅著一張臉,怯怯地抬起眼簾,見張衍並不搭腔,又忙忙低下頭,「我是說,我是說前幾日洗澡那件事……」最後幾個字聲音低微,簡直和蚊子嗡嗡似的。

  但張衍卻一下就明白了,原來原身求而不得,前幾日鋌而走險,故意讓張衍目睹了自己洗澡時的胴體,本以為這樣總能勾引到師父了吧。

  誰知張衍眼都不眨一下,淡然地給她披上衣服。第二日便吩咐人將原身的東西搬離奉真殿,搬到了葉萱如今住的洞府裡。

  原身回去之後大哭三天,以為師父是徹底厭惡自己了。之後,葉萱就穿越了。

  要葉萱說,原身的攻略方法實在是大錯特錯。

  此時,她見張衍不答,也不抬頭,只是抓著張衍衣袖的那隻小手十分用力地緊了緊。情不自禁地抽了抽鼻子,又馬上像害怕張衍發現似的,立刻止住了抽泣聲。

  張衍見她這副可憐的模樣,不由嘆了口氣:「莫哭了,為師並沒有生氣。」

  「我,我才沒有哭呢。」葉萱響亮地抽噎了一聲,此時她抬起頭來,那兩隻黑沉沉的大眼睛裡盈滿水光,睫毛輕輕一動,就有一顆淚珠掉了下來。

  張衍笑道:「沒有哭,那你眼睛裡是什麼?」

  「是剛剛沙子吹進去了。」葉萱甕聲甕氣地回答,一邊說,一邊倔強地撅著嘴,十足十的小孩子模樣。

  她如今雖已十三了,卻仍舊生著張可愛的娃娃臉。抽噎了這一小會兒,圓圓的鼻頭便微微發紅。彷彿白水晶上的一點胭脂,十分動人。

  張衍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罷了,今日你便搬回來吧。」

  「真的?!」葉萱頓時破涕而笑,忙不迭地扯住張衍的袖子,拿臉在上面蹭了蹭,又興沖沖地朝張衍伸出小拇指,「那師父不許反悔。」

  張衍一愣,明白她是要拉鉤。不由在心中暗笑,果然還是孩子。當下便伸出修長的拇指,與葉萱的在空中輕輕勾住。

  「拉鉤,師父就永遠都是我的了。」葉萱抿唇一笑。

  張衍心下微軟,記得葉萱還小的時候,也總是會說這些天真的話。只是她年歲漸長,也越來越不願意親近自己這個師父了。

  那晚張衍不小心看到葉萱洗澡,他當然不會懷疑這是徒弟故意所為。只是驀然意識到,葉萱已是個大姑娘了,張衍心中光風霽月,卻不得不考慮到男女有別,因而才有了讓葉萱搬離奉真殿之舉。

  假如原身知道事情的真相竟是這樣,恐怕立時就要氣得吐血,這也是葉萱說她攻略方法錯誤的原因。

  原身只以為張衍當自己是小孩子,因此才不肯垂青於自己。便一力在張衍面前展現自己的女人魅力,也不肯再做那些孩子氣的舉動。但她卻忘了,以張衍的君子性情,一旦意識到徒弟已經長大了,立刻就要拉開距離,免得有損徒弟的名聲。

  張衍若刻意疏遠,那還怎麼推倒。

  所以葉萱就要反其道而行,只要張衍還當自己是小孩子,她就能光明正大地接近張衍。屆時再醬醬釀釀,反正是小孩子嘛,稚子天真,做什麼都是可以理解的。

  張衍還不知道自己這幼徒已化身為狼,因為葉萱不肯不放開他,他便拉著葉萱的手。那隻又小又軟的手躺在自己寬大的掌心,耳邊是葉萱嘰嘰喳喳的清脆話音,即使他慣來清冷,也不由嘴角含笑。

  當晚,葉萱的東西就又送回了奉真殿。

  此時月已西沉,張衍坐在桌邊看書,忽聽到房門發出吱呀一聲輕響,他眼尾一掃,只見一個小小的腦袋伸了進來。發現自己在看,又立刻縮了回去。

  張衍放下書冊:「還躲什麼,為師已經看見你了。」

  那門後面的小小身影動了動,才怯怯地走了出來,手裡抓著一個枕頭,垂頭站在了自己面前。

  張衍蹙眉:「你這是要做什麼?」

  「師父。」葉萱咬了咬嘴唇,「我想和你一起睡。」

  「不可。」張衍毫不猶豫地一口回絕。

  葉萱原是雙眼發亮地望著他,此時那雙亮晶晶的眸子立刻就暗了下來,小姑娘又咬了咬嘴唇,死死地拽著手裡的枕頭,卻並不多說,作勢就要往外走。

  張衍一時不忍心,脫口問道:「你為何要與為師一起睡?」

  葉萱賭氣道:「反正你也不答應我,我才不告訴你。」

  張衍失笑:「那為師要是答應你了,你願不願意說?」

  葉萱聞言,正在往外走的腳立刻停住了。只見她乾脆地把枕頭往床上一拋,又歡呼一聲撲在了張衍的床上:「太好啦,師父師父,快來睡覺!」

  張衍哭笑不得:「這麼大的人了,還如此淘氣。」

  葉萱盤腿坐在床上,朝張衍做了個鬼臉:「我只對師父淘氣,哼。」

  說話間,她不動聲色地環顧四周。張衍一心清修,因此這房中佈置得十分簡潔。便只有一桌一榻,然後就是滿滿當當的書櫃。

  要說他對葉萱這個幼徒,也是真心疼寵。葉萱那洞府不過住了一日,就在張衍的示意下被安置地精緻舒適。他修道千載,膝下徒弟有數十個,只是多半是他年輕時所收,隨著他縱橫捭闔,似徒弟更似同伴,對張衍也是敬畏大於親近。

  只有葉萱,他親手撫育葉萱長大,這個小小的生命,便是他這十幾年清冷的生涯中最鮮亮的那抹色彩。以他端方的性子,葉萱在修道上一慣不甚認真,張衍也不曾苛責。

  只是可憐他生性自持,也從不愛對人說軟話,害的原身一直以為師父對自己不冷不熱,背地裡流了多少傷心淚。

  葉萱不由在心裡嗤之以鼻,虧得原身還對師父愛的要死要活,連張衍的性格都沒摸清楚。對付這種攻略對象,千萬不能矜持,有話就要直說,要不然憋也得把自己憋死。

  她又在心中計較了一番今晚的計畫,當下一迭聲喚道:「師父,我睏了,快來睡覺吧。」

  小女孩嬌嫩的聲音不停響起,張衍磨之不過,只得無奈地放下書冊:「你這小磨人精 。」

  葉萱嬌嬌地朝他飛了個白眼,顧盼之間,竟露出一股難言的媚態。張衍不由一怔,又暗道自己眼花,自己這小徒兒還什麼都不懂呢。

  他已是元嬰真君,根本無需睡眠,只是徒弟要睡,也只能捨命陪君子。當下點滅靈火,躺在了葉萱身邊。

  葉萱察覺到身邊襲來一陣好聞的清香,眼珠子轉了轉,就順勢滾入了張衍懷裡。不等張衍有所動作,她雙臂一張,就將男人火熱的軀體緊緊擁住。

  「師父,你好久都沒和阿萱一起睡覺了。」

  她說的那是葉萱六歲以前,因為膽小怕黑,便和張衍住在一起。

  說話間,那張嬌嫩的小臉在張衍 胸膛上蹭了蹭:「也好久沒抱過阿萱了。」

  張衍穿著件白色的綢衫,這一蹭之間,立時就將他的領口蹭了開來,露出一片精廋的胸膛。葉萱一副不自知的懵懂模樣,將臉蛋貼在張衍的胸肌上,只覺一片熨帖的暖,立刻又舒服地蹭了幾下,口中不住地道:「師父,你快抱抱阿萱。」

  張衍尷尬不已,如今這情勢,他怎麼好再抱住葉萱。可是一低頭,就看到徒弟那雙殷切又天真的眸子,只得鬆鬆將葉萱摟住:「好了,快睡吧。」

  「嗯。」葉萱高興地應了一聲,將男人的胳膊往腰上緊緊一放,「不許放開我哦。」

  這一下,張衍便徹底抱住了她。女孩嬌小的身軀偎依在他懷裡,一呼一吸間,身體輕輕起伏。她也只穿著一件輕薄的綢衫,一隻小手抓著張衍的衣襟,另一隻則放在張衍的小腹上。

  因是側臥,鬆垮的衣領滑落下來,露出一隻圓潤香肩,和衣領下一大片雪膩肌膚。張衍一眼掃過去,憑著敏銳的目力,便看到那片雪膚下被擠出的深深溝壑,和兩點嬌嫩嫩的櫻紅。

  他心中一跳,下意識就要將葉萱推開。可是手剛抬起,又停住了。若是真這麼做了,阿萱一定會傷心吧,她只是全身心依賴自己罷了。

  張衍只得暗嘆一聲,又將手放下了。

  只是這一夜注定無眠。

  張衍懷中擁著這具香軟的嬌軀,他清心寡慾多年,少年時,曾有魔門妖女在自己面前極盡挑逗之能事,那一顆道心也不曾有絲毫波動。到的今日,只是輕輕抱著葉萱,卻覺得心緒難靜。

  他腦海中竟忽然想到撞見葉萱洗澡的那一日,女孩驚慌地掩住香軀,卻掩不住雙手下那惑人的風光。

  他想著想著,只覺得下腹一陣燥熱,再定睛一看,頓時大驚失色。只見他褻褲那裡頂起高高一塊,不知不覺間立起的肉棒,竟被一隻白生生的小手緊緊握住了。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5 02:59 PM

第三章 修仙‧禁慾師父(三)

  那被小手握住的粗大肉棒,從頭部開始,一直到張衍兩腿之間,正傳來讓他難以啟齒的快感。更要命的是,葉萱也不知做夢夢見了什麼,一邊露出嬌甜的笑容,一邊無意識地撫弄著他的陽具 。

  張衍從未有如此驚慌的時候,他連忙將葉萱的小手扯開。這一扯之下,因為力氣過大,葉萱嚶嚀一聲,就此醒轉。

  小姑娘睏倦地揉了揉眼睛:「師父,天亮了嗎?」

  她黑沉沉的眸中還氤氳著惺忪睡意,兩瓣粉頰便如雨後芙蓉,微嘟的小嘴一張一合,在張衍頸側呵出如蘭芳香。然後,張衍便心亂如麻地發現,自己的陽具可恥地又漲大了一圈。

  大概是發現窗外依舊是沉沉黑夜,葉萱嘟噥了一聲:「師父壞蛋,阿萱正在做夢呢。」也不管張衍僵硬的臉色,徑直滾入男人懷中,像隻八爪魚一樣,將張衍擁得更緊了。

  張衍回過神,小徒兒已經睡著了,那隻小手這次倒是安安分分放在他胸前,而他的肉棒還硬著。

  小腹那裡彷彿縈繞著一團燃燒的火焰,張衍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時間心緒難平。

  或許,自己應該去找個道侶?他沒來由地想著。修為再高,他畢竟也是個正常的男人。男人晨起時的自然反應,張衍也會有。那到底只是生理反應,非是情之所至。一個清心訣下去,立刻就會消失。

  但是眼下……張衍已在神念中默誦了十來遍《道德清心明神書》,胯間挺立的肉棒卻依舊不曾軟下去。

  明日,他暗自想,絕不能再讓葉萱和自己一起睡了。

  #

  葉萱一覺睡醒時,已是天光大亮。窗縫間灑落進點點金斑,她在暖陽中睜開雙眼,身旁的被縟上顯示這裡曾經有人睡過。只是伊人不在,只留下好聞的淡淡清香。

  葉萱大力地嗅聞了一口,不由滿心舒暢。張衍生性喜潔,卻又不好熏香,衣物上常年縈繞著似草似木的清雋味道,便如其人,直若庭中寶樹,階下芝蘭。

  這麼一個質量超高的男人,自己的第一次要是給他,感覺還是蠻划算的嘛,葉萱無節操地想。昨晚上一開始,葉萱故意裝作睡著的樣子調戲張衍,將這個禁慾的師父大人那副糾結又慌亂的樣子看了個一清二楚。

  她心中得意,本想更進一步,又怕步子邁得太快惹張衍懷疑。只能按捺下將張衍撲倒的那一顆色心,留張衍一個人在那裡輾轉反側,自己倒是舒舒服服地睡著了,也不知張衍後半夜是怎麼熬過去的。

  正琢磨著,忽聽的腳步聲傳來,卻是張衍回來了。

  他顯然是剛沐浴過,穿著一件青色的長袍,一頭烏壓壓的墨髮披散下來,往日清冷的氣質倒是消減了不少,只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柔和。

  葉萱一見他,便眉眼彎彎地跳了起來,赤著一雙小腳蹬蹬蹬跑到張衍面前,也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枚髮簪:「師父師父,阿萱給你束髮吧。」

  張衍見她衣服也不曾穿好,褻衣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正欲出言斥責。就見小徒兒已跑到自己面前,大眼晶亮地舉起一枚溫潤的青玉簪,一臉殷切。

  他立時就心軟了,被葉萱拖著在椅子上坐好。葉萱踩在另一隻椅子上,小手握住張衍的一縷黑髮,湊在鼻端嗅了嗅:「師父,你的頭髮好香。」

  她這副小狗般的模樣頓時將張衍逗笑了,與人前那公式化的笑容不同,這笑意直達眼底,教他往日裡堅硬的眉宇都軟和了下來。

  房間裡的空氣似水般靜靜流淌……

  葉萱將青玉簪插在張衍攏好的髮髻上,又左右打量了一番,忽然在張衍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張衍一愣,立時蹙眉道:「胡鬧。」

  葉萱卻不怕他這副模樣,反而摟住張衍的脖子咯咯笑了起來:「師父,我看的凡間那些話本子裡,都是夫婿給娘子束髮呢。師父是我的娘子,還是我的夫婿?」

  張衍哭笑不得:「你在哪裡看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小淘氣鬼,你又知道什麼叫夫婿,什麼叫娘子?」

  葉萱從小在滄瀾派長大,周圍來來往往的都是一心求道的同門,張衍便以為她不明白凡間那些稱謂。

  「我當然知道。」葉萱撅了撅小嘴,「夫婿和娘子就是要永遠在一起嘛,就像我和師父一樣。」她說著這句話,故意拿天真又誠摯的眼神去看張衍。

  只見張衍怔了怔,神色似乎有些不自然,卻又馬上掩了過去,隨即話鋒一轉:「你既然已經醒了,就把枕頭拿回房間吧。」

  葉萱眨了眨眼睛:「為什麼要拿回去?」

  張衍見她不明白,心中略有不忍,但還是淡淡道:「今晚你便回自己的房間睡。」

  葉萱一時怔住了,好半晌才又眨了眨眼睛,小聲道:「師父,我惹你生氣了?」

  這已是幾天內她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張衍不由在心中暗嘆,她只道是自己惹師父生了氣,卻不知這根本是自己無顏面對她。

  張衍沉默不語,只是將頭微微別了別。

  葉萱見狀,頓時從眸中滾下兩滴淚來。她哭的時候並沒有聲音,淚水一顆一顆紛紛墜落,落在地面上,洇成點點無聲的灰跡。

  好半天,張衍都沒聽到動靜,他忍不住將眼尾一掃,便看見了葉萱滿面淚痕。

  張衍的心霎時間緊了緊,但他面上依舊平靜,有心想說句重話,到底還是憐惜葉萱,只得故意沉聲道:「讓你回房間睡,難道是為師給你委屈受了?」

  葉萱想說話,可是一開口就是哭腔。她忙不迭地止住,到底還是漏出了一聲抽噎,那一聲抽泣哽在喉嚨裡,將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哽得通紅。

  張衍的心又是一緊,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地放軟了聲音:「莫哭了,你若是不願,便與為師說說,這卻是為何?」

  他不說還好,一說葉萱頓時哭得更大聲了,那雙白生生的小手胡亂在臉上抹了抹,語音含糊又委屈:「師父,師父是不是不要我了?門裡的師侄都說你不要我,把我趕出奉真殿……說我什麼都不會,修了十幾年的道,還是築基期,根本就不配做你的徒弟……還說,還說你嫌棄我,所以要趕我走。」

  她雖然哭得顛三倒四、語無倫次,但張衍何等聰明,立刻明白了葉萱的意思。

  他當下就冷了臉,看來是他這個奉真殿長老沉默日久,門中竟然有不長眼的東西把主意打到了奉真一脈的頭上,還敢欺負葉萱!

  想來是他讓葉萱搬離奉真殿,讓某些不安分的人起了別樣心思。而葉萱的舉動也就很好理解了,她深怕師父不要自己,因而一意要黏在師父身邊。若張衍真的狠心將她趕回房去睡,小姑娘怕是要傷透了心。

  罷了罷了,張衍只得暗嘆一聲:「你若再哭,為師就真的不要你了。」

  葉萱聞言,立刻止住了哭聲。一雙大眼惶惑又可憐的望著張衍,望得張衍心頭發軟。他沖葉萱招了招手:「跟我去洗臉。」

  葉萱抽搭了一聲:「那,那枕頭……」

  「不用拿了。」

  葉萱立時就不哭了,拿袖子在臉上蹭了蹭,又喜氣洋洋地扯出一個笑容:「嗯!」

  張衍一彈她的額頭:「愛哭鬼。」

  「師父壞蛋,老是給我取外號。」

  張衍牽著她的手,又不說話了,只是唇邊那抹笑弧,卻怎麼抹都抹不掉。

  #

  到了晚上,張衍又情不自禁地為自己白日裡的心軟而後悔起來。

  只見葉萱側臥在他懷中,她今晚穿了一件淺粉色的褻衣,襯著胸前的雪色肌膚,便如白玉盤中的芙蓉瓣,分外動人。

  起伏的衣料下,在 胸前鼓鼓的弧度上,是兩粒挺翹的朱果。雖然隔著一層輕薄的絲綢,但張衍是何等目力,夏日的紗衫本就透明,視線中那兩顆小小的紅櫻桃,根本想忘都忘不掉。

  而這還不是最要緊的。

  他也不知自己是什麼心情,夜色中,那隻白生生的小手又放在了他兩腿之間。在葉萱無意識地撫觸下,原本安分守己的肉棒越來越大,越來越硬,很快,就挺立成了粗粗的一根,幾乎將襠部那一塊布料戳破。

  隨著葉萱毫無章法地撥弄, 肉棒開始一顫一顫地搏動起來。張衍氣血上湧,喉頭乾澀,用盡全身力氣,才抑制住將那隻小手緊緊按在胯部的衝動。

  他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半坐起身,打算將葉萱的小手拿開。誰知葉萱動了動,放在他肉棒上的手一緊,就勢將那條粗大的 陽具握在了掌中。

  張衍悶哼一聲,只覺龜頭一陣精意上湧,差點就要將元陽交待了出去。他連忙緊守精關,又大口喘息了幾聲,方才漸漸平靜些許。

  只是小腹處依舊情熱似火,葉萱此時又不動了,小手安靜地握住張衍的肉棒,隔著一層薄薄布料,張衍能清楚地感覺到她掌心的柔嫩滑膩。

  他不由苦惱地呆在了那裡,自己這徒兒到底是哪裡來的壞習慣,為什麼……只要一睡著,就會摸自己那裡……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5 03:03 PM

第四章 修仙‧禁慾師父(四)

  如果一件事變成習慣,你再想改變時,就會發現這其中的難度十分之大。

  在連續幾個月被小徒弟握著肉棒入睡後,向來心性堅定、百折不撓的張衍發現,自己竟然有了對此放任自流的傾向。

  他也不是沒想過辦法,可惜的是,不管是將葉萱叫醒,還是把她的手拿開,最後她總是會重新趴在張衍懷裡,手中牢牢地握著他勃起的陽具,就像是握著什麼稀世珍寶似的。

  有一晚他實在苦惱,只得略施神通,將葉萱的身體給定住。小姑娘半夜醒來發現手裡沒有熟悉的觸感,當即大哭起來。她那時半夢半醒,眼淚滾珠般落下來,小嘴裡一迭聲地呢喃著:「我要……師父,還給我……」

  張衍愣了半晌,最後只能僵硬著身體,還給她了……

  莫非,葉萱是把自己的肉棒當做了玩具?張衍自然不可能去問葉萱,只能自暴自棄地妥協在小徒弟的壞習慣下。

  更糟糕的是,葉萱的「壞習慣」還有變本加厲的趨勢。

  睡覺的時候在張衍懷裡亂拱,不小心在他胸前親來舔去只是小事。前幾日也不知葉萱做夢夢見了什麼,嘴裡嘟嚷了幾句夢話,就啊嗚一聲咬住了張衍的乳頭。張衍頓時一僵,只覺那隻柔軟的小舌在乳頭上舔舐了一圈,又伸出牙齒,狠狠地在其上研磨。

  張衍是元嬰修士,肉身十分強大,葉萱那一點子力氣自然傷不到他。可是那兩排細幼的牙齒將張衍的乳頭咬了個遍,卻咬得他渾身酥麻、下腹爆脹。

  憑藉過人的意志力將喉間的呻吟壓了下去,張衍正欲將葉萱的腦袋挪開,再狠狠教訓她一頓。誰知她小舌一捲,乾脆俐落地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了。

  張衍滿腔心火難以宣洩,只能躺在床上乾瞪眼。叱吒風雲如張真君,從沒有如此憋屈過,但他也只能忍著。

  至於兩人分房,那更是不可能。張衍好幾次冷下臉來拒絕葉萱和自己同睡,最後卻總是以自己不忍見小徒弟滿臉淚花,頹然鬆口為結果收場。

  他心中不是沒有問過自己。

  數百個日夜的同床共枕,張衍早已習慣了葉萱的存在。他不需要睡眠,在此前的無數個夜晚裡,不過是青燈一盞,孑然一身地苦修。

  曾幾何時,每到夜幕降臨,自己已經會下意識地躺在床上,擁住那具又小又軟的嬌軀。

  修道之人,便是要明心見性,直面本心。在無數次的叩問後,張衍只能坦然承認,自己,愛上了他的小徒弟。

  他沒有辦法對這份感情視而不見,若真是如此做了,張衍也就不再是張衍。

  但這份感情卻注定無法宣諸於口,不是因為二人的身份。修真界重修為不重輩分,情投意合結為道侶的師徒絕不是少數。教張衍難以面對的,正是葉萱的稚子之心。

  她是如此的天真幼弱,對男女間的情事懵然無知,張衍又怎能在此時誘騙於她。是以,他只能竭力約束自己,以一個師長的眼神去注視葉萱,而不是一個男人。

  假若葉萱知道張衍的想法,怕是要後悔得以頭搶地。扮演天真小女孩過於得心應手,終於連自己都坑了。

  只是她如今正沉迷於調戲禁慾師父的遊戲中,每晚定時定點吃豆腐,根本是不亦樂乎。葉萱不由在心裡琢磨,師父大人的底線到底在哪裡呢?她是個行動派,想到了,就決定去試探一番。

  於是,這晚張衍回到房間,就看到了讓他渾身氣血上湧的一幕。

  只見葉萱光著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圓圓的小屁股高高撅起,也不知趴在床上幹什麼,那兩瓣嬌嫩的臀肉一扭一擺,動作間,便露出了一條粉色的小花縫。

  「師父!」葉萱聽到張衍的腳步聲,立刻歡呼一聲,赤著小腳跑到他面前,抱住了正呆若木雞的師父。

  「師父,你怎麼啦?」小姑娘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敏銳地發現師父的神情有點不對。她見張衍不答,熟門熟路地摟住張衍的腰,就將兩條腿夾了上去。

  這也是她平常最愛做的,想要師父抱了,只要這麼輕輕一夾,張衍就會一臉隱忍地托住她,將她牢牢地摟在臂彎中。

  而這次也不例外,察覺到葉萱張開雙腿,裸露的花戶正密密地貼在自己的腰上時,張衍頓時慌了神。他連忙將葉萱提起來,右手托住她的纖腰。葉萱覺得有點癢,下意識扭了扭身體,這一下正正好,張衍的手掌,就托在了她兩腿之間。

  火熱的大掌將少女柔軟的花戶包了個滿懷,男人的掌心略微有些粗糙,嚴嚴實實地貼在葉萱的花瓣上,輕輕一動,就帶來了異樣的酥癢和快感。

  葉萱嚶嚀一聲,幾乎立時就要軟倒在張衍懷中。所幸她還記得自己現在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只得強忍著滿心春情,臉帶薄紅地望著張衍:「師父,癢……」

  張衍眸中的神色瞬間就變了,那一剎那,葉萱彷彿見到了一隻猛獸,正死死地盯著自己,似乎下一刻就會暴起,將她完完整整地吞入腹中。

  要被推倒了嗎?葉萱激動難耐。

  然後,她就見張衍忽的沉下臉,將自己往椅子上一放,冷聲斥道:「胡鬧!」隨即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了。

  那個,這劇情貌似不對吧……

  第二日,張衍座下的童子來尋葉萱,再一次將葉萱的東西搬離了奉真殿。

  葉萱頓時傻眼,難道是昨晚玩脫了?可是玩脫的後果難道不應該是師父大人化身餓狼,將小白兔吃乾抹淨嗎?現在又是什麼節奏。

  無論如何,她是絕對不能接受搬離奉真殿這個結果的。

  葉萱撅了撅嘴,當即去找張衍。不過是一晚上的功夫沒見,葉萱卻覺得師父的模樣有點變了。

  只見張衍坐在窗邊,身上是葉萱初見他時,穿著的那襲玄色雲紋道袍。因是背著光,葉萱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只有那隻修長的大手握著書脊,指尖卻微微發白。

  「師父。」葉萱可憐兮兮地開口了。

  「你不用再說。」不等她說完,張衍便淡聲道,「乖乖搬到望星峰去,每月逢五逢十,為師自然會遣人去喚你聽道。」

  他語氣並不嚴厲,但葉萱一聽,一顆心頓時沉到了谷底。

  張衍不是個喜怒形於色的人,他極高興和極生氣的時候,便是這副神色淡淡,語意平靜的模樣。顯然,現在是他極生氣的時候。

  此時,他做出的任何一個決定,都不會再更改。

  事情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葉萱百思不得其解,她一邊哭,一邊在心裡大罵自己作死。可惜不管她哭得有多淒慘,張衍這次都不為所動。

  他彷彿又變成了那個堅若磐石的元嬰真君,高高在上地俯視著葉萱,眉目間是化不去的冷漠。

  往日的柔情蜜意,在這一刻都變成了一戳就破的泡沫,再起不到絲毫作用。

  葉萱哭著哭著,心中竟生出了真切的委屈。也不知是受原身影響,還是她真的對那個玉樹般的男人產生了感情。

  也不知哭了多久,葉萱覺得頭昏腦漲,透過朦朧的視線,她只看到了張衍那張清冷的面容,傷心又絕望地跺了跺腳,恨恨地丟下一句「師父大壞蛋!」,小姑娘終於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那個嬌小的身影甫一離開,張衍就彷彿虛脫般吐出一口氣。葉萱若再不走,他真怕自己狠不下心來,又會再次將她留在自己身邊。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那一晚張衍用盡全身力氣,才抑制住親吻葉萱的衝動。若再任由葉萱與自己朝夕相處,終有一日,他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

  也罷也罷,他在心中嘆道,這一次斬斷後,他應該會放下吧。

  「明月。」他長身而起,將候在門外的道童喚進來,「通傳奉真殿,我要閉關半年,誰來了都不見。」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5 03:10 PM

第五章 修仙‧禁慾師父(五)

  半年時間一晃而過,張衍從定中睜開雙眼,已是盛夏轉寒冬。三千里滄瀾大澤霜冷冰封,掩映在雲霧中的陡崖上,滿是皚皚白雪。

  他邁步走出洞府,朔寒的冰風撲面而來,張衍並不會感到寒冷,只是他站在漫天飛雪之中,那一顆圓潤無暇的道心卻覺得空空落落。

  「真君。」侍立在洞府外的童子忙上來見禮。

  張衍張了張嘴,有心想問問那人的消息,話到唇邊,卻又哽在了喉頭,只淡淡道:「殿中近來如何,可有大事發生?」

  童子神色恭順:「並無大事,對了……」他忽而想起一事,「葉師叔前一陣子下山遊歷去了。」

  童子低著頭,好半晌,才聽到男人毫無起伏的聲音:「也好,出外遊歷,長長見識……」自然會認識與她年貌相當的男子,也不會再將自己這老傢伙當作什麼寶貝。

  張衍也不知自己心中是什麼滋味,他站在原地出了好一會兒神,才道:「你且退下吧。」

  童子一怔:「真君您又要閉關嗎?」

  還未等張衍回答,只聽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奉真殿內的一個道童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快!快通知真君……出,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張衍眉心一跳。

  童子先是愣了愣,方才急切地道:「不好了,真君,葉師叔出事了!」

  這一日晨時,奉真殿內的玉牌上忽然亮起了門中弟子的求救訊號。守在殿內的童子一看,竟然是從葉萱身上發出來的。門中誰人不知,這位葉師叔是張真君的愛徒,萬萬容不得有一點閃失。

  此時,他話一出口,便見向來八風不動的張真君瞬間變了臉色。而後,他眼前一花,真君的身影就徹底消失,想來是去救葉師叔了。

  那童子不由道:「真君就這麼匆匆趕去,可知道葉師叔在哪裡?」

  守在洞府前的童子笑道:「你有所不知,葉師叔身上有真君特意留下的法印,兩人精血相連,自然無虞。」

  張衍不知這二人之間的談話,此時他滿腔怒火,心中又氣又怕。氣的是葉萱遇險,竟然不引動自己留在她身上的法印。若那童子不及時通知自己,豈不是要讓她再多遭一番搓磨。怕的自然是不知葉萱眼下的境況,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小徒兒會受傷,張衍便覺心口一陣絞痛。

  循著法印發出的波動,他便如一陣疾風般,倏忽間就飛掠了千里之遠。甫一在雲端站定,張衍就看到了地上那群蠢蠢欲動的凶獸。這一看之下,他頓時大驚失色。

  修真界中,有一種名喚通幽的異獸。此獸喜群居,生性兇猛,多為修士捕殺。而這捕殺的原因,不是通幽獸的毛髮有多值錢,也不是通幽獸身具靈性。

  皆因這通幽獸能分泌出一種催情的物質。人類只要吸食進去了,不管修為有多高深,必會為情慾所控,非得男女間交合一場方可,否則,就是七竅流血之局。

  而此時,圍住葉萱的,正是一群通幽獸。

  只見那道嬌小的身影右手持劍,在群獸的圍攻中左支右絀。她衣衫凌亂,面上滿是不正常的紅暈,顯然已經身中淫毒。

  張衍目眥欲裂,當下駢指一點,劍光穿雲而出。轟隆隆一陣白光閃過,眨眼間,就將那幾百隻通幽獸斬成了齏粉。

  在那劍光電射而出時,他已駕雲而起,大袖輕輕一招,就將葉萱攏在了懷中。

  「阿萱。」他一開口,便覺聲音嘶啞的厲害。

  葉萱的神志一片迷濛,此前竭盡全力與通幽獸搏殺,不過是憑著腦海中那一點清明。混沌的意識中,她忽然聞到一陣熟悉又好聞的清香。彷彿每日醒來後枕邊的那一縷幽微,溫柔得教人嘆息。

  「師父……」葉萱睜了睜眼,眸中就有一顆淚珠滾了下來。

  張衍心痛如絞:「莫哭,為師在這裡。」

  少女的聲音彷彿幼貓:「師父,我以為你再也不理我了。」她伸出小手,緊緊地抓住張衍的衣襟,「師父,我好難受。」

  張衍哪裡會不明白葉萱為何難受,他抱著少女的那隻手此時都在微微顫抖。若他不救葉萱,葉萱就會死。若他救了葉萱,那就是趁人之危,禽獸不如。而若要他將葉萱交給其他男子,便是殺了張衍,他也做不到。

  「阿萱。」張衍按住少女不停扭動的身體,「你聽為師說,你中了通幽獸的淫毒,若不……」他頓了頓,方才聲音乾澀地道,「若不與男子交合,就會死。」

  葉萱雙目迷茫地望著他:「師父……師父您是要為我解毒嗎?」

  「若你不願……」張衍用盡全身力氣,才從齒縫中擠出剩下的話,「為師也可以將你送到你中意的男子那裡。」

  「不!」葉萱猛地抱住張衍的脖子,淚水漣漣,「你又要把我丟出去嗎,我不要,我誰都不要!我只要你,師父!」

  張衍渾身一震:「阿萱,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知道……」葉萱嗚咽著,「師父,你討厭我也好,恨我也好,我再也不想隱瞞了。」她眸中滿是水光,「我愛你。」她輕聲道,「我愛你,師父。」

  那一瞬間,狂湧的喜悅幾乎教張衍頭昏腦漲。他死死地凝視著葉萱,一字一頓地道:「你說什麼?阿萱,你再說一次。」

  「我愛你。」葉萱堅定又懇切地回望著他,「仙人撫我頂,結髮授長生。我不要長生,我只要你。」

  千載歲月,萬般紅塵,張衍曾聽過無數個人口中的無數句話,而一句,是他此生,所聽過的最美的那一句。

  他緊緊地將葉萱按在胸前,葉萱看不見他的臉,只聽到耳邊那聲喟嘆般的回應:「我也只要你。」

  #

   淫毒侵入葉萱的五臟六腑,她耐受不住,終於小聲地呻吟起來。此時,少女那張白玉般的面上,早已染上朵朵桃花。她淚光盈盈地靠在張衍胸前,嬌軀不斷在男人身上磨蹭。

  「師父,癢……阿萱好癢……」那雙不安分的小手扯開張衍的衣襟,毫不猶豫地就在張衍頸上咬了一口。

  張衍悶哼一聲,一個閃身,已帶著葉萱回到了洞府之中。葉萱見狀,動作頓時更大了。她一面密密地在張衍脖子上吮啃著,一面蠻橫地扯著張衍的衣服。什麼攻略任務,眼下都不在葉萱的考慮範圍之類了,淫毒發作的越來越厲害,她只想將眼前的男人吞入腹中,好一解渾身那教人煎熬的渴望。

  張衍深知她必然十分難受,只是葉萱雖已年滿十四,到底年紀幼小。他生怕傷到了葉萱,只能竭力壓抑腹下慾火,一隻手輕撫著葉萱的纖腰,一隻手將她按在床上:「阿萱,乖乖的,聽為師的話。」

  葉萱哪裡會聽他的話,火熱的身軀拚命在張衍掌中掙扎,兩隻小腿胡亂踢蹬著,趁張衍不備,就緊緊夾住了他的勁腰。

  男人的窄腰結實有力,雖是穿著深重的道袍,卻仍能看到那處被頂起好大一塊。葉萱彷彿魚兒遇到水,一面喘息著,一面在張衍胯部緩緩磨蹭。她的花穴早已濕透了,兩片濕淋淋的蚌肉之間,突出的那粒小小玉珠充血紅腫。每磨蹭一下,那玉珠便隱隱搏動,粉嫩的小口中,隨即吐出透明滑膩的花液。

  不過片刻,張衍長袍的下腹處就被洇濕了一大片。

  即使隔著兩人身上的衣料,張衍也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葉萱兩腿間的火熱柔軟。被這個小磨人精這麼一蹭,就算是聖人也吃不住。何況兩人如今是兩情相悅,張衍不欲再忍耐,只是葉萱的淫毒需得先解掉才是。

  通幽獸的淫毒,說是必須得男女交合才能解,不過是要有男子元陽,或者女子元陰。如今中毒的是葉萱,那就是要男子元陽了。

  張衍心中計定,將葉萱在自己身上作亂的雙腿壓下,手中法訣一掐,葉萱就被定在了床上。

  「師父。」少女頓時不依了,她正蹭的舒服,忽然離開了師父的身體,花穴立刻癢的更厲害了。她小嘴一扁,眼看又要抽泣起來,「師父大壞蛋,只會欺負我。」

  這一聲嬌媚入骨,直教張衍酥了半邊身子。

  「莫胡鬧,為師需得給你解毒。」張衍伸手解開葉萱的腰帶,他的動作輕緩溫柔,可是那一雙凝視著少女的眼睛,卻壓抑著滔天火焰。

  很快,那具嬌美白皙的胴體就完全呈現在了張衍面前。葉萱見張衍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不由羞紅了臉:「師父,別看……」可憐她此時動彈不得,連遮一遮羞處都做不到。

  「我不看。」張衍微微一笑,一低頭,就含住了葉萱胸前的紅櫻。

  少女驚喘一聲,男人粗糙的舌頭在乳尖來回舔舐,右手也襲上她的另一隻雪乳,修長的五指將那隻白生生的奶兒緊緊握住,初時還只是輕輕揉捏,到的後來,力氣越來越大。而動作也不滿足於只是揉捏了,一忽兒伸指彈擊那隻可憐兮兮的奶尖兒,一忽兒又捏住乳頭根部,沿著乳暈在掌心中打轉。

  葉萱被男人的手法折磨地呻吟連連,口中一迭聲喚道:「師父,不要……好痛,嗯……」

  「哪裡痛?」張衍轉而開始親吻葉萱的脖子,那隻被他疼愛過的雪乳上,滿是亮晶晶的水痕。

  葉萱口中含糊不清:「乳頭……好痛,師父好壞,用牙齒咬阿萱的乳頭……」

  「為師不咬了。」張衍從善如流,他的親吻越來越向下,沿著少女玲瓏有致的曲線,從鎖骨吻到胸口,再從胸口吻到小腹。舌尖沿著那隻小巧的肚臍眼畫了幾個圈,終於在隆起的花戶前停了下來。

  張衍直起身,腿間的陽具早已硬如烙鐵,他粗重地喘息著,又一次俯下頭,將少女的雙腿輕輕打開,吻上了那處芬芳之地。

  「啊!——」葉萱猛地尖叫起來,「師,師父,不要!」她語帶哭腔地祈求著,聲音中滿是羞恥。

  但張衍卻不為所動,他將少女的雙腿推得更開了一點,雙手握住葉萱的腿根,整張臉都埋入了那片濡濕的花穴中。

  如同方才親吻葉萱的雪乳那樣,張衍將那兩片花瓣含在口中,靈活的舌尖或挑或抹,時而往小穴深處推擠,將少女流出的蜜汁盡數吞入了喉中。

  空氣中迴蕩著淫靡的滋滋水聲,葉萱已經連哭叫的力氣都沒有了。難以想像的快感佔據了她全部的感官,只覺眼前迷濛一片。

  張衍一面舔弄著葉萱的肉穴,一面在她腿根處揉捏。他英挺的鼻樑時不時頂蹭到充血的花珠,葉萱渾身一陣痙攣,粉色的穴口立時又吐出晶亮花液。

  張衍微微蹙眉,直覺葉萱要瀉出元陰了。這可不成,她此時淫毒未解,假若就此洩了身子,對修為大有妨礙。

  是以,他抬起頭,柔聲喚道:「阿萱。」

  葉萱仍在劇烈喘息著,聞言怔怔地望著張衍,只見師父那雙往日裡清冷的眸子裡,欲色濃儼得如同化不開的深潭。他薄唇微啟,唇上微泛水光。察覺到葉萱在看,遂伸出舌頭舔了一圈,似乎是為了將水跡舔去,又似乎是在回味方才的滋味。

  葉萱腦中轟然一聲嗡鳴,饒是她一心想著推倒自己這仙風道骨的師父,見此情景,也不由心神搖蕩。

  「師父……」她渾身一酥,花穴竟然更濕了。

  「阿萱,為師要給你解毒了。」張衍聲音暗啞,「你若是不願……」

  「但憑師父做主。」葉萱根本就沒聽清張衍的話,只是憑本能回答道。

  然後,她只覺得眼前一黑,張衍一掀袍擺,竟然跨坐在了她身上。等等,葉萱瞪大眼睛,師父說的解毒,難道不是插進去,而是……

  張衍一眼掃過,就明白了她心中所想:「先給你解毒,你我二人再行夫妻之事。」

  接著,一根堅挺的肉棒就送到了葉萱唇邊。那根火熱的大傢伙從袍擺下探出頭,他長得一點也不像清冷禁慾的師父,柱身又粗又長,整根顏色呈肉粉色,其上青筋虯結。巨大的龜頭正直挺挺地戳在葉萱眼前,鈴口處不斷有清液滲出,葉萱只要稍稍一抬頭,就能蹭在那根肉棒上。

  這一幕就如同黑白分明的浮世繪,張衍衣衫整齊,冠冕端正。只是那張如玉面龐上,情慾升騰陣陣。凜然不可侵犯的元嬰真君,終於在這一刻褪去了所有外衣,從雲端跌落凡塵。

  葉萱心想,能見到眼前這一幕,便是要她立即去死,也值了。

  而張衍也不再壓抑爆脹的慾望,在葉萱灼灼的目光中,他將肉棒前送,頂在了少女嬌嫩的雙唇上。

  「乖阿萱,含住他。」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5 03:19 PM

第六章 修仙‧禁慾師父(六)

  此時,定住葉萱的神通已經被解開了,少女嬌怯怯地抬起頭,張開那兩瓣水潤的唇,將張衍的肉棒含了進去。

  她初時只是含進去了肉棒的頭部,大如鴨蛋的龜頭緊緊抵在葉萱的上顎上,那條香軟的小舌被肉棒推擠著,只能胡亂在口中攪動。

  張衍腰眼一酥,巨大的快感幾乎讓他立時就射了出來。他猛地低喘一聲,抬手捏住葉萱小巧的下巴:「阿萱,不要……不要含得那麼緊。」

  這哪裡是葉萱能控制的,他的肉棒那樣大,而她的嘴巴又那樣小。

  葉萱嗚嗚地呢喃著,下意識就用舌頭去推張衍的肉棒,誰知一不小心舔到了龜頭上的馬眼,張衍胯下一麻,跪著的雙腿就夾住了葉萱的小臉。原本裸露在外的大半肉棒也就勢衝入了葉萱口中,粗粗長長的一根,直如燒紅的烙鐵般,燙得葉萱喉間發麻。

  少女的眸中瞬間就盈滿了淚花,張衍忙將肉棒抽出來,扳著葉萱的小嘴左看右看,眼中滿是心疼:「是為師孟浪了。」

  「師父。」葉萱卻不依了,「不是說要給阿萱解毒嗎,阿萱,阿萱要……」

  張衍的眸色一片深沉:「真的要?」

  「嗯。」小姑娘羞答答地點點頭,聲音又輕又軟,「師父的肉棒好好吃……」

  這倒不是葉萱說謊,張衍的肉棒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反而帶著他身上那股似草似木的清香。

  「小渾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張衍揚手在她嬌嫩的臀上打了一下,「嗯?」

  葉萱的花穴中頓時吐出一口晶亮的玉液,男人那聲從喉間發出的「嗯」,簡直像是貓爪子在她心上撓癢一樣。「師父……」她嬌嬌地喚了一聲,伸出小手握住張衍的陽具 ,「阿萱知道。」隨即,重又將肉棒含入口中。

  這一次少女跪在張衍兩腿之間,因而便沒有之前那般吃力。她一點一點將那根粗硬的棒子吞了進去,香舌青澀又熱情地在棒身上來回舔舐。一雙小手也不閒著,仔細揉捏著露在外面的那半截棒身。

  張衍微閉著雙眼,一手扶著葉萱的小腦袋,喉中溢出聲聲低吟。他俊臉微紅,面上滿是情慾之色,葉萱見狀,不由愈發想討好他,小心翼翼地將肉棒吞得更深了一點,小嘴兒開始滋滋的吸吮起來。

  張衍的視線中,只見那嬌美可愛的少女津津有味地吃著自己的陽具,她神色迷醉,小嘴張得大大的,唇角不受控制地流出透明水漬,空氣中瀰散著幾乎要將人融化的淫靡氣息。

  巨大的快感刺激下,張衍情不自禁地按住葉萱的頭,開始在她口中緩緩抽動。

  葉萱一面發出「唔唔嗯嗯」的低哼聲,一面抓住張衍胯間那兩顆鼓鼓囊囊的圓球,隨著他抽插的節奏,輕柔地揉捏起來。張衍抽插得越來越快,肉棒也頂得越來越深。到得後來,葉萱眼中已是淚光一片,只覺那根粗硬的肉棒幾乎要將她的嘴巴頂穿。

  她小手扶在張衍腰間,張衍雖然並未脫去衣袍,但胯下那處還是裸露在外。葉萱緊緊地扣住張衍堅硬的大腿肌肉,可惜這點力度對張衍來說無異於撓癢癢,反而刺激得他愈發激烈。

  葉萱嗚咽一聲,報復性地扯住他黑濃的陰毛,狠狠扯下來幾根。

  張衍面露難耐之色,咬牙切齒道:「小壞蛋,是不是要師父好好教訓你。」

  「唔……嗯……不要……」葉萱實在是受不住了,師父大人不是第一次嗎,為什麼這麼猛,她覺得自己都要窒息了。

  張衍到底憐惜她,喘息著又在葉萱火熱濕潤的口中抽插了幾十下,終於,黏稠的精液射在了她喉中。

  張衍的精液又多又濃,葉萱鼓著腮幫子,賣力吞嚥了好幾下,才將師父大人的元陽全部吞入了腹中。滾燙的液體一入喉,她就覺身體裡暖洋洋的,下意識地吮了吮男人微微軟掉的物事,葉萱張開小嘴,靠在張衍腿間大口喘息起來。

  張衍軟掉的陽具在那一吮之間,又有了變硬的趨勢。但他並未有多餘的動作,只是將葉萱摟在懷中,大手放在少女的小腹上:「如何,可好受些了?」

  葉萱點點頭,師父的元陽果然有效,此時,她身上那股難耐的瘙癢已漸漸消失,顯然是淫毒已解。

  「師父。」葉萱靠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阿萱好累。」

  張衍望向懷中的少女,只見她小臉酡紅,香唇嬌豔欲滴,一臉疲色地微微蜷起,的確是不堪恩澤了。不過……

  張衍將她小臉微微抬起,在她耳邊低聲道:「怎麼,解完毒就不要師父了?」

  「要的。」葉萱嬌聲道,「下次嘛。」說完就去摟張衍的脖子,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張衍本想放過她,見她這番媚態,哪裡還把持的住。他腿間的陽具早已昂然挺立,雖說今次乃是張衍的初次,但身為肉身脫凡的元嬰真君,又怎麼會像凡間的毛頭小子那樣不耐久戰。

  張衍也不多話,由著葉萱在自己身上點火,一隻手就開始解衣服。層層疊疊的衣袍落在榻上,露出他線條勻稱的肌肉,光滑堅實的胸膛和勁廋有力的腰身。至於雙腿間的那個大傢伙,更是雄糾糾氣昂昂,氣焰囂張。

  葉萱不由吞了吞口水,小穴又濕了。

  「還要不要?」張衍將少女白皙的身子提起來,兩條藕臂束在頭頂,高大的身形在少女身上投下一片極具壓迫力的陰影。

  「要~~」

  葉萱主動抬起小腦袋,對著那兩片薄唇吻了下去。她先是將張衍的唇瓣密密舔吻了一遍,又伸出香舌,靈蛇般鑽進男人口中。而張衍也不推拒,那條丁香小舌在他口中如魚得水,輕而易舉地撬開齒關,尋到張衍的舌頭,開始在口中與其相互勾纏。小舌在大舌上滑來滑去,又勾著大舌的舌根,用力吸吮。

  眼看小傢伙得寸進尺,在張衍口中放肆掃蕩,竟然還想將舌頭伸到他喉間。張衍狠狠地勾住那條不安分的香舌,將其推回到葉萱口中,開始在少女的小嘴裡如法炮製起來。

  兩人忘情地擁吻著,葉萱整個人幾乎都掛在了張衍身上。肌膚緊貼著肌膚,呼吸輕聞著呼吸,少女胸前白嫩嫩的小玉兔磨蹭著張衍的乳頭,教他渾身顫慄。

  他終於無法再忍耐,伸手摸了摸葉萱腿間,那裡,也已經濕滑一片。

  「阿萱。」張衍啞聲道,「過了今日,東陽洲人人就都會知道,你是我張衍的道侶。」

  修真界不時興凡人那一套,但凡有修士結為道侶,只需通傳門人弟子,宣告同道即可。張衍此言,便是要與葉萱結為夫妻了。

  葉萱羞紅著小臉點點頭,忽而又搖了搖頭:「師父,會不會……會不會有人詬病於你。」

  張衍輕輕撫了撫她略有憂色的小臉:「不會有人敢多嘴。」

  他心中嘆息,世間多流言蜚語,只是他們詆毀的多半會是葉萱,而不是他張真君。他不願小徒弟受一點委屈,卻更不願放開她。若真有人敢多嘴,張衍眸中冷芒暗隱,必教那人身死道消!

  葉萱感覺到方才師父身上的氣息冷了一冷,不由有些惶然地睜大眼睛:「師父……」

  張衍忙擁住她,在她胸前細細地吮吻著,又將火熱的肉棒頂在了她腿心:「乖阿萱,快點讓師父進去。」

  「那你,那你自己進去嘛……」少女的聲音軟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張衍卻依舊逗弄著她,肉棒在葉萱濕淋淋的腿間頂蹭著,時不時頂開軟膩的花瓣,碩大的龜頭更是在充血紅腫的花珠上磨來磨去。

  「師父!」葉萱真的委屈了,她正是情熱難耐的時候,偏張衍額上滿是細汗,顯然也憋得狠了,卻還是不緊不慢地折磨自己。這個悶騷的男人,就這麼想要自己求他嗎。

  哼,她小嘴一扁,你不來,我就自己去!她小手閃電般伸出,抓住那根熱熱的大肉棒,就往自己穴裡塞去。

  兩人不約而同發出一聲呻吟 ,張衍是爽的,葉萱是痛的。

  心急的葉萱顯然忘了,自己還是個年僅十四歲的處子,而師父的陽具又天賦驚人,張衍一直不插進去,除了要逗她,也是因為心疼她。

  少女眼淚汪汪地嗚咽著:「師父,痛……」她小穴下意識地收縮,想將那根戳得她腿間劇痛的壞傢伙擠出去。

  張衍怎能讓葉萱如願,他固然憐惜徒兒幼小,但此時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乖阿萱,莫怕。」張衍喘息著,竭力壓抑自己想立刻衝進去的慾望,「師父會輕一點,很快就不痛了。」

  話音未落,他便將少女細伶伶的雙腿推得更開了一些,伸手抹了一把滑膩的花液塗在棒身上,隨即一鼓作氣,狠狠衝進了花穴之中。

  「啊!——」劇烈的疼痛幾乎讓葉萱抽搐起來,她拚命掙扎,一面哭一面含糊道,「師父大壞蛋!師父騙我,好痛……嗚嗚嗚好痛……」

  張衍忙按住她胡亂扭動的身體,肉棒也停在甬道中靜止不動。他心疼得恨不得將肉棒拔出來,卻又捨不得少女緊致濕潤的小穴中,那如同千萬張小嘴吸吮著自己的感覺。若不是他的自制力向來驚人,怕是立刻就要在穴中抽插起來。

  「不痛了……不痛了……」張衍親吻著葉萱頰上的淚水,大手不停揉捏著她的小奶兒,又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腹。

  片刻之後,那股快要將葉萱撕裂的痛感才漸漸消失。而張衍額上的汗水就像下雨一樣,一滴一滴地滑落下來,有的落在葉萱胸前,有的順著男人修長的脖頸隱入了胯間。

  葉萱心中不由又酸又軟,這個男人是真的憐惜她,寧願自己憋到爆炸,也不願傷到自己。她伸出胳膊,將張衍壓向胸前:「師父,阿萱不痛了,你……動吧。」

  那根粗大的肉棒立刻動了起來,張衍並不敢馬上放開速度,開始一點一點在甬道內細細研磨。殊不知這樣的感覺才是最磨人的,葉萱很快就迷濛起來。酥麻的快感順著腿心傳遍全身,小臉上緋紅一片,口中咿咿呀呀地呻吟著:「嗯……師父,好癢……快一點……」

  張衍從善如流,抽插的速度開始加快,而葉萱的呻吟聲逐漸變大。她彷彿一隻小貓兒般在張衍耳邊叫喚著,似哭泣又似喘息的聲音幾乎教張衍喪失了理智。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兩人交纏的腿間,淫水撲哧撲哧飛濺個不停。男人的胯部狠狠撞在少女的花戶上,肉體的拍擊聲沉重又響亮。葉萱如同一艘載沉載浮的小船,似乎有一根堅硬的石柱在她的肚子裡戳來頂去。她雙腿無力地張開,垂在張衍不停聳動的腰側。迷茫的視線中,只看到那根猙獰的肉柱整根拔出,又整根進入。肉柱根部兩顆碩大的卵蛋拍在她的花縫上,直燙得葉萱一陣痙攣。

  「師父……不要了……嗯啊……不要了……好快……啊……好大……阿萱,阿萱受不住了……」少女小口微張,晶亮的銀絲控制不住地從她唇邊流出,潤得唇瓣愈加嬌豔。

  「你要的。」張衍狠狠咬住少女的耳垂,低喘的聲音彷彿餓狼,哪還有初見時驚豔了葉萱的那把清潤嗓子。

  「大……嗯……大壞蛋……」葉萱帶著哭腔地喚道,誰知張衍反而動作得更狠了。

  他一面大開大闔地奮力馳騁,一面咬嚼著口中嫩嫩的玲瓏耳垂,話音中是壓抑不住的興奮:「乖阿萱,再叫師父一聲。」

  這個悶騷的變態!

  葉萱咬著唇不叫,張衍雙眉一軒,甬道中的肉棒調整角度,對著花穴中最敏感的那一點就頂了過去。

  「啊!——」驟然襲來的快感幾乎教葉萱眼前發白,她雙腿猛地繃直,隨著張衍殘酷又兇猛的頂弄崩潰般的嬌吟著,「師父,不要……求求你……不要頂那裡……啊……」

  「叫不叫,嗯?」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氣定神閒,但又勾人到魅惑。

  「壞蛋……」葉萱妥協地哭了出來,而張衍又重重地頂在那點上,龜頭在其上研磨了一圈,肉棒拔出,葉萱也抽搐著洩出了透明的液體。少女的腰背此時方才落回到床上,她彷彿飄在雲端之中,只能怔怔地看著男人伸出手,將噴射在自己小腹上的花液抹在掌心,一點一點舔入了口中。

  「嗯……」她控制不住地又呻吟了一聲,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禁慾了幾千年的男人,果然是百分之百的禽獸。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5 03:23 PM

第七章 修仙‧禁慾師父(七)

  窗外,夜色正濃。

  寬闊的大床上,伴隨著少女嬌軟的呻吟和男人性感的低喘,男人精壯的身體和那具白皙的香軀緊密交纏。張衍修長的大手摩挲著葉萱的纖腰,在那不盈一握的腰身上打了個轉,又滑到少女挺翹的臀部。他一手抓握住圓潤又富有彈性的臀肉,開始重重揉捏起來。

  「呃啊……啊……」葉萱發出破碎不成語調的嬌吟,「師父……啊……嗯啊……好痛……」

  長時間的哭叫讓她的喉嚨彷如火燒,張衍探身吻住她,將津液渡入少女口中:「乖徒兒,喉嚨還痛不痛?還是……」他頓了頓,狠狠撞向少女的花心,「小穴裡痛?」

  「啊!——」

  隨著這聲高亢的尖叫,方才舒緩下來的節奏瞬間加快。張衍大力扣住少女的腰肢,怒張的龜頭猛烈撞擊著柔嫩的花心,快速的摩擦抽動中,少女甬道內層層疊疊的嫩肉被一次次擠壓開,爭先恐後地包覆在滾燙的柱身上,再在肉棒抽出時一次次收縮回來。

  兩人交合的腿間早已一片泥濘,少女修長筆直的雙腿被男人架在肩膀上,隨著肉棒狂猛地抽動,晶亮的淫液不斷飛濺而出,順著少女的圓臀緩緩流下,在床單上洇出一灘透亮的水漬。

  每一次猛烈的撞擊下,那具柔嫩的雪軀就彷彿痙攣般抽動著。張衍著迷地望著身下面色緋紅的少女,她是如此嬌弱,卻能在自己持續不斷的操幹中發出動人心魂的低吟。從白晝到黑夜,這場激烈的性事已經持續了好幾個時辰。葉萱的胸前遍佈淫靡的指印,那兩顆紅嫩嫩的櫻果翹立著,因為長久的吸吮揉捏而腫痛不堪。

  腿間的小穴更是可憐,粗大的肉棍將緊小的穴口撐開到了極限。每一次抽出,便將花穴裡鮮豔的嫩肉抽拉出來。每一次插入,那兩片紅腫的花瓣被棒身捲動著,幾乎要被插進小穴裡。

  張衍抑制不住地從喉間溢出低吼:「好緊……好小……」他碩大的莖首已經頂到了最深處,頂開軟膩的花心,頂到了火熱的子宮壁內。

  「啊……要壞了……師父,不要……嗯啊……」葉萱無助地哭叫著,小手死死抓住男人的胳膊,指甲深陷入張衍的皮肉之中,卻教他抽插得愈加瘋狂。

  「哪裡要壞了,嗯?」男人的聲音如同惡魔,在少女耳邊蠱惑著,「告訴師父,阿萱哪裡要壞了?」

  「小穴……阿萱的小穴……」葉萱嗚咽一聲,「阿萱的小穴要被師父插壞了……」

  張衍渾身一酥,用力掰開少女的臀瓣,愈加兇猛地撞擊在她腿心:「小壞蛋,小穴明明還好好的,哪裡壞掉了。」他一巴掌拍在少女的雪臀上,狠狠夾住她胸前挺立的朱果,殘虐般拉扯彈擊著,「小騙子!」

  劇烈的刺激讓葉萱整個身子都跳動了起來,她體內積累多時的快感終於在這一刻盡數爆發,在張衍疾風驟雨般的插弄中,尖叫著洩出了玉液。

  「要到了……」小穴的絞弄教張衍差點瘋狂,他精關一鬆,終於低吼著噴出大股大股精液,激射在了少女的子宮內。

  除了第一次給葉萱解毒,在這幾個時辰中,張衍一次都沒有射過。這一次射精持續了好幾分鐘,葉萱被熱騰騰的精液燙得又洩了一次,直到她幾乎要昏死過去,張衍才將軟下去的肉棒拔了出來。

  葉萱渾身一絲力氣也無,她雙腿無力大張,小嘴邊還殘留著淌出的涎水。兩片被蹂躪得可憐兮兮的花瓣又閉攏了回去,穴口依舊抽搐著,腿心間淫水淋漓。小穴裡裝不下過多的精液,就有一縷白濁流淌出來,順著花阜隱入股縫之間。

  這般淫靡又勾人的景象,張衍一見之下,剛軟下去的陽具立刻又直挺挺地翹了起來。只是他到底憐惜徒兒幼小,雖說慾望還未滿足,卻也不忍再繼續折騰小徒兒。只抬手將葉萱摟在懷中,少女早已累得說不出話來,軟軟地靠在張衍的胸膛上:「師父,阿萱好睏……」

  張衍吻了吻她的額角:「睏就睡吧,師父守著你。」聞言,那顆小腦袋輕輕一歪,竟是立刻睡了過去。

  張衍不由失笑,心中後悔自己今日舉止孟浪,他原打算輕輕弄上一回便作罷,誰知一沾上懷中這小傢伙的身子,竟是停不住了。饒是以他元嬰真君的自制力,也將葉萱折騰成了眼下這般模樣。

  他將少女環抱起來,赤著身體步出房間。張衍生性喜靜,洞府內並無童子女從伺候。此時,這偌大的洞府裡就只有他和葉萱兩人。他抱著熟睡的葉萱走到院內,只聽水聲潺潺,熱氣蒸騰,那洞府內竟然有一處天然溫泉。

  溫泉水只淺淺沒過張衍腰身,他將葉萱的香軀靠在石壁上,開始為少女細細清洗起身體來。葉萱迷迷糊糊地醒過來,感覺到師父的手指正在摳挖自己的花穴,不由踢蹬了一下小腳:「師父……趁人之危……」說完,小腦袋一點一點,顯然又睡著了。

  張衍忍不住彈了彈她的小鼻子:「為師要是趁人之危,就該壓著你再弄一回,才不枉擔上這個名頭。」

  葉萱自然聽不到師父的低語,她緋紅的小臉上猶帶春色,柔順又安靜地躺在張衍的臂彎中,一副任男人為所欲為的可憐模樣。張衍一時間心火升騰,到底抑制不住,將肉棒頂在少女腿間,一手托住少女的雪臀,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將棒身緊緊夾住,粗喘著磨弄了幾百下,才將將射了一次出來。

  迷濛中,葉萱似乎感覺到了花穴那裡火辣辣的一陣熱意,但她著實累得狠了,在心裡嘀咕了一句「禽獸」,就又一次跌入了沉沉夢境。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5 03:27 PM

第八章 修仙‧禁慾師父(八)

  一聲悠揚的鐘磬脆響,奉真殿內今日的講道便到此為止。直到玉台上那個高大的玄色身影起身離開,殿內一眾弟子才開始退出殿外。

  葉萱並不與那些普通弟子坐在一起,她穿過帳幔,隱約可見輕紗外寂然無聲的人群。今日來聽道的約莫有數百弟子,但離開時,除了沙沙的腳步聲,沒有一絲多餘的聲音——張衍在滄瀾派內的威勢,可見一斑。

  而這個高高在上,令萬人景仰的男人,此時只屬於葉萱一人。想到此處,就算明知這只是幻夢一場,葉萱的一顆心還是忍不住飄飄然起來。

  一望見那熟悉的衣角,葉萱便嬌呼一聲「師父」,撲上去抱住了張衍的胳膊。

  張衍卻沒有如往常那樣摸一摸她的腦袋,反而挑著眉:「方才在聽道殿內,你走神了。」

  葉萱噘著嘴:「師父,阿萱知錯了,下次一定不再犯。」

  張衍卻知道她說這話只是為了敷衍自己,葉萱對修道一貫不上心。過去張衍縱著她,每次也只是略略斥責兩句便罷,如今卻是不能再姑息了。

  他與葉萱結為道侶的消息一經傳出,東陽洲便掀起了軒然大波。即使張衍已隱居多年,以他的身份地位,此等大事,也不可能悄無聲息。

  正如張衍預料的那樣,修真界對他並無評判,反而是對葉萱頗多微詞。大凡修士結為道侶,多是志趣相投、修為相當。便是其他幾對由師徒結為道侶的,兩人的修為也相差彷彿。

  這是因為道侶之間,可行雙修之法。道門雙修,講究的是陰陽調和,因而便需男女雙方修為相當。否則就會演變成採陰補陽或採陽補陰,使修為高的那一方十分吃虧。

  如張衍和葉萱這般,一個是元嬰真君,而另一個只是築基修士,少不得會有人詬病一番。甚至有那等卑鄙之人,言之鑿鑿地稱葉萱就是圖謀張真君的修為,因而才會與張衍結為道侶。

  張衍自然是惱怒不已,只是悠悠之口,便是他也無可奈何。為今之計,也只有盡快將葉萱的修為提升起來,才不至於教葉萱為流言所苦。

  可惜葉萱不知其中內情,張衍也不願她知道這些閒話。眼見自己這小徒兒依舊是一副憊懶模樣,張衍不由又氣又笑。

  他將葉萱抱到膝上,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為師記得前日你也是這麼回答的。」

  葉萱攀住他的脖子,開始撒嬌耍賴:「前日是前日嘛,我保證,明日一定好好聽師父講道。」

  「你若是不聽呢?」張衍的聲音低沉暗啞。

  「那師父就罰我好啦。」葉萱毫不猶豫地回答,她心裡清楚的很,張衍才捨不得罰她呢。

  「你定是在心裡想,為師必然捨不得罰你。」張衍施施然道,「既然如此,為師今日就要好好懲罰你,教你吃到教訓。」

  葉萱的大眼睛轉啊轉,她甜甜一笑:「師父要怎麼罰阿萱?」

  張衍笑了笑,忽然將葉萱翻身放倒在腿上,抬手就朝著她的小屁股輕輕一掌:「打你的屁股,如何?」

  葉萱冷不丁挨了這一巴掌,俯身趴在張衍腿間,只覺雪臀上一陣酥麻,不由嬌聲喚道:「師父~」

  這一聲似嗔似喜,張衍喉頭就是一緊。「看來為師下手還不夠重。」他低聲笑道,「某個小傢伙還精神的很。」

  葉萱小臉緋紅,這個悶騷的大色狼,竟然玩這一齣花樣。耳聽的男人低沉又性感的聲音,她心裡就像是有小勾子在勾似的,巴不得張衍再多打幾下,因而便在張衍腿上磨蹭:「師父壞蛋,阿萱的屁股好痛。」

  少女胸前鼓鼓的小山丘在男人堅硬的大腿上蹭來蹭去,隔著輕薄的布料,兩顆小紅豆已悄然挺立。

  張衍自然也感覺到葉萱已經動情了,他似笑非笑地望著葉萱:「很痛嗎?也不知接下來的懲罰徒兒你受不受得住。」

  說罷,大掌高高揚起,便接二連三地在那兩瓣圓潤的臀肉上拍打起來。他的力氣並不大,卻偏偏打得葉萱渾身瘙癢。火熱的手掌在雪臀上一觸而走,修長的五指淺淺抓握住她的臀肉,葉萱甚至能感覺到張衍指腹處的薄繭,粗糙又磨人。

  這種逗弄似的調情簡直就是折磨人的酷刑,男人每拍打一次,葉萱就覺得自己腿間濕了一分。她忍不住溢出一聲低吟:「師父,不要打了。」

  「為何?」張衍手中不停,面上一本正經。

  饒是以葉萱毫無節操的性格,也不由略微羞恥。為什麼,當然是因為她下面在流水啊……

  少女今日穿著一條鵝黃色的綢褲,此時,兩腿之間隆起的花戶下,那片鵝黃越加鮮亮。打濕的布料緊緊貼在她肥厚的花唇之上,張衍眼中,已能清楚看到那條被水漬勾勒出的細縫。空氣中瀰散著花液特有的清香,張衍的喉結上下滑動著,他不動聲色地嗅聞了一口,口中依舊平靜地道:「你若不回答,那為師也只能繼續懲罰下去。」

  葉萱差點給自己道貌岸然的師父跪了,死悶騷!她憤憤不平地想,就是想要她回答自己濕了嘛,她偏不說。

  張衍一看,就知道自己這小徒兒的倔脾氣犯了。無妨,男人好整以暇地想,他有的是辦法治這個小壞蛋。

  那隻拍打著雪臀的手掌在空中拐了個彎,重重拍擊在了葉萱腿間的花穴上。

  「啊……」少女抑制不住地呻吟出聲,接著,那股難耐的痛感便不斷傳來。嬌嫩的花戶在男人大掌的拍擊下瑟瑟顫抖,葉萱只覺雙腿間又癢又痛,麻痺的快感如同過電一樣,她雙腿繃直,連腳趾都快樂得蜷縮了起來。

  張衍越拍越快,力氣也越來越大,葉萱的綢褲早已濕噠噠的了,她雙腿間淫水氾濫,一片澤國。只隨著男人對她的折磨小聲呻吟著,小嘴中咿咿呀呀含糊不清。

  便是到了這時,她依舊不肯開口求張衍。

  也不知是哪裡來的一股子倔勁支撐著葉萱,她眸中水光盈盈,小臉彷如熟透的桃子,在室內逐漸升騰的氣溫中灼灼發燙。耳邊聽的到男人愈發粗重的呼吸,那隻打在她穴上的手,直如烙鐵般燙人。

  這具的身體果然越來越敏感了,初識性事後,張衍因著憐惜葉萱幼小,雖說他幾千年沒開過葷,每晚也只強忍著做上一次便罷。但隨著少女青澀的身體漸漸得了趣,也能適應張衍的大傢伙後,便改成了每晚兩次。

  到得如今,張衍不止晚上要做兩到三次,白日裡興致來了,兩人便如眼下這般,有時候一整天要做上五六次。葉萱不得不在心裡感概,什麼道骨仙風芝蘭玉樹,脫了衣服都是禽獸。

  禽獸的師父大人熱衷於折騰他的小徒弟,在床上花樣百出,手段紛繁。剛開始葉萱還不習慣,一連幾天被他弄得下不了床。葉萱有一次實在忍不住,便問張衍:「師父,你怎麼會……如此精通房中之術?」難道以前的清心寡慾都是裝的?

  師父大人道貌岸然地回答:「我道門講究養生修心,為師精通黃赤之道,乃是修煉所需,有何奇怪。」葉萱一口氣噎在胸口上不來,只聽張衍淡然的聲音繼續道,「反倒是阿萱你,實在是學藝不精,需得為師好好教導一番方可。」

  然後,她就被師父按在床上全方位教導了一番……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5 03:31 PM

第九章 修仙‧禁慾師父(九)

  幽靜的室內,只聽得到手掌拍打在皮肉上的啪啪聲,和少女輕細的呻吟。葉萱腿間的淫水越流越多,馥郁如同花香的味道在空氣中不斷瀰散,配合著這淫靡又綺麗的聲響,讓少女整具身體都快要燃燒起來。

  她此時著實耐受不住了,也顧不得丟臉,小聲祈求道:「師父,師父,阿萱受不住了……求求你,別打了……」

  張衍竟沒有繼續折騰她,從善如流地停下手中的動作:「好吧,那為師不打了。」

  葉萱不由鬆了一口氣,大掌從她腿間拿開後,小穴處的瘙癢頓時更為明顯。她情不自禁地磨蹭著兩條白嫩的大腿,下體在張衍腿上微微扭動起來。隔著一層輕薄的布料,男人堅硬又火熱的肌肉磨得葉萱一陣酥麻。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磨蹭過後,卻覺得那裡更加空虛。

  「師父。」葉舒小臉緋紅,「我要。」

  「要什麼?」不等葉萱回答,男人挑一挑眉,「要師父舔你的穴?」他神情平淡,只是說出的話卻無比下流。

  葉萱嚶嚀一聲,用小手捂著臉,微不可查地點點頭:「嗯。」

  清冷自持的張真君禽獸起來,連葉萱這樣沒節操的人都抵受不住。她面上發燙,將小臉埋在張衍腿上,也不敢去看男人的動作。只感覺自己的雙腿被輕輕分開,身下一涼,那條綢褲就被分成了兩半。

  在張衍的視線中,只見少女白生生的腿間,兩瓣肥厚嬌嫩的花唇正微微顫抖。在他灼熱的目光下,粉膩膩的花瓣瑟縮了一下,接著就吐出了一大口透亮的花液。張衍喉頭一緊,一把將葉萱倒提了起來,在少女猝不及防的驚呼聲中,他岔開少女的兩條玉腿,張口含住了正對著自己的肉穴。

  「啊!——」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葉萱當場哭了出來,兩隻小手緊緊扒住張衍的衣角,她頭朝下,光裸的下身在上,就這麼被張衍摟在懷中。大開的雙腿被架在男人肩膀上,小小的肉縫正對著張衍的臉,此時被男人含在口中,不住吸舔。

  葉萱瘋狂扭動著屁股,口中不住哭叫道:「不要……師父……嗯……啊……啊啊……太刺激了……不要舔……啊……不要舔那裡!」

  她這點子力氣,張衍怎麼會放在眼裡。反而隨著少女的蹭弄,教男人愈加興奮起來。他灼熱的鼻息噴吐在花縫上,一張俊臉隨著吸吮的動作,離葉萱的小穴越來越近,幾乎要貼在那處濕潤之地上。而少女的扭動更是讓她股間的淫水四處飛濺,將男人整張臉蹭得一片晶亮。

  張衍啪一下重重打在葉萱的臀肉上:「小壞蛋,別亂動,水都流到師父下巴上了。」

  葉萱羞恥得滿臉通紅:「師父,別說……啊……不要說……」

  「你乖乖別動,師父就不說。」男人將舌頭從花穴中拔出來,一邊吮著她細嫩的腿根,一邊低笑道。

  懷中嬌軟的身軀立刻不動了,張衍肚裡暗笑,當下不再逗弄葉萱,埋頭在那芬芳的谷地中大口舔舐起來。少女的呻吟一聲接著一聲,口中不住嗯啊著,每當她被舔到花珠時,就會情不自禁地顫動一下,接著雪臀就要迎來張衍毫不客氣地拍打。

  白嫩的臀肉已是一片通紅,其上指印清晰明了。淫水順著身體起伏的曲線,滴答滴答往下流淌,有幾滴甚至滑落在葉萱臉上,混著她面上的淚水,情狀淫靡又可憐。

  長時間維持這樣的姿勢,到底會讓葉萱難受,張衍仔仔細細地將少女的花谷舔弄了一遍,連股縫和菊穴都沒有放過,這才將葉萱放下來,將她緋紅的小臉捧在手中:「乖徒兒,這樣的懲罰可好?」

  葉萱早已在他口下洩了一回,噴出的汁水也被張衍盡數吞入喉中。此時見師父的下巴上果然有水漬,羞得幾乎要找個地縫鑽進去,小拳頭不停錘擊著男人的胸膛:「師父大壞蛋!就會欺負我。」

  張衍臉上濕漉漉的,但他並不拿手帕去擦,反而笑道:「小壞蛋,師父臉上都是你的水,你說誰欺負誰。」

  被他玩弄了一番後,葉萱的慾望本已稍稍下去了一些,此時一聽這露骨下流的話,小穴竟又癢了起來,玉道中空空蕩蕩,只想找個又熱又大的東西插弄一回,才能一解酥癢。

  「師父。」少女抬手摟住張衍的脖子,「師父再罰一罰阿萱可好。」

  「阿萱要怎麼罰?」

  葉萱媚眼如絲,聲音又嬌又軟:「阿萱要師父的大棒子罰~~」

  本以為聽了這句話,師父大人不說餓虎撲食,至少也得情難自抑,誰知張衍淡淡一笑:「哦?為師的大棒子要是給了你,豈不是如了你的願,哪裡還叫什麼懲罰。」

  「那師父要如何?」葉萱咬著手指頭,大眼睛撲閃撲閃。

  張衍卻像沒看到她的媚眼似的,依舊淡定非常:「你若是答應為師,以後聽道的時候都認認真真,為師就遂了你的心願。」

  葉萱最討厭他這副一切盡在掌控的模樣,哼,本姑娘情熱難耐,難不成師父大人你就不想要?葉萱撇撇小嘴,伸手就握住了張衍胯間挺立的肉棒,她小臉上滿是得意:「師父,你也硬了呢。」

  言下之意,既然大家都硬了,你就別拿這個來威脅我了。

  張衍眉毛都沒動一下,他慢條斯理地撥開葉萱的手,又慢條斯理地開始解腰帶。葉萱本以為師父這是妥協了,誰知腰帶解開後,張衍將陽具掏出來,竟自顧自地擼動起來。

  春日燦爛的陽光中,男人墨髮如瀑,俊臉上一片清冷。在他略微褶皺的道袍下,袍擺被掀開,褲口大大地開著。黑濃的陰毛叢中探出一根猙獰巨大的肉柱,而這個張牙舞爪的大傢伙上,修長如玉的大手輕輕包覆著它,舒緩又有節律地上下摩挲。

  葉萱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只覺喉間乾澀,下體的淫水源源不斷泉湧而出。這般極致魅惑醉人的場面,別說是她,連神仙都扛不過去。

  張衍雙眼微眯:「如何,徒兒你可願意答應為師的要求?」他手上做著淫靡的動作,聲音卻依舊平靜。正是如此巨大的反差,才教眼前的男人愈加勾人。

  葉萱眸中水光盈盈,聲音媚得連她自己都難以相信:「阿萱答應師父了,師父……」她抬起頭,撅起嬌豔的雙唇,「阿萱穴裡好癢,師父,師父可以用大棒子給阿萱止癢嗎?」

  張衍放開右手,他的聲音裡終於露出一絲難耐的情慾,粗大的肉柱在他腿間微微跳動:「乖徒兒,你自己來。」

  葉萱點點頭,抬起身體,小手撥開緊閉的花唇,對著那根熱氣騰騰的大棒子,深深地坐了下去。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5 03:35 PM

第十章 修仙‧禁慾師父(十)

  「啊……」一坐下去,葉萱便不由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 ,她兩腿大開著盤住張衍精廋的腰身,雪臀密密地挨貼著他火熱的鼠蹊部。小穴裡的陽具勃勃跳動,碩大又棱角分明的龜頭碾磨著柔嫩的花壁,雖然並沒有動作,卻漲得葉萱說不出話來。

  「好大……師父,好撐……」即使已經和這個男人做了不下百次,但驟然闖入體內的硬物依然讓葉萱無所適從。尤其是這個姿勢讓張衍的肉棒進入得更深,只要他稍稍一頂,就能頂到少女痠軟的花心。

  葉萱腰肢輕擺,小腳磨蹭著男人的脊背:「啊……師父,動一動……快動……」

  張衍慢條斯理地將窄腰往前聳了聳:「阿萱是要師父這樣動?」

  「啊……頂到了……」少女抓在男人胳膊上的小手猛地一緊,小穴內一陣痠軟的快意傾瀉而出,教她舒服得嬌吟出聲。只是那陣快意過後,張衍卻又不動了,葉萱不滿地掐著他胳膊上的肌肉,「師父~~」

  「為師已經動過了。」張衍挑眉。

  「再動嘛,小穴裡好癢……師父你快動嘛。」少女撅著嘴,迷離的雙眸中幾乎有水光溢出。

  「好。」張衍寵溺地摸著葉萱的小腦袋,腰部輕輕聳動起來,「徒兒要為師動,為師定會照辦。」

  男人緩慢有力的抽插頓時將少女穴內的瘙癢撫平了下來,葉萱趴在張衍肩頭,小嘴裡舒服地輕哼著。這般細緻又深入的動作,將她花徑內每一處都磨蹭而過。葉萱清楚地感覺的到,那根粗大的肉棒上,哪一寸是凸起的青筋,哪一寸是猙獰的血管。媚肉與棒身緊緊相觸,又在棒身滑過時,留下連綿不絕的快感。

  「嗯啊……啊……好舒服……師父插得阿萱好舒服……」葉萱腦中混沌一片,小嘴裡下意識吐露著淫詞浪語。

  「小穴還癢不癢?」張衍湊到她耳邊,輕輕含住少女白嫩的耳垂。

  葉萱被那溫熱的觸感電得一個激靈,沉浸在溫柔歡愛中的意識霍然驚醒:「癢,還癢……」不僅如此,那股又癢又渴的感覺竟比張衍抽插之前還要更甚。

  少女渾身火熱,胸前的兩隻玉兔也沉甸甸地挺立著,櫻果早已在不知不覺間俏生生地立了起來,磨蹭在又軟又滑的衣料上,那股癢意簡直要溜到葉萱心裡去。

  「師父……」她此時什麼也顧不得了,小手胡亂扯開領口,托著兩團雪乳,就送到了張衍唇邊,「阿萱的奶子也好癢,師父快摸……啊,摸阿萱的奶子……」

  張衍自然是照徒弟的話辦,他就著葉萱的手托住雪乳,少女的奶兒起初並不算大,但在男人持續地耕耘下,現在也已頗具規模。張衍的大手抓握住白嫩的乳肉,如同揉弄麵團一般,揉搓起滿溢出掌心的綿軟來。

  「啊……師父,重一點……」葉萱舒服地嘆了一聲,張衍從善如流地加大了力道,對著兩團奶兒又搓又捏,略帶殘虐的動作反而教少女越加興奮,但小腹處的空虛不容忽視,葉萱呻吟著去捶男人的胸膛,「師父,下面……下面怎麼不動了……」

  張衍在她的鼻子上輕柔舔過:「摸奶子和插小穴,只能選一個。」

  「不要……」葉萱忍不住在他胯間磨蹭了起來,「阿萱兩個都要……」她被張衍折騰得渾身無力,只能扭動腰肢套弄著那根直挺挺停在穴裡的肉棒。但這點動作,又如何比得上男人狂野有力的抽插,葉萱越是套弄,越覺得空虛難耐。她小嘴一扁,終於委屈地哭了起來,「師父壞蛋,明明答應要給阿萱止癢的……阿萱好難受,好癢……」

  「乖徒兒……乖阿萱……」張衍的唇落在少女挺翹的奶尖上,他抬手托住葉萱的臀肉,「那你以後聽不聽師父的話?」

  葉萱哪裡還敢不聽,抽噎著點點頭:「聽……」

  「乖寶貝。」溫柔舔舐著乳尖的唇忽然離開,接著,張衍狠狠地一口咬了下來。男人的肉棒早已在他托住葉萱臀部的時候就從穴裡抽了出來,只留下龜頭堪堪卡在穴口。他手一鬆,少女猝不及防之下,竟順著棒身一插到底,頃刻間頂開了她的宮口。

  「啊!——」強烈的刺激讓葉萱立時就高潮了,小穴深處迸射出一股黏稠的汁液,媚肉死死地裹住陽具,似乎也要將肉棒裡的精液榨出來才罷休。

  張衍卻絲毫不為所動,他竟然抱著葉萱站了起來,大力聳動著狠狠撞擊少女持續抽搐的花心。鐵臂緊箍著葉萱的纖腰,將她小小的身子不斷提起又不斷放下。就這麼一邊走動一邊抽插,每一步都像是一記深杵,幾乎將葉萱的宮腔撞破。陰精一股接著一股傾瀉而出,葉萱難以抑制地顫抖著,雙眼中迷離一片。

  「不要了,不要了師父……阿萱不行了,阿萱知錯了……啊……啊,又要洩了……啊!——」

  就在葉萱以為自己就要這麼洩死的時候,張衍狠狠地抱住她,將她抵在了門板上。男人的喉間溢出如同野獸的低吼,精液噴射而出,持續不斷地澆灌在了花心上。葉萱被燙得又是一陣抽搐,小嘴中控制不出地流出縷縷銀絲,軟軟歪倒在張衍懷中,連一句呻吟都發不出來了。

  張衍將肉棒慢慢拔出來,啵的一聲輕響,地上立刻淌出了一灘混著白濁的透亮水漬。他伸手撫了撫少女濕漉漉的腿間:「乖徒兒,這裡還癢不癢?」

  葉萱抬起眼簾,用僅剩的一絲力氣望向男人的胯間,果不其然,剛剛發洩過的那根肉棒,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脹大挺立。

  「嗚嗚嗚……」葉萱哇的一下大哭出聲,「師父大壞蛋!」

  我再也不要跟你做愛了!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5 03:39 PM

第十一章 修仙‧禁慾師父(十一)

  「聽說了嗎,穆師叔要回來了。」奉真殿前,兩個道童正興致勃勃地閒談著。

  「穆師叔在外開山立派,已有許久沒回過滄瀾派,如今怎麼會突然回山?」

  個子稍矮一點的那個道童壓低聲音:「我猜,是為了葉師叔的事。」他見同伴詫異地睜大眼睛,又低聲說道,「真君與葉師叔結為道侶,門中誰不嘆息。葉師叔修了十幾年的道,還是築基修為,真君天縱奇才,兩人實在不是良配。」

  「倒是穆師叔,奉真一脈,穆師叔既是真君首徒,又是其中最出色的弟子。且穆師叔有傾城之貌,又與真君共患難過,若真君要在弟子中尋一個道侶,難道不是穆師叔更合適?」

  他的同伴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不知有多少俊才愛慕穆師叔,但穆師叔一律不假辭色。依我看,說不定就是因為穆師叔芳心暗許。畢竟真君之才,世所罕見。兩人又朝夕相處多年,感情必然深厚。」

  他正準備再多說幾句,突然見矮個子的那個道童一直衝自己使眼色,莫名其妙地轉過身,道童頓時愣住了——只見他身後站著個藍色裙衫的美貌少女,不是葉萱又是誰。

  「葉,葉師叔……」

  葉萱卻並未多說什麼,只淡淡吩咐道:「師姐不日就要回山,你們靈醒著點。」說罷,她抬腳就走了過去,面上也並無不豫之色。

  但暗地裡,葉萱的一顆心卻像油鍋一樣滾開了。

  那兩個道童口中的穆師叔,乃是她的大師姐,張衍座下大弟子,穆依蘭。

  穆依蘭如今已是元嬰真君,在滄瀾派外自開一脈。她天資縱橫,又十分勤勉刻苦,因此才能在區區六百歲時就成就元嬰,只比張衍要遲上幾十年。

  葉萱這個既沒有天賦又不認真的小弟子和穆依蘭比起來,就如同班級第一和吊車尾的學渣,孰優孰劣,一目瞭然。

  而張衍也十分器重自己的大弟子,他收穆依蘭為徒時,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彼時尚在微末之時,一無家族支撐,二無師長護佑,可謂是一窮二白。那兩個道童說張衍與穆依蘭共患難過,絕不是誇張之語。

  這樣一個有才有貌,還與張衍有共同回憶的大師姐要回山,葉萱怎麼能夠不緊張。

  她雖然叫穆依蘭一聲師姐,但與穆依蘭根本就沒多少交集。張衍收養葉萱的時候,穆依蘭早已在外開派多年。在原主的記憶中,只有穆依蘭光彩四射又遙不可及的身影。因為自慚形穢,原主甚至有些嫉妒穆依蘭。

  葉萱不是原主那個又敏感又有些自卑的小姑娘,但為了完成任務,她不能讓意外發生。

  考試系統判定葉萱完成任務,依據的是兩個標準。一個叫情感值,一個叫情慾值。

  情慾值經過兩人勤奮地啪啪啪後,已經達到了要求,情感值則僅差一點就能達標。

  只要這兩項數值達標後,葉萱就能脫離本世界,繼續自己的下一個考試。

  雖說心裡對師父大人十分不捨,但葉萱清楚地知道,自己不可能永遠留在這裡,離別是必然的。

  她最大的願望就是盡快完成任務,然後回到現實世界,狠狠地揍顧寅誠一頓。

  一邊思索著,葉萱一邊快步走向張衍的洞府。洞府前除了奉真殿的道童清風,還有一個陌生的小姑娘。

  葉萱蹙了蹙眉,朝清風示意道:「清風,這位是?」

  「葉師叔,您來啦。」清風笑道,「這是穆師叔的侍女,穆師叔和真君都在裡面呢。」

  穆依蘭已經來了?

  葉萱不由焦急不已,有心想進去聽聽兩人在說些什麼,但又吃不準張衍的態度。

  此時,洞府之中,張衍正與一個年輕的女子弈棋。

  那女子穿著一襲白衣,長及腰臀的烏髮披散下來,只用一根絲帶鬆鬆繫住。纖長如玉的指尖拈著一枚棋子,動作間縹緲若仙,直欲乘風飛去。

  她輕輕下定棋子,柔聲道:「師父,您已經決定了?」

  張衍灑然一笑:「為師做過的決定,從不會更改。」他唇邊一抹弧度微彎,「我以為,你是來勸我的。」

  穆依蘭落下最後一子,幽幽嘆道:「我又怎麼會不清楚,師父您的決定不容更改。」

  他們兩人雖未置一詞,但都心知肚明對方說的是什麼。

  「是我輸了。」穆依蘭站起身,束手而立,「看到師父您安泰依舊,徒兒就放心了。」顯然,她是在告辭。

  張衍凝眸望著她,似乎想到了過去的歲月,他素來清冷的神色中竟現出一抹柔情:「依蘭,放心吧,她是個好姑娘。」男人垂下眼簾,「為師……我很快活。」

  穆依蘭抿了抿唇,墨瞳中終於露出了真正的笑意:「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與外界猜測的完全不同,她對張衍無一絲男女之情。她視張衍如兄如父,如今見張衍終於有了知心之人,心中欣悅。

  她推開門,見到洞府外站著一個藍衣的少女。少女似乎吃了一驚,有些怯怯地望著穆依蘭:「師姐……」

  穆依蘭朝她輕輕地頷了頷首,飄然離去。

  葉萱凝望著穆依蘭離去的背影,似乎呆住了。直到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那聲音微帶笑意,如潤玉一般,悅耳動聽:「阿萱,還不快過來。」

  葉萱彷彿突然驚醒一樣,飛撲入張衍懷中:「師父,你,你不會不要我吧……」

  張衍凝視著那對黑水晶似的眸子:「阿萱呢?阿萱會永遠和師父在一起嗎?」

  「當然啦。」少女輕快又篤定地回答,她抓著張衍的衣襟,「我永遠也不離開師父,永遠。」

  修長的大手將她的腦袋按入懷中,緊緊地貼在心口的位置上。

  「我必與你一生相依,不離不棄。」

  「叮,恭喜考生完成本次任務,攻略目標情感值與情慾值均已達標。即將開始下一階段任務,考生脫出宿體,脫出中……下一階段任務,西方宮廷世界,敬請期待。」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12:54 PM

第十二章 西方宮廷‧冷酷哥哥(一)

  「啊……哥哥……」

  彷彿垂死一般的呻吟過後,床上起伏的身影驟然停了下來。葉萱剛從穿越後的不適感中清醒過來,就感覺到一股激烈的熱流射進了自己的子宮。

  她的視野中,是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他額前的黑髮垂落下來,微微遮住了那雙翠綠得驚人的眼睛。汗水沿著蜜色的肌膚不斷滑落,流過修長的脖頸,堅實的胸膛,平坦的小腹……

  葉萱的眼睛忍不住在他形狀精緻的肚臍上逗留了片刻,才跟著那滴汗水下滑到兩人緊緊結合的胯部。

  雖然大腦還處於當機的狀態,但原主的記憶和情緒已經源源不斷地湧了進來。葉萱下意識地叫了一聲:「哥哥……」

  男人面無表情地從她身上抬起來,他雙眼平靜無波,只有略微急促的鼻息,才能證明他剛剛經過一場激烈的性事。

  軟掉後卻依舊粗大的肉棒從葉萱的花穴中拔了出來,啵的一聲輕響,大量的精液混著淫水流淌而出。葉萱只覺得花穴一陣抽搐似的酥癢,她忍不住軟軟地呻吟了一聲,又條件反射地摀住了嘴。

  男人背對著她,正抬手去拿床邊的綢巾。他略微頓了頓,下一刻,手中的動作依舊有條不紊。

  葉萱強撐著疲憊的身體爬起來,逆著滿室燭光,那具赤裸的身軀愈加挺拔。他抓起綢巾隨意擦了擦胯下,開始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

  先是白色的絲綢襯衫,不同於帝國的男人們喜愛的紋滿刺繡與花紋的襯衫。那是一件簡單到素淨的衣服,衣扣一直扣到喉結之下。

  黑色的軍裝挺括又肅穆,只在肩部和領緣垂掛著銀色的流蘇。領口處是一顆鑲著銀邊的翡色寶石,長劍與權杖交相輝映,彷彿冰冷又沉重的天穹。

  他束好腰帶,披上斗篷。斗篷上一排錚亮的白銀紐扣,在燭火下泛著幽幽冷光。

  「哥哥,你要走了嗎?」

  男人微微回過頭,少女坐在巨大的床榻上,如同錦茵繡褥中開出的一朵潔白薔薇,她曼妙又光潔的身軀在燈火下一覽無餘。白瓷般的肌膚上,卻縱橫著青紫的指印和殷紅的吻痕。

  如斯美景,男人卻只是冷淡地嗯了一聲,毫不留戀地側過了身體。他拿起佩劍,戴著白手套的手指修長有力。黑色的馬靴在地板上叩出篤篤輕響,眼看男人就要走了,少女抑制不住地脫口而出:「哥哥,我等你。」

  「不用等我。」

  這兩句話幾乎是同時說出口,少女的身體一僵,終究還是垂下頭,竭力掩住聲音裡的淚意,低聲應答。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門外,那道眷戀又渴望的目光才收了回來。輕輕的敲門聲過後,侍女們魚貫而入。

  空氣中還瀰散著淫靡又香甜的味道,床上的狼藉散亂也昭示著這間屋子剛剛發生過什麼。但侍女們對此視而不見,只習以為常地柔聲道:「陛下,您可以去沐浴了。」

  #

  浸泡在溫暖的池水中,葉萱才有餘裕思考剛才那一幕。

  一穿越就發現自己正在和一個陌生的男人上床,饒是葉萱早就對系統的節操有所預料,還是被嚇得不輕。好在穿越後考生在上個世界產生的感情會被系統進行隔離處理,所以葉萱對上一秒還在和師父海誓山盟,下一秒就和另一個男人啪啪啪的事也沒有太大的不適感。

  但坑爹的是,和她啪啪啪的那個男人,是這具身體的親哥哥。

  之前還只是微帶禁忌感的師父,這次就要真刀真槍的亂倫了嗎。葉萱只能在心裡安慰自己,反正這具身體不是自己。

  顯而易見,本次的攻略目標就是剛才那個冷到掉冰渣的男人,西澤爾‧加圖索。

  葉萱穿越的這具身體則是西澤爾同母異父的妹妹,瑪格莉‧艾斯特——也不知道是不是系統特意設定的,葉萱的英文名字正巧就叫瑪格莉。

  兩人的母親是翡冷翠帝國的上一任女皇奧麗蓮‧艾斯特,奧麗蓮三十五歲上時因病去世,只留下十六歲的獨女瑪格莉,而瑪格莉的父親雷諾薩斯親王早在瑪格莉五歲時就已去世。

  年少的女大公加冕稱帝,成為了大陸上第一帝國的新一任女皇。

  身為一個還未畢業在校大學生,葉萱表示,女皇什麼的真心做不到啊。

  好在瑪格莉的身邊還有西澤爾,瓦倫蒂諾公爵西澤爾如今只有二十三歲,卻早早地成為了帝國第一的貴族。

  他不僅擁有帝國內最大的封地,還是女皇身邊的第一實權人物。手握雄兵,總覽財政大權,連現任教皇加里亞一世都是西澤爾推上台前的傀儡。

  人人都在背地裡流傳,翡冷翠恐怕已不再姓艾斯特,而是屬於加圖索。

  女皇瑪格莉對此心知肚明,她卻沒有絲毫想要改變現狀的慾望。原因無他,年輕的女皇與大公的風流韻事早已傳得人盡皆知,不管是貴族還是平民,總是樂見皇室的種種香豔秘聞。尤其這秘聞還是發生在一對兄妹之間,更是讓人津津樂道。

  恐怕誰也沒料到,女皇的亂倫流言竟然是真的吧。

  瑪格莉深愛著自己的異父兄長,甚至願意為之獻出一切。只是將帝國的權柄交給西澤爾,又有什麼好猶豫的。

  少女熱烈的愛戀甚至演變成了略帶瘋狂的渴求,她在十五歲那年勾引了西澤爾,將自己的哥哥騙上了床。

  之後的發展卻讓瑪格莉傷透了心,西澤爾佔有了她的身體,卻對她的心棄如敝履。

  不論她獻上什麼,財富、地位……她甚至主動為哥哥蒐羅美人,但西澤爾卻連一個冰冷的笑容都吝嗇於給她。

  葉萱一邊嘆氣,一邊查看系統面板中的數值。因為瑪格莉和西澤爾的不倫關係,情慾值有了一定的基礎數值,倒是很好滿足。難辦的是情感值,以西澤爾表現出的態度,要想讓這個男人愛上自己,簡直比登天還難。

  不同於清冷禁慾的師父,張衍雖然一開始對小徒弟沒有男女之情,但也是真心疼愛的。反觀西澤爾,他對妹妹的感情十分複雜。

  這個男人冷酷又殘忍,不管是對敵人,還是對自己。他似乎永遠不會愛上任何人,就連他的親生父親,都死在了他的算計之下。

  只有權力——如同杯中最美妙的紅酒,它醇香迷人,引人沉醉。

  單純地和西澤爾上床反而是最簡單的,得到他的心?

  葉萱閉上眼睛,甚至能想像得到西澤爾聽說這個笑話時的表情,他俊美的面容上露出一個譏嘲又冰冷的笑弧——「親愛的莉莉,下輩子吧,你會得到的。」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1:04 PM

第十三章 西方宮廷‧冷酷哥哥(二)

  「親愛的,你穿這件真是太好看了。」

  一隻白皙的手伸過來,將葉萱垂在額前的黑髮挽到腦後,侍女們抬著一面寬大的鑲金銀鏡,映照出鏡面中美麗的身姿。

  那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海藻般的烏髮披散下來,只在髮頂上簪著一隻精巧的鑽石皇冠。她有一雙罕見的黑色眼睛,彷彿黑珍珠般幽深動人。象牙色的衣裙上層層疊疊堆壘著繁複的刺繡和蕾絲,勾勒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和圓潤小巧的肩膀。

  這是一個美麗到極致的女人,她青澀又天真,卻又帶著一點惑人的嫵媚。

  「翡冷翠最美的明珠。」金髮的女官朝俏皮地朝少女行了個屈膝禮,「我有這個榮幸,可以和你共舞一曲嗎?」

  葉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安妮,你可真風趣。」

  安妮示意侍女們提起葉萱的裙襬:「親愛的莉莉,還是把你的讚美留給王子殿下吧,我猜他一定迫不及待要見到你了。」

  葉萱的神色微不可察地凝滯了一下,旋即綻開笑容:「舞會要開始了,咱們走吧。」

  這是夏宮中最普通不過的一個晚上,貴族們聚集在女皇陛下的城堡裡,他們穿著最華美的衣裙,享用著最精緻的珍饈,跳一支最教人沉醉的舞蹈。

  唯一不同的是,女皇陛下的未婚夫,來自亞里南安王國的雷伊王子,將要參加今晚的舞會。

  早在陛下還是西摩女大公的時候,她就與雷伊王子締結了婚約。雷伊是亞里南安國王的長子,王國的繼承人。這樁婚約,被譽為艾斯特與提費力的世紀結盟,具有重要的政治意義。

  別說當時的瑪格莉還只是沒有實權的公主,哪怕她做了女皇,也不能說廢除婚約就廢除。

  葉萱不由在心裡嘆了口氣,都是些什麼爛事。

  攻略目標對自己冷淡至極不說,還突然冒出一個莫名其妙的未婚夫,這不是存心給她增加任務難度嗎。

  要知道,西澤爾是一個獨佔欲強到變態的人,為了自己的任務,葉萱打定主意,一定要離那個啥啥王子遠一點。

  此時,日已西沉。龐大的夏宮中,已經亮起了輝煌的燭火。舉辦舞會的花廳裡,男男女女們三五成群,談笑風生,錯眼間就是浮動的珠光寶氣。

  忽然,從二樓的階梯上傳來幾聲鞋跟敲擊的輕響。眾人抬起頭,就看到兩列娉婷裊娜的侍女款款而來。

  她們都是女皇的侍從女官,無一不是各個貴族家庭中精挑細選出來的小姐。不論是美豔還是清麗,裙襬搖曳之間,都是數不盡的風華。

  其中最顯眼的是是一位金髮女郎,她比任何一個女官都要美。

  「雷伊,看到了嗎?」棕髮的青年用手肘碰了碰自己的同伴,「那是尼德蘭侯爵的女兒,陛下最好的朋友。」他曖昧地朝同伴擠了擠眼,「等到你和陛下完婚了,就可以順理成章把她弄上床。」

  這幾乎是貴族中心照不宣的傳統,夫妻都各自擁有自己的情婦或者情夫,而他們往往是自己配偶的朋友。

  「坎迪斯。」男人皺了皺眉,他的聲音清朗動聽,「請不要這樣議論維斯特小姐,更不要這樣議論陛下,這是對兩位女士的不尊重。」

  有走過的女郎聽到了男人的話,好奇又傾慕地回頭看了一眼。只見一個金髮碧眼的高大男子站在燭台旁,他的五官彷彿大理石雕刻而成,俊美得讓人窒息。

  「那是雷伊王子……」她喃喃低語,陛下還真是好運氣,有個這麼完美的未婚夫。

  雷伊見坎迪斯不再多說,忍不住將目光投向那群女官的身後。他心心念念的身影並未出現,哪怕走在前面的是天底下最美的姑娘,他也不願多停留片刻。

  或許神明聽到了他的祈願,就在安妮走下樓梯後,一角象牙色的裙襬終於出現了。

  「天哪,她可真是美……」

  「陛下依舊如此光彩照人。」

  即使已經看過了無數遍,那個黑髮的少女款款而來時,所有人還是情不自禁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們抑制不住地驚呼出聲,只看著少女如一隻天鵝般翩然而來。

  雷伊已經完全呆住了,他上一次見到自己的未婚妻時,瑪格莉只有十五歲,尚帶著懵然的嬌憨。如今的她,已經完全長成,綻放成了大陸上最迷人的花朵。

  他痴痴地追隨著那道身影,只見少女在樓梯的轉角處停下了腳步。她微微環視了一遍全場,幾乎沒個男人在那道目光落在自己臉上時,都在心中狂呼不止——「她是在看我嗎!」

  果然……那個男人沒有來。

  葉萱忍不住又在心裡嘆了口氣,自從開始這個任務以來,她嘆的氣已經快數不過來了。

  原因很簡單,西澤爾實在是太難攻略了。

  其實任務難度這麼大,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要怪原主。對西澤爾來說,這個唯一的妹妹,也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的親人。瑪格莉對西澤爾有特殊的意義,可惜原主卻並沒有利用這一點,反而將西澤爾推得越來越遠。

  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瑪格莉愛西澤爾,是以一個女人愛男人的情感來愛的。她羞於承認西澤爾是自己的哥哥,畢竟亂倫這種事,一般人都會有負罪感。

  但西澤爾卻不同,他之所以肯對瑪格莉另眼相看一點,就是因為瑪格莉是他的妹妹。

  葉萱很輕易地就猜到了這一點,這個變態的男人,要求瑪格莉在床上必須叫自己哥哥,瑪格莉卻十分勉強。她在人前也只叫西澤爾的名字,就是想要千方百計地迴避自己和愛人的血緣關係。

  葉萱穿越後,只能想方設法地就此彌補。但是西澤爾一則性格冷淡,二則事務繁忙,除了剛穿越那次啪啪啪後,三天的時間,葉萱和西澤爾也就打了幾個照面。

  今晚的舞會當然也有邀請他,西澤爾也如葉萱所料,沒來。

  最大的目標不在,葉萱立刻就蔫了。她心不在焉地和一堆圍上來的貴族寒暄了一番,提起裙襬,打算跳第一支開場舞。

  「陛下,我能有這個榮幸,與您共舞嗎?」

  葉萱微微側過頭,金髮的男人半躬著身,溫柔地望著自己。她快速回憶了一下,眼前這個美男子,貌似是這具身體的未婚夫?

  眾目睽睽之下,不能不給這個面子,葉萱只能勾了勾唇:「榮幸之至。」

  雷伊臉上的笑容頓時又燦爛了幾分,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握住葉萱的手,帶著她步入了舞池。

  悠揚的音樂聲緩緩響起,一對對男女相攜著步入舞池,而在他們的中心,是兩道最為耀目的身影。

  西澤爾走進花廳時,看見的就是這賞心悅目的一幕。少女的纖腰被男人環在臂彎之中,從西澤爾的角度看過去,她幾乎是依偎在那個人的懷裡。

  此時,一支舞曲滑過了最後一道音符。葉萱眼角的餘光中,正好瞥見了那個男人。她連忙放開雷伊的手,優雅又急促地朝雷伊頷了頷首,朝西澤爾走了過去。

  「哥哥。」少女的黑眸中盛滿了喜悅,「我以為你不會來了。」

  西澤爾為這個稱呼怔了怔,他漫不經心地脫下手套:「軍營訓練提前結束。」他身上還穿著黑色的軍裝,遠比不上這一室衣香鬢影的華麗。卻在踏進大殿時,立刻就讓所有人下意識地靜了一靜。

  葉萱卻似乎沒有察覺到眾人的反應,微微瞪大了眼睛:「哥哥還沒來得及休息?」她又高興又擔憂,像隻小兔子一樣抿了抿唇,「哥哥,你累不累?」

  那張純然美麗的小臉上,關切像是甜蜜的蜂糖,教西澤爾無論如何都忽視不掉。

  瑪格莉從來沒有在人前如此直白地表現出自己的感情,西澤爾不是傻瓜,相反,他很聰明。他知道瑪格莉討厭兩人的血緣關係,她羞於面對這一點,因為只要這樣,就不用背負禁忌的罪惡感。

  但我偏偏不會讓你如願,西澤爾冷笑著想。瑪格莉越是愛他,他就越要將她遠遠推開。

  可是今天晚上的瑪格莉,卻是如此不同。西澤爾一時竟有些愣住了,直到葉萱扯了扯他的袖口,這個略帶稚氣的動作,像是一隻羽毛般搔在了他的心口。

  「陛下。」

  他聽到了一道清朗的男聲,西澤爾的眼神黯了黯,對著正走過來的雷伊,他將手放在了少女的髮頂上,竟有些親暱地揉了揉:「我不累。」

  葉萱有一瞬間的受寵若驚,滿心滿眼的歡喜將她的小臉都染上了兩抹緋紅。下腹猛地騰起一股火焰,西澤爾忽然伸出手,握住了少女的柔夷:「還記得三天前的那局棋嗎?你說過等我閒下來的時候,要把它下完。」

  什麼棋?葉萱下意識就想發問,但她很快反應了過來,頰上一燙,低聲應道:「嗯,哥哥想現在……去下嗎?」

  「當然。」

  雷伊恰在這時走到了葉萱的面前,他見葉萱似乎要離開,眼中的失望之色掩都掩不住:「陛下,您要離場了?」

  葉萱微微頷首:「我有些不舒服,今晚這場舞會是為您準備的,可惜我不能陪您。翡冷翠最美麗的姑娘都在這裡,她們各個舞技非凡,希望您今晚玩得愉快。」

  但是這裡最美麗的姑娘是您啊,而且您是我的未婚妻,我又怎麼會去和其他的姑娘共舞。

  雷伊想要吐露自己的愛語,但葉萱已經轉過身,跟著那個黑色軍裝的男人悄然離開。他依依不捨地望著那道嬌美的背影,直到什麼都看不見了,才悵然若失地收回了目光。

  「他愛上你了,莉莉。」西澤爾低聲笑了笑。

  「可是我不愛他。」葉萱撅了撅嘴。

  西澤爾突然停下腳步:「他是你的未婚夫。」

  葉萱走在他身後,猝不及防之下,撲面撞入了男人的懷抱中。西澤爾撫上她的臉頰,柔聲道:「你們有婚約,你要嫁給他。」

  沒來由的,葉萱感到一股危險來臨,她脫口而出:「我不要嫁給他,我……」她望著西澤爾越加幽深的雙瞳,忽然緊緊抱住了男人的窄腰,「我只想要……嫁給哥哥。」

  下腹的火焰似乎爆炸了,西澤爾一把將葉萱提了起來,狠狠地抵在了牆上:「你要嫁給誰?」他冷聲道。

  這是一條無人的走廊,牆邊的燭光幽微黯淡,黑暗之中,葉萱似乎看到了一雙幾可噬人的眸子,她忍不住咬了咬唇,堅定又清晰地道:「哥哥,我只想嫁給哥哥。」

  激吻如暴雨一般傾盆而下,西澤爾粗魯又兇猛地咬住她的嘴唇,舌頭毫不客氣地頂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

  他在濕潤的口腔裡肆意翻捲,一路舔過葉萱的上顎、牙齒,纏住那條丁香小舌瘋狂吸吮。葉萱覺得自己似乎面對的是一頭惡狼,他又咬又吸,幾乎將葉萱的嘴唇吮出血來。

  「嫁給我?」西澤爾喘息著冷笑,「莉莉,你在做白日夢嗎?」

  他叼住葉萱的舌頭,狠狠地咬了一口:「你遲早會躺在那個男人的身下呻吟,不,或許不止一個男人吧?畢竟你十五歲的時候就會給自己的親哥哥下藥,你就是個蕩婦!」

  葉萱痛得淚流滿面:「不是的……」她嗚咽著,也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傷心,淚水像斷線的珠子一樣落下來,落在了西澤爾的唇上,「我只要哥哥……哥哥……」

  她一聲又一聲地喚著,像是有什麼狠狠掐住了西澤爾的咽喉。男人忽然發了狠,嗤啦一聲就扯爛了她的裙襬,將自己蓄勢待發的慾望頂在了葉萱的腿間。

  「不要!」葉萱驚呼起來。

  這個坑爹的西方宮廷世界是沒有內褲的,西澤爾沿著她的大腿,輕易地就捏住了兩片柔膩的花瓣,他毫不猶豫地摳挖了起來:「不要?」他唇邊的笑容殘充滿了譏嘲,「你剛才是在騙我?」

  「不是,不是的……」男人的動作十分粗魯,葉萱只覺得花穴又痛又麻,她倒吸一口涼氣——修長的手指抵住穴裡的那處軟肉,開始狠狠按壓起來。

  「不要在這裡。」葉萱胡亂去抓西澤爾的手,她帶著哭腔祈求道,「會被人看到的,哥哥。」

  「被人看到了不是更好?」男人的聲音冰冷又殘酷,「這樣他們就都會知道你是個勾引親生哥哥的小蕩婦。」

  或許是這個下流的詞語刺激到了葉萱,原本就蜜汁橫流的花 穴 中,猛然湧出一股水液,幾乎打濕了西澤爾的半個手掌。

  「呵……」西澤爾將唇附過去,在少女的耳邊輕聲道,「這麼濕……是不是只要男人搞你,你就會流水?」

  「不是……」葉萱難以抑制地捂臉哭了起來,她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抓住西澤爾的衣襟,胡亂地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只有哥哥摸我,我才會流水。」

  西澤爾的喉間發出一聲難耐的低吼,他終於無法再忍受下腹暴漲的火熱,掏出自己幾乎要爆炸的肉棒,狠狠插了進去。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1:09 PM

第十四章 西方宮廷‧冷酷哥哥(三)

  那根火燙的陽具甫一插進去,葉萱便如同痙攣一般抽搐了起來。她緊緊抓住西澤爾的衣襟,淚水混合著嘴角的銀絲滴落下來:「哥哥,不要,啊……好深,進到裡面去了……」

  西澤爾粗重的鼻息噴吐在她耳側:「不要?那你還夾得這麼緊。」濕潤的花穴內,似乎有千百張小嘴正吸吮著西澤爾的肉棒,讓他寸步難行。他的大掌抓握著葉萱的臀肉,一邊揉捏著,一邊將兩瓣雪股朝外大力掰開。

  「嗯……」男人悶哼一聲,趁著花穴稍稍放鬆了些許,毫不猶豫地一捅到底,插進了花穴的最深處。兩人的恥部毫無空隙地結合在一起,少女潔白無毛的陰戶狠狠撞在了他的鼠蹊部上,那兩顆深色的肉蛋啪的拍在葉萱股間,濺起的淫水將葉萱的裙襬濡濕了一大片。

  「啊,好燙……太深了哥哥,求求你……太深了……」葉萱覺得自己快要被插成了兩半,肉棒像是一根火燙的烙鐵,幾乎將她兩腿間最柔嫩的地方融化。太過深入的姿勢讓她說不出話來,只能隨著西澤爾快速的抽插小聲呻吟。

  走廊裡安靜無聲,裝飾著鳶尾花的廊壁上,昏黃的燭火照亮了緊緊交疊在一起的男女。

  男人高大的身軀將少女遮蔽得嚴嚴實實,只看得到一雙小巧潔白的腳,從層層疊疊的裙襬中伸出來,夾在男人腰側。那小腳一會兒伸直,一會兒又因為太過快樂而緊緊蜷縮起來。

  西澤爾抽插得頻率實在太快了,葉萱的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隨著他又深又猛的撞擊不斷喘息。她紅唇微張,銀絲無意識地流淌出來。領口處的雪白肌膚上水漬晶亮,有的是她口中的津液,有的則是西澤爾的汗珠。

  精緻華美的衣裙早已皺成了一團,淫水順著裙襬上的蕾絲刺繡流下來,淅淅瀝瀝得在地面上積起了一灘小小水窪。西澤爾嫌繁複的衣裙礙事,將手伸到葉萱股間,嗤啦一聲撕開了裙襬。

  葉萱連忙抓住他的手:「哥哥,別……」她小臉漲得通紅,「要是撕了,我,我待會怎麼回寢宮。」

  「呵……」西澤爾輕笑一聲,在她耳邊舔了舔,「是不是哥哥幹你幹得不夠用力,你竟然還想著回去?」話音剛落,他就以更急更快的速度狂插猛進起來。

  「啊——!」葉萱不由自主地驚呼起來,在西澤爾的猛力之下,她幾乎沒有被插得跳起來。大開大合間,兩片柔嫩的花瓣被肉棒拉扯來去。小穴裡的嫩肉緊緊吸附在棒身上,被肉棒擠壓著來回收縮。

  「小淫娃。」西澤爾吸吮著葉萱的耳垂,「小穴咬得這麼緊,喜不喜歡哥哥插你,嗯?」他伸指拈住葉萱的花瓣,一邊揉捏著,一邊尋到那粒充血紅腫的小花珠,殘虐地彈擊起來。

  「啊——!不要,哥哥不要!」葉萱胡亂去抓西澤爾的手,卻被男人握住手腕,只能無力地癱軟在西澤爾懷裡。

  過多的快感已經讓她無法呼吸了,西澤爾像是惡魔一般在她耳邊低聲重複:「喜不喜歡?哥哥插你插得很爽吧。」他忽然壓低聲音,冰冷又暴虐地厲聲道,「快說!是不是每天都想著哥哥的大肉棒,小穴裡這麼多水……」他修長的手指在少女的花穴裡摳挖著,噗嘰噗嘰的水聲響徹整條走廊,「小蕩婦,只要一見到男人就發浪的小蕩婦!」

  「我要哥哥的大肉棒……要哥哥幹我,狠狠地幹我……插爛我的小穴。」葉萱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她只知道順著西澤爾的意思吐露淫詞浪語,所有的心神在集中那根似乎永不停歇的肉棒上,想要他幹爛自己,想要他戳開自己的花心,將自己送上最快樂的高峰。

  「啊!——到了,要到了!」花穴劇烈地抽搐著,碩大的龜頭頂開葉萱的宮口,將灼熱的精液噴射在了子宮內壁上。一陣又一陣持續不斷地噴射中,葉萱的花心裡也洩出了大股大股花液。她眼前一片恍惚,在精液的澆灌下無意識地顫抖著,如同一灘融化的春水般,沉溺在快感中久久不能自拔。

  等到她回過神,才發現西澤爾竟然抱著自己朝前走去。葉萱嚇了一大跳:「哥哥,你要去哪?!」

  西澤爾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你不是要回寢宮嗎,莉莉,哥哥這就送你回去。」

  葉萱差點沒暈過去了,她說的回宮,是整理好衣服衣冠整齊地回寢宮,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穴裡還堵著男人半硬不軟的肉棒,每走動一下,就有白濁混雜著透亮的花液從腿間流下來。衣裙皺巴巴地堆在腰間,兩腿嫩生生的腿無力地搭在男人腰側。雪白的胸脯上滿是吻痕,嘴唇紅腫,臉頰潮紅,一看就知道剛被男人狠狠地疼愛過。

  要是真的被西澤爾這麼抱著回寢宮,那自己還怎麼做人?

  葉萱又驚又怕,但她知道西澤爾的性子,這時候絕對不能直接說自己不想被這麼抱回去。她只能可憐兮兮地抓著西澤爾的衣襟,抽泣的哭音裡還帶著高潮後的餘韻:「我不要,哥哥……我不要被其他男人看到。」

  西澤爾的眼神瞬間黯了下來,就在葉萱膽顫心驚地以為他要發怒時,他伸手摸了摸葉萱的臉頰:「好吧,哥哥會遮住你的。」

  葉萱還沒弄明白西澤爾的意思,接著就眼前一黑。寬大的斗篷將她整個人密實地遮了起來,葉萱依偎在男人懷中,頭臉全被蓋了個嚴嚴實實,只有那雙小腳露在外面,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西澤爾正在幹什麼,卻看不見他懷中那個女人的臉。

  就這麼抱著葉萱,西澤爾腳步平穩地穿過走廊,走進了庭中的花園。雖然是深夜時分,在夏宮中的晚宴還未散去,花園裡三三兩兩的,依舊有一些人在走動。

  葉萱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縮在西澤爾胸前,連大氣都不敢出。她聽得到隱隱綽綽的談笑聲,那幾個人好像朝西澤爾走了過來!緊張之下,葉萱的小穴猛然收縮,將西澤爾的肉棒箍得漲大了一圈,直挺挺地硬了起來。

  「嘶……」西澤爾拍了拍葉萱的屁股,「不想讓哥哥在這裡幹你,就乖乖放鬆一點。」

  「我,我……」葉萱急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這哪裡是她想放鬆就能放鬆的。從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事,葉萱越是想告訴自己不要緊張,那張小嘴就吸得越緊。她清晰地感覺到,西澤爾的肉棒漸漸變大,竟然比剛才在走廊裡還要大了一圈。

  西澤爾翠綠色的瞳孔中,暗流洶湧而出。他伸出手指,在葉萱的小嘴裡攪動了起來。夜色中,男人的低語透著致命的危險:「莉莉,哥哥的肉棒漲得發疼,你說該怎麼辦?」

  「不要,不要。」葉萱拚命搖頭,「哥哥,我們回寢宮好嗎。求求你,只要回寢宮,你……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那我要是想幹死你呢?」西澤爾勾起唇角。

  葉萱情不自禁地瑟縮了一下,迎著西澤爾幽暗的目光,她像是著了魔一樣呢喃:「我,我願意被哥哥幹死……」

  西澤爾猛地喘了一口氣,狠狠在葉萱的雪臀上拍了一記:「小蕩婦,小穴已經癢得受不了了吧。」

  葉萱猛然清醒過來,小臉漲得通紅。她竟然說出了這種話,就在穿越之前,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她連忙將臉蛋藏在西澤爾胸前,不敢去看男人充滿情慾的眼睛:「我才不是小蕩婦,都是哥哥……都怪哥哥你引誘我。」

  說到後半句話,她的聲音也越來越小。見到懷中的妹妹這般孩子氣的模樣,西澤爾不由心頭一軟。升騰的慾火稍稍褪去些許,他將少女摟得更緊了一些,決定暫時放過她,等回到寢宮後再好好餵飽那張小嘴。

  「咦,公爵大人?」

  熟悉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葉萱渾身一僵,安妮?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1:15 PM

第十五章 西方宮廷‧冷酷哥哥(四)

  「咦,公爵大人?」

  看到花園裡那個熟悉的身影,安妮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夏夜的月光正好,清輝灑落在男人的臉上,他的一半面容掩藏在陰影中,愈發顯得俊美邪氣。

  「您怎麼在這裡?」金髮女郎上前一步,忽然看到了西澤爾懷中摟著的女人。雖然被斗篷緊緊地包裹住了,但安妮還是看得出來,那是一個嬌小的女人。

  西澤爾的右臂橫過她腰間,將她摟靠在胸前。透過輕紗似的朦朧月光,顯得那雙露出的小腳白皙可愛,幾乎如水晶般剔透。

  「維斯特小姐。」西澤爾微微頷首,他的聲音略有些沙啞,似乎還帶著一點尾音的輕顫。

  安妮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麼感覺公爵大人的聲音怪怪的?

  安妮自然猜不到,眼前的男人正竭力壓抑著喉間的低哼,因為他的肉棒正被火熱濕潤的小穴含著,穴內的軟肉一層一層將肉棒箍住,就像一張不斷吸吮著的小嘴,立意要將肉棒裡的濃精壓榨出來。

  小混蛋!西澤爾咬牙切齒地想,等回到寢宮後,自己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自家妹妹這張不聽話的小嘴。

  葉萱的心裡也在叫苦不迭,她渾身僵硬地倚靠在西澤爾懷裡,不敢有絲毫動作,更不敢發出丁點聲音,要是安妮察覺出西澤爾懷中的女人就是自己,那她就完蛋了。偏偏安妮是瑪格莉的好友兼侍從女官,兩人朝夕相處,非常瞭解瑪格莉。

  在如此緊張的情勢下,她本就窄小的花穴自然越發緊致。滾燙的肉棒就插在甬道之中,每當葉萱無意識地收縮花壁,棒身就輕輕彈動一下。穴內的軟肉不斷蠕動著,少女本就一片狼藉的股間,淫水更是淅瀝而下。

  「公爵大人,您在這裡做什麼?」雖然很想知道西澤爾懷裡的女人是誰,但安妮還是保持著矜持,克制自己不去注意斗篷下的那個背影。

  「嗯……」西澤爾的鼻腔裡忽然逸出一聲悶哼,他終於忍不住了,狠狠地拍了一下葉萱的屁股,「小淫物,這麼會吸。」

  「呀!」安妮驚詫地掩住嘴,漲紅著臉後退了好幾步。

  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那西澤爾也就懶得掩飾了,他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如你所見,維斯特小姐。」他拍了拍懷中的女人,「這個小騷貨忽然發浪,扭著身子求我幹她。我一向尊重女士的請求,自然要滿足她的願望。」

  「公爵大人,您,您怎麼能……」

  安妮紅著臉說不下去了,西澤爾卻沒有注意到她嬌美的臉蛋上那抹羞怯的笑容。男人的全副心神都被懷裡的小騷貨給吸引了過去,大概是被下流的言語給刺激到了,少女的淫水流的越來越多,花心也開始瘙癢起來。

  葉萱情不自禁地扭動了兩下,抓住西澤爾衣襟的小手慢慢游移,隔著絲綢襯衣,似有若無地撥弄了幾下他的乳頭。

  「又發浪了?」西澤爾輕笑道,當著安妮的面,他抱住葉萱的那隻手開始揉捏葉萱的雪臀,被擋在安妮視線外的另一隻手,則悄然伸進了葉萱的裙襬裡。

  那隻修長的手先是夾住少女的花唇,幾番捏弄後,又開始按壓唇縫間紅腫凸出的小花珠。葉萱緊咬著牙,拚命忍耐著呻吟的衝動。偏偏西澤爾還嫌不夠似的,竟然擰住她的花珠又掐又捏,用指尖重重彈擊起來。

  「啊……」呻吟聲剛一發出來,葉萱立刻咬住了西澤爾的衣服,才使安妮沒有從音色中辨認出自己的身份。她心裡又氣又恨,小舌捲上西澤爾襯衣的紐扣,費了老大力氣將那顆紐扣解開後,開始含住男人胸前的肌肉吸吮。

  只是吸吮的力度沒掌握好,西澤爾看到少女把頭埋在自己胸前,接著,響亮的嘖嘖聲就響了起來。

  「呵……」西澤爾的聲音瘖啞低沉,「看來小騷貨已經等不及了。」他抬頭看向安妮,「維斯特小姐,恕我不能久留。小傢伙的穴正瘙癢難耐,我得回去狠狠捅一捅,她才能學會怎麼做一個乖女孩。」

  說罷,他雙手托住葉萱的臀部,在葉萱耳邊低聲道:「莉莉,夾緊哥哥的腰。」

  少女小聲嘀咕:「我才不要。」但她的雙腿還是盤繞在了男人的窄腰上,那根火燙的肉棒也因此插進去得更加深入。

  兩人都沒有多餘的精力去關注安妮的反應,西澤爾抱著妹妹朝寢宮走去,每走一步, 肉棒在小穴內抽插一下。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長,次次都頂到了花心裡的那塊軟肉。葉萱嘴裡叼著西澤爾的乳頭,抑制不住地小聲呻吟 。從花園到她的寢宮不過幾百米,他們卻走了足足二十分鐘。

  等回到寢宮後,葉萱已經高潮了兩次。西澤爾拔出肉棒的那一瞬間,小穴裡又噴出一股淫水。少女的陰戶上糊滿了黏稠的濁液,淫水順著股縫流下來,立刻將天鵝絨的地毯洇濕了一大片。

  「小淫娃!」嗤啦一聲,西澤爾乾脆俐落地扯爛了她身上的衣裙。男人眼中的情慾猶如火焰,下一刻就要噴薄而出,將葉萱燒成灰燼。

  他抓住葉萱的雙腿,幾乎將少女柔嫩的身體對折了起來。沾滿了淫水的紫紅肉棒猙獰可怖,葉萱嬌呼一聲,細小的穴口瞬間被衝開,肉棒一插到底,重重地捅在了她的花心上。

  「啊,哥哥……好深,不要……那裡被頂開了,呀——!」西澤爾抽插的動作又快又猛,高潮的感覺還沒過去,花穴裡正是最敏感的時候,葉萱只覺得花心痠軟無比,宮口就在這狠戾的頂弄中一點點張開,「啊!——」她尖叫一聲,終於整個龜頭都頂了進去。

  西澤爾反手一掌打在她的奶子上:「那裡是哪裡?小騷貨,之前不是還求哥哥幹死你,是不是高潮了就翻臉不認人?」他啪啪啪地打著少女的奶子,雪白的乳肉上很快就留下了淫靡的紅痕。西澤爾愈發興奮,將少女的雙腿掰得更開,狠狠一下頂撞,整根肉棒都頂進了子宮裡。

  「啊!——要壞了……要壞了哥哥!——」葉萱哭喊著拚命扭動,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她差點暈厥過去,她眼前陣陣發白,覺得自己真的要被西澤爾幹死在胯下,「饒了我吧哥哥,我再也不敢發浪了……」

  「晚了。」西澤爾的笑容暴虐又殘酷,他揪住少女胸前挺立的莓果,隨著抽插的頻率拉扯揉弄,將紅豔豔的奶頭拉成了一條線,「小蕩婦要是不發浪,又怎麼能叫小蕩婦?」他輕聲笑道,「其實你很喜歡吧莉莉,小穴裡又軟又濕,又這麼會吸,是不是一早就等著哥哥來幹爛你的穴 。」

  「沒有,我沒有……」葉萱下意識地反駁,接著就被更重的掐擰著奶頭。

  「到底有沒有?」西澤爾冰冷的聲音裡飽含情慾。

  「有……」少女抽噎著,那張緋紅的小臉愈發楚楚可憐,讓人只想狠狠地蹂躪她,將她的小肚子幹穿,再滿滿地射進一泡濃精,教她再也沒有力氣掙扎。

  「騷貨,只想著勾引哥哥的騷貨!」西澤爾一口咬在葉萱的花戶上,「你勾引哥哥想做什麼,啊?」

  葉萱的意識已經全然模糊了,劇烈的快感侵襲下,她像一尾瀕死的魚般大口喘息著,嘴角的銀絲淌得滿臉都是,很快就被西澤爾的舌頭舔舐一空。

  「我要……我勾引哥哥插我,我喜歡哥哥的大肉棒,要哥哥射給我……啊,插死我……幹爛我的小穴……」

  「是不是只有哥哥才能插你。」西澤爾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他勾住少女的香舌又舔又吸,雙眼緊緊盯著那張充滿情慾的小臉,紅腫的小嘴中如他所願地吐淫詞浪語——

  「只有哥哥才能插我,我的小穴只給哥哥幹……啊,哥哥,要到了……」葉萱抓住西澤爾的手,渾身劇烈地抖動,腿間的淫穴一張一合地咬著男人的肉棒,龜頭上的馬眼一鬆,大股大股的精液就噴射在了她的子宮裡。

  葉萱繃緊的雙腿無力地垂了下來,熱燙的精液還在噴射,少女無意識地抽搐著,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

  直到那股高潮的感覺過去了,被西澤爾抱著放在床上,她白濛濛的大腦才恢復了一點清明。強撐著坐起身,只見西澤爾正有條不紊地解著衣扣,將激情之中還未脫下來的衣服扒了個乾乾淨淨。

  「哥哥。」葉萱有些不詳的預感,她情不自禁地瑟縮了一下,「你要去沐浴?」

  「當然不是。」西澤爾的笑容難得帶著溫柔,就像獵人逗弄獵物那樣。他全身赤裸著爬上床,將葉萱額前的一綹碎髮撥到了耳後。男人的胯間,剛剛射過精的肉棒不僅沒有軟下去,反而越發漲大。

  他抓住葉萱的腳踝,一陣天旋地轉間,葉萱就被男人壓在了身下。小臉埋在絲綢的床褥裡,纖腰被大手輕而易舉地提起來,擺弄成了屁股高高撅起的跪趴姿勢。

  「哥哥還沒有滿足你的願望。」西澤爾在她耳邊輕聲道,濕熱的舌頭緩緩舔舐著少女的耳廓,男人低沉的聲音猶如惡魔。葉萱顫抖著,感覺到一根又熱又硬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穴口——

  「所以,哥哥接下來就要幹死你了。」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1:23 PM

第十六章 西方宮廷‧冷酷哥哥(五)

  清晨的陽光正好,在侍女的引領下,雷伊穿過金碧輝煌的走廊,來到了女皇下榻的花廳。

  自夏宮的晚宴結束後,他已經有好幾天沒見到女皇了。宮中都說女皇身體不適,正在臥床休養。雷伊又擔憂又心焦,他從遙遠的亞里南安來到翡冷翠,並不只是為了參加各種各樣奢華的宴會。他想要見到自己心愛的姑娘,更想與她在婚前聯絡感情。

  宮中自然也明白雷伊的來意,其實按照常理來說,締結婚約的王子和公主間,一般都是公主去往王子的國家。但瑪格莉是翡冷翠帝國的女皇,她不可能為了自己的婚約去亞里南安王國。甚至在她和雷伊結婚後,女皇也要留在翡冷翠。若干年後雷伊繼承王位,女皇夫婦便只能分居兩地。

  對於這一切,雷伊甘之如飴。他從未將自己的心意向任何人言明——如果瑪格莉有要求,他可以放棄王位繼承權,就留在翡冷翠做她的皇夫。

  想到自己就要見到那個美麗的女孩了,雷伊的心不由一陣急跳。侍女推開輕掩的門,明淨的水晶窗下,少女一襲華美的鵝黃色宮裝,意態慵懶地倚靠在天鵝絨布的長椅上。她正在看一本書,纖細的手指捻著書頁,長睫如蝶翼般,在那張精緻的小臉上投下些微陰影。

  「陛下,雷伊王子到了。」侍女輕聲道。

  葉萱放下手裡的書,正打算坐起身,她嚶嚀一聲,又軟軟地倒了回去。

  「陛下,您怎麼了?」雷伊焦急不已。

  少女的面上飛起兩抹薄紅,她的氣息略有不穩:「我的身體還未康復,讓你見笑了。」見雷伊並沒有刨根問底,而是關切起自己的身體來,葉萱不由暗自舒了一口氣。

  就在剛剛那一瞬間,她只是輕微動作了一下,雙腿間紅腫的小穴就被磨得生疼起來。果然還是只能躺在床上,她頭疼地想,哥哥大人說到做到,雖然沒有把自己幹死,但也幹得葉萱幾天下不了床。

  那一晚,葉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更加不知道自己和西澤爾做了多少次。男人幾乎把所有姿勢都試了一遍——

  把住自己的纖腰,從後面深深插入。讓自己坐在他的腰腹上,肉棒頂到子宮的最深處,由下而上重重頂弄。兩人雙腿交疊,他一面玩弄著自己的奶子,一面將自己插得神志不清……

  寬大的床上一片狼藉,葉萱的淫水流得到處都是。西澤爾抱著葉萱邊走邊插弄,又將她抵在牆上,雙腿掛在男人的肩膀上,只用花穴裡堅硬的肉棒保持平衡。他還在鏡子前玩弄葉萱,又逼著少女說些不堪入耳的淫詞浪語。甚至命令葉萱在前面走,用他的大棒子從後面深深地捅進去,插得葉萱雙腿發軟,只能不住地哭喊求饒。

  等到西澤爾終於放過了她,葉萱的花穴已經被幹得合不攏了。腿根處一片紅腫,花唇更是火辣辣的疼。葉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因為長時間的哭喊呻吟,喉嚨裡也發不出聲音。兩顆紅豔豔的奶頭一直挺立著,即使沒有男人的手指揉捏掐擰,奶頭也無法消腫。

  葉萱只能躺在床上,以身體不適為由,拒絕了一切活動。她連衣服都無法穿上去,再輕柔的布料碰到她遍佈吻痕和指印的嬌軀,也會讓她痛得發顫。

  大概是覺得自己過火了,接下來的幾天,禽獸不如的哥哥大人沒有再動手動腳。難得他每晚都來葉萱的寢宮,只是將妹妹摟在懷裡,有時候還會輕柔地親吻妹妹的額頭。

  所以,雖然差點被幹死在床上,葉萱還是覺得很值得。能夠讓這個冷酷的男人流露出些許柔情,這實在是太難得了。

  不過,在看到眼前的雷伊後,葉萱的好心情頓時消失了。不是她討厭雷伊,誰叫這傢伙是自己的未婚夫。為了不讓西澤爾誤會,葉萱恨不得離雷伊遠遠的。但偏偏宮廷安排她每日必須要和雷伊相處一會兒,以此來讓這對未婚夫婦不會過於疏遠。

  葉萱不知道宮裡的這個決定西澤爾清不清楚,手握大權的瓦倫蒂諾公爵在宮中佈下的耳目數不勝數,為了保險起見,葉萱決定快速打發走雷伊。

  「謝謝你的關心,我感覺好多了。」她笑著柔聲道,「一直不能好好地款待殿下,是我的失職。」

  就這麼不鹹不淡地聊著,雖然雷伊很想進一步瞭解自己的未婚妻,葉萱卻並不買賬。少女的態度高雅又矜持,透著一股淡淡的拒絕。

  雷伊心下黯然,但他捨不得就此離開,便假裝沒有看出少女的送客之意,若無其事地繼續閒談。

  走廊裡,西澤爾帶著侍從朝前走著。他今天沒有穿軍裝,依舊是一身黑衣,禮服的衣擺上用銀線繡著精緻的暗紋,顯得男人既華貴又禁慾。

  路過花廳時,他忽然停了下來,朝侍立在門外的守衛示意道:「陛下和雷伊王子在裡面?」

  葉萱猜的不錯,西澤爾確實知道她每天必須要和雷伊相處。葉萱壓根就沒想到,這個命令就是西澤爾下的。

  一開始的時候,西澤爾只是想讓瑪格莉別那麼黏自己,得知雷伊要來翡冷翠,他立刻示意廷臣制定了這條規矩,隨即就將這個命令拋到了腦後。但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那個嬌美的少女和她名義上的未婚夫正獨處一室,西澤爾竟覺得有些煩躁起來。

  「他們在裡面待了多久?」他冷聲問道。聽到守衛恭謹的應答,西澤爾情不自禁地皺了皺眉,竟然這麼久。莉莉和雷伊從未見過面,難道有這麼多話要說?

  他決定不再去理會這件事,只是走了幾步遠,腳步又不知不覺停了下來。

  「公爵大人?」侍從有些疑惑。

  男人轉過身,步伐依舊平穩,但卻帶著一絲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急躁。他的手按在花廳的門上,正打算敲門,那扇門卻被拉開了。

  侍女驚訝地看著西澤爾,而西澤爾的目光則落在了窗邊的少女身上。金髮的英俊青年正單膝跪地,他執起少女的纖手,在手背上輕輕印下一吻:「陛下,祝您安康,我告辭了。」

  這是貴族間最常見的吻手禮,在此之前,不知有多少男人向少女行過這個禮節,但這一幕看在西澤爾眼中,還是讓他覺得極為刺目。

  雷伊離開後,葉萱才看到了門外的西澤爾,她心裡頓時一個咯噔,糟糕,哥哥是不是看見剛才的事了?少女慌忙間想要站起來,但腿心火辣辣的疼痛,竟然一個不穩,朝地上摔了下去。

  西澤爾搶身上前,長臂一伸,便將葉萱摟在了懷裡。葉萱來不及鬆一口氣,連忙抓住西澤爾的衣襟,可憐兮兮地抽著鼻子:「哥哥,我,我會好好洗手的。」

  西澤爾滿心的怒火竟然就在這一句話下消散得無影無蹤,他心頭一軟,揉了揉少女的髮頂,將她那隻被親吻過的小手握在掌中。小手纖細可愛,就像正靠在他懷裡的妹妹,讓人忍不住憐愛她,又想狠狠地蹂躪她。

  他將葉萱的手放在唇邊,沿著雷伊親吻過的地方,從手背到手指,每一寸肌膚都被他舔舐了一遍。食指被男人含在齒間,他壓低聲音,在葉萱耳邊啞聲道:「好了,哥哥幫你洗過了。」

  葉萱小臉爆紅,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才軟軟地道:「哥哥好壞……」她眨巴眨巴眼睛,「哥哥,我可以不和他相處嗎?」那雙靈動的眼睛轉了轉,「我,我那裡還是很痛,所以……」

  「沒關係。」西澤爾撥弄著她的耳垂,「哥哥今晚好好給你揉一揉。」

  結果這一揉,葉萱直哭叫到後半夜。大概心裡還是耿耿於懷,西澤爾的動作猛烈又暴虐,他將葉萱按在床上,把少女折騰得一身青紫,好不容易消腫的小花珠又顫巍巍地凸了出來。

  第二天,雷伊又見到葉萱時,覺得她面帶倦色,但奇怪的是,眼角眉梢又俱是緋紅。

  那是因為葉萱的腿心正插著一隻碩大的假陽具,那陽具用象牙雕成,是按照西澤爾的肉棒大小雕刻的。長時間浸泡在花穴內的淫水裡,原本冰冷的陽具又滑膩又溫暖。只要葉萱稍稍一動,就能感覺到陽具戳在媚肉上的痠軟,還有滿肚子的飽脹感。

  早上起床前,西澤爾將自己的肉棒拔了出來。小穴裡的精液還沒流出來,就被那隻假陽具給塞了回去。

  「哥哥。」葉萱被冰得打了個哆嗦,「好脹,我不要……」

  「乖女孩。」西澤爾在她唇上吻了一吻,「你不想哥哥的精液留在肚子裡?」

  「我……」葉萱咬了咬嘴唇,「可是哥哥射的太多了,肚子裡裝不下。」

  「小騷貨,昨晚還哭著喊著求哥哥射給你。」西澤爾不由分說地將那隻假陽具朝花穴深處捅去,「哥哥的肉棒不是也在你的穴裡待了一晚上,你要是不乖,以後小騷穴癢得難受,可別再來求哥哥。」

  葉萱只好半推半就地讓西澤爾將假陽具完完整整地塞了進去,西澤爾又掰開她的雙腿,大手托著少女的雪臀,將假陽具末端的細線纏繞在少女股間。這是用來固定假陽具的,細線從少女的花唇間穿過,沿著股縫,經過少女粉嫩的菊穴,最後在凸出來的小花珠上打了個結。

  只要微一動作,小花珠就被磨得顫巍巍抬起頭,花穴裡的媚肉更是一收一縮,分泌出來的淫水被假陽具堵得嚴嚴實實,原本就漲得滿滿的小肚子,更是讓少女酸慰難當。

  邁動著發軟的雙腿,葉萱竭力壓抑唇間的呻吟。從寢宮到花廳的短短一段距離,對她來說簡直是酷刑。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她竟然就高潮了。

  看著面前溫柔微笑的雷伊,再想到離開寢宮前西澤爾的耳語:

  「和未婚夫喝茶聊天,獨處一室,穴裡卻灌滿了親哥哥的精液。莉莉,你可真是個小蕩婦。我猜你要是在他面前,一定會高潮得更急更快吧。」

  不想承認哥哥的話,但葉萱羞憤地感覺到,自己果然又高潮了。隱秘的快感和背德的禁忌讓自己愈發興奮,這大概就是西澤爾的用意吧。

  ——他想羞辱自己的妹妹,因為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嫉妒正在心底作祟。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1:26 PM

第十七章 西方宮廷‧冷酷哥哥(六)

  雷伊回國了,在被哥哥連續折騰了十幾天後,葉萱終於迎來了久違的安眠。西澤爾似乎已經習慣了在妹妹的寢宮過夜,以往總是瑪格莉想盡一切辦法將他拖過來,而現在,一到了夜幕低垂的時候,他的腳就自動邁到了女皇陛下的臥室。

  西澤爾不想去深思這到底代表了什麼,他將這歸咎於妹妹近段時間的溫順。畢竟她是那麼可愛,自己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流連於她的溫柔鄉內,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這一晚,兩人照舊雲雨過後。前幾天葉萱被哥哥折磨得夠嗆,但她知道西澤爾這是在吃醋,於是也由著男人肆意玩弄自己。但雷伊走後,葉萱便使起了小性子。西澤爾若是在床上不能溫柔一點,少女就嬌嬌地將小嘴一撇,捂著小穴不讓西澤爾進去。

  西澤爾又好氣又好笑,他知道自己確實過火了,竟也好聲好氣地哄著妹妹,每晚極盡溫柔地撫弄她,將妹妹伺候得滿臉春色。

  此時,葉萱偎依在西澤爾的懷中,光裸的身軀牢牢貼合著男人的肌膚。兩人的下半身交纏在一起,西澤爾半硬不軟的陽具正堵在葉萱的小穴裡,將她的小肚子塞得滿滿的。

  西澤爾拿著白日裡沒看完的公文,右手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撫著葉萱的秀髮。少女早已因為累極睡去,她秀氣的眉毛微微皺起,似乎正在夢見什麼讓她不高興的事,小鼻子努了努,花瓣似的嘴唇也撅了起來。

  西澤爾忍不住笑了笑,在那唇瓣上輕輕一吻,只覺得滿心裡都是寧謐。

  不過,在看到那份新的情報時,他的眉頭蹙了起來。

  翡冷翠帝國幅員遼闊,擁有數不清的民眾和數量龐大的貴族領主。這些領主裡,有忠於皇室的,自然也有心懷反意的。情報裡的這位安德森侯爵,正是西澤爾關注名單上的第一人。

  安德森侯爵早就有不臣之心,西澤爾在他的領地內安放了不少探子。眼下就有一個探子傳信回來,安德森侯爵正在招兵買馬,看來是不安分了。

  西澤爾手握帝國的軍政大權,對於那些敢於叛亂的逆臣,他從不手軟。安德森侯爵是北方貴族的領軍人物,看來這次平叛,需要自己親自出馬。

  想到這裡,西澤爾不由地看向了懷中的妹妹。安德森侯爵的領地在帝國的西北高原,如果自己離宮,這一來一回至少需要半年的時間。他曾經無數次領軍出征過,不論出征的時間長短,每一次,西澤爾都沒有像今晚這樣,心頭一陣不捨。

  他想到自己要是離開了,妹妹半夜裡做噩夢了怎麼辦。還是那些虎視眈眈窺伺著妹妹的男人,妹妹雖然貴為女皇,其實性格溫軟,一不小心,說不定就被哪個膽大包天的無恥之徒給誆騙了。

  男人定定地看著葉萱,或許是他的目光太過灼人,半夢半醒間,葉萱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睛。她揉了揉眼睛,發現哥哥正看著自己。隨即露出一個甜甜的笑來,勾住哥哥的脖子,在男人的薄唇上吻了吻。

  「我好喜歡哥哥……」她嘀咕了一聲,小臉在西澤爾的脖子上蹭了蹭,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西澤爾一時間竟有些怔住了,他來回地將那句低語想了好幾遍,心下幾乎熨帖得要化掉。但是這樣可愛的妹妹,終究會變成別人的。

  從沒有這樣一刻,西澤爾是如此的嫉妒著雷伊。哪怕他早已擁有了妹妹,但只要一想到雷伊能光明正大地站在妹妹身邊,西澤爾就只想將他撕成碎片。

  雷伊和瑪格莉締結婚約的時候,他並沒有這樣的觸動——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這一晚,懷著滿腹的焦躁,西澤爾直到天色微亮時才倦極睡去。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1:30 PM

第十八章 西方宮廷‧冷酷哥哥(七)

  幾下輕輕的敲門聲後,書房的門被推開了。

  正在沉思的男人抬起頭,朝來人看了一眼:「愛德華,你來了。」

  灰髮的中年男子謙恭地彎下身:「早安,西澤爾少爺。」

  「都說過我們之間不需要這麼拘禮。」西澤爾擺了擺手,示意愛德華坐在自己下首的椅子上,「我要你替我去殺一個人。」

  愛德華神色未變,唇角依舊帶著一抹笑意:「恭聽您的吩咐。」

  西澤爾伸出手,修長的指間夾著一張紙箋:「去殺了雷伊,做的乾淨一點。」

  愛德華怔了怔:「您是說……」

  「沒錯,我說的就是亞里南安王國的王儲。」提到這個名字,西澤爾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

  「但……他是陛下的未婚夫。」愛德華忽然愣住了,「少爺,您……」

  西澤爾冷聲打斷了他的話:「難道你認為翡冷翠現在還需要通過聯姻維持邊界的和平?陛下的婚約是不得已而為之,況且翡冷翠和亞里南安終有一戰,何必浪費一個聯姻的機會,翡冷翠需要一個更合適的親王。」

  沒錯,這就是我的理由,西澤爾在心中默默地想。

  之所以要派人暗殺雷伊,絕不是因為他不想讓妹妹嫁給那個男人。從政治的角度來考慮,這場婚約確實已經不合時宜了。

  在瑪格莉十四歲的時候,奧麗蓮女皇為她締結了這場婚約。那時候的翡冷翠正處於內憂外患的局面,北方的貴族領主叛亂,邊界又有鄰國虎視眈眈。為了借得亞里南安的雄兵,奧麗蓮不得不將女兒推了出來。

  瑪格莉是女皇唯一的繼承人,除非她中途夭折,否則必定會成為翡冷翠的統治者。而她與雷伊結婚後,誕下的繼承人同樣會繼承皇位。那是流有提費力之血的繼承人,等到百年之後,翡冷翠就可以改姓提費力了。

  奧麗蓮自然也清楚亞里南安國王在打什麼主意,但她實在是別無他法,只能定下了這麼一個虎狼之約。

  之後,兩國聯軍北上,一舉結束了持續三年的叛亂。而初入軍伍的西澤爾正是在那場戰役中大放光彩,以二十歲的年紀成為了翡冷翠一顆冉冉升起的將星。

  戰爭結束後,翡冷翠和亞里南安的關係卻愈加緊張。兩國原本就實力相當,互相都有吞併對方的意思,早在幾年之前,更是大戰小戰不斷。而瑪格莉和雷伊的婚約,不過是讓這些爭鬥由明面上變成了暗地裡。可憐雷伊那個天真的蠢貨整日做些不切實際的美夢,他那個狠毒的父親巴不得瑪格莉與他結婚後,誕下繼承人便立刻一命嗚呼。

  想到這裡,西澤爾眸中的冷光更甚。但翡冷翠不能單方面撕毀這場婚約,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殺了雷伊。

  「少爺,這是您真實的想法?」愛德華認真地看著西澤爾。

  愛德華是少有的幾個能直視西澤爾而不會被降罪的人,因為身世特殊,西澤爾打從出生起,就沒有受到過父母的多少關愛,他是由愛德華撫養長大的。愛德華是加圖索家族的家臣,在西澤爾小的時候,他負責照顧小主人的起居,並保護他的人身安全。等到西澤爾長大了,愛德華則接手了小主人所有暗地裡的髒活。他替西澤爾管理著一支精英的暗殺部隊,只要是西澤爾的敵人,都由這支部隊除去。

  所以,愛德華可以如此直言質疑。見西澤爾沉默不語,他再次逼近了一點:「難道,您不是因為陛下才做的這個決定?」

  「你要違逆我的命令?」西澤爾冷冷地看著他。

  愛德華嘆了口氣:「哪怕您要我的命,我也會毫不猶豫地獻上。只是少爺,莫非您忘了老爺的下場?」

  西澤爾的父親是上一任教皇亞歷山大五世,眾所周知,教皇是神職人員,皈依上帝,因而不能有世俗的婚姻。所以亞歷山大沒有妻子,而是有眾多的情婦和私生子女。在這許多私生子女中,最終是西澤爾繼承了加圖索家族的領地,成為了瓦倫蒂諾公爵。

  這並非是因為亞歷山大最喜愛西澤爾,而是因為西澤爾的母親。

  就算亞歷山大只是一個普通的貴族,西澤爾的私生子身份依舊不會改變。因為他的母親是翡冷翠的女皇,而奧麗蓮女皇早已結婚。她和亞歷山大偷情生下了西澤爾,這個不被兩方家族承認的孩子。

  在西澤爾小的時候,他一年中只能和母親見一次面。那個高貴的女人是如此的遙不可及,她優雅迷人,幾乎擁有吸引所有男人的能力。就連浪蕩花叢的教皇冕下,也心甘情願地成為了她的裙下之臣。

  很少有人知道,奧麗蓮和亞歷山大青梅竹馬。在奧麗蓮還只是公主的時候,她曾經在位於加圖索的舅舅家住過很長一段時間。那時候,她結識了公爵的小兒子亞歷山大。在日積月累的相處中,他們相愛了。亞歷山大將奧麗蓮視作生命中的明燈,願意為之獻出所有。

  但他們並沒有結婚,奧麗蓮成為了女皇,而亞歷山大披上了教袍。這一切的原因只是初登皇位的奧麗蓮需要人為她打入教廷,以此來剪除教廷對皇室的控制。

  當然,亞歷山大得到了豐厚的回報。他是個天生的政客,很快就爬到了權力的巔峰,成為了教廷之主。但這回報並不是亞歷山大希冀的,他不能站在奧麗蓮身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女人另投他人的懷抱。

  那之後,亞歷山大開始花天酒地,處處留情。痛苦和悔恨纏繞著他,但只要奧麗蓮稍有指示,他就像一條忠實的狗一樣回到女皇腳邊,為她剷除所有敵人。而每當他有所猶豫時,奧麗蓮便會用愛情的陷阱來誘哄他,讓他甘之如飴。

  終於,他為女皇做的髒活夠多了,奧麗蓮不再需要他。

  西澤爾記得那一天,奧麗蓮將一隻裝滿了毒藥的玻璃瓶遞給自己。

  「讓他喝下去,西澤爾。」女人微笑著說,「只要他死了,你就是下一任的瓦倫蒂諾公爵。我知道你不會猶豫的,親愛的兒子。」奧麗蓮的聲音如同蠱惑世人的女妖,「你和我是一樣的,我們都流著艾斯特家族的血液。沒有什麼比權力更迷人,為了這個可愛的小傢伙,什麼都可以捨棄。」

  「如您所願。」西澤爾笑了笑,「母親。」

  那之後,亞歷山大死了,而奧麗蓮也死了。得知女皇的死訊時,西澤爾正在看一本詩集,那詩上說的好——

  「當你向人伸出的匕首,終將刺中自己的心臟。」

  「毒藥的味道很不錯吧,母親。」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1:34 PM

第十九章 西方宮廷‧冷酷哥哥(八)

  似乎要下雨了,窗外的天色一點點暗了下來,西澤爾坐在書房裡,屋裡沒有點燈,濃重的陰影裡,只看得見他冷峻的側臉。

  愛德華的那句話一直迴蕩在他的耳邊——「莫非您忘了老爺的下場?」

  西澤爾怎麼可能會忘,他的母親親口向自己下命令,讓他毒死了自己的父親。當然,最後他們倆都死了,身為弒親之人的西澤爾,心裡卻沒有絲毫波瀾。

  是的,那個女人的話很對。

  他和那個女人是一樣的,為了權力,他什麼都可以放棄。因為只有握在手中實實在在的力量,才不會算計他,背叛他。

  有那麼一刻,西澤爾覺得妹妹是不一樣的。她流著艾斯特家族的血,卻和他們這些冷酷無情的劊子手不同。

  她是那麼的天真嬌弱,就像樹梢上的一朵花。那花泛著明淨的光華,卻在風起的那一瞬間就會頹然凋落。

  西澤爾想要護住她,就像是他想要護住自己童年時最珍視的那個木偶小熊。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會有了,依賴、慈悲、軟弱、信任……這些帶著溫度的詞語,永遠不會出現在他身上。

  只是那花,到底是一朵潔白無瑕的薔薇,還是帶著尖刺的玫瑰。

  他不知道自己這樣一動不動地坐了多久,直到書房的門被輕輕推開,少女探出那張巴掌大的小臉,朝他綻放出一個溫軟的笑來。

  「哥哥。」察覺到西澤爾有些不對勁,葉萱不自覺的放輕了步子,她走到西澤爾身邊,握住了西澤爾擱在膝蓋上的手,「你的手好涼。」

  「莉莉。」西澤爾開口道,他的聲音裡,帶著讓葉萱有些遲疑的異樣,「我派人去暗殺雷伊了。」

  什麼?!

  葉萱一驚,下意識地放開了西澤爾的手。雖然對這個名義上的未婚夫很不感冒,但這並不代表葉萱盼著他去死。她有些慌亂地結巴道:「為,為什麼?」

  「因為他是你的未婚夫。」西澤爾笑了笑,那笑容裡的意味讓葉萱心慌氣短,幾乎喘不過氣來。

  「但……」她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明知道這樣的話會觸怒西澤爾,但葉萱實在無法接受因為西澤爾的嫉妒心,就這樣讓一個活生生的人去死,「我可以和他解除婚約。」在男人愈發冰冷的目光中,葉萱還是堅持道。

  「解除婚約?」西澤爾發出一聲短促的冷笑,「你要用什麼藉口解除婚約,告訴所有人你和親哥哥上了床,所以不能再嫁給別的男人?」

  葉萱的臉憋得通紅,她想說並不是沒有別的辦法,但絞盡腦汁,葉萱悲哀地發現,竟然只有雷伊暴斃,她才能順理成章地擺脫這樁婚約。

  「你為什麼不願意呢?」西澤爾的手輕撫上少女的臉頰,「是因為不忍心讓他去死,還是你不想和哥哥在一起。」

  「不是的。」葉萱緊咬著嘴唇,「我想和哥哥在一起,做夢都想,但是……但是,但雷伊並沒有做錯什麼。」

  「那你要怎麼辦。」西澤爾的聲音十分溫柔,就像是一個最好的情人那樣,他在葉萱耳邊低緩地道,「你這個小貪心鬼,你既想要嫁給雷伊,又想要哥哥做你的情夫。」

  「莫非您忘了老爺的下場?」——啊,我沒忘,我當然沒忘。又是一個玩弄人心的女人,她傾國傾城,幾乎將我溺斃在這溫柔的陷阱中不可自拔,而她也只是一個利用男人為她赴湯蹈火的蕩婦罷了。

  「莉莉,我以為你和她不一樣。」西澤爾微笑地看著少女,他笑著笑著,而葉萱就在他的手掌下控制不住地發起抖來。

  「哥哥,我……」少女磕巴著,如同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紅了眼睛。

  「別哭。」西澤爾溫柔地為她拭去淚水,他將葉萱輕擁入懷,那顆曾經熾熱的心臟卻漸漸冷凝了下來。

  「我只是開個玩笑。」男人平靜的聲音在葉萱耳邊迴蕩,「雷伊是你的未婚夫,我怎麼會殺他呢,親愛的妹妹。」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1:38 PM

第二十章 西方宮廷‧冷酷哥哥(九)

  時節很快就到了七月,在夏日將遠的涼風中,兩萬帝國大軍整裝待發,即將前往叛亂已起的北方高原。

  領軍的將領自然是獨掌軍權的瓦倫蒂諾公爵,雖然西澤爾只有二十三歲,但他自從戎以來,經歷的大戰小戰無數,從沒有一次戰敗過。縱然是帝國內對他獨攬大權不滿的貴族,也不得不承認,他幾乎是戰無不勝的。

  雖然如此,聽說西澤爾要親自領兵出征,葉萱的心還是揪了起來。她穿越後,記憶和情感都會受到原身的影響,這是考試系統為了使考生能更好地融入穿越世界所設計的一種功能,被稱作「共情」。

  因為與瑪格莉的共情,葉萱對西澤爾的感情是真切而不摻雜任何雜質的。雖然她抱著攻略的目標接近西澤爾,實則這個攻略過程,也是為了滿足她想讓西澤爾愛上自己的情感訴求。明知道自己完成任務後要離開,但葉萱卻克制不住地去為西澤爾擔心。

  可是西澤爾卻好像對這份擔心視而不見了,自從那一天,他告訴葉萱自己要暗殺雷伊,進而遭到葉萱的反對後,葉萱敏感地發現,西澤爾再一次疏遠了自己。

  雖然他們依舊三五不時地會在一起過夜,但藉口出征前的籌備工作,葉萱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和西澤爾交流過了。

  果然,當時的那一步走錯了。可如果再讓葉萱重來一次,她想自己恐怕還是會選擇一樣的答案吧。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彌補是好,葉萱和西澤爾就這麼僵持著,終於等到了出征的那天。

  按照慣例,女皇需要在出征儀式上為軍隊餞行。葉萱穿上繁複華貴的禮服,烏髮高高盤起,髮頂上,是璀璨到耀目的鑽石皇冠。安妮替她將碎髮攏好,因為這是最後一步工作了,侍女們已經退了出去,屋子裡便只有他們兩人。

  安妮猶豫了一會兒,才輕聲道:「莉莉,今天的餞行會上,向公爵大人服個軟吧。」

  她口中的公爵大人自然指的是西澤爾,大概是因為上次在花園的事,提到西澤爾,安妮的話音還有些僵硬。她眼見著好友和西澤爾的關係越來越冷,不得不為瑪格莉擔心。

  宮裡的人都知道,看似尊貴無比的女皇陛下,實則只是瓦倫蒂諾公爵的傀儡罷了。女皇空有地位,卻無實權,若是哪一天西澤爾要謀反,瑪格莉恐怕連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安妮從小和瑪格莉一起長大,知道這位公主並沒有什麼政治上的野心。所以,安安心心地做她的空頭女皇,瑪格莉恐怕還更高興一點。但這也導致了一個後果——瑪格莉必須得看西澤爾的臉色過活。

  安妮並不知道那兄妹倆的曖昧關係,以往見瑪格莉黏著西澤爾,心裡倒還為好友高興。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兄妹倆越來越親密,安妮想著,西澤爾越疼愛這個妹妹,瑪格莉的日子也就越好過。

  誰知好景不長,兩人也不知是因為什麼原因鬧翻了。雖然西澤爾在人前一切如舊,但連安妮都看得出來,他非常非常的不高興。

  葉萱有些茫然:「服軟?怎麼服軟?」

  安妮也是被嬌寵長大的貴族小姐,並不知道該如何伏低做小,她想了想:「說兩句軟話?」

  葉萱嘆了口氣,要是說兩句軟話西澤爾就能回心轉意,她也不用頭疼了。但不管怎麼樣,連安妮都察覺到他們倆之間不對勁,自己確實不能再和西澤爾冷戰了。葉萱打定主意,不就是討好哥哥大人嘛,她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將全身上下打理得妥妥帖帖後,她帶著浩浩蕩蕩的騎士和侍從,坐馬車來到了城外。

  兩萬大軍,自然不可能在城內安營紮寨。城外的平地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軍帳。繡著玫瑰與金獅的旌旗在風中烈烈起舞,那是艾斯特和加圖索家族的家徽。

  西澤爾依舊是一身黑色軍裝,在陰沉的天色映襯下,顯得愈發冷凝。他撥馬來到女皇的座駕前,葉萱本想示意他不用行禮,忽而心中一動,任由西澤爾單膝跪在了自己面前。

  男人執起少女戴著絲綢長手套的纖手,在手背上輕輕一吻。他低垂著眼簾,忽然頓了頓,朝葉萱看了一眼。被他握住掌中的那隻小手,正輕柔地在他的手心畫著圈。

  這小小的一個動作,卻極盡挑逗纏綿。

  葉萱也是沒辦法了,在這個無節操的肉文世界裡,服軟,大概就意味著勾引?

  西澤爾微一挑眉,朝葉萱笑了笑:「陛下親臨,我等不勝榮幸。不知陛下可願賞光,到營地裡看一看。」

  葉萱微鬆一口氣,有戲。

  在西澤爾的帶領下,她下了馬車,開始在營地裡巡視。只是兩人的周圍都跟著長長的一條尾巴,葉萱實在找不到機會實施自己的勾引大計。再一看西澤爾,男人的眼角眉梢依舊平靜。雖然回應了葉萱的挑逗,但他就好像沒明白葉萱的意思一樣,別說露出急色的樣子了,連一點異狀都沒有。

  葉萱不由氣苦,她原本就是個倔強的性子,再加上原身雖然愛西澤爾愛到發瘋,骨子裡依舊金尊玉貴,這兩份驕傲加起來,哪裡受得了這種氣。紆尊降貴,卻得到如此冷淡的回應,葉萱心中恨恨,索性便不再去折騰什麼勾引不勾引了。

  她放下這件事,心裡便是一鬆,加之營地內實在無聊,便淡淡道:「天色也不早了,加圖索,還是早日拔營吧。」

  加圖索?

  西澤爾眉心就是一跳,他不動聲色:「陛下來往顛簸,不如先去營帳內歇息片刻,下臣再護送陛下回城。」

  葉萱也覺得有點累,於是又領著一堆人去中軍大帳。那大帳實在算不上大,一眾侍從便被留在帳外,安妮又被打發去給葉萱準備茶果,她正百無聊賴地看著營帳上掛的行軍圖,就被一具火熱的身軀從背後擁住了。

  西澤爾吮咬著少女的耳垂,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耳窩內:「加圖索?」

  少女輕柔的聲音透著冷淡:「這是在人前,我自然要和公爵大人避嫌。」話剛一說完,葉萱就知道要遭。果不其然,她只覺得下身一涼,嗤啦一聲,自己的裙襬就被西澤爾扯爛了。

  葉萱大驚失色,連忙伸手去護自己涼颼颼的下身,西澤爾抓住她的手,將她的兩條胳膊反剪在背後,又把住她不斷扭動的纖腰,往上一提,葉萱便被迫高高撅起屁股,露出了那兩瓣圓潤雪白的臀部。

  「你放開我!」少女急得滿臉通紅,她正站在大帳的正中央,雪臀就對著帳簾。剛才安妮出去的時,那帳簾並未拉緊,只要有風輕輕一吹,外面的人就能看到一個少女正光裸著下身,用極為羞恥的姿勢站立著。

  「我?」西澤爾笑了笑,一隻手伸到葉萱的衣襟內,狠狠揉捏著她胸前的乳肉,「我是誰?」不等葉萱回答,他一掌拍在葉萱的雪臀上,發出清脆的拍擊聲,「小騷貨,剛才還在人前勾引哥哥,現在裝什麼貞潔烈女,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裡有多騷?」他說著,隔著褲料的硬物撞擊著少女腿間的細縫,那處鼓囊囊的突起一退開,就在西澤爾的胯間和葉萱的小穴間拉出了一條長長的銀絲。

  「嘖。」西澤爾的笑聲裡滿是譏嘲,「果然已經濕了,告訴哥哥,在馬車裡小穴是不是就開始癢了?」見葉萱咬著嘴唇不答,他重重掐擰著兩粒紅腫的小奶頭,舌頭在葉萱的耳廓內舔舐吸吮,「不說話?」

  葉萱心頭一緊,接著,就感覺到一根手指按在了自己的菊穴上。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1:41 PM

第二十一章 西方宮廷‧冷酷哥哥(十)

  「不要!哥哥!」

  懷中的少女愈發劇烈地掙扎了起來,西澤爾的雙臂如同鐵欄,將葉萱緊緊箍住,讓她絲毫動彈不得,男人帶著冷意的笑聲在她耳邊響起:「怎麼,現在知道叫我哥哥了?」他一面說著,那根手指毫不停頓地朝葉萱的菊穴裡摳弄。少女的菊穴小巧又緊致,那一圈精緻的菊紋崩得緊緊的,穴口隨著男人褻玩的動作越加縮緊。

  葉萱怕得渾身發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她就後悔了。和西澤爾相處了這麼久,她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哥哥的強硬性格。原本兩人就因為雷伊的事在冷戰,自己不僅沒把西澤爾給哄回來,反而越發激怒了他。先不談攻略任務,她還從來沒被人玩過後面,那種痛楚,想想就讓葉萱雙腿發抖。

  當下,她也顧不得什麼傲氣面子了,慌忙嗚咽道:「我錯了哥哥……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吧……別摸那裡,不要……不要!」

  菊穴那裡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那是異物侵入甬道時帶來的痛楚。乾澀的腸壁不斷收縮著,極力想將西澤爾的手指擠出去,卻被他摳挖擴張著越插越深。葉萱再也抑制不住委屈和傷心,嗚嗚地哭了起來。

  西澤爾的動作裡,哪裡有一絲一毫對她的憐惜。哪怕她放身段向他乞憐,他卻不曾有任何軟化。葉萱想,她哭泣的原因的或許並不是身體上的痛楚,而是心尖上一抽一抽的拉扯。她曾經天真地以為西澤爾至少有一點點愛她了,畢竟他們有過那麼一段溫柔的時光。但只是因為自己不肯附和西澤爾的主意,兩人就落到了今天這步田地。

  難道自己的選擇有錯嗎?那是活生生的一條命,葉萱做不到像西澤爾那樣冷酷地看著雷伊去死。他們畢竟是兩種不同的人,葉萱頭一次清醒地認識到了。她的哥哥冷酷又多疑,或許,他永遠也無法被打動。

  西澤爾的手指還在不斷深入著,耳畔是讓他心煩意亂的嗚咽聲。順著少女嬌美的側臉,淚珠像是下雨一樣一滴滴滑落下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妹妹哭了,西澤爾竟然又愧疚又後悔。

  不該是這樣的,西澤爾告訴自己,他不需要憐憫這個女人,他根本就不需要憐憫這種軟弱的情緒。但不知不覺間,他的動作還是停了下來。將手指從妹妹的甬道中抽出來的時候,西澤爾甚至帶著一點小心翼翼,害怕將她弄得更疼。

  「別哭了。」他冷硬地道,「你做這種可憐的樣子給誰看,難道指望我會憐惜你?」

  葉萱一時之間發了狠,她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狠狠將西澤爾給推開:「是,怪只怪我瞎了眼,以為縱然你的心是石頭做的,也總有軟下來的那一天。」少女的眼睛亮得驚人,她身上華麗的衣裙被男人給撕破了,長長的頭髮也披散了下來。這般凌亂的狼狽中,卻透著一股直欲燃燒的剛烈與狠意,「沒想到啊……」她露出一個從未有過的譏嘲冷笑,「你其實是沒有心的。」

  「你不會哭,不會笑,不會愛一個人,更加不配讓我來愛你。」

  說完這句話,葉萱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她想,自己再也不會害怕西澤爾了。自己之所以那麼怕他,不過是因為愛他罷了。

  「安妮。」聽到了帳外的腳步聲,葉萱揚聲叫道。

  安妮掀開帳簾走了進來,頓時大吃一驚。葉萱卻像沒有看到她異樣的眼神,她兀自整理自己身上的衣物,用僅剩的布料把自己裸露出來的雙乳遮掩起來。

  「陛下,這……」

  「沒事。」葉萱將額前的碎髮綰到耳後,「我只是和加圖索開個玩笑。」

  安妮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男人,他面無表情,大半面容都掩藏在陰影中,看不出絲毫情緒。」安妮連忙走過去,用一旁掛著的毛毯將葉萱遮擋起來:「回宮嗎,陛下。」

  葉萱點點頭,她肩背挺直,頭顱微微昂起。就在這一刻,少女的嬌柔與天真全然消失了。她像一個真正的女皇那樣,步履優雅地離開了這間讓人窒息的軍帳。至始至終,都沒有看過西澤爾一眼。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1:46 PM

第二十二章 西方宮廷‧冷酷哥哥(十一)

  這一年翡冷翠的冬天來的特別早,暮秋剛剛過去,第一場大雪就飄灑而下。

  廣袤的帝國都被籠罩在鵝毛般的雪絮中,尤其是北方的高原,積雪更是深達幾丈。原本戰事就要接近尾聲了,此時卻因為這場罕見的大雪陷入了膠著。叛軍據守在最後的城池中負隅頑抗,西澤爾索性下令全軍停止前進,將叛軍的老巢圍守起來。大軍安營紮寨,只等將城內的糧食全部耗盡,屆時自然能一舉將其攻破。

  這場戰役對西澤爾來說並沒有任何難度,安德森侯爵和他的黨羽雖然氣勢洶洶,其實並沒有多少有生力量。除了幾個野心勃勃的大貴族,幾乎沒有人願意追隨安德森,與他一同叛亂。

  經過奧麗蓮和西澤爾這對母子的治理,如今的翡冷翠國力日盛,四境安寧。百姓們很好安撫,只要能吃飽飯,他們才不會關心向他們收稅的是哪位老爺。所以西澤爾率領大軍抵達北地高原,一路上幾乎是長驅直入,摧枯拉朽般將叛軍衝擊得七零八落。原本他在軍中的威望就高,此時更是被視同將星,號令所達,無人不從。

  這般手握權力的快感,應該是讓他很安心才對,但西澤爾的卻愈發陰沉。心腹們都看的出來,向來冷靜自持的公爵大人竟然顯得十分暴躁,他的狠戾從不表現在外,現在卻經常因為一點小事大發雷霆,甚至遷怒他人。而他的心事重重更是連最遲鈍的將領都有所察覺,他似乎在牽掛著什麼,卻又極力壓抑自己不去在意。

  眾多的心腹中,只有愛德華才知道西澤爾如此異樣的原因。在發現西澤爾不對勁後,愛德華當即去勸誡了他,卻被西澤爾大罵一通,甚至將愛德華趕出中軍,發配到了前線。這一下,就再也沒有人敢觸公爵大人的霉頭了,將領們戰戰兢兢的,只有在收到和皇都有關的消息時,西澤爾的心情才會稍稍轉好一點。

  就這麼煎熬著,將領們都盼著大雪一過,將叛軍徹底拿下後,就能凱旋班師,繼而離陰沉叵測的公爵大人遠一點。每當大營又接到皇都的傳令兵時,則是他們最為高興的時候。

  這一天,又有來自皇都的書信。西澤爾正在營帳裡看軍報,守在帳外的侍衛興沖沖地將書信接了過來,想著能借此討好公爵大人,忙不迭地將書信送了進去。

  西澤爾接過來,見是內廷的驛報,不由就有些意興闌珊。將領們只知道來自皇都的書信會讓他高興,卻不清楚他關心的只有眼線從夏宮中傳出的情報。並不是因為那些情報有多珍貴,情報的內容只有一個,事無鉅細地記錄女皇陛下的一舉一動。

  她今天穿了什麼顏色的裙子,見了哪些人,看起來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紙張上冰冷的文字看在西澤爾眼中,卻因為描述的是那個少女,而讓這些字句都鮮活了起來。他抑制不住地在心裡勾勒著妹妹的一顰一笑——

  她和兒時的玩伴聚在一起喝茶,秋日的暖陽中,微微眯起的笑眉笑眼能將人的心都融化掉。她參加了一場舞會,領舞的時候,翩躚的舞姿如同高潔的天鵝。天氣變涼了,她生了一點小病,因為打噴嚏,圓圓的小巧鼻頭紅通通的,看起來像是一顆可愛的櫻桃……

  西澤爾從沒有想過,他的腦海裡,竟然有這麼多關於妹妹的記憶。他看著書信的時候,他閉上眼睛的時候,甚至在他行軍打仗的時候,那個嬌小的少女不斷出現在他周圍,擾亂他的心神,讓他克制不住地去想念。

  他想啊想,畫面的最後,卻總是定格在少女掀起帳簾,毫不猶豫地離開自己的那一刻。那時候,西澤爾站在原地,他已經忘記自己當時在想些什麼了。只有灼心灼肺的痛意沸騰著,心臟被粗暴撕扯開,西澤爾只覺得眼前發黑,連維持站立的姿勢都需要莫大力氣。

  你不會愛一個人,更加不配讓我來愛你。

  是啊,他從沒有被人愛過,所以也失去了愛人的能力。

  他想要挽留那個人,那個在他冰冷無情的生命中,唯一願意去愛他的人,但他甚至連挽留的辦法都不懂。

  「不要去愛任何人,西澤爾。」西澤爾還記得自己的父親亞歷山大有一次喝醉了,或許是醉後吐真言,又或許他只是在逗自己的兒子。年幼的西澤爾就坐在他旁邊,任由他將嘴裡的酒氣噴在自己臉上,「你知道為什麼嗎,兒子。」

  「為什麼?」西澤爾覺得很無聊,但還是乖巧地問道。

  「因為愛是這個世界上最脆弱也最易變的東西。」亞歷山大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癲狂地笑了起來,「你用什麼去愛她?是一顆心啊……你抓不住也摸不著,要是抓住了,心就會碎了。」

  「所以……」他拍了拍西澤爾幼嫩的臉頰,「如果你很喜歡很喜歡一個人,不要去愛她,只要得到她,佔有她就夠了。」

  西澤爾拆開驛報,精緻的牛皮紙上,寫著寥寥兩行字——

  雷伊王子已至皇都。

  接亞里南安王國國書,下月,陛下將與其完婚。

  #

  時隔二十幾年,夏宮中又辦起了一場盛大的婚禮。

  女皇與親王的車駕從人山人海中駛過,在整座城市的歡呼聲中,教堂的鐘樓裡響起了連綿不絕的鐘聲,這一對新人步入金碧輝煌的大殿,相擁而對,跳起了今夜的第一支舞。

  被巨大的幸福籠罩的雷伊王子愈發英俊,女皇同樣嬌美可人,但只有雷伊才能感覺到,依偎在他懷裡的那具香軀有些僵硬。

  雷伊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勁的,畢竟他和女皇相處的時間不多,女皇在婚禮當天感到緊張,也是件很正常的事。

  「親愛的。」他溫柔地詢問,「你覺得累了嗎?我們可以先去休息。」

  葉萱為這個稱呼怔忪了一下,親愛的,西澤爾從沒有叫過自己親愛的。即使在他最溫柔的時候,叫的也只是瑪格莉的暱稱莉莉。大概是恥於提到愛這個字吧,葉萱自嘲地想,而她卻想向那人奢求一份愛情。

  葉萱點了點頭,雷伊輕挽著她的手,周到又細緻地護著她走向寢宮。

  寢宮裡也佈置得溫馨甜蜜,侍女們見到新婚夫婦相攜而來,不由都露出了會意又打趣的笑容。雷伊不由自主地紅了臉,他不是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只是一想到自己將要和心心念念的姑娘度過良宵,渾身上下便騰起一陣顫慄似的喜悅。

  「陛下,殿下,熱水已經準備好了。」領頭的侍女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偏偏在這時候說道。

  「親,親愛的……」雷伊期期艾艾地,說了三個字,就緊張地說不下去了。

  葉萱暗自嘆息一聲,雷伊也是深受歡迎的萬人迷,在自己面前卻如此生澀。也只有深愛一個人,才會患得患失,以至於進退失據。自己在西澤爾面前,又何嘗不是這樣小心翼翼。

  她示意侍女們退出寢殿,頓了頓,還是柔聲對雷伊道:「親愛的,稍等我一會兒,好嗎。」

  在貴族男女之間,這就是同意共枕的暗示了。雷伊看著那道曼妙的身影步入了後殿,透過輕薄的紗簾,還能窺見衣裙滑落後少女的香肩纖腰,圓臀細腿。

  他緊張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嘩啦啦的水聲不斷響動著,雷伊聽在耳中,越發覺得口乾舌燥。他解開紐扣,扯下領結,手指都在輕顫。砰咚一聲巨響,震得他差點跌倒在地。

  「怎麼回事?!」他慌忙朝後殿看,害怕是葉萱摔倒了。下一刻,他就意識到巨響來自門外。

  侍女們驚慌失措地尖叫了起來,雕花的木門被人一腳踢開,撲面而來的寒氣中,雷伊看到了一個穿著黑色軍裝的男人。

  他的肩膀上,頭髮上,甚至連眉毛上都是雪花,那張俊美的面容被塵霜遮蔽,只有一雙眼睛如同暴怒的野狼,正冷冷地注視著雷伊。

  「公爵大人!公爵大人!您不能這樣!」侍女匆匆忙忙地跑過來,跪在西澤爾腳邊祈求道。

  公爵大人?雷伊想起來了,他是瑪格莉的哥哥瓦倫蒂諾公爵。

  「滾。」男人的聲音平靜無波,但雷伊和侍女都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

  侍女囁嚅著,在對上那雙暗沉沉的眼睛時,終於退縮了。她是西澤爾的心腹,自然知道新婚的女皇和公爵大人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關係。如果不離開的話,就會死在這裡,她驚懼地意識到了這一點。

  在雷伊驚愕的眼神中,侍女退了出去,甚至還將門給掩上了。門外的喧嚷很快就靜了下來,寢宮恢復寂靜。安靜的屋子裡,只有西澤爾平緩的呼吸,和雷伊愈發急促的抽氣聲。後殿的水聲停了下來,接著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穿衣服的人似乎很著急,慌忙披上睡袍,又慌忙朝前殿趕來。

  聽到了那腳步聲,西澤爾也動了。

  馬靴踏在地板上發出篤篤清響,他和雷伊只隔著幾米遠,幾步之後,兩個男人就面對面站在了一起。雷伊似乎被嚇得呆住了,蹭的一聲,西澤爾拔出了腰側的佩劍。那劍上還帶著沒來得及洗掉的血跡,侵染著冬夜裡不眠不休從北地狂奔至皇都的森寒。

  「你,你要幹什麼?」因為恐懼,雷伊的聲音都扭曲了。

  西澤爾竟然笑了,他的笑容很淺,就好像他的答案無關緊要不值一提:「殺你。」

  噗嗤一聲,劍刃刺透了雷伊的心臟。「住手!」葉萱跌跌撞撞地跑過來,看到的卻是鮮血噴薄而出,將西澤爾的半張臉都濺濕了。西澤爾的手穩定而有力,他不緊不慢地將劍抽出來,撕扯間,血肉與骨骼發出愈發殘忍的鈍響。

  雷伊的身軀重重倒在了地上,西澤爾掏出手帕,將劍身上的血跡一點點擦乾,又隨意地在臉上抹了兩下。

  「晚上好,莉莉。」他的心情似乎很好,那笑容裡都帶著滿足與愜意。

  「你,你……」葉萱說不出話來,她剛沐浴過,頭髮濕漉漉的披散下來,身上還帶著香波的裊淡氣息。少女的小臉被熱氣熏得紅撲撲的,睡袍的領口散開,露出了珊瑚絨下那具穿著白紗裙的嬌嫩身體。因為跑得太匆忙,她沒有穿鞋,那兩隻小腳也粉嘟嘟的,腳趾圓潤又可愛。

  「你真可愛。」西澤爾嘆息似的低語,他丟掉了手裡的劍,跨過雷伊死不瞑目的屍體,捧住了葉萱的臉頰。

  他的手上也沾滿了血跡,那血液還帶著滾燙的溫度,剛剛從一個人的身體中洶湧而出。

  「嚇到了嗎,莉莉。」見妹妹怔怔地望著自己,他輕聲問道。

  「你殺了他?」葉萱像是剛被驚醒,不可置信地呢喃著。

  「對,我殺了他。」西澤爾嗅聞著少女脖頸間好聞的香氣,他好像並不在意葉萱問題的內容,只不過妹妹要問他,所以他回答罷了。

  「為什麼……」

  「傻姑娘。」西澤爾碰了碰少女嬌嫩的臉頰,不小心將血跡留在了葉萱的臉上。他連忙細細地舔吻著,確定妹妹的身上再也沒有那個男人的氣息,「你只能屬於我,誰要是染指,誰就得死。」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1:49 PM

第二十三章 西方宮廷‧冷酷哥哥(十二)

  夜色深濃。

  夏宮中為新婚夫婦準備的舞會還在繼續,而新郎的屍體已經漸漸冷卻了。雷伊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胸前的傷口上,鮮血已經凝固,呈現出一種失去生機的暗褐色。他的眼睛不可置信地圓睜著,還殘留著死前的恐懼與驚駭。血跡從他身上蔓延出來,在華貴的地毯上洇成了一汪刺鼻的水窪。

  這是一樁謀殺的現場,泛著冷光的佩劍還丟在地上,訴說著殺人者是如此的冷酷殘忍。但透過隱隱綽綽的紗簾,大床上的場景卻又香豔淫靡。

  少女潔白的身軀被男人壓在身下,如同一隻落入魔掌的純潔羔羊。她隱忍又克制地呻吟著,小手抓住身下的床單,整張臉埋在被縟之中,屁股高高翹起,纖腰彎折出讓人心顫的柔軟弧度。

  一根粗大火熱的肉棒不斷在她的股縫間進進出出,每一次抽出,晶瑩的淫水就飛濺在男人的小腹上。每一次插入,兩顆濕漉漉的卵蛋啪的一聲拍打在少女的雪臀上,將佈滿指印的臀肉拍得愈發紅豔誘人。

  「嗯……嗯……啊……」內心深處抗拒著這次交歡,但葉萱的身體早已熟悉了西澤爾。意識到雷伊真的被西澤爾殺了,葉萱崩潰般的喊叫了起來。她拚命地捶打著西澤爾,大聲命令西澤爾從這裡滾出去,但西澤爾不為所動,反而將葉萱禁錮在懷裡,一面激烈的親吻她,三兩下就將她身上的衣服扒了個乾乾淨淨。

  肉棒插進花穴中的時候,兩人都克制不住地呻吟了一聲。妹妹的甬道還很乾澀,花壁將肉棒緊緊絞住,太過緊致的快感讓西澤爾差點精關失守。他將葉萱的雙腿掰得更開一些,伸手揉捏著她的穴口和花珠:「莉莉,放鬆一點,你太緊了。」

  「你放開我,出去……唔……出去……」趁著葉萱掙扎的機會,西澤爾用舌頭頂開她的雙唇,勾纏著葉萱的香舌不斷吮吻。葉萱只能發出模糊的抗拒聲,在男人激烈的肆虐中,銀絲順著嘴角流淌而下。花穴裡的肉棒慢慢抽動了起來,男人的一隻手玩弄著葉萱的奶頭,另一隻手擰住充血紅腫的小花珠,那張小口一張一合,開始有淫液吐了出來。

  葉萱強忍著不讓自己呻吟出聲,但身體上的反應卻是隱瞞不了的。花穴越來越濕,穴裡的媚肉也裹覆著那根鐵棍似的的陽具,肉棒與穴肉的磨蹭吸吮間,更多的淫水分泌出來,讓西澤爾進出的愈發順暢。男人抽插的動作逐漸加快,他的胯部重重撞擊在少女的花戶上,噗嘰噗嘰的水聲不絕於耳。葉萱渾身發軟,胸前的乳波隨著西澤爾的動作不斷搖晃,兩隻翹聳聳的奶子上,奶頭顫巍巍地跳動著,顯得可憐又可愛。

  「啊,不要……好快……」雖然這具身體被西澤爾開發得很好,但葉萱畢竟已經有大半年沒做過了,西澤爾插得又快又深,次次都頂到那塊軟肉上,她終於受不住了。

  但西澤爾卻像故意折磨她一樣,他將葉萱的右腿放在肩上,只見那可憐的小穴口已經被繃得近乎透明,艱難地吞吐著他的鐵棒。他又是一記重重的深頂,在妹妹的嬌呼聲中,一次又一次,打樁似的戳擊妹妹的花心。在花心裡噴出大股水液的時候,他狠狠頂開葉萱的宮口,將大半個棒身都插了進去。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1:53 PM

第二十四章 西方宮廷‧冷酷哥哥(十三)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要,太深了……我不要……」高潮時的花穴原本就是最敏感的,葉萱只覺得眼前一片迷濛,就在西澤爾的深頂中,她雙腿高高抬起,腳尖繃得筆直,渾身都抑制不住地痙攣了起來。

  西澤爾卻在這時候將肉棒抽了出來,淫水混著些微白濁流淌出來,葉萱的股間一片泥濘。穴肉無意識地蠕動著,累積的快感忽然中斷,葉萱嚶嚀一聲,只覺得空虛不已。西澤爾將她的身體翻過來,擺弄成跪趴的姿勢。大掌把住少女的纖腰,一個挺身,肉棒重又將花穴塞得滿滿當當。

  「嗯啊……好漲……」葉萱忍不住喟嘆,後入的姿勢讓西澤爾的肉棒進得更深,他的肉棒原本就長的驚人,此時棒身更是頂到了子宮的最深處,恨不得將兩顆卵蛋都塞進去。他的鼠蹊部緊緊貼合著少女的股縫,粗硬的恥毛刮搔著葉萱的小玉珠,肉棒抽插間在玉珠上不斷磨蹭,那癢意幾乎要搔到人心裡去。

  「喜歡嗎,莉莉。」西澤爾吮吻著葉萱的耳垂,大手伸到葉萱胸前,捏弄著她粉嘟嘟的奶尖。

  「嗯……哈……啊……」見葉萱不答,西澤爾沒再加快速度,反而輕柔地聳動了起來。棒身細緻地碾磨過花穴裡的每一寸媚肉,龜頭在葉萱的子宮內壁戳弄著,卻比剛才疾風驟雨似的抽插更加折磨人。「喜不喜歡?」他開始舔吻葉萱的脖子,少女在他的折磨下小聲抽泣了起來,他似乎有些心疼,胯下的動作卻絲毫不見緩,「只要你說喜歡,哥哥就饒過你。」

  葉萱發出一聲嗚咽似的低吟,她拚命擺動著小腦袋:「不喜歡,不喜歡……啊,不要弄那裡……啊……好酸……」花穴裡又噴出一大股淫水,持續不斷地洩身中,葉萱幾乎要暈厥過去,她咬著被角小聲抽泣,「混蛋,你這個混蛋……你要我喜歡,我偏偏不喜歡!」

  「我是混蛋,那你又是什麼?」西澤爾竟然低聲笑了起來,他的舌頭溫柔舔舐著,在少女嬌嫩的臉頰上留下了大片大片濕痕。他撥弄著葉萱的小奶尖,突然重重一彈,接著就以讓葉萱疼痛的力度拉扯擰弄了起來,「那你就是被混蛋玩弄得噴水的小蕩婦!」

  他掐住葉萱的下巴,逼迫妹妹去看躺在地上的雷伊:「你看,你丈夫的眼睛還沒閉上呢。」男人的話如同最尖利的錐子,一下又一下地戳擊在葉萱心上,將那顆本就愧悔不已的心戳得鮮血淋漓,「他一定沒想到你是這麼淫蕩的女人吧,小穴都快被哥哥幹爛了,還說不喜歡。」他將手伸到兩人下體的結合處,抹了一把濕膩的淫水,「上面的小嘴不喜歡,下面的小嘴歡喜得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不是,不是這樣的……」淚水抑制不住地流淌而下,少女拚命搖著頭,但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反駁什麼。是啊,自己就是個淫蕩的女人,如果不淫蕩,怎麼會主動給哥哥下藥,不顧一切地纏著哥哥亂倫。她早知道西澤爾是什麼樣的人,她其實是心甘情願的啊……心甘情願地被這個男人折磨,即使被毫不憐惜地對待,即使他認為自己是蕩婦、騷貨,即使心痛得都快要死掉了,但她還是沒有辦法離開西澤爾。

  飛蛾撲火,屍骨無存。這般義無反顧的犧牲,是因為她絕望又清醒地明白,沒有那一點微弱的光明,她也無法苟活於世。

  身下的少女不再掙扎了,在西澤爾越來越快,越來越狠地抽插中,棒身一陣劇烈地跳動,龜頭上的馬眼張開,灼熱的白濁噴射在了少女的子宮內壁上。西澤爾的精液又多又濃,足足噴射了好幾分鐘,那讓人窒息的快感才稍稍平息了些許。即使在射精的過程裡,他依舊沒有停止插弄。在花穴持續不斷的收縮中,葉萱的意識漸漸模糊。

  她感覺到自己被哥哥吻住了,西澤爾的吻繾綣又纏綿,那是讓她嘆息落淚的溫柔。她好像聽到了哥哥的低語,但那或許只是夢囈——

  「別離開我,哪怕你恨我,都不要離開我。」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1:56 PM

第二十五章 西方宮廷‧冷酷哥哥(十四)

  翡冷翠帝國的新任親王在婚禮當晚猝死,這個消息像長了翅膀的飛鳥一樣,迅速傳遍了帝國的大街小巷。幾乎所有人都震驚了,原本一件舉國同慶的喜事,就這樣變成了令人惋惜不已的悲劇。

  女皇承受不住巨大的打擊,當時就昏厥了過去,進而臥床不起。她的病情似乎真的到了極為嚴重的地步,連雷伊王子的葬禮上,女皇都沒有露面。貴族廷臣們焦急不已,生怕女皇就此一命嗚呼。因為女皇沒有子嗣,而她唯一的直系親人,就是身為私生子的瓦倫蒂諾公爵。一旦她身殞,圍繞著皇位的爭奪,又將是一場腥風血雨。

  而百姓們更關心的是亞里南安王國的反應,雷伊王子是亞里南安王國的王儲,更是老國王唯一的兒子。他毫無徵兆地暴卒,這之中可以供人想像的陰謀數不勝數。不管是翡冷翠的國民,還是亞里南安的國民,最傾向於認為,這是皇室為了破壞這樁婚姻所下的黑手。只要雷伊死掉了,亞里南安王國就別再想覬覦翡冷翠的帝位。

  或許是傷心於愛子的死亡,或許是早就想對翡冷翠動手,恰恰找到了一個絕佳的藉口,亞里南安國王高調宣佈,如果翡冷翠不能就雷伊王子的死亡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他將發動邊境,向翡冷翠宣戰。

  兩國本就僵硬的關係愈發緊張,接壤的國境處更是風聲鶴唳、劍拔弩張。在這樣焦灼的情勢下,葉萱的生活卻陷入了奇異的平靜。

  裝飾得華貴又雅緻的花廳裡,渾身赤裸的少女蜷縮在軟椅上,似乎正在熟睡。她長長的烏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大半個白皙的肩背。兩隻挺翹的雪乳隨著她的呼吸輕微起伏,小奶尖紅豔豔地聳著,圓潤的乳球上吻痕和指印清晰可見。

  她的脖子、小腹、大腿內側……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散佈著紅痕,前幾天留下的已經漸漸消去了,但昨晚的激烈歡愛依舊歷歷在目。她雙腿微微張開,小花珠從貝肉中探出頭來,因為長時間的吸吮玩弄,就這麼硬硬的翹著,隨時隨地處於充血紅腫的狀態。兩瓣貝肉間露出一個凸起,粗大的假陽具將她的花穴塞得滿滿當當,前一晚留下的精液和淫水盡數被堵在甬道內,將她的小肚子都撐得鼓了起來。

  而她的腳踝上,則繫著一根細細的鎖鏈。那鎖鏈長到看不見盡頭,鎖鏈的另一端綁在二樓臥室的床柱上。長度經過精心計算,讓她可以在整棟屋子內隨意走動,卻不能走到門前,打開那扇通往外界的唯一的通道。因為鎖鏈的材質很特殊,這樣細細的一條,卻連最利的刀都砍不斷。當然,整棟屋子裡沒有任何銳器,所有尖利的東西都被收起來了,連大床的四角都包著厚厚的軟墊。

  這裡是西澤爾的府邸,婚禮當晚,他抱著昏睡不醒的妹妹離開皇宮,將葉萱囚禁在了這裡。所有人都以為女皇臥病在床,卻不知她已成為了哥哥的禁臠。

  迷迷濛濛間,葉萱聽到了門軸轉動的聲音,她睜開眼睛,果然,那個熟悉的高大身影走了進來。

  「哥哥。」少女嬌嬌地喚著,懶洋洋地直起身,她腳上的鎖鏈發出叮呤噹啷的脆響,隨著她的走動,鎖鏈便慢慢在地上拖行,「你回來啦。」葉萱抱住西澤爾的腰,將赤裸的身體貼了上去。她像一隻撒嬌的貓一樣在西澤爾胸前蹭弄著,很快就感覺到男人胯下的熱鐵豎了起來。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1:58 PM

第二十六章 西方宮廷‧冷酷哥哥(十五)

  西澤爾把住少女不斷扭動的身體,伸手到她腿間抹了一把。果然,雖然小穴口被假陽具塞住了,但依舊有淫水在花穴的抽縮下滲了出來。「哥哥不在的時候,有沒有自己玩過?」一面說著,他一面用大掌托住葉萱的屁股,將妹妹抱了起來。

  葉萱順勢張開雙腿,小手勾住西澤爾的脖子,將男人的勁腰緊緊夾住,她嬌嗔著道:「哥哥大壞蛋,明明不許我自己玩的。」隔著褲料,葉萱能感覺到哥哥的熱鐵正隱隱跳動著,她下意識地用小花珠磨蹭著那處滾燙的凸起,越磨越是覺得瘙癢難耐,「哥哥,我要……小穴裡好癢……」

  西澤爾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哥哥剛回來就發浪,看來真是餓的狠了。早上走的匆忙,還沒用精液餵飽你的小嘴,小騷貨是不是想的眼睛都紅了?」

  「才沒有呢。」葉萱嘟著小嘴,西澤爾握住假陽具的尾端,慢慢將那根滑膩的棒子抽了出來,她不由嚶嚀一聲,隨著淫水淅淅瀝瀝往下淌,就這麼在西澤爾懷裡又洩了一次身。發現西澤爾並沒有像往常那樣把手指伸進去,葉萱連忙抓住男人的手腕,「哥哥,摸一下……摸一下嘛。」

  「小騙子。」西澤爾把那根假陽具遞到葉萱眼前,只見玉石雕成的棒身上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水,銀絲裡還混雜著點點白濁,西澤爾勾起唇角笑了笑,「昨天哥哥射了那麼多,你的小嘴差點吃不下,怎麼今天就只剩這麼少了?」

  葉萱有些心虛地別過腦袋:「都,都被小穴吃掉了。」

  啪的一聲,西澤爾在她的臀肉上重重拍擊了一下:「嗯?」

  麻癢中帶著痛意的感覺讓葉萱更覺空虛,但她知道這會兒是糊弄不過去了,只能抽抽搭搭的:「哥哥今天都不在嘛,我,我穴裡好癢,所以就……」她說著說著,在西澤爾似笑非笑的目光中聲音便慢慢低了下去,最後又慌忙補充道,「但是我沒有把假陽具抽出來,就是把……手指伸出去玩了一下,只玩了一下下!」

  聽到這孩子氣的強調,西澤爾的笑容愈發柔和。少女的臉上的神情嬌憨又可愛,此時她渾身赤裸的倚靠在西澤爾懷裡,小嘴裡又說著與她完全不搭的淫詞蕩語,就像一隻跌入污泥的純潔羔羊,透著讓人痴狂的淫靡。

  「你真可愛,莉莉……」西澤爾夢囈似的輕撫著少女的臉頰,這樣的可憐可愛,教他恨不得將這個小人兒揉進骨骼中,吞進血肉裡,永生永世都不分開。「你愛我嗎,莉莉。」他低下頭,英挺的鼻尖磨蹭著少女的嘴唇。

  「愛。」葉萱毫不猶豫地回答,她咬住西澤爾的鼻子,像隻小狗一樣在西澤爾的鼻樑上舔舐著,咯咯的笑了起來,「我最喜歡哥哥啦。」

  那一瞬間,西澤爾眼瞳中的溫柔幾乎要化成水滴落下來,他嘆息著將妹妹擁的更緊,葉萱以為他要親吻自己,突然,他用力地掐擰住了少女的小花珠:「小壞蛋,以為這樣哥哥就不會懲罰你?」他的聲音驟然變得冷酷起來,在少女的嬌呼聲中,他一下又一下重重打著葉萱的屁股,「小浪穴是不是欠插,哥哥一天不在就自己偷偷地玩,要是哥哥不回來,你是不是要去找野男人來幹你?嗯?!」

  「不是……啊,不要……哥哥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葉萱拚命踢蹬著兩條小腿,在西澤爾近乎殘虐的拍打中,大股大股的淫水噴射出來。雪臀上又疼又癢,花心裡的麻癢更是如萬蟻蝕心,讓她難以自持,她喘息著胡亂去舔吻西澤爾的脖子,「哥哥,好癢……好疼……操我!我要哥哥的大肉棒操我……」

  西澤爾不為所動,他將葉萱從懷裡扯出來,冷冷道:「想要哥哥的肉棒?把腿張開,乖乖去地上躺好。」

  葉萱抽泣著躺在地毯上,小手把住大腿根部,儘量將雙腿張到最大。她的秘處完全暴露在了西澤爾眼中,男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正對著她的軟椅上,胯下的熱鐵早已一柱擎天,將褲子頂起高高的一塊,但他面上的神情依舊冷酷淡漠。

  「你知道該怎麼做,莉莉。」西澤爾端起桌上的茶杯,看著少女伸出小手,指尖夾弄住了兩瓣顫巍巍的貝肉,「你最近太不乖了,自己先洩三次出來,洩出來了哥哥就給你肉棒。」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2:04 PM

第二十七章 西方宮廷‧冷酷哥哥(十六)

  安靜的客廳內,少女嬌柔的呻吟聲和手指在花穴內插弄的嘖嘖水聲異常清晰。在哥哥火熱的注視下,葉萱已經洩了兩次身了。她的身體被西澤爾調教得敏感不已,小浪穴原本就瘙癢難耐,此刻在哥哥的眼底下自慰,更是讓她的情慾越發高熾。

  混合著羞恥和刺激的快感讓她的雪膚泛著一層淫靡的嬌粉,淫水滴滴答答的噴射出來,她身下的地毯早就濕了一大片。雙腿間更是如同澤國,微張的花唇亮晶晶的聳立著,從股縫到雪臀,連她的菊穴周圍都被淫水濡得濕膩不已。

  但持續不斷的高潮依舊無法滿足她淫蕩的身體,花穴裡的媚柔急促抽縮著,甬道裡空虛難耐,只想要一根滾燙的肉棒狠狠插弄她,將她插得大聲哭叫。

  她的小嘴不斷呻吟著:「嗯……啊,哥哥……要哥哥的肉棒……好癢,好想要哥哥幹我,幹爛我的小穴……幹死我……啊……啊……」但葉萱知道,只要自己不瀉出第三次身,西澤爾是不會來幹她的。即使男人胯下的肉棒漲得都要爆炸了,他依舊能用自己驚人的自制力壓抑住慾望,以此來折磨妹妹。

  這是西澤爾對葉萱私自玩弄自己的懲罰,將妹妹囚禁在府邸裡後,兩人間淫靡的交歡幾乎到了沒日沒夜的地步。西澤爾似乎對外界的風風雨雨充耳不聞,一心只調教自己心愛的禁臠。

  只要他在府邸裡,他的肉棒就沒有不插在妹妹身體裡的時候。他不允許葉萱穿衣服,只要西澤爾想要,就能隨時隨地把肉棒插進去。葉萱身上的吻痕在第二天消去了,馬上就會被西澤爾印上新的。長時間的插弄讓貝肉微微張開,已經到了合不攏的地步。

  有時候西澤爾會處理公務,葉萱就跨坐在他身上,上面的小嘴含著西澤爾的乳頭,下面的小嘴則含著他的陽具。兩人吃飯的時候,西澤爾會將飯菜含在嘴裡,再一口一口餵給妹妹。吃著吃著,就會變成他吃遍葉萱全身,連小穴裡的淫水都喝得涓滴不剩。

  沐浴的時候,葉萱則被哥哥命令用自己的奶子服侍他,西澤爾把香波抹在少女的奶尖上,葉萱趴在他身上,必須要用奶尖滑遍哥哥全身上下。一場澡洗下來,葉萱渾身香汗淋漓,小臉上紅撲撲的,微張著小嘴抽搭道:「哥哥,我……我的澡都白洗啦。」

  西澤爾好笑地揉揉她的小腦袋,臉上的神情意味深長:「沒關係,哥哥再幫你洗一遍。」

  西澤爾說的再洗一遍,就是用他早已硬挺的肉棒磨弄葉萱,像葉萱服侍他那樣。少女的臉頰、雪乳、花穴口……連精緻的肚臍眼都被那個碩大的龜頭蹭著,留下一串串香波的泡泡和濕熱的前精 。浴室裡的呻吟聲連綿不絕,葉萱連連瀉身,等到西澤爾把她抱到床上,她已經高潮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假如西澤爾有公務需要出門處理,他就會用假陽具把葉萱的穴口堵起來,沒有他的允許,葉萱不能私自玩弄自己。在身體瘙癢難耐的時候,少女只能將雙腿並起來,不斷用腿根互相蹭弄,想像著哥哥的大肉棒在身體裡聳動,利用穴裡的假陽具解一解饞。

  被囚禁在這個精緻的牢籠中,葉萱不知道時間的流逝,不知道局勢的劇變。她的生命裡只剩下了哥哥,她順從地接受著西澤爾給予的一切,不管是折磨還是快感,都讓葉萱痴迷不已。

  她想,自己已經徹底沉淪了,就像西澤爾也沉淪在了這愛慾的迷夢中。或許他看起來依舊自持,其實西澤爾根本沒有意識到,他離不開妹妹,如同妹妹也離不開他。

  就在雷伊被殺死的那一刻,系統的警報聲猛然響起在葉萱耳邊:「警告!警告!攻略目標已黑化,變更攻略方法。考生需解除目標黑化狀態,即可宣告任務成功。」

  葉萱根本就不在乎這些,黑化就黑化吧,只要哥哥是愛她的就夠了。或許這愛是地獄才能開出的極惡之花,沒關係,那我們就一起下地獄吧。

  「啊!——」她尖叫著,終於達到了第三次高潮 。在葉萱渴盼的目光中,西澤爾施施然地朝她走來,他解開褲帶,掏出了那根正勃勃跳動的赤紅巨物。

  「哥哥……」葉萱伸出手,他們緊緊擁抱在了一起,而西澤爾的肉棒也插進了妹妹的小穴,直擊花心,「啊,進去了……好棒……哥哥在我的裡面……」

  「莉莉正吃著哥哥呢。」西澤爾溫柔地吻著葉萱,「吃掉哥哥吧……哥哥的一切都給你……」

  我的靈與肉,我的性與靈。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2:08 PM

第二十八章 西方宮廷‧冷酷哥哥(十七)

  西澤爾越來越忙了,局勢或許真的到了緊張萬分的時候,即便他只想每時每刻陪在妹妹身邊,但為了帝國不陷入戰火,他不得不早出晚歸。雖然不管他回到府邸的時候後多晚,西澤爾都會狠狠疼愛妹妹,但葉萱還是覺得越來越空虛。

  這種空虛並不僅僅是因為身體上的飢渴難耐,在過去那半年的胡天胡地中,現實與迷夢的邊境都似乎混淆了。世界上只有她和哥哥,他們互相愛憐著,折磨著,就好像所有的現實都不復存在。但現在,西澤爾的忙碌將兩人拉出了夢中。葉萱不敢去思考,她並不能這樣荒唐淫亂地和哥哥待在一起,西澤爾這樣囚禁她,更是大逆不道的。

  葉萱覺得自己甚至開始恍惚了起來,西澤爾不在的時候,她整夜整夜地坐在黑暗中,混混沌沌的,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麼。除了哥哥,她沒有任何人可以交流。但西澤爾待在她身邊的時間越發少了,葉萱想,如果她是一隻籠中鳥,大概早就寂寞得死掉了吧。

  西澤爾已經連著三天沒回來了,葉萱站在窗邊,這是整間府邸唯一一扇沒被封住的窗戶。因為是在閣樓上,窗體非常小,成年人根本無法在其中進出。窗外的天氣似乎很好,漏進來的些微陽光灑在葉萱身上,似乎她渾身上下也沒有那麼冰冷了。

  「莉莉,莉莉……」

  少女蜷縮在地上,忽然聽到窗外傳來隱隱綽綽的呼喊聲。大概是錯覺吧,她重又閉上眼睛。但那呼喊聲一直在繼續,窗戶上的玻璃也被扣響了起來。

  葉萱這才意識到確實有人在呼喚自己,她的心臟劇烈跳動了起來,匆忙跑到窗邊,抓住窗戶上的鐵欄踮起腳張望。

  「莉莉,是我啊。」安妮壓低聲音,激動地看著葉萱。

  「安妮?!」葉萱又驚訝又高興,「你,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除了西澤爾在皇宮的心腹,所有人都以為葉萱在寢宮養病。安妮是葉萱的侍從女官,並不是侍女,所以婚禮當晚她也不在寢宮,不知道那晚發生的變故。第二天後,西澤爾下令全宮戒嚴,安妮想進宮去看葉萱,也被告知女皇陛下昏迷不醒,不能接受她的覲見。

  她和瑪格莉是最要好的朋友,得知好友病勢沉重,安妮只能忍著擔憂繼續等待,可是直到半年多後,宮中傳出的消息說女皇雖然還是虛弱,但已經醒了過來,安妮的覲見請求依舊被駁回了。

  這實在太反常了,安妮是個聰明的姑娘,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她的父親是尼德蘭侯爵,同樣大權在握。動用家族的力量一番查證,安妮才知道葉萱竟然被囚禁了。

  「我想辦法溜進來了。」安妮擠出一個笑容,葉萱知道這有多難。雖然府邸裡只有她一個人,但西澤爾在府邸周圍布下了天羅地網,連一隻老鼠都進不來。

  「你還好嗎,莉莉。」安妮的手按在窗玻璃上,她似乎想握住葉萱的手,但卻被冰冷的鐵欄阻隔,「讓我看看你,莉莉,我要確定你沒事。」

  「我沒事的。」葉萱覺得眼眶發酸,安妮一定擔心了很久很久吧。她慢慢朝後退去,將自己赤裸的身體展露在了安妮眼前。她的頭髮許久沒有剪,長長的已經拖在了地上。白瓷般的肌膚上,星星點點的紅痕尤為刺目。那張巴掌大的小臉廋得已經只剩骨頭了,兩頰上暈著病態的緋紅。她就像一個精緻的瓷娃娃,輕輕一碰就會碎掉。

  「莉莉……」安妮的眼淚忽然就掉了下來,「他怎麼敢……怎麼敢這樣對你……」她伸手去抹臉上的眼淚,淚水卻越抹越多,「他是個畜生……」她一眼就看到了葉萱腳踝上的鎖鏈,想到葉萱這半年來過的暗無天日的生活,哽咽得連聲音都變了調。

  「不是的……」葉萱囁嚅著,「哥哥他很愛我,他只是,他只是……」他只是什麼?葉萱說不出來,這樣殘酷又扭曲的愛,在安妮看來,大概是絕對不能接受的吧。

  「傻姑娘。」安妮緊抓著窗戶上的鐵欄,「他要是愛你,又怎麼會肆意囚禁你,把你當做玩物禁錮起來……你廋了這麼多,難道他看不出來嗎?」她擦了擦眼淚,「別擔心莉莉,我會想辦法來救你的。」她又絮絮地叮囑葉萱好好照顧自己,葉萱乖巧地點著頭,只覺得心中痠軟熨帖。

  「安妮,你快走吧。」葉萱小心地看著窗外,「要是……」她沒有說出後半句話,因為連葉萱自己都不願意承認,要是讓哥哥撞見了安妮……

  「我會再來看你的。」隔著窗玻璃,安妮朝葉萱做了一個握手的動作。

  葉萱看著她跳下木梯,朝自己不停揮著手。她也不斷揮著,直到看不見安妮的身影了,才依依不捨地重又蜷縮了起來。安妮說到做到,她一定會再來的。要是……要是自己真的可以離開,那麼她要拋下哥哥嗎。

  葉萱不知道該如何抉擇,她茫然地看著天花板,突然,窗外傳來了一聲尖叫,是安妮的聲音!

  她慌忙站起來,跌跌撞撞地跑到窗邊。她看不見安妮在哪裡,只聽得到少女憤怒又恐懼的叫喊:「加圖索,你住手!你這個混蛋!你要幹什麼?唔!……唔!救……命!」

  那聲音很快就消失了,葉萱站在原地,只覺得渾身冰涼,手心裡全是冷汗。她踉踉蹌蹌地朝客廳走,依舊是熟悉的門軸轉動聲,依舊是熟悉的黑色身影。

  「安妮呢?」少女的聲音在安靜的屋內響起,她克制不住地顫抖著,「你把安妮怎麼樣了?」

  西澤爾面無表情地看著葉萱,噹啷一聲,他手裡沾著血跡的佩劍被丟在了地上:「她想把你從我身邊奪走,莉莉。」

  「所以你就殺了她?」

  西澤爾沒有說話,他看著淚水從少女的腮邊緩緩滴落,一滴,兩滴,三滴……那樣輕薄的淚水,卻像是有千斤重一般,重重錘擊著他的心。「我恨你。」他聽到葉萱輕聲說,「你是個惡魔。」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2:11 PM

第二十九章 西方宮廷‧冷酷哥哥(十八)

  花心已經在男人長時間的粗暴抽插下痛得沒有知覺了,大股大股的花液噴湧出來,床單上滿是精液和淫水的痕跡。少女修長的雙腿無力地掛在男人的肩膀上,小嘴裡無意識地逸出聲聲嬌吟。

  她臉上滿是淚痕,雙唇被男人吮得充血紅腫,雪乳上更是遍佈指印。緊窄的花穴口艱難吞吐著猙獰的巨物,那條粉嫩的細縫被肉棒捅出了一個雞蛋大小的洞口,不停分泌夾雜著白濁的銀絲。兩瓣粉嫩的貝肉呈現出淫靡的豔紅色,在男人一次次的盡根沒入中被捅進穴裡,又粗暴地被棒身拉扯出來。

  葉萱的喉嚨早已因為持續不斷的哭喊掙扎瀕臨嘶啞,她的雙手被西澤爾牢牢禁錮在掌下,細嫩的雪膚上甚至被箍出了刺目的紅色。西澤爾喘息著吮吻她的小花珠,在男人粗暴的舔弄下,她尖叫著又達到了一次高潮。

  哥哥或許是想把自己玩死吧,葉萱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不記得西澤爾射了多少次。她的小肚子裡灌滿了男人的精水,西澤爾一邊抽動,一邊就有源源不斷的白濁從穴口流了出來。

  那時她哭泣著想從屋子裡逃出去,卻被西澤爾狠狠吻住,一把丟在了床上。任憑葉萱不停地踢蹬掙扎,西澤爾毫不猶豫地將肉棒插了進去,一開始就大開大合,將葉萱插弄的哭叫連連。

  他似乎打定主意不想讓妹妹有喘息的機會,不斷地玩弄著葉萱的身體,葉萱剛剛從高潮的雲端跌落,就又被他送入了情慾的漩渦。就在這樣近乎殘虐的對待下,葉萱漸漸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只能任憑哥哥將自己翻來覆去,一次又一次把精液射給自己。她的臉上、胸前、小腹……甚至連那雙小腳上都沾染著絲絲白濁。除了菊穴,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被西澤爾玩弄過了,葉萱似乎沒有了反抗的意識,昏昏沉沉地在慾海中上下起伏。

  又一次,西澤爾的喉間逸出一聲低吼,激烈的熱流噴射在葉萱的花心上,將她燙得連連抽搐。大概是西澤爾終於覺得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他緊緊地把妹妹摟在懷中,只是急促又粗重地喘息著,並不說一句話。葉萱累極了,她軟軟地伸出手,似乎想推開西澤爾,但還是沒有多餘的力氣。

  西澤爾只覺得心頭一慟,她已經連自己的擁抱都不願意要了。雖然自己可以強迫她,但那不過是在兩人本就傷痕纍纍的心上又劃出一道道的口子。走到今天這步田地,也不過是因為自己的自私罷了。

  自私地想佔有她,掠奪她所有的一切。嫉妒、恐懼、焦慮……這些他曾以為永遠也不會出現在自己身上的軟弱情緒,實則如影隨形,驅使著他不斷折磨著妹妹。妹妹越痛,其實他心裡的痛意更要深上百倍千倍。他像是一個病態的瘋子,在這痛苦與快樂中掙扎。

  不是沒有過後悔,但西澤爾清醒地明白,他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正常地去愛一個人。

  葉萱抵擋不住侵襲而來的疲憊,終於在西澤爾的懷裡沉沉睡去。望著那張消瘦的小臉,那秀氣的眉頭雖然微微皺起,卻依舊讓西澤爾的心頭一片寧馨。

  如果可以,就讓這張面容永遠快樂下去吧,即使代價是放手。

  他低下頭,在葉萱的唇上印下輕輕一吻:「莉莉,你愛我嗎?」

  沒有人回答,西澤爾站起身,有條不紊地穿上衣服,最後再看了床上的小人兒一眼。他知道,自己不會再聽到答案了。

  許久之後,葉萱終於從睡夢中甦醒了過來。床上只有她一個人,身邊的被單還殘留著西澤爾身上的餘溫,但那個人卻不在了。葉萱悵然地摸了摸眼角,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那裡正灼灼發痛——似乎有一顆淚水曾經落了下來,砸進了她的心裡。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2:15 PM

第三十章 西方宮廷‧冷酷哥哥(十九)

  翡冷翠終於還是和亞里南安王國開戰了,只不過並非亞里南安主動出擊,而是由瓦諾蒂諾公爵帶領前鋒星夜疾馳,在邊境打了亞里南安一個措手不及。

  這是一場震驚全大陸的戰爭,西澤爾以三千兵力戰勝了亞里南安的一萬雄兵,並且長驅直入,在亞里南安的腹地紮下了一顆釘子。中軍部隊在此時迅速趕到,兩方裡應外合,以燎原之勢在亞里南安的國土上燃起了熊熊烽火。

  西澤爾的軍事才能在這張大戰中發揮得淋漓盡致,但戰爭並沒有快速結束,貴族們這才震驚的發現,西澤爾的目的並非驅逐邊境的敵軍,而是一舉佔領亞里南安,將這片富饒的土地納入翡冷翠的版圖。

  面對這個瘋狂的舉動,貴族們分成了兩派。主戰派全力支持西澤爾,主和派則建議將西澤爾召回,與亞里南安王國議和。臥病多時的女皇終於重新出現在了人前,大病初癒的她消瘦無比,但卻迅速接過了瓦倫蒂諾公爵留下的大權,開始掌管這個因戰爭而人心浮動的國家。

  或許是身體裡流著艾斯特家族的血,女皇是個天生的政客。她從未掌管過政治權力,在一開始的磕磕絆絆後,竟然在處理政事的時候越來越得心應手。以雷霆手段穩定住朝局後,葉萱終於在內廷站穩了腳跟。在這時,她在戰事上的選擇就成為了貴族們最關心的事。

  將手中的公文放下,葉萱揉了揉疲憊的眉心。安妮恰在這時端著茶點走了進來,見狀擔心地道:「累了嗎?不如休息一下吧。」

  「沒事。」葉萱笑著搖了搖頭,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桌上的那封驛報上。

  安妮頓了頓:「他……還是不願意回來?」安妮口中的「他」,正是西澤爾。

  葉萱是主和派,在掌握了朝局後,她一口氣連發十封驛報,每一封的內容都一模一樣,那就是命令瓦倫蒂諾公爵立刻回皇都覲見女皇。但西澤爾對此視若無睹,驛報每一次都被原封不動地退回來,連信封口的火漆都沒有拆掉。

  與此同時,捷報卻一封又一封地傳回皇都,帝國大軍在西澤爾的率領下節節勝利。瓦倫蒂諾公爵似乎是豁出性命了,每一次進攻他都衝在最前面。短短三個月的時間,他就受了幾十次傷,有一次甚至重傷瀕死。

  接到消息的時候,葉萱正在接見廷臣。她搖搖晃晃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似乎想走下台階,卻撲通一聲跌在了地上。就在那一刻,葉萱想,自己果然還是愛他的。這份愛情已經深入到了自己的骨髓之中,即便她無數次告誡自己,西澤爾不是一個合適的愛人,他願意放手,自己正應該遠遠離開才是。

  就像西澤爾為了妹妹可以刻意赴死,葉萱又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哥哥離自己而去。如果回到他身邊,隨之而來的依舊是互相折磨的生活,那葉萱也認了。因為她不能沒有哥哥,一分一秒都不可以。

  但西澤爾卻鐵了心,任憑葉萱在信裡威逼利誘、軟語央求,他都不為所動。葉萱苦笑著拿起那封驛報:「難道真的要我追到戰場上去,他才肯看一眼?」

  安妮對西澤爾的感官複雜無比,除了西澤爾的寥寥幾個心腹,她是唯一一個知道這對兄妹有不倫關係的人。安妮不喜歡西澤爾,但自己的好友深愛著那個男人,她也只有默默支持。不過……那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在那時並沒有傷害她,而是命人將安妮悄悄帶走,送回了尼德蘭侯爵的府邸。

  在毫不留情地殺了雷伊後,他終於意識到了這件事對葉萱的傷害有多大。所以,縱使安妮的舉動徹底惹怒了他,他到底學會了忍耐,沒有痛下殺手。

  「為什麼那時候他要騙你呢?」安妮一直感到不解,如果西澤爾說了實話,葉萱也就不會誤以為安妮被他殺了,進而與他決裂。

  葉萱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她想,大概西澤爾在那之前已經決定要放手了吧,只是希望借此讓自己恨他,遠遠地離開他。「他其實是個傻瓜呀……」少女仰起小臉,他笨拙地愛著自己,就像一隻長滿了尖刺的刺蝟,滿身甲冑,但心卻是柔軟的。

  就在這一年的暮春時節,戰爭終於結束了。

  大軍帶著滿載而來的勝利凱旋而歸,葉萱加冕成為翡冷翠及亞里南安帝國以及其他領土和屬地的女皇。她握著鑲滿鑽石與珠寶的黃金權杖,在帝國最大的聖索菲亞大教堂戴上了新打造的璀璨皇冠。

  大軍在此時進城了,甲冑鮮明的騎士們路過教堂,領頭的瓦倫蒂諾公爵不自覺地勒住了戰馬——他看到了高階上那個美麗的少女,她穿著華貴的禮服,紅衣的主教和黑衣的廷臣拱衛在她兩側,她如同一隻高雅的天鵝步下台階,款款朝自己走來。

  無形的力量驅使著西澤爾翻身下馬,街道兩旁是人山人海,在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中,他越走越快,離葉萱越來越近。突然,葉萱提起了裙襬。女官們情不自禁地驚呼了起來,只見女皇拋下了手中的權杖,朝瓦倫蒂諾公爵奔跑而去。

  她長長的裙裾如波濤般飄動起伏,少女的長髮飛揚而起。噹啷,噹啷,教堂的鐘聲敲響了。大群大群的鴿子撲著翅膀,就在那耀目的暖陽中,她如同一隻投懷的白鴿,緊緊地和西澤爾擁抱在了一起。

  「你愛我嗎,哥哥。」

  這是葉萱從未出口的話語,即便她曾經無數次回答過西澤爾同樣的問題。

  西澤爾看著少女,他的嘴唇動了動。在葉萱略帶忐忑的眼神中,男人的臉竟然紅了。

  「我愛……你。」他有些艱難地說出了這個字——他本以為今生今世都不會說出口的字。

  「我也愛你。」葉萱踮起腳尖,就在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她吻住了西澤爾的唇。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4:27 PM

本帖最後由 彤櫻 於 2021-1-6 04:32 PM 編輯

第三十一章 古代‧嫖皇帝(一)

  「叮,恭喜考生完成本次任務,攻略目標黑化狀態已解除。即將開始下一階段任務,考生脫出宿體,脫出中……」

  熟悉的眩暈感再一次侵襲而來,葉萱感覺到屬於瑪格莉的情感如潮水般剝離了她的靈魂,取而代之的是這個世界的「葉萱」所擁有的全部記憶。幾乎就在一瞬間,她就從翡冷翠的女皇陛下變成了這個正站在鏡子前的女人。

  銅鏡的鏡面朦朦朧朧的,但依舊可以看的出女子的美貌。和之前兩個世界的宿體一樣,她的面容與葉萱本來的樣子有九分相似,剩下的那一分也只是氣質上的不同。修仙世界裡的葉萱眉眼裡還帶著稚氣,而瑪格莉由於人種的原因,五官要比葉萱本來的面貌更為深刻,鏡子裡的女子則容顏婉約。

  她長長的墨髮盤成華貴的靈蛇髻,在髻頭上簪著一支銜珠鳳釵。因是初夏,穿著一領輕薄的月白色纏枝白蓮紗裙。她面上不施粉黛,連多餘的首飾都沒有,卻顯得那容色愈發貞靜。葉萱對著鏡子微微一笑,這一笑之間,其儀態卻是說不盡的高華凜然,透著長年久居上位者才能擁有的風致。

  不出葉萱預料,這女子依然名叫葉萱,將將在三月過了自己二十五歲的生辰。對一個女人來說,這正是鮮花綻放到最熱烈的時節,屬於少女的青澀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宛如熟透的櫻桃般誘人採擷的嫵媚嬌妍。

  只是這般美麗,卻注定不會有男人來欣賞。不是他們不懂,而是他們不敢。

  站在鏡子前的葉萱,正是大胤朝當朝太后。她十五歲入宮,歷經四朝風雨,廢立過兩任皇帝,更是一手將今上扶上帝位。雖然只有二十五歲,但這個女人擁有的權勢與力量,足以讓天下所有的男人頂禮膜拜,不敢攖其鋒芒。

  這世間可堪與她比肩者,唯有一人,而此人正是葉萱的攻略對象。

  「太后。」恭謹的女聲打斷了葉萱的沉思,她微微別過頭,宮婢眼簾低垂,「官家來了。」

  葉萱還未回答,就見到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走了進來。蕭曄不過二十二歲的年紀,生的俊美風流。尤其是那一雙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顧盼神飛之間,也不知要勾去多少懷春少女的芳心。

  「九郎來啦。」葉萱順勢在矮几上坐下,她指了指桌上的一碟蓮子,「今年這蓮子的味道倒是不錯,你且嘗一嘗。」

  皇帝是景宗幼子,在眾兄弟中行九,宮中舊人便喚他九郎。他顯然與太后極是親暱,當下坐在葉萱對面,擷起一顆蓮子笑道:「昨日朝政繁忙,沒能來給娘娘問安,本是來討饒的,沒成想竟得了這綵頭。」

  他的貼身內宦高成福在一旁湊趣:「也是太后疼愛官家,這今夏新貢的蓮子,怕是太后都沒來得及嘗上一顆呢。」

  蕭曄的脾氣好,尤其是麟德殿和承香殿兩處的宮婢內宦常愛與他開些玩笑。葉萱便靜靜坐在一旁聽他說些朝上的趣事,高成福時不時地插科打諢,整間承香殿都流動著快活的氣氛。

  誰人不說今上純孝,但凡他得空,每日裡都要去承香殿給太后問安。這對大胤朝的至尊母子並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加之太后年輕,今上登基時又還年少,這儼然一副母后掌權,朝局大亂的局面,卻因為兩宮的關係十分和睦,就此消彌。

  太后出身高貴,且又極具政治手腕。當初不知有多少大臣日日懸心,擔憂太后不肯放權。誰知今上剛一及冠,太后便主動還政,退居後宮,而那時候距離蕭曄登基不過半年。

  這位明理聰慧的女主因此得到了眾多讚譽,不管是在五王之亂中的雷霆手段,還是在廢宮之變時的斷腕決心,無不顯示出了葉萱驚人的政治才能。雖然她入宮十年,並未有一子半女,其尊貴的地位卻不可撼動。

  又有誰能夠想到,這樣一個高貴的女人,竟然會對自己一手養育成人的兒子動心。

  雖然葉萱只比蕭曄年長三歲,雖然他們名為母子,實際上更像是姐弟,但無可辯駁的事實是,這份禁忌的感情驚世駭俗,甚至遠超過瑪格莉和西澤爾的兄妹亂倫。

  發現攻略目標是自己名義上的兒子,葉萱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沒下限的考試系統似乎對亂倫情有獨鍾,而且任務難度明顯一次比一次高。

  並不是說蕭曄比鬼畜的西澤爾還要難搞定,讓葉萱頭疼的是原身的態度。對於飽讀詩書的太后來說,她所接受的教育和她的三觀決定了她絕不能接受亂倫這種大逆不道的事。瑪格莉會為了勾引哥哥給他下藥,但太后縱使是愛蕭曄愛到了骨子裡,也不會將這份感情表露出來。

  更有甚者,她根本就不承認自己愛上了蕭曄。只不過她潛意識裡渴望和那個男人在一起,才會成為葉萱的宿體。由於葉萱與她的「共情」,此時的葉萱就處於這種煎熬的矛盾之中。她知道自己必須要推倒蕭曄,也很想推倒蕭曄,卻又被羞恥與愧疚束縛著,只能假裝對蕭曄毫無私情。

  可以這麼說,就算蕭曄脫光了站在葉萱面前,她恐怕也會因為共情的影響而把蕭曄推開。

  至於蕭曄對葉萱的態度,就更加耐人尋味了。在所有人的眼裡,他們兩人母慈子孝,由於葉萱養育過蕭曄,所以蕭曄對這位名義上的母親感情深厚。但其實葉萱感覺的出來,蕭曄對自己並沒有那種家人間的親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已經看不透這個男人了。葉萱初初入宮時,那時候蕭曄還是個十二歲的小男孩。他沉默寡言,乖巧得讓人心疼。葉萱拿他當弟弟看待,護著他在這雲譎波詭的宮廷中躲過了無數明槍暗箭。

  一開始他是抗拒葉萱的,雖然蕭曄從不表現出來,但葉萱何等聰明,自然知道這孩子並沒有對自己放下戒心。但漸漸的,他開始親近葉萱了。

  那大概是葉萱最無憂的一段日子吧,她還沒有對蕭曄產生讓自己痛苦的感情,而蕭曄也全身心地依賴著她。葉萱還記得蕭曄總是抓著自己的衣擺,他不愛說話,葉萱摸一摸他的小腦袋,他就會露出一個溫軟的笑容。

  察覺到葉萱似乎走神了,蕭曄微微提高了調門:「娘娘?」男人的聲音低沉悅耳,微帶疑惑的音調似乎有一隻小勾子,將葉萱的心勾得一跳。

  「娘娘的臉色有些不好。」蕭曄伸出手,將葉萱握在掌中的茶盞拿了出來。盞中的茶水潑在了葉萱的手上,他拿出錦帕,細心地替葉萱擦拭起來。修長的手指掠過葉萱的手背,指腹上帶著一點薄繭,粗糙又火熱的觸感讓葉萱的手背上一片酥麻。

  察覺到自己的臉竟然有些燙,葉萱又羞又氣,但她面上並無一絲異樣,只淡淡道:「我有些乏了。」

  蕭曄十分知趣:「既然如此,娘娘便好好歇息吧,我明日再來問安。」

  他的步履優雅又從容,也沒有一絲一毫的留戀之意。葉萱又是懊惱又是疑惑,自己的任務到底要怎麼去完成,被迫成為悶騷不說,蕭曄又對自己沒興趣,難不成真的只能下藥了?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4:32 PM

第三十二章 古代‧嫖皇帝(二)

  葉萱還沒琢磨出個所以然,就到了去行宮避暑的日子。因京中酷熱,每到初夏時節,蕭曄就會帶著後宮大臣去瑤山行宮避暑。說是後宮,因為皇帝並未大婚,也沒有立任何妃子,整個後宮裡也就只有太后一人。

  兩宮的車駕從丹陽門出發,帶著衣甲鮮明的神武軍和隨同前去的王公貴族,浩浩蕩蕩逶迤到了瑤山。因為是在行宮裡,不管是前朝後宮,好像都比在京中放鬆了不少。瑤山上有不少溫泉,蕭曄在前頭大宴群臣,葉萱閒來無事,便決定去泡個溫泉。

  溫泉並不在她住的地方,行宮裡有兩處大溫泉,給葉萱用的在曲水閣。她只帶著心腹宮婢尋香,一路穿花拂柳,還未近前,就感覺到了溫泉裡濕潤的水汽。

  尋香伺候著葉萱寬衣解帶,等到葉萱將身體浸溫暖的水中,不由舒適地嘆了一口氣。她見尋香候在一邊,便道:「我還要泡一會,你也去鬆快鬆快吧。」

  給宮婢們用的自然是較小的一處溫泉,尋香知道太后向來體恤他們這些下人,高興地福了福身:「那奴婢就謝過太后了。」

  見尋香輕手輕腳地離開了,葉萱閉上眼睛,泡在溫泉裡閉目養神起來。持續不斷的任務讓她身心疲憊,想到蕭曄,葉萱更是覺得頭疼。她索性什麼也不去思考,在蒸騰的水霧中,神思越來越模糊,情不自禁地睡了過去。

  迷濛中,葉萱感覺到好像有什麼火熱的東西貼了過來。那東西硬邦邦的,又有一個濕潤的東西在自己的脖子上蹭來蹭去。她猛地睜開眼睛,男人的俊臉近在咫尺。他似乎是喝醉了,雙眼半睜半閉,滿身的酒氣鑽進葉萱的鼻子裡,熏得她一陣難受。

  竟然是蕭曄。

  葉萱頓時呆住了,另有一處溫泉供蕭曄使用,他怎麼會到這裡來?他身邊跟著的內宦宮婢呢,就這麼讓醉醺醺的皇帝到處亂晃,還闖進了太后的浴池裡。

  更重要的是,蕭曄或許是失足跌進水裡的,他的衣服雖然好生生地穿在身上,但已經全部濕透了。夏季的衣衫本就單薄,衣料緊貼在蕭曄身上,葉萱看的出他勻稱的胸肌,平坦的小腹,勁瘦的窄腰,還有胯下不容忽視的巨大凸起。

  「九郎……」葉萱這才反應過來要推開蕭曄,但男人緊緊貼在她身上,右臂橫過葉萱的纖腰,將她赤裸的身體摟在懷中。這還不算完,蕭曄真的是醉得狠了,他將腦袋埋在葉萱的頸窩裡,一開始只是胡亂蹭著,嘴裡發出含糊的低哼。接著竟然伸出了舌頭,開始舔吻葉萱的脖頸。

  葉萱一下子慌了:「九郎,你醒醒,九郎!」她拚命推拒著蕭曄的唇,身體扭動著,小手捶打著男人堅實的胸膛。但這點力氣無異於蚊子撓癢癢,她的抗拒反而激起了蕭曄的凶性。

  「別動。」蕭曄一把捉住葉萱的手,將她的胳膊反剪在背後,「九郎?」他似乎是覺得這個稱呼有些耳熟,畢竟整個宮中,也只有葉萱有資格當面叫他九郎。「再叫我一聲。」他勾唇一笑,笑容裡的邪氣讓葉萱渾身一顫。接著,修長的大手就掐住了葉萱的下巴。在他迷濛的視線中,那兩瓣紅唇尤為嬌豔,他啞聲道,「你不叫,那我就親你。」話音剛落,薄唇就壓了下去,狠狠吻住了葉萱。

  「唔……」葉萱的驚呼被迫吞入喉中,蕭曄的舌頭趁勢分開貝齒,鑽進了她的小嘴裡。與此同時,火熱的大掌托住她的雪臀,在股縫上揉弄了兩下,摸上了她最柔嫩的秘處。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4:36 PM

第三十三章 古代‧嫖皇帝(三)

  葉萱入宮的時候,景宗已經是五十幾歲的老人了,因為常年病痛,連吃飯穿衣的力氣都沒有,哪裡還能和她圓房。因此,她雖然做了大胤朝的國母,景宗駕崩後又成為了皇太后,但她實則還是個處子。

  這具嬌美無暇的身子沒有被任何男人看過,那柔嫩的羞處更是連葉萱都很少觸碰。此刻,卻有一隻火熱的大掌穿插其間,蕭曄拈動著指尖的貝肉,屈指撥開細窄的花縫,竟然將手指伸了進去。

  「唔!——」葉萱被他死死地吻著,小舌被大舌勾住,小嘴裡被蕭曄肆虐得一片狼藉。她拚命掙扎,卻在蕭曄的玩弄下身子越來越軟,等到蕭曄的手指開始按壓她的花穴內壁,葉萱只覺得腿心一酥,竟然不爭氣地噴出了一股花液。

  「好濕……」蕭曄把手指抽出來遞到葉萱眼前,只見他指縫中一片濕黏,指腹上亮晶晶的,蕭曄將食指和中指微微張開,黏膩的淫水淌下來,在手指間拉出淫靡的銀絲。男人臉上的笑容危險至極,他挑一挑眉,把住葉萱的雪股,將她緊閉的雙腿掰開,「想要了?」

  葉萱羞憤欲死,她是世家名門出身,哪裡聽過這種下流話。可是心中抗拒萬分,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只是被蕭曄那麼似笑非笑地看著,花穴裡的淫水就不斷湧出來,將腿心濡得愈發泥濘。

  「九郎。」她極力自持,「你若是不想鑄成大錯,就快點清醒過來!」

  「我清醒得很。」蕭曄懶洋洋地抓住葉萱踢過來的小腿,看他醉意迷濛的神情,哪裡有一絲一毫清醒的模樣。他將葉萱的腿往後一拉,身體前送,將硬挺的陽具抵在了葉萱的腿心。就在葉萱沒有察覺的時候,蕭曄的褲子早已不翼而飛。滾燙的肉棒沒有任何阻隔,就這麼頂在了葉萱的花穴口。因為被蕭曄的手指擴張過,穴口依舊細小,但卻張開了小小一點花洞。洞口的媚肉不斷抽縮著,吸住了肉棒碩大的龜頭。

  「嗯……」蕭曄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讓人臉紅心跳的低哼,他正在舔吮葉萱的奶子,牙齒在右乳的奶頭上磨弄著,發出淫靡又響亮的嘖嘖吸吮聲,「好會吸……吸得好舒服。」他抬起頭調笑道,「我吸得你舒不舒服?」

  「九郎,你!」葉萱哪裡受得住這種話,穴口又是一陣蠕動,竟將龜頭吸得前送了一點。她眼前一陣眩暈,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如此寡廉鮮恥的女人。內心深處隱秘的喜悅像是一條鐵鞭,毫不留情地拷問著葉萱。蕭曄喝醉了,這原本應該是一場誤會。而自己不僅沒能推開他,反而就這麼軟在他的懷裡,任由他肆意玩弄。葉萱猛地清醒了過來,她竭盡全力推開蕭曄,趁著蕭曄大醉之際腳下無力,慌忙從溫泉水池裡逃了出來。

  隨手拿起一件袍子披在身上,葉萱正準備離開這裡,卻聽到身後的蕭曄痛苦地悶哼了一聲。葉萱心中一驚,池底濕滑,蕭曄不會是磕到了吧。她咬一咬牙,又走回水池邊張望。突然,腳踝被一隻手抓住,一陣天旋地轉,葉萱就面朝下地被男人壓在了身下。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4:39 PM

第三十四章 古代‧嫖皇帝(四)

  瀰漫著水汽的大殿內,葉萱正光裸著身子被男人按在身下肆意揉捏撫弄。蕭曄的手指掐住兩瓣貝肉間稍稍冒頭的小花珠,葉萱嗚咽一聲,身體就不由自主地軟了下去。她的奶尖被蕭曄夾在掌中撥弄,指尖彈擊著硬硬的小莓果,蕭曄伸舌在葉萱的後背舔舐:「硬都硬了,還跑什麼。」他似乎很得意於自己哄騙了葉萱,帶著酒氣的舌頭又襲上葉萱的小口,掰住葉萱的下巴強迫她轉過頭和自己親吻。

  葉萱被他吻得氣喘吁吁,香舌被蕭曄勾弄著,一會兒被抵在上顎,一會兒又被蕭曄勾到自己的嘴裡。他大口吸吮著葉萱口裡的津液,又強行把自己的渡入葉萱口中。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葉萱被嗆得眼角發紅,只能從唇間發出支離破碎的輕喊:「住手……你快,住手……別,別摸那裡……」

  「哼。」蕭曄叼住葉萱的舌尖,滋滋有聲地咂弄著。他平日裡總是溫和端方的樣子,醉得神志不清之際,竟然又霸道又邪氣,他玩弄著花穴的動作越加激烈,賭氣似的在葉萱的舌尖上咬了一口,「我偏要摸那裡,我不僅要摸……」他將自己滿手的淫水抹在肉棒上,將那根粗大的棒子抹得滑膩濕黏,看起來愈發淫靡,「還要插進去。」

  「別!」葉萱心頭一緊,察覺到龜頭再一次頂在了自己的穴口,她又急又惶,「九郎,你看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快住手!」就在她的掙扎和呼喊聲中,蕭曄挺著腰,開始一點一點將肉棒擠了進去。

  女人的花穴實在太緊了,花徑又細又窄,雖然花壁上滿是濕熱的淫液,蕭曄也用手指擴張過了,但他粗大的陽具依舊進入的十分艱難。加之葉萱一直在拚命掙扎,花徑一抽一縮的,箍得蕭曄的肉棒生疼不已。

  「太緊了……」男人在葉萱耳邊喘著粗氣,他雖然是公認的好脾氣,到底是九五之尊,被人違逆過的次數屈指可數。原本喝醉了酒就迷迷糊糊的,強忍著慾望給身下的女人做前戲,此時,蕭曄的耐心終於告罄。肉棒被夾的又疼又漲,他已經無法克制身體內叫囂的慾望,一鼓作氣,將肉棒狠狠地頂了進去。

  「啊!——」葉萱只覺得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傳來,巨大的肉棒如同一根鐵杵,在她的雙腿間進進出出,又快又深地抽插了起來。「不要,好痛……好漲……啊,不行了……快停下來……」身下的女子緊得驚人,因為是後入的姿勢,蕭曄一口氣頂到最深處,龜頭被花心包覆著,棒身上更是有千萬張小嘴吸吮著他。這般的極致快感,差點讓他精關失守,哪裡還會停下來。

  不僅如此,他順著葉萱優美的背脊曲線摸到了圓潤的雪臀,揉弄著將兩瓣臀肉掰的更開。隨即再將肉棒整根抽出來,只留一個龜頭塞在穴口。沒等葉萱鬆一口氣,他重重往前一頂,衝開層層疊疊圍裹而來的媚肉,頂開了葉萱的花心,將大半個棒身都插進了子宮裡。

  「啊!——太深了,太深了……不要……」女子哭吟的聲音都變了調,葉萱初初破瓜,身子還沒經過開發,哪裡受得住這般激烈的玩弄。她痛得幾乎要暈了過去,即便是貫來堅韌的性子,終於也忍不住嗚嗚哭了起來。只是那哭聲混合著呻吟喘息,還有男人的胯部撞在臀肉上的拍擊聲,花穴裡嘰咕嘰咕的水聲,不僅沒讓蕭曄心軟,反而激得他的情慾愈發高熾。

  「不要?不要那你還咬得這麼緊。」蕭曄大力抽插著,整根入整根出,兩顆沉甸甸的卵蛋隨著他聳動的動作撞在葉萱的屁股上,將白皙的臀肉撞擊得一片嫣紅。他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葉萱雙腿發軟,已經沒辦法支撐搖搖欲墜的身體。

  發現她要軟了下去,蕭曄把住她的纖腰,將女子的屁股高高提起。他就這麼一邊抽送著,一邊用葉萱的花穴套弄自己的肉棒,插進去的時候將葉萱往後拉,抽出來的時候再將葉萱往前送。太過深入的動作讓葉萱甚至懷疑自己的肚子要被插破了,他次次頂到花心,葉萱很快就尖叫著瀉出了大股大股的花液。

  女子熱熱的陰精澆在蕭曄的龜頭上,馬眼一陣收縮,他咬著牙才將那股強烈的射意給忍了下來。「又會夾,又會吸,穴裡的水還這麼多。」男人吸吮著葉萱的耳垂,胯間的動作愈發狂猛,「我插破你,插破你的小騷穴……好緊,好舒服的小嘴……」

  更多的淫言穢語迴蕩在葉萱耳邊,但她已經快要聽不清了,快感混雜著疼痛讓她的神志開始迷濛起來,只有那根巨大的肉棒不斷聳動著,似乎永遠也不會停歇……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4:43 PM

第三十五章 古代‧嫖皇帝(五)

  尋香泡完溫泉,匆匆朝曲水閣走去。雖然太后體恤她,但她向來有分寸,自不會讓太后身邊無人伺候。走到曲水閣前,她不由有些奇怪,怎麼之前守在外邊的宮婢都不見了?她暗罵了一聲:「這些只會躲懶的小蹄子。」連忙快走幾步,推開了雕花大門。

  大門後是一條長廊,走到盡頭就是泡溫泉的水池。水池外還有一扇門,此時那門虛掩著,從裡面偷出些微燭光。尋香更覺得怪異,她記得自己走之前把門關上了的,難道太后已經回寢殿了?她匆匆走到門前,突然僵住了。

  門裡傳出的聲音十分奇怪,響亮的拍擊聲、撲哧撲哧的抽弄聲,還有嘖嘖的水聲,混雜著男人的低喘和女人帶著哭腔的呻吟,就算尋香是個黃花大閨女,這會兒也明白了屋子正在發生些什麼。

  她心中大驚,難道是……太后?!可是這宮裡哪來的男人?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尋香透過門縫,偷偷看了一眼。這一眼之後,她的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讓她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的是,太后正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而那個男人竟然是官家!

  葉萱滿臉潮紅,雙目失神,臉上滿是淚痕。她胸前那對白嫩的奶子被一隻大手揉捏著,乳肉從蕭曄的指縫中漏出來,兩座高聳的雪乳被他揉弄成各種形狀。女子的屁股高高翹著,股縫間正有一根赤紅粗大的陽具快速進出,蕭曄騎在葉萱身上聳動著結實的窄臀,不斷有淫水混合著白濁流出來,將蕭曄濃黑的恥毛都濡得一片泥濘。

  這場激烈的性事想必已經持續很久了,尋香猛然意識到,或許就在自己剛離開後不久,官家就來了這裡,然後……然後卑鄙無恥地玷污了自己的母親。尋香幾乎不敢去看葉萱臉上的神情,她已經服侍了葉萱十年之久,自然知道這位太后是怎樣一個貞靜溫柔的人。被自己一手養育的兒子強佔,她該如何傷心啊。尋香緊握著拳頭,渾身顫抖著,幾乎忍不住衝進去的慾望。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因為她不僅無力阻止官家的禽獸行徑,反而還會傷害到葉萱的自尊。她只能守在這裡,即使豁出性命,也要將這個秘密保守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尋香的腿都站麻了,屋內那些淫靡的聲音才停了下來。「尋香。」聽到葉萱虛弱無力的聲音,尋香一個激靈,連忙走了進去。

  蕭曄睡著了,在射過好幾輪之後,他才終於抵受不住醉意,沉沉地睡了過去。葉萱吃力地從他懷中掙脫出來,男人的肉棒還塞在她的小穴裡,抽出來的時候,那酥麻中帶著火辣辣的痛意幾乎讓葉萱栽倒在地。

  尋香連忙扶住她,看到葉萱滿身的吻痕,還有腿間狼藉不堪的紅紅白白,她鼻頭一酸:「太后,您受傷了。」

  「沒事。」葉萱吃力地擺擺手,她必須要馬上離開這裡,絕不能讓蕭曄知道他大醉時強佔的女子是自己。尋香給她披上衣服,為了避免蕭曄醒來之後看到下身的異樣,葉萱又和尋香一起將他弄到溫泉水池裡。主僕兩人互相倚靠著,跌跌撞撞地回了寢殿。

  這一晚實在是令人疲憊,葉萱在尋香的伺候洗淨了身子,花穴裡卻一直有血絲湧出來。「恐怕是……」尋香微紅了紅臉,「恐怕是裡面破皮了。」

  葉萱疼得只抽氣,她雖然聰慧,但哪裡知道女子私處受傷了該怎麼辦。這種難以啟齒的事又不能去問別人,更加不能讓消息走漏出去。尋香想了想:「奴婢記得殿裡還有以前沒用完的珍珠膏,是療傷祛疤用的,或許有效。」

  其實那珍珠膏還是蕭曄差人送過來的,原因是有一次葉萱磕破了手腕。蕭曄命太醫院的人連夜調製出這珍珠膏,只要抹上一點,傷口不出幾日就消失了,丁點疤痕都沒有。雖然不知道給手腕抹的能不能抹在花穴裡,但也只能姑且一試了。

  因為傷口是在那種地方,葉萱堅決將尋香打發了出去,自己一個人冒著冷汗把手指伸進去,小心翼翼地把藥膏抹在了花壁上。她也不知道具體是哪裡受了傷,只能胡亂抹了一氣,一邊抹一邊又恨又羞,自己疼得直掉眼淚,蕭曄卻躺在水池邊呼呼大睡。況且他酒醒之後,就會將今晚這件事徹底忘掉,雖說這是葉萱希望的,但她心裡的那股酸澀怎麼也退不下去。

  雖然她極力壓抑自己的感情,但陰差陽錯之後,終歸還是和蕭曄有了不倫的關係。葉萱怔怔地坐著,就當今晚是一場夢吧,她不能讓這個錯誤繼續下去。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4:47 PM

第三十六章 古代‧嫖皇帝(六)

  第二日,玉英殿裡傳出話來,卻是說太后病了。葉萱懨懨地倚在引枕上,全身上下好像被馬車碾過一般,痠痛不已。她腿間的小穴更是火辣辣的抽痛,雖然昨晚匆匆抹了珍珠膏,痛意稍褪了些許,但只要她稍有動作,就會有一股撕裂的疼痛傳來。葉萱只能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心裡怨怪蕭曄太過粗暴,但只要一想到昨晚的事,又覺得既羞恥愧疚,偏又帶著點隱秘的歡喜。

  恰在這時,蕭曄照例來問安了。酒醒之後,昨晚的事顯然沒在他腦海裡留下半點印象。聽尋香說太后病了,他頗為擔憂道:「可有大礙?」轉而吩咐一旁的高成福,「高成福,去太醫院把孫鼎叫過來。」

  「太后只是稍感不適,特特囑咐奴婢,好叫官家知道,切不可勞師動眾。」尋香低垂著頭,壓根不敢去看蕭曄的臉,只要一想到曲水閣裡那不堪入目的畫面,她就覺得雙腿發軟。

  而葉萱又何嘗不是,只不過尋香是怕的,她卻是羞的。男人溫和的聲音時不時響起,葉萱卻總是不自覺地憶起蕭曄在自己耳邊說過的那些下流話。這樣一把潤玉似的好嗓子,吐出的言語卻邪佞又霸道,葉萱怎麼也想不到,她一手養大的九郎,醉酒後竟然還有那樣的一面。

  在葉萱的記憶裡,蕭曄一直是乖巧又沉默的。因為幼時的經歷,他身上絲毫沒有皇家子弟那般的飛揚驕傲,他總是默默地待在一邊,話不多,就像一隻孤僻的小獸。

  這樣的孩子注定是不討人喜歡的,蕭曄的生母只是個普通的宮婢,被景宗醉酒後臨幸過一次,就此懷上了龍種。景宗連那宮婢的樣貌都記不大清,草草給了她一個才人的名頭,便將蕭曄的生母丟在了一旁。

  那時候前朝後宮正因為儲位之爭暗流洶湧,蕭曄的出生無聲無息,雖然他是景宗幼子,卻也沒得到任何另眼相待。他和生母默默地生活在宮廷中,看著各個兄長你來我往,為了太子之位打得頭破血流。

  沒過幾年,蕭曄的生母過世了,蕭曄便徹底成為了隱形人。一個不到五歲的孩子,孤零零地生活在深宮中,能有多美好的童年呢。這宮裡最擅長的就是捧高踩低,生母還在的時候,那個軟弱的女人或許還能護著蕭曄一點。等到她也不在了,蕭曄就再也沒有了可以依靠的人。

  就是在那時候,他越來越孤僻。等到蕭曄七歲那年,他人生的轉機似乎來了。

  當時的中宮孝成皇后多年無子,努力了二十幾年,發現自己還是沒能懷上一男半女,孝成皇后終於認命了。她將沒有生母撫養的蕭曄接到了清涼殿,想要以此來撫慰自己膝下空虛。而景宗大概放棄了嫡子的希望,就在那一年,立了自己的庶長子蕭晟做太子。

  本以為太子之位已定,朝局應該安定下來,誰知道皇子之間的爭鬥卻愈發激烈。蕭晟的生母同樣出身不顯,且他並無顯德,不過是因為長子身份,才被景宗立為太子。景宗的次子、三子、五子、六子生母皆出身高貴,背後站著眾多勳貴朝臣,哪裡會容許太子之位落在蕭晟囊中。蕭曄恰在這時成為了皇后的養子,這一下更是炸開了鍋。

  孝成皇后是葉萱的族姐,兩姐妹出身的宣城葉氏,是大胤朝一等一的高門世家。更重要的是,葉氏手握重兵,要想奪嫡成功,葉氏的支持必不可少。原本孝成無子,那葉氏就成了各個皇子拉攏的對象,誰知道橫地裡殺出個蕭曄。皇后嘴上說著只是為了一解寂寥,誰知道葉氏是不是要扶一個新的繼承人,保蕭曄上位。

  就這樣,蕭曄還沒來得及適應自己身份的驟然變化,就被迫捲入了明爭暗鬥之中。他還只是個七歲的孩童,前朝的暗招自然打不到他身上,但後宮那些女人的明朝暗諷,種種讓人有苦說不出的手段,就盡數落在了他身上。

  每每回想到這一刻,葉萱都會心疼不已,那孩子到底是如何熬過來的。尋常孩童在他那般的年紀,本該是無憂無慮、言笑無忌,而他卻連一句話都不敢多說。葉萱在進宮之前曾聽祖父說過,家裡並沒有扶蕭曄的意思。但看著他乖巧聽話,就當做一個靶子豎著來迷惑他人,也是很不錯的。

  這靶子他一做就是四年,直到四年之後,孝成皇后薨逝。

  對蕭曄來說,孝成的死也沒有給他造成多大的觸動。他曾經感激過孝成,但那感激也在日復一日的暗算中被消磨殆盡。孝成說是拿他當養子,其實跟養隻貓兒狗兒也差不多。想起來時就逗一逗,想不起來就丟在一邊。至於替蕭曄遮風擋雨,那更是想也不要想。

  新皇后入宮,蕭曄或許就要搬離清涼殿了。蕭曄知道自己不討人喜歡,清涼殿裡的宮婢常在背後議論他:「九郎小小年紀,偏那雙眼睛看起來怪滲人的。」

  這樣也好,回到該待的地方,平淡如水的過完一生。好歹他是皇帝的兒子,至少不會像普通百姓那樣餓死。

  次年,宣城葉氏第十一女葉萱入主中宮,成為了景宗的第二任皇后。

  那一天,整座大明宮中都瀰漫著喜慶的味道,每個人都各懷心思,但無一例外的,臉上的笑容看起來真摯又熱情。蕭曄不想出來礙人眼,筵席之後,他早早地回了寢殿。只是翻來覆去直到三更時分,卻依舊沒有睡意。他披上衣服,赤著腳走到了屋外。

  正是盛夏時分,夜涼如水,漫天辰星。蕭曄走到自己常待的葡萄架下,卻發現那裡已經坐了一個人。

  少女長長的墨髮披散下來,她身上的五色九鳳翬衣還沒有脫下來,在月光下泛著水般的潾潾光華。蕭曄的身體一僵,他知道,那是新皇后。

  察覺到身後有人,葉萱別過了頭。小男孩的身上胡亂披著一件氅衣,頭上的小髻亂糟糟的,顯然剛從床上爬起來。「九郎?」她微微笑了笑,聲音柔和又好聽,「睡不著嗎?」

  蕭曄不知道為什麼,傻愣愣地點了點頭。葉萱朝他招了招手,他就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娘娘。」他拘謹地道,似乎少女溫柔的笑容觸動了他,竟連手心裡都開始滲出汗來。

  葉萱摸了摸他的腦袋,那般輕柔的觸感一閃即逝,蕭曄的心裡有些失落,卻發現葉萱又握住了自己的手。「我們一起看星星吧。」少女歪著頭,俏皮地衝他眨了眨眼睛。

  「嗯。」蕭曄低聲應了一聲,似乎是意識到這樣不好,他又重重點了點頭,「嗯!」

  那一晚的星星是什麼模樣,葉萱已經記不大清了。那時候葉萱還微帶稚氣,縱然知道深宮險惡,也沒經歷過那些風刀霜劍嚴相逼。她抓著蕭曄軟軟的小手,指著夜空中最亮的那顆星星:「九郎,許個願吧。」

  蕭曄認真地搖了搖頭:「我不許願。」他從來不和其他人說這些,但面對葉萱疑惑的眼神,他抿了抿唇,還是道,「如果我想要得到什麼,不需要星星來幫我,我以後自己會實現的。」

  屋外,蕭曄的聲音漸漸變小,他終於帶著一眾侍從離開了。葉萱長舒一口氣,軟軟靠在了引枕上。九郎啊九郎,人生如此短暫,我們想要的又那樣多,縱有所求,卻終有求不得的時候。便如我求你一顧,終歸也不過是我虛妄的渴盼罷了。我如何去實現,又怎能去實現。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4:52 PM

第三十七章 古代‧嫖皇帝(七)

  蕭曄回了會寧殿,左思右想,還是有些不放心。葉萱的身體一向很好,怎麼無緣無故就病了,而且還不要太醫去瞧。他手指在桌案上叩擊了兩下:「高成福,玉英殿那邊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高成福恭謹地垂著眼簾:「奴婢時時派人在那邊看著呢,太后一直在休養,並沒有見哪家命婦。」

  「朕問的不是這個。」蕭曄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高成福心中一凜,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他從蕭曄還是皇子的時候就伺候在側,知道這位官家遠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如果不是在朝上,蕭曄用「朕」這個字,就代表他不滿意。高成福連忙跪在地上:「是奴婢愚鈍,太后從昨晚之後就一直待在裡屋,除了尋香,任何人都沒有進去伺候過。奴婢瞧著尋香……」他頓了頓,「倒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

  蕭曄心中的疑慮愈發深重,他霍然站起身:「走,再去玉英殿瞧瞧。」

  那邊廂,葉萱正滿頭冷汗地給自己抹藥。受原身的共情影響,眼下葉萱在這種女兒家的私密事上實在是糊塗不已。她摸索了好半天才找到那條閉合住的小細縫,又忍著疼痛把貝肉拉開,將塗滿藥膏的手指伸了進去。

  「嘶……」葉萱倒抽一口涼氣,一下沒找對地方,指甲剮蹭到嬌嫩的花壁上,疼得她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她一邊笨拙著轉動手指,一邊不住嘀咕,「臭小子,讓你喝酒,讓你發酒瘋……讓你酒醒之後裝無辜。」實在是這疼痛太讓人難以忍受,貫來貞靜的葉萱也不由孩子似的生起悶氣來。

  她費力巴拉地抹了好半天,只是有一個地方卻怎麼也抹不到,正急得直冒汗,突然聽到尋香刻意提高的調門:「官家,太后正在屋裡歇息。」

  蕭曄怎麼又回來了?!

  葉萱一驚,慌慌張張地把手指抽出來。不是她不穩重,實在是眼下的情狀太過讓人難為情。為了順利抹藥,她下身只穿了一條輕薄的紗裙,裙襬還堆在腰間。兩條細白的長腿大大張開,膝蓋微彎,將女兒家最嬌嫩的秘處盡數裸露了出來。因為蕭曄粗暴的玩弄,兩瓣可憐的花唇現在還腫著,穴口一抽一縮的,正有融化的藥膏從花唇間流了出來。

  蕭曄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葉萱劈手拿過一旁的衿被蓋在身上,又忙靠在引枕上裝作閉目養神的樣子,察覺到蕭曄進來了,她才睜開眼睛,故作疑惑道:「九郎?」

  屋子裡似乎有一股奇異的味道,似甜非甜,似膩非膩。見葉萱面色如常,蕭曄這才注意到了她露在被子外的一雙小腳。瑩白纖秀的玉足微微靠在一起,十個腳趾各個圓潤秀氣,看起來可愛的緊。蕭曄不動聲色地移開目光,走到榻邊坐下:「娘娘,尋香說你身子不適,到底是何緣故?還是讓孫鼎來看看吧。」

  葉萱還沒答話,他忽然看到了女人指尖上沾著的一點乳白色,微一挑眉:「那是什麼?」

  葉萱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臉上就是一紅。她手指上的藥膏還沒來得及抹完,忙忙地就抽了出來。還剩一點留在指尖上,乳白色的藥膏泛著潤澤的水光,顯然是在花穴裡蹭到的花液。

  「這是藥膏吧。」蕭曄的面色嚴肅了起來,「娘娘,你受傷了?」

  「只是皮外傷。」葉萱將頰上的緋紅壓了下去,「之前不是還有你差人送來的珍珠膏,我抹一抹就無礙了。」她實在是怕蕭曄再繼續待下去,蕭曄坐的離她很近,鼻端裡是男人身上綿長的龍涎香味道,葉萱卻無端端地想到了昨晚他渾身的酒氣。

  被子下的自己正光著下身,蕭曄若是將被子掀開,就能看的一清二楚。葉萱一面在心裡罵自己不知廉恥,蕭曄又怎麼會無禮地來掀她的被子,但是那花穴裡卻又不爭氣地小口小口吐出淫液,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將床單洇濕了一小塊。

  可惜她光顧著緊張,根本沒注意到蕭曄異樣的眼神。衿被很薄,匆忙間就被葉萱胡亂蓋在身上。靠近蕭曄的地方掀起了小小一條縫隙,透過被單纖薄的褶皺,蕭曄無可避免地看到了葉萱極力想遮掩的春色。那是一點豔豔的紅,又帶著潤潤的水。蕭曄的瞳孔一縮,喉頭不自覺地緊了緊。他忽然站了起來,在葉萱詫異又隱含放鬆的目光中沉聲道:「想起來還有件急事要辦,娘娘好好歇息,我明日再來看你。」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4:55 PM

第三十八章 古代‧嫖皇帝(八)

  「太后,珍珠膏沒有了。」拿著空空如也的玉瓶,尋香微帶急色。

  「這麼快就沒了?」葉萱記得自己才抹了三天,之前剩下的大半瓶珍珠膏竟然一點也不剩。大概是因為那個地方太嬌嫩的原因,她每次抹上許多,效果雖然有,卻十分緩慢。葉萱嘆了口氣,「你再去太醫院拿些回來吧。」

  尋香領命而去,太后那裡要珍珠膏,太醫院自然不敢不給。院正孫鼎皺著眉:「不是我為難小娘子,只是這珍珠膏的原料乃是貢品,一年也就調製上那麼一瓶,眼下再要一瓶新的,老朽實在有心無力。」

  尋香無法,太醫院確實沒有,她也不能逼著人家變一瓶出來。只是不抹藥,太后的傷要幾時才好。尋香看著太后近日裡無精打采的樣子,心裡也是焦急不已。她正在犯愁,卻在路上遇到了高成福。

  高成福笑道:「尋香,你這是去哪裡給太后辦了差。」

  尋香一見到他,心思就活絡了。高成福是官家身邊的紅人,這太監平日裡不知得了多少好處,說不準他那裡會有門路。尋香便將珍珠膏的事說了,只是她並沒有說是太后要的,而是說自己將太后的珍珠膏弄丟了,現在太后要用,正急得不行。

  高成福斜睨了她一眼:「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咱們做奴婢的,可要眼明手快,謹小慎微才是。」他轉而又笑,「我那裡恰有去年官家賞賜的一瓶,這就差人去給你拿。」

  尋香自然是感激萬分的走了,轉臉高成福就將這件事告訴了蕭曄。他心思細膩,知道蕭曄對承香殿裡的那位不一般。貴人心裡是怎麼想的,他們這些做奴婢的不能去揣測,但借此討好些許,還是可以的。

  蕭曄陷入了沉思,尋香說那瓶珍珠膏自己幾個月前弄丟了,但三日前葉萱還在抹藥。蕭曄派人去將尋香的行蹤一打探,才知道她去過太醫院,說是替太后要珍珠膏。尋香是斷斷不會在這種事上假傳旨意的,只能說明這藥是葉萱要她去拿的。三日的時間,大半瓶藥膏就全抹完了?想到那一天自己瞥見的綺麗春色,葉萱到底是哪裡受了傷。

  來行宮的那一晚,蕭曄喝醉了。他記得自己做了一個夢,夢中的場景香豔又淫靡,他將一具嬌柔的女體壓在身下大力伐躂,將那女子插得又哭又叫。那女子容色婉約、笑容輕柔,正是他日日渴求的那人……夢醒之後,蕭曄發現自己泡在溫泉裡,下身一片濕黏。

  他嘆了口氣,極力將夢中的畫面揮出腦海。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夢與以往的夢都不同,似乎特別真實。他還記得掌下柔軟的觸感,還有陽具被緊緊裹住的那種極致快樂。聯想到葉萱種種異樣的表現,難道……

  砰咚一聲,蕭曄手裡的茶盞掉在了地上。高成福小心翼翼地抬起頭,被蕭曄臉上的表情給嚇得呆住了。那是怎樣的一種表情啊,混雜著驚愕、忐忑、愧疚……還有,還有近乎猙獰的狂熱。

  沒等他反應過來,蕭曄匆匆往外走去,他連忙跟在後面:「官家,官家……您慢著些。快快快,沒長眼的東西,快跟上官家!」

  內宦們一路小跑,蕭曄突然停下腳步,冷聲道:「都給朕待在這裡,高成福。」高成福連忙躬著腰走到蕭曄面前,他淡淡道,「把玉英殿看牢了,你知道朕的意思。」

  高成福心中一凜,他是蕭曄的心腹,自然知道,除了僅有的幾個親信,太后身邊所有伺候的下人都是官家布下的釘子,而蕭曄也隨時隨地監視著太后的一舉一動。這個聰慧的女人歷經四朝風雨,卻因為過於信任的自己的養子,絲毫沒有注意到她已經完全處在蕭曄的掌控之中。如果蕭曄要對她做什麼,她不會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但高成福十分不解,太后不好弄權,實在是一位標準的賢后。在她的壓制下,外戚宗室都老老實實的。況且官家少時,太后對他也很好,到底官家為何要如此對她?心中雖疑惑,但高成福還是領命而去。

  夜色之中,玉英殿一片寧靜。

  蕭曄一身玄衫,在這片宮室中如入無人之境。待到他踏進玉英殿後,整座宮殿又被嚴密地守衛起來,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葉萱正在屋裡看書,不知道是不是心有所感,她總覺得額角跳的厲害。放下書冊,她揚聲喚道:「尋香。」

  沒有人應答,安靜的宮室內,只有更漏發出的滴答水聲。葉萱又叫了幾聲,正打算出去看看,就見到一個挺拔的身影走了進來。

  蕭曄右手拿著一隻精緻的小玉瓶,在葉萱驚詫的目光中勾唇一笑:「聽說娘娘要用這珍珠膏,我特意給送過來了。」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4:58 PM

第三十九章 古代‧嫖皇帝(九)

  半夜三更的,送什麼珍珠膏?

  葉萱眯了眯眼睛:「難為九郎惦記我,更深露重,你還是早些回去安寢吧。」

  蕭曄卻一步一步朝她走來:「不急,我有一事不明。前幾日娘娘說是些許小傷,怎的不過三日,一整瓶藥膏就全部抹完了?」

  葉萱心裡一咯噔,她的臉已經完全沉了下來,口中淡淡道:「我倒不知,做母親的擦擦藥還需要向兒子請示。」

  「娘娘言重了。」蕭曄已經走到了葉萱面前,他臉上的笑容讓葉萱捉摸不透,「關心則亂,我怕娘娘傷勢嚴重,這幾日懸心不已。還請娘娘將傷口給九郎一觀,若是無事,自然皆大歡喜。若是有事,還需叫太醫才是。」

  「放肆!」葉萱厲聲喝道,「堂堂天子,竟然說出如此無禮之言,你連男女大防都不懂?」

  蕭曄的笑容卻更深了:「娘娘說哪裡話,娘娘是母,九郎是子。母子之間,何來男女大防。」

  葉萱冷笑一聲:「兒大避母,女大避父。你讀了這麼多年的聖賢書,竟有如此荒謬之論。」她將袖一甩,竭力掩飾住眼中的驚濤駭浪,將頭別了過去,「九郎,今日是你之過,你好好回去反省。」

  她聽到身後沒了聲響,以為蕭曄乖乖走了,沒想到纖腰忽然被一雙大手摟住,蕭曄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還請娘娘教我,若是做母親的身子被兒子強佔了,以後是避還是不避?」

  這句話如同平地裡一聲驚雷,葉萱雙腿一軟,差點栽倒在地。蕭曄順勢扶住她,將手探到了葉萱腿間,隔著布料在花穴處按了按:「恐怕娘娘傷的是這裡吧。」

  「你胡說些什麼!」葉萱只覺得自己連聲音都在打顫,果然,他知道了。如果說一開始只是懷疑,眼下葉萱的表現已經徹底證實了蕭曄的猜測。但葉萱絕不能承認這件事,她從蕭曄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冷冷逼視著他,「九郎,我撫育你至今,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不僅言語輕薄於我,竟還用如此齷蹉之事揣測我。這母子情分,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蕭曄忽然不說話了,他定定地看著葉萱,眼瞳裡的光芒越來越暗,越來越深。葉萱止不住地打了個寒顫,突如其來的危險席捲而至,她意識到自己必須要逃,否則……

  「母子情分?」蕭曄帶著好笑的語氣又將這四個字重複了一遍,「母子情分……」他伸出手,一把將葉萱扯到懷裡。嗤啦一聲,就將葉萱的褻褲徹底撕碎。那隻大手粗魯地插進葉萱腿間,手指在沒有任何擴張的情況下插進了葉萱的花穴,葉萱痛得渾身一縮,就聽男人在她耳邊冷笑道,「插都插了,還講什麼母子情分。」

  「你……你這個禽獸。」葉萱強忍著痛意,咬牙恨聲道。

  「禽獸?」蕭曄將葉萱緊緊地箍在懷中,右手撫上葉萱嬌嫩的臉頰,「若是不禽獸,怎麼會對娘娘你做那些齷蹉之事。」他的薄唇在葉萱臉上游移著,「只可惜娘娘覺得齷蹉,小嘴裡叫的聲音卻不小。」他忽然一口咬在葉萱唇上,不容分說地就將大舌伸了進去。

  「唔!——」葉萱的腦袋被他固定著,只能被迫承受著男人在自己口中的肆虐。像是颳起了一陣狂風暴雨,蕭曄的舌頭舔過她的每一顆牙齒,最後勾住那條小香舌,拚命纏吮,幾乎將葉萱的舌根都吮得麻掉。

  蕭曄一面吻著葉萱,一面解開腰間的玉帶,將那根蓄勢待發的肉棒掏了出來。葉萱感覺到一陣熱氣襲來,接著,堅硬又碩大的龜頭就抵在了她的花穴口。

  「你放開我!」她激烈的掙扎對蕭曄來說毫無用處,反而因為懷中那具嬌軀的不斷扭動,讓蕭曄胯間的肉棒更為興奮起來。察覺到龜頭頂開貝肉,開始朝花徑裡擠去,葉萱嘶聲道,「你住手!我們不能這樣……這是錯的,我是你母親啊!」

  「是啊。」蕭曄的指尖在葉萱唇上摩挲著,他臉上的神情像是溫柔,卻又帶著奇異的狂熱,「你不僅是我母親,還是當朝太后。」他將唇貼在葉萱的耳垂上,「全天下所有的男人裡,也只有我才有資格幹你。」說完,他挺腰一送,就將肉棒深深插進了女人的身體裡。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5:03 PM

第四十章 古代‧嫖皇帝(十)

  男人一進去就開始大力抽插起來,葉萱的小穴承受不住異物的入侵,媚肉無意識地蠕動著,拚命將蕭曄的肉棒往外擠。「好緊……」蕭曄用手掐擰著葉萱的小花珠,對,就是這種感覺。他想起來了,那天晚上在溫泉水池旁,就是這種要將他絞瘋掉的緊致感。女人的花穴溫暖又濕潤,將他最堅硬也最脆弱的地方緊緊裹覆著,那一瞬間,他彷彿墜入了雲端。

  強烈的快感讓他克制不住地升起了暴虐的慾望,他想要狠狠地蹂躪身下那具女體,伐躂她,折磨她,幹得她哭叫不已,將她的小肚子都捅穿掉!而他也這麼做了,葉萱的小穴因為男人粗暴的動作腫脹不堪,連花徑內壁都撕裂了。

  此時,她雙手被蕭曄束縛著,腿心裡的肉棒如同一根燒紅的烙鐵,讓她承受不住地顫抖了起來。時隔多日,場景奇異地重合了。不能哭,不能哭……葉萱拚命告誡自己,她絕不能在蕭曄面前露出分毫軟弱,哪怕這痛意讓她滿臉慘白。「禽獸……」她只能咬緊牙關,「你這個沒有倫常綱理的禽獸!」

  蕭曄冷笑著將葉萱抵在床上,他拽著女人兩條修長雪白的腿大大分開,翻身跨坐在葉萱身上。高聳的奶子被他用葉萱的雙腿按住,女人的身體彎折成不可思議的弧度,幾乎被他對折了起來。「好好看看禽獸是怎麼幹你的,母親。」蕭曄再一次將肉棒插了進去,他由上至下重重地捅進去,每一次都深捅在葉萱嬌嫩的花心上。

  葉萱的下巴被他掐著,只能被迫看著自己被養子姦淫的香豔畫面。粉嫩的穴口已經被蕭曄插成了紅豔豔的玫瑰色,男人的胯部不斷聳動,每一下都像是坐在女人的花戶上。被掰開的穴口裡正進進出出著一根猙獰赤紅的陽具,陽具上青筋暴起,淫水和前精混合在一起,將那根粗大的棒子染得渾身晶亮。陽具根部的兩顆深色肉蛋同樣也是濕漉漉的,被搗成細沫的花液飛濺在蕭曄烏黑的恥毛上,將那片濃密的森林也攪弄得濕黏又淫靡。

  「好看嗎,母親,九郎的棒子大不大,幹得你舒不舒服……」蕭曄啃咬著兩顆翹聳聳的奶子,在葉萱的胸脯上留下大片大片水跡,「我知道你很舒服,流了這麼多水……這麼緊的小騷穴,就是要九郎這樣的大棒子來幹,母親你才會舒服呢。」

  蕭曄口中的淫詞浪語越來越下流,他抽搗的動作也越來越大。甬道內的疼痛已經近乎麻木了,葉萱感覺到有熱熱的東西流了出來,她知道那不是自己情動後流出的東西,而是血。

  「痛……好痛……」一直緊咬著牙關的女人終於發出了低微的呻吟,她的眼淚像是斷線的珠子一樣紛紛滴落,「好痛……」她不知道自己痛的是身體,還是心。

  蕭曄的動作慢慢停住了,他眼睛裡的光像是無措,右手在半空中頓了頓,還是替葉萱抹去了臉上的淚痕:「別,別哭了。」

  這句話一出口,葉萱忽然大聲哭泣了起來。積累許久的傷心和委屈終於找到了宣洩口,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小臉都皺成了一團。蕭曄從未見過葉萱如此失態的樣子,在他的記憶中,娘娘永遠都那樣溫柔的笑著,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阻隔著她和所有人,教她高華出塵,無人敢於靠近。即便是被自己強暴的時候,她也只是咬緊牙關,絕不吐露出任何軟弱的話語。

  蕭曄想,就是這樣,自己才要不顧一切地去蹂躪她的吧。他知道葉萱會痛,卻沒有辦法克制心底那股瘋狂的衝動,想要她哭叫,想要她軟軟地求著自己,想要她……依賴自己。

  這一刻,她終於哭了,但蕭曄只覺得胸口悶悶的,後悔得想給自己一巴掌。

  「別哭了。」他無措地抹著葉萱臉上的眼淚,小心翼翼地將肉棒退了出來。葉萱一邊哭,一邊疼得直抽氣。蕭曄一見那小穴口抽縮著,竟然吐出了混著血絲的濁液,他忙將手指伸出去摸了摸,果然,傷得更嚴重了。

  他嘆了口氣,拿過被丟在一旁的珍珠膏,將藥膏細細地抹在棒身上,就要將肉棒再插進去。葉萱抽噎著瑟縮了一下:「你要幹什麼?」

  她這般惹人憐愛的模樣,蕭曄先是心裡一酥,繼而心疼和愧悔就像潮水一般湧了上來。他將葉萱擁在懷裡,吻了吻她額上的髮:「別怕,這藥受熱之後效果才是最好的。」肉棒再一次擠了進去,這一次的動作極盡輕柔。蕭曄揉捏著小花珠讓葉萱放鬆,等到肉棒完完全全插進去了,他緩緩抽動著棒身,將甬道內壁的每一個角落都蹭弄摩擦過後,才停了下來。

  葉萱縮在他胸前,感覺到一股涼涼的滋味瀰漫在花穴裡,清涼的感覺散去後,就是肉棒碾弄時酥麻撩人的觸感,一開始還有些漲,但很快,她就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來。

  蕭曄刮了刮她的下巴,像逗弄小貓兒一樣:「還疼不疼?」

  「嗯。」葉萱應了一聲,她心裡甜滋滋的,但又覺得不能因為蕭曄這點溫柔的表現就原諒他,於是將小臉一別,留給了蕭曄一個後腦勺。

  蕭曄自知理虧,從背後擁住她的纖腰:「快睡吧。」

  好半晌,葉萱才道:「那你出去。」

  「我就放在裡面,保證不鬧你。」被穴裡的軟肉吸吮著卻不能動,蕭曄其實並不好受,他解釋道,「你那裡太嬌嫩了,不將珍珠膏的效果全部發散出來,傷口癒合的會很慢。」

  葉萱心想,那還不是怪你。但她知道蕭曄是一片好心,雖然有佔便宜的嫌疑。兩人又你來我往了幾句,葉萱實在磨不過蕭曄,加之她太過疲憊,就這麼迷迷糊糊地在蕭曄懷裡睡了過去。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5:06 PM

第四十一章 古代‧嫖皇帝(十一)

  天光大亮時,葉萱幽幽醒轉。花穴裡還殘留著酥麻和飽脹的感覺,因為男人的陽具在裡面留了一晚上,穴口微微張開,此時才一點一點恢復成了細窄的小縫。雖然是在行宮,但今天依舊有朝會,蕭曄寅時三刻就起身了,他還要回會寧殿一趟,否則堂堂天子大清早從太后的寢宮裡出來,被人知曉了還不得朝中大嘩。

  想到此事,葉萱的好心情立刻就沒了。大胤朝不比翡冷翠,在倫常森嚴的宗法社會,亂倫就是天生的原罪,絕不會為世人所容。雖然她和蕭曄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她是蕭曄的嫡母,從禮制上看,她作為蕭曄母親的身份甚至比蕭曄的生母更為名正言順。事實也確實如此,從始至終,蕭曄只能管那個早已死去的女人叫姐姐,母親這個稱呼是僅屬於葉萱和孝成皇后的。

  或許世俗的禮法不能約束皇家,史書上也確實有眾多關於皇室亂倫的記載,但那些都是什麼樣的皇帝才能做出來的。荒淫、無道、暴虐,禽獸不如……而蕭曄不一樣。

  景宗駕崩之後,持續了十幾年的奪嫡之爭終於血淋淋地擺在了明面上。皇位上的新帝如同走馬燈,在短短五年裡就換了三個。到了最後,景宗的九個兒子已經死的只剩下三個了。四子魯王愚鈍懦弱,五王之變時躲在王府裡抱頭大哭,神武軍趕來救他,他還躲在王妃的裙子底下不敢出來。七子趙王倒是能文能武,只是貪杯好色,實在不像是個明君的樣子。

  葉萱一開始並沒有想過要讓蕭曄做皇帝,那個位子高高在上,卻實在是天底下最冷的地方。她看著那個小小孩童長大,私心裡盼著他快快樂樂地過完一生,再不必像前十二年裡困囿在孤獨裡。

  但蕭曄是唯一合適的人選,朝臣們看來看去,比起懦弱的魯王和暴虐的趙王,越王雖然不聲不響的,在景宗的九個兒子裡存在感幾乎為零,至少沒有什麼不能容忍的缺點。蕭曄就這樣披上了龍袍,成為了大胤朝的新帝。

  他的登基幾乎不被任何朝臣看好,但短短兩年過去,連最嚴苛的蔣相也不得不讚一句:「官家雖年少,有明君之相。」毫不誇張地說一句,他具備明君擁有的全部特質。寬和、明理、克制、聰慧……葉萱看著他從一開始的略帶青澀到如今的駕輕就熟,心裡的驕傲與自豪一度讓她難以自持。

  這是她的九郎啊,他將會在史筆下留下濃墨重彩的一頁,他會帶著這個天下開創新的盛世。葉萱知道,自己不能毀掉他。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蕭曄的表現太過怪異。發現自己和母親酒後亂性,他不僅沒有驚慌愧疚,反而又一次對葉萱做出了那種事。這絕不是因為蕭曄貪色,他是天子,想要一個女人來紓解慾望,難道還必須去亂倫?聯想到蕭曄在玉英殿裡如入無人之境,葉萱的心裡有了一個大膽又讓她驚愕的想法——她的九郎,恐怕早就對自己有所圖謀了。

  這圖謀到底是佔有慾還是愛情,葉萱無法分清。她也不能通過系統來判斷這件事——系統判定任務完成的兩項數值,考生不能主動查看,只能由系統在一定的時間段提供。但不管是哪種,葉萱都不能讓這個錯誤再繼續下去。不是她無法承受這件事洩露出來的後果,而是她不願意蕭曄去承受。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5:10 PM

第四十二章 古代‧嫖皇帝(十二)

  崇德殿裡鬧哄哄的,因著勳河氾濫,江南道五州十三府已在洪災之下成為了一片澤國。清晨的朝會之後,蕭曄就一直待在崇德殿裡,和眾臣商議對策。

  天早就黑了,殿裡點著兒臂粗的牛油蠟燭,將整座宮殿照的亮如白晝。蕭曄坐在最上首,下首挨著的是幾位相公,然後是工部、戶部、太僕、將作……朝臣們這會兒也顧不上什麼位次尊卑,一徑亂哄哄的坐著。內宦們在眾位貴人身邊小跑來去,將各種各樣的條陳驛報送到每一個該翻閱他們的人手中。

  蕭曄手邊的茶已經涼了,他正在看錦州知州的上書,這老頭兒因是慶元年間的狀元,慣會掉書袋,把一篇文章做的花團錦簇,半天也說不到點子上。蕭曄看著看著,就有些心不在焉了起來。

  已經是亥時了,那人想必已經睡了吧。昨晚的軟玉溫香似乎還殘留在他懷中,蕭曄就那麼看著那張恬靜的睡顏,一直到金雞報曉,方才依依不捨地起身。七年了,從他意識到自己對葉萱的感情後,他整整等待了七年,籌謀了七年。他以為自己還要等更久,或許是上天垂憐,終於讓他得到了那個人。

  將葉萱擁在懷中的時候,有那麼一個瞬間,蕭曄幾乎要喜極而泣。他想,自己絕對不會放手的,不管她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就算是逼迫她,也要將她緊緊攥在手心。還好,他察覺到了葉萱的異樣。她雖然生氣痛苦,但對自己並沒有恨意。假若一個女子並不恨那個強佔了自己的男人,這代表什麼?蕭曄的心砰砰砰直跳,是不是代表……她也對自己有意。

  想到這裡,蕭曄的眉眼不由自主柔和了起來。他是個勤勉的君王,面對如此天災,原本他該全身心地投入到朝政之中的,只是一想到玉英殿裡的那個女子,他的就坐立難安,恨不得立時衝出去將葉萱擁在懷裡。

  他正在神思不屬,下首的蔣恪咳嗽一聲:「官家。」見蕭曄竟然沒聽到,老頭兒的眉毛高高挑起,又拔高了調門叫道,「官家。」蕭曄手一抖,手邊的茶水就潑了半盞。「官家似乎心有所思。」蔣恪的眼神略帶凌厲。

  這本是很無禮的行為,但蔣恪是景宗朝時的老臣,當朝首相。他立身極正,一心為公,很得蕭曄敬重。經歷了三個亂七八糟的皇帝,好不容易盼來蕭曄這樣一個有明君潛質的,蔣恪恨不得蕭曄時時都以聖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此時見蕭曄竟然在這種時候走神,那雙眼睛立時就瞪了起來。

  「蔣相,蔣相。」一旁的魏元連忙打圓場,「眼下已是亥時了,官家忙了一天,現下有疲憊之態,也是應有之義嘛。」他是幾個丞相裡老好人,慣來負責和稀泥。

  「魏相說的是,蔣相年老,更該早早歇息才是。」一聽這個陰陽怪氣的聲音,蕭曄就知道是鄭年寬。鄭年寬是廢帝蕭曜的岳父,原本該是國丈。結果一場五王之變,蕭曜身殞,連著鄭年寬的女兒也跟著上了吊,偏讓蕭曄撿了這個便宜。他是勳貴出身,家祖有從龍之功,自己又是景宗時的老臣,蕭曄不能拿他怎麼樣,只能任他在丞相的位子上晃悠著,時不時地冒出來給自己添堵。

  朝中五個丞相,其中就分了三個派系。蕭曄整日裡看著他們帶著門生故吏明爭暗鬥,還有一眾不甘寂寞的勳貴,一堆想要出來找存在感的宗室。他皇帝做得越來越好,可也覺得日子越來越沒有趣味。

  其實他做這個皇帝,也不過是為了那個人罷了。他知道葉萱希望自己做個明君,就竭盡全力地去治理這個國家。說他有多仁慈多寬和,那其實只是表象。不過是葉萱希望他如此,所以他遮掩掉自己的冷情與淡漠,將所有深沉的心機都藏在黑暗裡。

  好不容易到了亥時二刻,蕭曄終於從崇德殿裡脫身出來。他只帶著高成福一人,輕車熟路地就走到了玉英殿。

  葉萱沒有睡,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她放下手裡的書冊:「你來了。」他們兩人都是聰明人,蕭曄會來,葉萱也知道蕭曄會來。「坐吧,九郎。」葉萱給蕭曄倒了一杯茶,見蕭曄黏黏糊糊地想過來抱自己,她也沒有躲開。任由蕭曄將下巴擱在自己的肩膀上,葉萱淡淡道,「九郎,你還想繼續做這個官家嗎?」

  蕭曄抬起頭,他笑了笑:「是不是繼續做,就不能再這樣抱著你?」

  葉萱沒來由地生起一股怒氣:「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要一錯再錯。我們倆是不可能的,如果你不想泥足深陷,繼而身敗名裂,就不要再來見我!」

  「我不想。」

  葉萱怔了怔:「什麼?」

  蕭曄握住她的手,捏弄著她春蔥似的纖細手指:「我說我不想。」他將葉萱的手抓到唇邊吻了吻,語氣輕描淡寫,卻透著一股難以違逆的執拗,「我只想要你,剩下的都可以不要。」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5:13 PM

第四十三章 古代‧嫖皇帝(十三)

  葉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迷迷糊糊的,她就被蕭曄給哄到了床上。原本打算徹底和他把話說清楚,那句表白之語卻徹底攪亂了葉萱的心神。見葉萱傻呆呆地看著自己,蕭曄在她額上吻了吻:「那裡還疼嗎?」

  葉萱先是一愣,明白蕭曄在說什麼後,頓時鬧了個大紅臉。蕭曄將她放在引枕上靠好,他輕輕將女子修長的雙腿打開,繼而將手伸向葉萱的褻褲。

  「你要幹什麼?!」葉萱連忙把腿併攏,結果這一下正巧不巧,把蕭曄的手給夾在了她腿心的柔嫩處。迎著蕭曄似笑非笑的目光,葉萱真是把腿張開也不是,不張開也不是。

  蕭曄見她的臉越來越紅,咬著嘴唇不說話,知道自己不能逗弄得太過火。「乖。」他柔聲道,「我看看傷口好了沒。」一面說著,一面將葉萱的褻褲輕輕褪了下來。

  「我自己會看。」葉萱嘀咕著,到底沒有掙脫開蕭曄的手。

  柔嫩的花穴一露出來,蕭曄的呼吸不自覺地就急促了起來。那裡依然沒有消腫,顫巍巍的小花珠從貝肉中探出頭來,模樣好不可憐。花唇閉合得很緊,蕭曄撥開兩瓣肥厚的唇肉,將手指伸了進去。

  葉萱渾身一僵,不由自主地露出害怕的神色:「不,不是說只看看傷口嗎?」

  蕭曄見她這副模樣,心裡更是愧悔,都怪自己之前兩次太過粗暴,看來葉萱已經對雲雨之事產生懼怕了。他忙將葉萱擁入懷中,一面輕柔地吻她,手指在花徑裡慢慢揉按著:「乖,不疼的。待會要給你抹藥,我那裡太大了,不好好擴張你會受不了的。」

  葉萱被他吻得暈暈乎乎的,小嘴裡不自覺地發出輕喘,有些迷濛地想,這臭小子好不要臉,哪有自己誇自己那裡……那裡大的。不過,她想到男人那根讓自己又怕又愛的淫棍,粗硬的棒身,碩大的龜頭,還有龜頭上粗糙不平的棱角,每每刮過她嬌嫩的花壁,就像是有一隻小勾子在碾磨一樣,讓她的花穴又酥又麻,連連噴水。這麼想著,小穴裡果然吐出一口水來,將蕭曄的手指全部打濕了。

  蕭曄輕笑一聲,在葉萱羞憤的目光中,將那根亮晶晶的手指含在嘴裡舔了舔:「……甜的,好香。」葉萱只覺得渾身一軟,哪裡受得了這般撩撥,情不自禁地嚶嚀出聲,花穴裡的淫液源源不斷,爭先恐後地湧了出來。

  蕭曄見她動情,心中得意,再次把手指伸出去賣力地玩弄了起來。他手上不停,嘴裡也不閒著。葉萱的小嘴裡裡外外被他吃了個遍,一條濕熱的大舌在耳窩裡極盡纏綿地舔舐著,葉萱快樂得幾乎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不行,再這麼丟盔棄甲下去,自己就再也沒有翻身之機了。葉萱喘著氣,竭力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九郎,你……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些……嗯……這些,呃啊……下三濫的東西。」可惜她時不時地被蕭曄吮吻著發出呻吟,小臉上一片潮紅,眼瞳裡水波盈盈的滿是媚意,哪裡能對蕭曄有丁點震懾。

  葉萱心裡確實不解,蕭曄從小在她身邊長大,十七歲上出宮開府後,身邊也有葉萱派去照顧他的宮婢。他慣來潔身自好,不近女色,還在做王爺的時候自不必說,登基之後有朝臣上表勸他大婚,他也以手足罹禍,心中悲痛為由給拒絕了。沒有皇后,沒有后妃,身邊連個近身伺候的年輕宮婢都沒有。景宗以不好女色著稱,可是和他清心寡慾的兒子比起來,那可真是夠好色了。

  就是這麼一個百分之百守身如玉的處男,怎麼他撩撥自己的手段就這麼老道。葉萱覺得非常不公平,同樣在性事上毫無經驗,自己卻被蕭曄吃的死死的。她堂堂太后,何曾有如此潰敗的時候。

  蕭曄咬著葉萱的唇廝磨:「娘娘,你難道不知男人在這件事上有無師自通的天賦嗎。」他笑得葉萱心口發酥,兩頰飛紅,葉萱氣不過伸腿踢他:「討厭,不許笑!」

  「好,我不笑。」蕭曄捉住葉萱踢過來的小腳,順勢將她的腿架在了胳膊上,「那你也要乖乖的不許掙扎。」滾燙的肉棒已經頂在了葉萱的花穴口,蕭曄又叮囑了一遍,「千萬別亂動,我怕會傷到你。」

  「嗯。」葉萱咬著嘴唇,小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身下的床單。熟悉的飽脹感再一次襲來,因為蕭曄的動作非常輕柔,她懼怕的撕裂痛感並沒有傳來,除了一開始有些不適,穴裡的媚肉很快濕潤了起來,不住地抽縮著吸吮粗大的棒身。

  「疼不疼?」蕭曄竭力壓抑著猛烈抽插的衝動,在葉萱耳邊粗重地喘息著。

  「嗯啊……不疼,就是好漲……」葉萱情不自禁地呢喃出聲,「好大啊……進去的好深,會不會……我的肚子會不會被插破?」

  這句無心的低語差點讓蕭曄克制不住,他猛地喘了一口氣,咬牙切齒地在葉萱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記:「老實點。」

  「我哪裡不老實了。」葉萱不滿地瞪著他,這臭小子真是越來越囂張了,以往在自己面前的恭敬有禮的模樣到哪裡去了。

  蕭曄由著她耍小性子,葉萱身上的裡衣早就被他脫了下來,他一手抓著高聳的雪乳,舔吻從耳垂到胸脯,最後銜住小小的奶尖吸吮起來。

  「說了只抹藥的。」葉萱吃力地想把男人埋在自己胸前的頭給推開,為什麼抹著抹著就變成了耍流氓。

  蕭曄一本正經地捏起那隻紅豔豔的小奶頭:「娘娘這裡也受傷了,你看,又紅又腫,多可憐。」

  葉萱羞憤難當:「那裡又不是受傷,明明是被你……」

  「被我什麼?」蕭曄見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輕笑著又捏了捏小奶尖,「不說那我就接著療傷了。」

  「你無恥!」葉萱憋了半晌,終於憋出了這三個字。蕭曄明知故問,如果不是他總是在那裡又咬又吸,自己的奶尖又怎麼會紅腫起來。可惜這種話葉萱是萬萬說不出口的,偏偏蕭曄逗她逗上了癮。他也不逼著葉萱說那些話,只是每每誘哄,葉萱一時不察,就會在不自知地情況下說出淫詞浪語。

  活了二十幾年,葉萱覺得這一晚上已經把自己一輩子的臉都丟光了,看著男人臉上那可惡的笑容,千言萬語只匯成了一句話——這個無恥的禽獸到底是誰,還我乖巧可愛的九郎!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5:16 PM

第四十四章 古代‧嫖皇帝(十四)

  酉時一過,天很快就黑了下來。瑤山上重巒疊嶂的宮署中,前衙已陷入了寂靜的黑暗,後宮之中,唯有會寧與玉英兩座大殿亮著輝煌的燭火。這是兩位皇朝主人的寢殿,但只有寥寥幾人知道,屬於皇帝的那座寢殿裡,它的主人已經許久沒有住在此處了。

  「你起開。」葉萱掙扎著想推開蕭曄,男人卻跟塊牛皮糖一樣黏在她身上,勾住葉萱的胳膊把她往懷裡摟。「娘娘。」他在葉萱耳邊呵了一口氣:「我就抱一抱你,絕對不做別的。」

  葉萱一聽這話就來氣,這幾日裡蕭曄哪天不是這麼說的。只要一到晚上他就輕車熟路地尋摸到了玉英殿,葉萱趕他出去,他就摟著葉萱的腰裝可憐。好吧,葉萱想,抱就抱吧,總歸他小時候自己也抱過他。

  可是他抱著抱著就開始上下其手,葉萱想嚴厲地斥責,被他親吻著就軟了身子。等他開始脫葉萱的衣服了,還恬不知恥地一本正經:「好娘娘,把腿張開,我看你的傷好了沒。」

  療傷都療了大半個月,再嬌弱也該好了。偏蕭曄打著這個冠冕堂皇的藉口,葉萱稀里糊塗地就被他脫了個精光,軟綿綿地被他摟在懷裡,任他將那根可惡的大棒子一次又一次塞進花穴裡。好在他說放進去不動,確實真的沒動。一開始是怕傷到葉萱,等蕭曄見她傷好了,打算更進一步,卻因為葉萱堅決的態度始終不能得償所願。

  葉萱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她與蕭曄日日赤裸相對,除了最後一步,該做的不該做的,蕭曄全都做了。她的小嘴被他吮過,奶子被他玩過,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被他親吻過,甚至連那羞人的秘處……也被他用舌尖撥弄開,從花戶到花徑,裡裡外外舔舐得她高潮連連。但葉萱總告訴自己,只要他沒射進去,自己好歹還有拒絕的餘地。

  她從來沒有如此優柔寡斷的時候,明知道自己和蕭曄早就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偏偏還像隻鴕鳥一樣把腦袋埋在沙子裡。但要她堅決地拒絕蕭曄,她又實在做不到。

  打蕭曄小的時候起,葉萱就沒辦法拒絕蕭曄,只不過他很少提無理的要求,偏偏這一次讓葉萱頭痛不已。

  這會兒蕭曄將葉萱的手放在唇邊輕吻著,見葉萱板著臉,他腦袋抵在葉萱耳邊悶悶道:「今日在朝上,鄭年寬那老頭兒又擠兌我,七哥還跳出來給他幫腔,我看他是又不老實了,偏我又不能生氣。」葉萱一聽他在朝上受了氣,頓時心就軟了。蕭曄見她不說話,但也不掙扎了,腦袋在葉萱的頸窩裡蹭了蹭,「娘娘,我不高興。」

  葉萱嘆了口氣,她恍然憶起蕭曄小的時候,若是不高興了,也就這樣把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那時候他還是小小的一個,同齡的孩子都開始抽條長個兒了,蕭曄卻瘦瘦小小的,看起來伶仃可憐。

  葉萱雖然貴為皇后,但宮裡都知道她不可能有孩子。一個沒有孩子的皇后,又有什麼好懼怕的,即使葉萱是宣城葉氏之女,這天下也不是他們姓葉的。所以她被排擠著,算計著,她與蕭曄就這樣在深深的後宮中相依為命,但那段日子卻奇異的是她最快活的時候。

  記得蕭曄有一次被宗室的幾個大孩子欺負,其實這樣的欺負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他照例在外面洗乾淨了髒乎乎的小臉,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了清涼殿。只是衣角被人拉開的口子到底還是讓葉萱看見了,葉萱抿著唇強作無事,終究還是落下了淚來。即使在她得知自己要進宮嫁給一個五十幾歲的老頭,她都沒有哭過。

  「九郎。」她將蕭曄擁在懷裡,淚水將蕭曄的衣襟洇得濕熱,「再也不會有人可以欺負你了,我絕不會讓人再欺負你。」

  蕭曄小小的腦袋就輕輕擱在葉萱肩頭,他小大人似的拍著葉萱的背:「娘娘,別哭,我一點都不疼的。」

  蕭曄從沒有告訴過葉萱,他並不是在安慰葉萱。確實是不疼的,只要被她那樣擁抱著,再大的痛苦也盡皆消散。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5:19 PM

第四十五章 古代‧嫖皇帝(十五)

  「呃啊……」女人發出一聲似哭似叫的呻吟,蕭曄掰開她的花唇,慢慢將自己的肉棒送了進去。即使這大半個月裡,他的肉棒每天都會在葉萱的小穴裡待上一晚上,但剛插進去時那滅頂的緊致感,似乎被千萬張小嘴吸吮著的酥麻感,依舊讓蕭曄難以自持。

  用盡所有自制力才強忍住抽插的衝動,蕭曄平息著粗重的呼吸,將葉萱軟成一灘春水的身子摟靠在胸前。「娘娘。」男人的聲音沙啞又低沉,他將手伸到前面揉捏著葉萱挺翹的奶子,「舒服嗎?」

  葉萱背靠著蕭曄,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這種姿勢進入的又深又快,肉棒一下就頂在了花心上。粗硬的陽具原還有一截露在外面,蕭曄抓住葉萱的纖腰往下一按,窄臀上挺,兩人的胯部就嚴嚴實實地結合在了一起。這一下更是捅到了花壺的最深處,宮口張開,粗糙滾燙的龜棱刮搔著嬌嫩的子宮內壁。葉萱只覺得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慰感如潮水般洶湧而來,立時就尖叫著洩了身子。

  濕熱的陰精淋漓而下,蕭曄渾身一顫,兩顆露在外面的肉蛋就被兜頭澆了個正著。精囊劇烈地跳動著,他差點忍不住射精的慾望,肉棒都沒有動作,就要交代在葉萱的桃源谷裡。「好娘娘……」蕭曄喘息著等待那波強烈的欲潮褪去,他抓住葉萱的手放在那兩顆濕漉漉的卵蛋上,「快摸摸它,求你了……」

  明知道這種想動又不能動的感覺必然會很煎熬,但蕭曄又實在捨不得那張濕熱的小嘴。他恨不得每時每刻都把肉棒塞在葉萱的穴裡是,雖然硬生生地挺著讓人難受,至少還有別的甜頭。

  譬如現在,拿自己在朝上受氣這件事裝可憐,蕭曄輕而易舉地就將葉萱哄到了床上。他先裡裡外外地將葉萱上面那張小嘴吃了一遍,又用手指將下面那張小嘴玩弄得連連噴水。葉萱哪裡是他的對手,蕭曄挺著肉棒在她的穴口和股縫間來回頂蹭,女人就又哭吟著高潮了。

  這具敏感的身子讓蕭曄愛不釋手,他最愛看葉萱紅著小臉的倔強模樣。又或者被他挑弄得不上不下,咬著嘴唇強作無事,一臉要哭不哭的可憐。到最後實在忍不住了,才會滿臉淚痕地求蕭曄狠狠弄她。

  正是這種在情事上的矜持與青澀,讓床上的女人愈發惹人憐愛。蕭曄喜歡聽那張小嘴裡說出的露骨淫話,彷彿世間最烈性的春藥,引誘著他如同一個上癮的病人,一次又一次用更下流的手段玩弄葉萱。

  掌心觸到了濕漉漉的肉蛋,葉萱立刻像是被燙到了一樣收回手。蕭曄不由分說地又將那雙小手按了回去,柔嫩的肌膚接觸到粗糙的表面,就像是有一根羽毛搔過一樣,蕭曄情不自禁地就低哼了起來。葉萱紅著臉,只能任由他抓著自己的手在肉蛋上撫弄。她知道蕭曄憋得很難受,聽著男人性感的喘息,如果這樣可以讓他舒服一點,那……那就摸一摸好了。

  慢慢地,蕭曄的手鬆開了。葉萱順著他的動作將肉蛋握在掌心捏弄。這兩顆東西的觸感奇奇怪怪的,摸起來有些粗糙,又滑溜溜的很有彈性。她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竟然會認為這個大肉袋子有點可愛。

  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它就乖順地躺在葉萱掌中,任由葉萱撥弄揉玩。每每揉捏到讓蕭曄敏感的陰囊縫那裡,他就會不由自主地哼著,舔吻葉萱的動作也愈發纏綿。

  葉萱從來沒有料到,有一天自己會心甘情願地為一個男人做出如此淫蕩的舉動。只因為想要她這麼做的是蕭曄,她想要蕭曄快樂,也喜歡看到蕭曄臉上那充滿情慾和迷醉的神情。

  就在她的動作越來越熟練的時候,蕭曄終於憋不住了。花徑裡的肉棒不斷彈跳著,兩顆陰囊也隱隱勃動。他幾乎是粗魯地將肉棒抽出來,握住粗大的棒身,快速擼動了起來。

  葉萱知道蕭曄有時候憋不住了,會自己將陽具拿出來紓解慾望。但她是第一次在燭火下看到如此淫靡的畫面,男人雙腿張開,濃密的恥毛叢中探出一根濕漉漉的巨物,修長的大手在其上快速摩擦,那隻手曾經拿過奏章,握過玉璽,也玩弄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蕭曄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目光裡的狂熱和慾望幾乎將葉萱吞噬。葉萱覺得自己正在被那根肉棍抽插著,他是那樣的粗暴兇猛,幾乎將自己的小穴給插爛。

  「嗯啊……」她克制不住地呻吟了一聲,花心裡湧出大股大股淫水,竟然就這樣在蕭曄的視姦下高潮了。

  而蕭曄也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他連忙道:「快躲開。」但葉萱渾身綿軟地坐在原處,濃稠的精液激射而出,就這樣射在了她的腿心,小腹……甚至還有些許飛濺在了她的臉上。

  蕭曄咬牙切齒地看著女人唇上的那一點白濁,就在下一刻,他發現自己又硬了。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5:22 PM

第四十六章 古代‧嫖皇帝(十六)

  蕭曄扯過葉萱按住了吮吻一通,本以為至少能消解些許慾望,沒想到自己那話兒愈發精神了。葉萱腰間被那根硬硬的棒子頂著,迷迷瞪瞪地望著蕭曄:「你怎麼又……」又硬了?

  剛剛才射過,那個可惡的大傢伙就又雄糾糾氣昂昂地站了起來。葉萱在情事上生澀的緊,但她好歹也是做人妻子的,大婚之前也曾被母親和嫂嫂關在房裡,密密地教授了不少房中之術。葉萱知道男人射過之後會軟上一段時間,誰知道蕭曄如此天賦異稟。

  蕭曄咬住她的嘴唇又舔又吸,恨恨道:「都怪你。」誰叫你沒事那麼誘人。

  葉萱知道他憋得難受,這會兒也不反駁他,見蕭曄又將肉棒握在手裡擼動起來。她咬了咬嘴唇,按住蕭曄的手:「九郎,我……我來吧。」

  蕭曄先是不可置信,繼而驚喜地望著她,看著男人臉上的神情,葉萱不由愈發心疼。一直以來,她和蕭曄之間,都是蕭曄在主動付出,而她被動承受。蕭曄全身心地愛撫她,而她卻從沒有為蕭曄做過什麼。至少這一次,葉萱想,她要讓自己的九郎快樂。

  雖然下定了決心,臨到這一刻,葉萱還是緊張又羞澀。她臉上火辣辣的,在蕭曄熾熱的目光中伏低身子,先是握住那根肉棍撫弄了幾下,然後將舌頭伸出來,舔上了那個大傢伙的頭部。

  「別……」濕熱的小舌只是輕輕一觸,蕭曄覺得鼠蹊部一麻,立刻忍不住低哼了起來。「別舔……」他喘息著制止葉萱的動作,雖然心中不捨,還是堅決道,「那裡髒。」

  沒有男人可以抗拒心愛的女人為自己做這種事,但蕭曄不願意葉萱如此伏低做小。他想要將這個女人捧在手心裡,任何的污穢與痛苦都不屬於她。

  「不髒。」葉萱羞澀難當,但還是抬起頭認真地看著蕭曄,「我……」她溫柔又堅定地道,「我願意為你做這種事。」

  蕭曄想,自己這輩子聽過的最動聽的話,大概就在這一刻了。葉萱含吮的動作生澀又笨拙,牙齒磕磕碰碰的,好幾次都不小心咬在了棒身上。蕭曄渾身的肌肉繃得死緊,他竭力壓抑著挺動胯部,用肉棒在小口裡抽插的衝動,甚至連一動都不敢動,害怕傷到葉萱。

  他的陽具太粗了,葉萱的櫻桃小口根本就含不住。葉萱只能握住棒身,用舌頭來來回回地舔舐,或者含住龜頭在嘴裡吸吮,兩頰塞得鼓鼓的,口裡的津液不住滴淌下來,將她雪白的胸脯濡濕得亮晶晶一片。

  蕭曄張開雙腿靠在引枕上,視線裡是葉萱上下起伏的小腦袋。她身子伏得低低的,順著柔美的背部曲線看過去,兩瓣圓潤嬌嫩的臀肉不自覺地高高翹起,正在蕭曄的眼前不斷扭動。他忽然覺得口乾舌燥,伸手握住葉萱的奶尖拽了拽:「乖,把小屁股轉過來。」

  葉萱紅著臉,心裡隱隱猜到了蕭曄要做什麼。她猶豫著,蕭曄又在她的奶子上捏了捏,她才慢吞吞地轉過身體,雙腿分開,幾乎是趴在了蕭曄身上。很快,那水蜜桃似的雪股就近在蕭曄手邊。男人將葉萱的臀肉掰得更開,粗重的鼻息噴吐在股縫間的花唇上,小穴口一陣瑟縮,又可憐兮兮地吐出了晶瑩的口水。

  羞人的秘處被人這樣注視,葉萱滿臉緋紅,因那強烈的羞意,似乎連貝肉都變得愈發嬌豔。發現她不自覺地扭動著小屁股,勾得自己喉間越發乾渴,蕭曄在那滑膩的臀肉上重重拍了一記:「把屁股撅好。」大肉棒在葉萱唇邊動了動,示意她繼續舔弄。等到棒身重新回到了濕熱的小口中,葉萱聽到男人輕笑的聲音,「小騷穴裡的水兒這麼多……」他伸指摳弄了一會兒,接著就將唇附上去,將兩片貝肉都含進了口中。

  葉萱嚶嚀一聲,屁股被蕭曄緊緊把住,只能徒勞地在男人唇舌的肆虐中扭擺。劇烈的快感幾乎讓她難以呼吸,蕭曄不是沒有玩過她那裡,但從沒有哪一次像今日這般狂猛。那條靈活的大舌如同遊魚,在花徑和花唇之間上下來去。蕭曄甚至用舌頭抵住了花穴裡的那處軟肉,舌尖連連彈動,玩弄的葉萱立時就洩了身。

  他一面舔弄一面吸吮,喉結上下滑動著,大口大口喝著噴湧而出的淫液。「再多流點出來,娘娘。」股間傳來蕭曄含糊不清的聲音,「九郎要喝乾你小騷穴裡的水兒……」豐沛的淫水甚至順著他的下巴流淌下來,淫靡又響亮的嘖嘖水聲不斷迴蕩,似乎天地間都只有這令人心顫的靡靡之音。

  「嗯啊……不要……不要舔那裡……九郎,求求你九郎……」葉萱的小嘴早已含不住蕭曄的肉棒,她只能嚶嚶哭泣著求懇蕭曄,雙腿越來越軟,全身的力氣都好像要被男人的唇舌吸乾了。

  「好,我不舔。」蕭曄將舌頭從花徑裡抽出來,葉萱沒來由地覺得不對勁,她下意識地想逃,蕭曄一口咬在她的花戶上,竟然用牙齒廝磨起了她嬌嫩的陰核。

  「啊!——」葉萱終於支撐不住,她原本是兩腿分開跪趴在蕭曄身上,卻因為突如其來的高潮雙腿一軟,就這樣直直地坐了下去。而她的腿心正對著蕭曄的俊臉,花阜、花唇全都貼在了男人臉上,葉萱甚至感覺的到蕭曄英挺的鼻尖就頂著自己的花珠。

  「娘娘,你可真熱情。」因為口鼻都埋在葉萱腿間,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沉悶又沙啞。他的薄唇隨著說話的動作微微翕動,在貝肉上來回摩擦,更是刺激得葉萱渾身如同過電一般顫抖不止。「想要九郎狠狠舔你?還是……用大棒子插你的小洞?」

  下一刻,持續不斷的舔吸排山倒海而來,混雜著羞恥與刺激的快感令葉萱瘋狂地尖叫了起來:「不是的……不要……啊,那裡……要去了,要去了……九郎,九郎……」她眼兒迷濛,心神渙散,小口無意識地張著,隨著滅頂的高潮侵襲而至,嘴角的津液流得到處都是。到了最後,葉萱的記憶已經模糊了。她只記得蕭曄將高潮後的自己壓在身下,將那根硬到極致的肉棒捅了進去。她已經沒有力氣再拒絕,也不想拒絕。就那樣乖順地任由蕭曄擺弄她,在她身上為所欲為,一次又一次地把精液激射進花壺裡……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5:24 PM

第四十七章 古代‧嫖皇帝(十七)

  一早醒過來,葉萱懊惱地坐在床上,就知道自己又被蕭曄給哄了。一朝心願得償,蕭曄食髓知味,幾乎折騰了葉萱一整夜。將將卯時,他才依依不捨地將肉棒拿出來,又摟著葉萱好一通廝磨,方才迎著晨曦離開了玉英殿。

  夏日的天道總是亮的很早,葉萱一面在心裡埋怨蕭曄不知節制,又擔心他會不會疲憊。畢竟他一整夜沒闔眼,現下又要去聽政,白日裡還要處理眾多政務,實在是勞累。可惜她注定是白操心了,蕭曄哼著小曲到了肅明宮,朝上的大臣們互相打著眼色——官家今日似乎興致頗高啊。

  蕭曄的心情確實很好,就連漳州知州貪污、定遠軍參將私吞糧餉差點引發嘩變這兩件大案被提到案頭,都沒能影響他的好心情。「著刑部、大理寺聯審。」看著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雙雙應喏,蕭曄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說出了下半句話,「眾卿可有本奏?」

  皇帝表現得如此明顯,就連最沒眼色的鄭年寬也將頭一低。等到皇帝的那一角赤色衣袍飄過他眼前,蕭曄挺拔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回到會寧殿,蕭曄看著桌案上那一堆堆的奏本,差點沒叫內宦們一把火給燒了。但他知道這會兒就算自己去玉英殿,葉萱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熟知朝政的葉萱自然清楚,一個勤政的天子每日會有多繁忙。尤其蕭曄登基未滿三年,在朝中積威不深,有很多時候不能讓大臣們如臂使指,只能親力親為。要是蕭曄偷懶去見她,必定會被趕出玉英殿。嘆了口氣,蕭曄只能強抑著不耐,開始批閱奏本。

  操勞了一整夜,他臉上卻連一絲疲色都無。反而是心不在焉地看著奏章,蕭曄的腦海裡便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昨晚的香豔場景。葉萱就倚靠在自己懷裡,他一面在女人的腿間大力聳弄,一面吻著她的小嘴,將她的香舌拖出來嘖嘖纏吮……蕭曄正在批奏章的手微微一頓,他斜瞥著自己胯下,腿根處的衣擺已經頂起了一塊,果然,又硬了。

  蕭曄蹙眉思索了一陣,忽然將硃筆一丟,揚聲道:「高成福,把永州貢上的那批雪箋拿過來。」

  高成福連忙應喏,催著幾個小黃門去內庫裡取。永州向來以造紙而聞名,那一批雪箋用的最好的材料,箋面光滑如絲,潔白似雪,十分精緻。蕭曄提筆在雪箋上寫了幾個字,疊成一個精巧的方勝,命高成福送去玉英殿。

  高成福見他眉間帶笑,知道這是趟好差事。可惜他要留在會寧殿伺候蕭曄,將方勝用檀木匣子裝了,小心翼翼地交給候在門外的一個小黃門:「便宜你小子了,快去送給太后,待會官家若是賞你,可別得意忘形,記住。」他又叮囑了一遍,「一定要送到太后手裡,看著太后打開了,你再回來覆命。」

  小黃門喜上眉梢地接過匣子,高爺爺既然這麼說,看來這趟真是趕上好了。他將匣子護在懷裡,一路小跑著到了玉英殿,連額上的汗都沒來得及擦。他不敢直視太后,只在餘光中看到一雙春蔥似的玉手打開方勝,接著那手就頓住了。

  任誰都沒想到,這般精緻文雅的雪箋上,只銀鉤鐵畫地寫著五個字,娘娘,我硬了。

  葉萱拿著雪箋的手輕顫著,她又羞又氣,想到蕭曄若是在自己面前,必然是無賴地摟著她的腰,在她頸間磨來蹭去。這個臭小子,現下該是處理朝政的時候,他竟然……他腦子裡竟然在想這種事!

  可是她的臉卻不自覺地紅了,屋裡的宮婢內宦都垂著頭,沒人看到葉萱頰上的紅暈,但她還是故作鎮定地咳嗽了一聲,叫尋香拿來了文房四寶。

  好半晌後,太后身邊的宮婢將匣子遞給小黃門,輕聲囑咐道:「拿回去給官家覆命吧。」

  小黃門迷迷糊糊地抱著匣子又跑回會寧殿,蕭曄打開雪箋,箋紙上似乎還殘留著葉萱指尖淡淡的香氣,就在他寫下的五個大字後面,跟著兩個端麗的簪花小楷——下流。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5:28 PM

第四十八章 古代‧嫖皇帝(十八)

  小黃門垂著頭,聽到官家輕笑了一聲。宣筆在箋面上落下沙沙輕響,蕭曄一面寫,嘴角便不自覺地翹了起來。又一張新的雪箋被送到了葉萱手中,蕭曄的字寫得極好,筆跡遒勁,筆鋒銳利,落筆如風,屈鐵斷金。都說字如其人,他在人前總是一副溫和寬仁的模樣,偏這一手字寫得鋒芒畢露。葉萱過去的時候不覺得,現在想來,這小子的心思恐怕多著呢。

  他的字向來為人稱道,還在做皇子的時候,每歲宮中頒賞,景宗體弱,賜給朝臣的福字就交給幾個皇子來寫。景宗若是最看重誰,賜給那人的字必然是皇九子寫的,朝中也以得賜越王手書為榮。

  只是這一筆意度天成的好字偏用來寫了如此露骨淫靡的話,雖然蕭曄駢四儷六、洋洋灑灑寫了一整頁,但整段話總結起來就一個意思。求葉萱賞他一條貼身的褻褲,他好借此紓解慾望,免得那話兒硬硬的挺著難受。

  葉萱一看完,立刻就像做賊一樣將那張雪箋團了起來。她臉上熱辣辣的,咬著嘴唇想了想,到底還是將雪箋展開,紅著臉又看了一遍。

  越看葉萱越是覺得害羞,她臉兒紅紅,乳兒漲漲,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兩腿間一陣瘙癢,竟然因為雪箋上的挑逗之語在一眾宮婢的環伺下動了情,腿心一片濡濕。葉萱暗罵自己不爭氣,蕭曄都不在自己眼前,她就有了如此明顯的反應,只是一想到男人若是以那低沉悅耳的聲音在自己耳邊呢喃,葉萱更覺得身子發軟。

  她有心想斥責蕭曄兩句,白日宣淫,成何體統。指尖握住紫毫,軟綿綿的卻使不上力。想到自己這敏感的身子正燥熱不已,小穴裡飢渴難耐,哪裡還有臉面指責蕭曄,她想了又想,如先前那般在雪箋上寫了兩個字,命小黃門又給送去了會寧殿。

  蕭曄以手撫頜,微笑地看著雪箋上大大的「無恥」二字,筆鋒微帶凌亂,想必落筆之人必然神思不屬、心湖起伏。他覺得有必要再加一把火了,當下連寫了六張雪箋,命小黃門每隔半刻鐘就送一張過去。雪箋裡的內容要麼是可憐巴巴地裝委屈,說自己硬的有多難受云云。要麼是用露骨的言辭挑逗葉萱,他還詩興大發,當場賦詩兩首,明為詠荷,實則那詩寫的香豔纏綿,看得葉萱臉紅耳熱,幾乎坐立難安。

  蕭曄深知葉萱的性格,她看似溫柔,實則堅韌,偏偏在面對自己這個一手帶大的養子時,無論如何也狠不下心。只是因著她內裡的那份堅韌,有些底線是絕對不容突破的。但蕭曄從不為此而氣沮,在他十五歲那年,每晚的春夢裡都會夢到葉萱時,蕭曄便明白,自己這一輩子都放不開葉萱了。他畢生想要實現的最大願望,就是得到那個心心念念的人。

  這願望聽起來悖逆又狂妄,他們一個為子,一個為母,因著這一層沉重的枷鎖,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在一起。但蕭曄想,沒關係,即便諸天神佛都不肯護佑他,他只需要靠著自己去得到就夠了。葉萱是太后,試問天下間唯一一個能與太后日日相對的男人是誰,那便是皇帝。

  除了蕭曄,誰都不知道,他在十五歲那年便立下宏願,自己一定要成為皇帝,屆時便可名正言順地親近她,再一步一步將她握在手中。他籌謀了七年,完美地打造出了一個與世無爭、平庸沉默的皇子形象。蕭曄的兄弟們從來不將他看做儲位競爭的對手,九郎?提起這個名字,他們只會輕蔑一笑,是個老實人。

  這個老實人在景宗駕崩,太子蕭晟登基為帝後暗中倒向了皇次子蕭曜,他規勸蕭曜忍耐籌謀,借蕭曜的手挑撥皇五子蕭陽和蕭晟的關係。就在兩人的矛盾達到頂峰時,蕭晟登基的第二年,安豐初年,廢宮之變爆發。蕭晟被刺死在北宮中,蕭陽稱帝,是為日後的廢帝。

  蕭陽在皇位上待了三年,而蕭曄也做了蕭曜三年的好弟弟。他忠心耿耿地勸蕭曜忍耐再忍耐,不要在時機尚未成熟時貿然政變,繼而得不償失。蕭曜直到臨死之前,都以為蕭曄與自己手足情深。若是他再有耐心一點,也不會致使五王之亂,從而將他也送上了黃泉路。

  是啊,這世間再沒有一個人像蕭曄這樣有耐心。五王之亂中,蕭曄那些有可能繼承皇位的兄長們盡數身殞。而五王之亂為什麼會發生?除了蕭曄和那些早已去了幽冥的孤魂野鬼,不會有人知道他是如何步步為營、推波助瀾,進而將手足們送入了這一場血淋淋的殺伐中。

  魯王和趙王的運氣很好,因為他們實在是太蠢了,而蕭曄的目的即將實現,他也懶怠再去髒自己的手。

  站在大明宮前,他的腳下是恭敬跪伏的群臣。但蕭曄的目光透過重重紗幕,只看到了珠簾後那道隱隱綽綽的倩影。終於……他要開始實現自己的願望了。

  沙沙的腳步聲打斷了蕭曄的回憶,小黃門又一次捧著檀木盒子回到了會寧殿。這半大小子已經來來回回跑了十好幾趟,竭力壓抑著喘息,生怕在天子面前失儀。

  蕭曄拿過盒子掂了掂,那眉目便舒展了開來,他淡淡道:「天怪熱的,高成福,帶他下去領賞。」

  高成福躬身應喏,又知趣地示意殿內侍立的一眾內宦全部退了出去。雕漆大門被輕輕掩上,蕭曄打開匣蓋,精緻的木匣內放著一條輕薄的褻褲,其上繡著兩朵海棠花,煞是嬌豔可愛。

  蕭曄拿起那條褻褲深深嗅聞著,見褻褲上還洇著一團濕跡,嘴角的笑容愈發陶醉。「娘娘……阿萱……」安靜的殿內,響起了男人急促的低喘聲,大手將褻褲包覆在陽具上,快速又兇猛地擼動著,「啊……阿萱……阿萱……」蕭曄的聲音越來越痴迷,越來越瘋狂,他在腦海中勾勒著葉萱音容笑貌,終於,一聲低吼之後,達到了快樂的頂峰。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5:31 PM

第四十九章 古代‧嫖皇帝(十九)

  大約一個時辰後,會寧殿的小黃門又送來了一隻檀木匣子。葉萱下意識地接過那隻匣子,隨即就像被燙到似的將匣子放在了桌上。匣子裡是什麼東西,她其實已經猜到了。這般想著,襦裙下光溜溜的下身好像又熱了一些,連帶著小穴裡也吐出了銀絲。

  揮退左右,她輕輕打開了匣子。果不其然,自己那條繡著海棠花的褻褲正躺在匣子裡。褻褲幾乎濕透了,一團團白濁的污痕暈染在柔滑的布料上,獨屬於男人精液的濃烈味道撲面而來。葉萱第一次感受到那種氣息時,只覺得怪怪的,此時卻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嘴裡好像有些渴了……

  褻褲旁又放著一張雪箋,她展開一看,蕭曄這會兒倒是沒挑逗了她,乖乖地表示自己吃飽了會認真處理朝政,他竟然挺有閒情逸致地品評起葉萱的褻褲——這條繡著海棠花的沒有那條繡著錦鯉翔游的好看。

  葉萱暗自啐了他一口,不正經!她羞得當即想把褻褲燒掉,到底還是沒捨得,將匣子密密地藏了起來。等等,她的動作頓了頓,說起自己的褻褲,葉萱確實有一條繡著錦鯉翔游的。貴為太后,不管是外衫還是裡衣,她從來就沒有過重樣的。那麼多褻褲裡,葉萱卻對那條繡著錦鯉的印象深刻,因為那條褻褲很早以前就不見了。既然不見了,那麼她就不可能在這幾個月裡穿過,可是……蕭曄為什麼會知道她有這樣一條褻褲。

  當晚,葉萱便問了蕭曄這個問題。

  蕭曄先是一怔,雖然很快就消失了,但葉萱還是瞥見了他眼裡露出的一絲緊張。向來不動如山的蕭曄竟然微有失態,見蕭曄開始顧左右而言它,葉萱定定地看著他,大有他要是不老實回答,自己就這麼看到天荒地老的架勢。

  蕭曄當然可以輕巧地將這個話題帶過去,但他不願讓葉萱失望,可是又因為這個問題的答案而忐忑,要是……要是她因此而厭惡自己,那該怎麼辦。或許是眼下的幸福與甜蜜來的太過夢幻,蕭曄竟然會因為這樣一件事患得患失。

  葉萱嘆了口氣,她何等聰明,早就猜到是怎麼回事了,蕭曄的表現讓她愈發心疼。「九郎。」雖然有些羞澀,她還是摟住蕭曄的脖子,在男人耳邊吐氣如蘭,「那條褻褲……是不是被你偷了?」

  蕭曄竟然破天荒地臉紅了,年少時荒唐又隱秘的舊事浮現在他的腦海裡。從他初解情事開始,夜夜綺靡的春夢裡便只有唯一一個女主角。蕭曄白日裡做著葉萱眼裡乖巧又純良的九郎,夜深人靜之時,他褪下褲子,便一邊勾勒著葉萱的樣貌,一邊發洩著少年人熱烈又狂猛的慾望。

  他記得那一天,宮婢們為葉萱收拾箱籠時,不小心弄掉了一片布料。蕭曄拾起來一看,胯間當即就蠢蠢欲動起來。那正是葉萱幾年前丟失的褻褲,上繡錦鯉翔集,既精巧又可愛。

  「不是偷的。」蕭曄有些孩子氣地悶聲道,「是我撿的。」

  葉萱好笑地拽了拽他的耳垂:「那之後的呢,都是你撿的?」

  撿到那條褻褲之後,蕭曄就一發不可收拾了。他每晚都用那條褻褲包覆著自己的陽具,口中喃喃唸著葉萱的名字,在長久的擼動之後才能饜足睡去。就在日復一日的磨蹭中,那條褻褲破了。蕭曄懊惱了好幾天,腦子裡靈光一現,娘娘必然有好多條褻褲,若是自己偷拿一條……

  葉萱一開始沒有察覺,等到她發現自己丟了許多條褻褲後,距離蕭曄第一次偷她的褻褲,已經過去了兩年之久。那之後蕭曄年滿十七,出宮開府,承香殿裡的褻褲小偷終於消失,而葉萱也以為自己是記錯了,畢竟這深宮之中,哪有人膽大包天到敢偷太后的褻褲。

  眼下,這個色膽滿滿的傢伙就站在自己眼前。葉萱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心裡軟軟的一片熨帖,又覺得少時的蕭曄可愛的緊。蕭曄原被她笑得惱羞成怒,忽然勾了勾唇:「娘娘,那些褻褲我都好生收著,你想不想看?」

  葉萱臉上一紅,想到蕭曄曾經用那些褻褲做過什麼下流事,她哼道:「我才不想看,況且……我又不是沒有。」

  「哪裡有?」蕭曄的大手伸到她的裙底下,摸到了她光溜溜的大腿根部,「這裡可什麼都沒有,不對……」男人壓著嗓子,「有一張小嘴兒,正可憐兮兮地吐著口水呢。」

  花珠被他夾弄著,葉萱當即軟在了蕭曄懷裡。她輕喘著被蕭曄打橫抱到床上,迷濛的眼兒看著蕭曄解開玉帶,脫下錦袍,挺著那熱騰騰的大棒子壓在了自己身上。

  「說我下流無恥。」蕭曄伸指攪弄著葉萱的香舌,「好娘娘,今晚九郎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下流無恥。」

  「你這,登徒子……」葉萱呻吟著,嬌喘聲很快就被男人吞入了唇齒間。夜,還很長……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8:23 PM

第五十章 古代‧嫖皇帝(二十)

  初秋漸至,京中的暑氣將將散去,瑤山上避暑的皇帝便要回京了。

  天子出行,車駕次第,謂之鹵簿。兵衛以甲盾居外為前導,林立的槍戟之後,是執舉金瓜寶頂的扈從,捧壺的,持扇的,灑水的……浩浩蕩蕩百乘之數,從驛道的那頭一路逶迤到這頭。隊伍的正中央是兩輛雕金砌玉的輅車,當先那輛駕六馬,其後那輛駕四馬,正是天子和太后的車駕。

  驛道平坦,駕車之人技藝嫻熟,因而那輅車並無一絲顛簸。蕭曄坐在寬大的車內,身前是一張矮几,幾上放著他還未批閱的奏本。筆架、硯台、鎮紙……手邊的文房用具碼放得整整齊齊,他將硃筆伸到一隻盛滿紅色的小碟子裡蘸了蘸,那碟子裡裝的卻不是慣用的硃砂,而是一碟馥郁的胭脂。在紙上落下幾筆,筆尖便有些乾澀了,蕭曄卻沒有將硃筆伸到筆洗裡,而是笑道:「娘娘,快賞我些水兒。」

  葉萱嚶嚀一聲,在蕭曄灼熱的目光中忍著羞意打開雙腿。她一絲不掛,赤裸著嬌美的身子倚在蕭曄身側的隱囊上。此時,那雙修長雪白的大腿緩緩打開,便露出了腿心裡粉嫩嫩的小花兒。花瓣緊緊閉合著,卻有香甜的花液從花縫中淌出來,如同沾滿了晨露的香蕊,既可憐又可愛。

  任誰也沒想到,原本該在自己車駕裡的太后會和皇帝在一起,而且還是以這般淫靡香豔的姿態。葉萱小手緊抓著身下的錦褥,看著那支硃筆伸到自己腿間。堅硬的狼毫頂開閉合的貝肉,在穴口處打了個轉兒,緩緩伸進了小穴裡。

  「嗯……唔……」她克制不住地嬌喘了起來,貝齒緊咬著口中的布料,才讓那騷媚入骨的呻吟沒能從唇間逸出來。

  「好娘娘,你可得小聲點,若是讓外面的人聽到就不好了。」蕭曄好整以暇地轉動著硃筆,筆尖的毫毛吸飽了淫水,在花徑中愈發飽脹起來。

  他越是這麼說,葉萱就越發情動難耐。想到馬車外是好幾百人的扈從侍衛,自己與他們只隔著一層車壁,正光裸著身子被養子玩弄。「不要……」她小聲地哀求著,因為口中塞著的褻褲,那聲音含糊不清,卻又如泣如訴。

  蕭曄的呼吸不由又粗重了幾分,真是個勾人的小淫娃,他咬牙切齒地想著,胯間的肉棒正一跳一跳著,恨不得立刻插進葉萱的小騷穴裡,不將那小穴捅穿捅爛決不罷休。深吸了一口氣,蕭曄將硃筆拔了出來。筆尖和穴口間拉出一條淫靡的銀絲,花洞裡發出啵的一聲輕響,撩撥得蕭曄差點沒忍住。

  見蕭曄似乎要壓上來,葉萱嬌喘吁吁道:「你若是……若是現在進來了,可就算……賭輸了。」

  蕭曄當即頓住,恨恨地看了葉萱一陣子,勉強才將勃發的慾念壓下去了一點:「好,這可是你自找的,看看咱們誰熬得過誰。」

  葉萱心道,男人的慾望可比女人要強,她就不信蕭曄能忍得過自己。原來這兩人之所以如此,乃是因為一場賭約。若是蕭曄先將肉棒插進葉萱的花穴裡,就算他輸了。若是葉萱在蕭曄的玩弄下高潮了,則算是葉萱輸。蕭曄輸了,三個月不許親近葉萱。葉萱輸了,三個月內,在床上可就要一切聽蕭曄的了。

  葉萱深知蕭曄在性事上的手段高超,特地提出條件,蕭曄在玩弄的時候不能直接接觸自己的身體。本以為這樣就贏定了,沒想到蕭曄似笑非笑地拿出一支筆。葉萱當時還迷迷糊糊的,這是要幹什麼?

  很快,她就見識到了那支筆的厲害。若不是蕭曄憐惜她,沒用上太過激烈的手段,恐怕葉萱早就瀉了身子。當然,如斯美景在前,蕭曄也忍得難受。兩人就這麼僵持著,彼此都渴望著對方的身體,偏偏因為一個賭約而強自忍耐。

  感覺到冰冷的筆桿又伸進了自己的玉道裡,葉萱渾身顫抖著,已然耐不住了。小穴裡的媚肉奮力吸吮著筆桿,那筆桿細小的緊,哪裡能夠滿足她。葉萱的目光不自覺地瞥向蕭曄胯下,可惜男人的衣衫穿的整整齊齊,只看得到小腹下面頂起高高一塊。她不由自主地勾勒起了那根肉棒的模樣,粗硬的棒身,大如鴨蛋的龜頭……滾燙的肉棍狠狠插進她的身體裡,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的魂兒給捅飛了。好想要……葉萱的雙眼一片迷濛,好想要大肉棒……

  蕭曄勾唇一笑,知道火候快到了。他將筆尖換了個方向,找到花徑裡熟悉的那一點,輕柔又快速地搔撥了起來。

  「唔!——」葉萱的身子幾乎在一瞬間彈跳了起來,在蕭曄持續不斷的搔撥裡,筆尖上堅硬的毫毛次次撩過她最敏感的那一點。那毫毛有數百之多,每掃過一回,就是數百次的溫柔折磨。終於,她的花心裡湧出大股大股淫水,虛飄飄的視線中,葉萱看到蕭曄將筆一丟,急迫地將身體覆了上來。

  「你輸了……」蕭曄啞聲道,他重重地將肉棒插了進去……馬車外秋景蕭瑟,馬車內卻春光正好。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8:26 PM

第五十一章 古代‧嫖皇帝(二十一)

  被蕭曄在馬車裡玩弄了一路,回到承香殿的時候,葉萱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她修潔華貴的裙衫下,滿身遍佈吻痕指印。腿心黏黏膩膩的,淫水和白濁糊滿了整個花戶。這一路上,蕭曄那根惱人的淫棍就沒有離開過葉萱的花穴。

  不是跨坐在蕭曄的小腹上被他挺動著窄腰由下至上狠狠頂弄,就是雙腿搭在他肩膀上,看著赤紅的巨物在貝肉間進進出出。甚至連那精緻的小菊眼都被蕭曄伸指進去摳玩了一番,葉萱不得不高高撅著屁股,小穴裡含吮著男人正狂抽猛插的肉棒,奶子被另一隻大手肆虐揉玩。因為小嘴裡塞著自己的褻褲,呻吟和哭叫才沒能洩露出去。

  後來她累的睡過去了,迷濛間感覺到蕭曄掐擰著她的奶尖,又埋首在她的花谷裡大口大口舔弄。之後還將肉棒塞進她嘴裡,她下意識地吸吮著,過了許久,熱熱的精水激射而出,被她一滴不漏地吞進了肚子裡。

  嘴巴裡似乎還殘留著男人精液的味道,葉萱浸泡在浴池裡,雙頰滾燙似火,也不知是被池水給熏的,還是回憶起那荒唐淫亂的畫面害羞不已。她洗沐的時候不喜歡身邊有人伺候,偌大的屋子裡便只有她一人。她一面心不在焉地擦拭著身體,一面在四壁逡巡,蕭曄開在這裡的暗門到底在哪裡?

  想到在自己不知情的時候,身子竟然早就在洗沐的時候被蕭曄給偷看去了,葉萱便又羞又氣。而且蕭曄一看就是兩年,自己居然從沒發現過。

  這正是葉萱和蕭曄立下賭約的原因,大概是在瑤山上的日子過得太快活了,蕭曄一時嘴快,便說出了那晚在曲水閣裡,自己之所以會出現,其實是因為他打算去偷看葉萱沐浴。

  當時筵席散去,醉醺醺的蕭曄想到行宮裡的溫泉,心中一動,便命令高成福將曲水閣外的守衛侍從全部支開,自己一個人走了進去。葉萱果然如他所料,正泡在池水裡閉目養神。只是蕭曄醉得太狠,加之被水汽一熏,腦子裡昏昏沉沉的,便將眼前的美景當成了一場春夢。

  類似的春夢他實在做過太多了,在夢裡,蕭曄一次又一次佔有著葉萱的身子,眼前既然也是夢境,他自然不會壓抑慾念,便跳進水池裡擁住了葉萱。

  葉萱聽完之後,只覺得哭笑不得,難怪蕭曄那麼粗暴,原本他根本以為自己在做夢。她哼了一聲:「別以為這件事就此揭過去了,況且……」她頓了頓,顯然是羞澀難當,「偷看女子沐浴,豈是君子所為。」

  蕭曄在那微微嘟起的櫻桃小口上吻了吻,調笑道:「我的好娘娘,我可不是什麼君子。」他壓低聲音,在葉萱耳邊道,「偷看你沐浴,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葉萱先是一驚,繼而一羞:「你……」

  蕭曄說完之後,就有些後悔。這件事和他偷葉萱的褻褲一樣,是他少年時做過的荒唐事之一。當時蕭曄也住在承香殿,雖然有地利之便,但因著葉萱身邊宮婢眾多,蕭曄只偷看過寥寥數次。後來他出宮開府,更是數月也無法和葉萱見上一面。蕭曄日日在王府裡煎熬思念,好不容易熬過了那三年艱難的日子,待到他坐上帝位,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和葉萱身處同一屋簷下。

  他登基後下的第一個命令,不是封賞有功之臣,也不是發落有罪之人,而是命人在葉萱沐浴的地方開了一扇暗門。那之後,每到葉萱沐浴的時候,蕭曄就躲在暗門後面,看著霧氣之中那具白皙無暇的胴體。

  她的奶子翹聳聳的,腰肢又細又柔,飽滿圓潤的雪臀如同一顆水蜜桃,誘得蕭曄口乾舌燥。更讓蕭曄難以自持的是她雙腿間那處神秘所在,嬌嫩的花唇,水潤的穴口……蕭曄快速擼動著胯間的肉棒,就這樣在偷窺中一次次到達快樂的頂峰。

  雖然知道蕭曄是情難自禁,但葉萱還是生氣了。不僅不讓蕭曄上床,連親她都不許。蕭曄哄了她好幾天,最後拿話激將,才讓葉萱和他立下了那個賭約。葉萱的本意是讓蕭曄賭輸,給他吃點苦頭,沒想到卻把自己給賠了進去。

  之後的三個月裡,她就要聽憑蕭曄擺弄了。葉萱心裡又羞又怕,隱隱的期待讓她夾緊雙腿,緩緩磨弄了起來。「九郎……」她低聲呢喃著,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淪陷在了那個男人的溫柔之中,沉入了甜蜜的夢裡……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8:38 PM

第五十二章 古代‧嫖皇帝(二十二)

  十月裡是蕭曄的千秋,這一年是清平三年,再過兩個多月,蕭曄登基就要滿三年了。三年,對一個新帝來說是個很有象徵意義的數字。這三年裡,蕭曄威勢日隆,而大胤朝在他的治理下亂局漸息,已有了盛世將要來臨的徵兆。

  禮部一早就開始為他的千秋節做準備,擬出的單子送到政事堂裡,恰幾位相公都在,魏元接過單子看了一遍,撫鬚笑道:「禮部倒也盡心。」他有些慨然,「過了十月,官家便二十有三了。」

  他依舊年輕,但不再生澀。幾個丞相也感慨了起來,和年少意氣的天子比起來,他們這些半百花甲的老傢伙,似乎都透出了一點沉沉的暮氣。

  鄭年寬卻在一旁道:「只可惜膝下空虛。」

  蔣恪坐在上首沒說話,聽到鄭年寬出言,眉心就是一跳。政事堂裡安靜了下來,雖然鄭年寬的話不中聽,但說中的實在是眾人的隱憂。

  蕭曄就快要二十三歲,尋常男子在他這般年紀,膝下早已有了一兒半女,而他卻連皇后都沒立。不僅如此,後宮空虛至極,別說嬪妃了,這幾年來,連個被他臨幸的宮婢都沒有。朝臣們對蕭曄臨不臨幸宮婢並沒有任何興趣,但讓人憂慮的是,他不親近女子,宮裡就不會有孩子降生。一個沒有後嗣的皇帝,縱使他再英明,待到山陵崩時,大胤朝恐怕又是一場變亂。

  在場諸人都是景宗朝時的舊人,自然也經歷過那場血淋淋的奪嫡之爭。景宗與蕭曄還不一樣,他有九個兒子,只是因為沒有嫡子,便引致了持續五年的亂局。而蕭曄別說嫡子,連個庶子都沒有,一旦他駕崩,圍繞著那張天底下最尊貴的椅子,朝上的血雨腥風又怎能避免。

  見眾人不說話了,蔣恪放下手裡的茶盞:「官家還年輕。」

  「是呢。」魏元忙道,「諸公在這裡急什麼,官家可不是還年輕嘛。」

  一時間,政事堂裡的氣氛又活絡了起來。蔣恪在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這可不是官家年不年輕的問題,他看得出來,想必其他幾個丞相也看得出來,天子根本就不願意大婚。

  早在蕭曄登基那年,便有朝臣上表請他擇採淑女,充實後宮。這當中自然有肖想外戚身份的人,但皇帝大婚,原本就是為社稷計的事。若沒有中宮,則無嫡子。無嫡子,不僅皇帝身後有亂,皇帝在位時,恐怕對其地位也有影響。蕭曄當時卻道,手足罹禍,他心中哀痛,無心理會他事。這件事便一直拖了下來,拖來拖去的,整整拖了快三年。再大的哀痛,這會兒也該散了吧。

  蔣恪下定決心,不管蕭曄是出於什麼原因不願大婚,但他不能放任天子這麼肆意下去。不說為了大胤朝,便是為了蕭曄自己,他也必要勸勸天子。要知道,官家的兄弟姊妹裡,不老實的人可不少。難保他們不會拿子嗣的事做文章,以此來攻訐蕭曄。

  正巧朝會後蕭曄留蔣恪單獨奏對,事情說完了,蕭曄正等著蔣恪退出去,老頭兒整一整衣冠,忽然大禮跪伏在地:「陛下,臣有一事相奏。」

  蕭曄微覺疑惑,頷首道:「蔣相何必如此,說吧。」

  蔣恪肅容:「陛下登基已逾三年,中宮之位空懸至今。臣每每思及,心中惶恐……」

  蕭曄一聽他提起這件事,心裡便是不耐起來,但他面上並無一絲異色,只等蔣恪說完,淡淡道:「蔣卿所言朕已知之,如今事務繁劇,還是容後再議吧。」

  「陛下。」蔣恪見蕭曄想將此事揭過,忙道,「立后之事,正是國之大事。」他察覺到蕭曄不高興,但立后的事不能再拖了,當下極力勸諫起蕭曄。只見蕭曄的面色越來越沉,右手拿著一支硃筆,筆桿在桌面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篤篤篤篤的聲響直敲得人心驚肉跳。

  待到蔣恪說完,筆桿敲擊的聲音也停了下來。蕭曄眯了眯眼睛,冷眼望著跪在下首的蔣恪:「卿何予朕家事?」

  蔣恪知道蕭曄這副樣子便是怒極的時候,但他不退不讓,直視著蕭曄鏗鏘有力道:「陛下此言差矣,陛下乃天下之主,陛下之妻,母儀天下,陛下之嗣,關乎社稷萬民,何來家事?」

  蕭曄冷笑一聲,將那支硃筆狠狠一摜:「蔣卿說的好,是不是朕睡哪個女人用哪種姿勢,你們也得當做天下事來管一管?」

  蔣恪大驚失色:「陛下,慎言!」

  蕭曄卻將袖一甩,轉身就走了。

  蔣恪被蕭曄的驚人之語氣了個倒仰,他已是花甲之年的老人了,捂著胸口好半晌才平了心氣,不斷唉聲嘆氣。官家到底還是年少,這般的牛心左性上來了,要是靠朝臣勸諫恐怕沒用。他不由想到了太后,官家與太后向來親厚,太后若是勸一勸他,他應該會聽吧。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8:45 PM

第五十三章 古代‧嫖皇帝(二十三)

  「十一娘,你可得好好勸勸官家。」

  雍容秀麗的女人坐在葉萱下首,因著保養得宜,一點也看不出她已是年近半百的老婦人。這婦人正是葉萱的母親,夏國夫人郭氏。葉氏的外戚身份讓葉家人一直謹小慎微,郭氏很少進宮來看望女兒,這一次趁著千秋節前謁見,母女倆說了些家常話,她便壓低聲音道。

  「過了千秋,官家就二十三歲了,你看看咱們大胤,哪個皇帝二十三歲還沒立后的。」郭氏嘆了口氣,「官家膝下空虛至此,實在讓人心憂。」

  葉萱一聽郭氏開口,就知道她要說什麼。前幾日蔣恪已經求見了,說的自然也是立后之事。葉萱的一顆心像是放在油鍋裡煎滾,她怎麼會不知道蕭曄為什麼不願意立后。知道各中原因,她又怎能去勸蕭曄。

  「阿娘……」葉萱猶豫了一會兒,「九郎畢竟還年輕……」

  「哪裡年輕了?!」郭氏不由激動道,「趙王的嫡長子都已經十二歲了!」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她忙降低調門,「十一娘,阿娘是為你擔心啊。官家雖然年富力強,但若是……若是哪天有什麼不測,他又沒有孩子,到時候就只能在魯王和趙王之中選一個了。魯王是個蠢貨,最合適的人便只有趙王……」

  而趙王,偏偏與葉萱極不對付。五王之亂後,朝廷要擇選新帝。葉萱是當朝太后,在新帝的人選上,她是最有發言權的。魯王最先被朝臣們排除,當時的選擇就落在了趙王和蕭曄身上。按理說,趙王年長,應該由他來做這個皇帝。雖說他性子暴躁,但畢竟能力也不錯。朝臣們便分成了兩派,一派支持趙王,一派支持越王,最後拍板的是葉萱。

  可想而知,趙王該有多惱恨葉萱這個太后。正如郭氏所說,假如蕭曄真的駕崩了,皇帝無子,便只有兩種解決方法。要麼是從宗室裡過繼一個孩子來承繼蕭曄這一支的宗祧,但這孩子年少,少帝掌權,恐社稷不穩。要麼是讓蕭曄的兄弟繼承皇位,屆時趙王一旦登位,雖說他在明面上不能拿葉萱這個嫡母如何,暗地裡的手段難道還不能使?

  「十一娘。」郭氏最心疼葉萱這個年少入宮的小女兒,她不由垂淚道,「阿娘不想你落到前朝隆慶太后那般地步……」

  葉萱心中酸澀,她握住郭氏的手:「阿娘,別擔心,我現在還好好的呢。趙王的不臣之心……真的有這麼明顯了?」

  郭氏哼道:「打量官家不知道他呢,成日裡和廢帝的舊黨眉來眼去,還有湖陽長公主也不是好相與的。」

  「湖陽長公主……」葉萱久不接觸朝政,雖然知道趙王對蕭曄繼承皇位之事不服,但沒想到他野心昭昭,湖陽長公主似乎也和他有來往。

  景宗共有九子四女,其中長女安平長公主和三女昭慶長公主都因為捲入了五王之亂身隕。次女襄城長公主體弱多病,連每歲的家宴都要人攙著才能出席。湖陽長公主蕭娥則是景宗四女,也是他最寵愛的女兒。

  蕭娥生性驕橫,她是景宗的貴妃溫氏所出,金枝玉葉、天潢貴胄,小時候沒少欺負蕭曄。好在她對權勢沒什麼興趣,五王之亂裡便保全了下來。但偏偏蕭娥的駙馬賀邁是當時的周王舍人,五王之亂後,周王兵敗被殺,賀家全家也以謀反之罪論處。因為蕭娥是長公主,葉萱便做主讓她與賀邁和離。蕭娥雖然未死,但她的丈夫兒子都被斬首,論起心裡對葉萱的恨意,蕭娥怕是比趙王還要深重。

  「湖陽那個女人心狠手辣,十一娘,你可切切要為自己打算。」郭氏臨走前殷殷囑咐,「便是不立后,趕快讓官家生個孩子出來,你守著那個孩子,後半輩子也有依靠了。」

  「我知道了,阿娘。」葉萱說出這句話時,只覺得喉間苦澀。她真的要去勸蕭曄嗎?親手將這個深愛著自己的男人推到別的女人懷裡。葉萱並不害怕趙王和湖陽長公主可能的報復,假若蕭曄真有不測,她想,自己恐怕也不想活下去了。但她記得蔣恪說過的話,趙王蠢蠢欲動,還有鄭年寬等一眾廢帝舊黨,若是蕭曄一直沒有孩子,怕是他的帝位都坐不穩了。

  葉萱還在猶豫煎熬,次日,滿京城裡都傳起了一個謠言。官家遲遲不立后,不是因為別的什麼,而是官家作為男人,根本就不行!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8:48 PM

第五十四章 古代‧嫖皇帝(二十四)

  這謠言迅速以燎原之勢傳遍了全京城,若說其中沒有推手,葉萱是萬萬不信的。她當即就想到了趙王,此舉箭指蕭曄,不是他還有誰。葉萱終於下定了決心,不能再讓事態發展下去了。

  她和蕭曄原本就是不可能的,這段時間以來的甜蜜日子,也不過是她偷來的一段苟且。從她嫁給景宗開始,她與蕭曄這一生都不會再有可能了。但她若是不嫁給景宗,想必也不會遇到蕭曄。人世間的事便是這樣陰差陽錯,求不得,放不下,也忘不了。但她不能不放,也不能不忘。

  因著最近一段時間朝政繁忙,蕭曄日日宿在麟德殿,連來問安的時間都沒有。這一晚承香殿的小黃門過來,言道太后請官家過去一趟,有事相商。蕭曄還不知道市井間的流言,這種事朝臣自然只有瞞著他的份,哪裡會主動告訴他。他放下硃筆,心裡便欣喜不已,看來葉萱是想他了。

  這般腳步輕快地到了承香殿,蕭曄揮退左右,見葉萱坐在案前沉默不語,他心下就是一咯。「娘娘。」他欲牽葉萱的手,卻被葉萱躲開了。

  「九郎,你該立后了。」葉萱淡淡道,「國不可一日無君,也不可一日無后,中宮之位空懸日久,於國於家都不是幸事。我已吩咐下去,讓京中四品以上官員擇選家中適齡女子,你……」

  她話未說完,突然聽到砰咚一聲巨響。蕭曄揮袖將案上的白玉瓷瓶掃在地上,他臉上的神情透著說不出的異樣,唇角竟帶著一點笑意,沉聲道:「你要我立后?」他又重複了一遍,像是不敢置信一般,「你要我娶別的女人?」

  「九郎……」葉萱竭力壓抑著兩頰的痠痛,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原本極堅強的性子,卻在蕭曄面前這般軟弱。但她絕不能讓淚水流下來,深吸一口氣澀聲道,「你本就需要一個妻子。」

  你需要一個妻子,這天下需要一個皇后,而那人不可能是我。

  蕭曄望著她,「葉萱。」這是他第一次叫葉萱的名字,他心心唸唸無數次在舌尖上滾過的兩個字,卻是在這樣的情狀之下。他一步一步地走向葉萱,看著那個面無表情的女人,「你有沒有心?」他狠狠掐住葉萱的下巴,「你到底有沒有心?!」

  男人眼裡的光芒凶狠噬人,他忽然低聲笑了起來:「我在你眼裡,是不是個傻瓜?捧著你,護著你,為了你皇位都可以不要,你卻要我去娶別的女人……」葉萱抿著唇不說話,她被蕭曄控制著,只能被迫抬頭直視著他。

  蕭曄看著那張嬌美的小臉,掌下的脖頸白皙細弱。有那麼一瞬間,他真想狠狠地掐下去,讓她知道自己有多痛。但他終究還是下不了手,即便這個女人要將他推開,即便這個他愛了七年的女人,連一個可能的機會都不肯給他。

  「九郎……」葉萱的眼裡,淚水終於淌了下來,「我們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不可能。」蕭曄執拗道,「我可以不做這個皇帝,你也可以不做這個太后,我們遠走高飛,阿萱……」他放柔了聲音,幾乎是在乞求葉萱,「和我一起走,好嗎。」

  葉萱搖了搖頭,他們可以一走了之,那這朝廷該怎麼辦,這江山萬民又該怎麼辦。葉萱沒辦法做那樣一個不負責任的人,眼看大胤朝好不容易有了安寧的徵兆,她又怎能因為一己之私棄萬民於不顧。

  她還記得孝成皇后薨逝後,家中決定繼后的人選。那時候她只有十五歲,祖父將她叫到書房:「十一娘,家裡想讓你進宮,你願不願意?」

  怎麼會願意呢,十五歲的少女,正是花一般的年紀,卻要進入那殺人不見血的深宮之中,將自己的一生綁在一個將死的老人身上。許久之後,葉萱大禮跪伏於地,少女的聲音輕柔又堅定:「家中生我養我,供我錦衣玉食、安寧無憂,我知道這些都不是白得來的,既有先輩披荊斬棘之勇,也有父兄宦海沉浮之功。如今既到了我承擔這一份責任的時候,十一娘甘願入宮,多謝祖父成全。」

  「好孩子……」祖父的目光複雜又欣慰,「你會成為一個好皇后的,但願你無愧於心,無愧於天下。」

  「九郎。」葉萱伸出手,輕撫著蕭曄的臉頰,「我不願……愧對天下。」

  「那你就寧願愧對我?」蕭曄慢慢放開葉萱,他眼裡的光黯了下去,「我早該知道的……」他強笑著呢喃,「我早該知道的……」

  葉萱覺得好像有一隻大手在拉扯著自己的心,蕭曄站在那裡,她恍惚間似乎看到了十年前的那個小小孩童,他茫然無依地站在原地,孤獨又淡漠地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直到那個背影徹底消失了,葉萱才癱坐在椅子上失聲痛哭了起來。終於,她親手斬斷了自己和蕭曄的愛情。漫漫此生,長夜寂寂,獨留她一人煢煢孑影。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8:51 PM

第五十五章 古代‧嫖皇帝(二十五)

  湖陽長公主蕭娥在城外有一處別苑,苑中遍植秋菊,景色怡人。此時,她就坐在花景中的石亭裡,和對面的男子飲宴。這男子約莫三十出頭,生的高大威猛,俊偉不凡,只是眉宇間帶著隱隱的戾氣,看起來不易親近。此人正是景宗的第七子,趙王蕭昀。

  「七哥,你可別光顧著喝悶酒。」蕭娥嗔道,「如今太后正在給九哥選皇后,看來他是要大婚了。」

  蕭昀將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若不是你派人散佈那些謠言,九哥怎麼會有這般動作。」他不滿道,「我早說過了,哪個男人願意擔上那種名頭,便是他真的不行,也要先立皇后,以此來證明自己不是不行。」

  「那又如何。」蕭娥把玩著自己塗滿丹蔻的指甲,她美目流轉,一派嫵媚。蕭家人的相貌都生的極好,蕭娥已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了,依舊風情萬種,她嬌聲道,「趁著如今選后,咱們正可以渾水摸魚。你難道不想坐上那個位置?因為這一點小事就亂了陣腳,七哥,可別怪我瞧你不起。」

  「哼。」蕭昀冷哼一聲,「我不過是抱怨幾句。」但他到底還是不放心,「四姐,真要在千秋節那天發動?」

  「你不會是怕了吧。」蕭娥皺了皺眉,「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千秋節那天發動,正可將帝黨和后黨一網打盡。你放心,我會派人看好九哥的,不會讓他給你帶來麻煩。至於太后……」她冷冷一笑,「那個女人的命你可要留給我。」

  看著她眉目間的狠辣刻毒,蕭昀不由暗自打了個寒顫。女人發起狠來可真是了不得,雖然造反之後坐上帝位的是他,但他不得不承認,他與蕭娥謀反,實則是自己的這個妹妹在其中主導。

  很快,十月就到了。

  葉萱那裡熱熱鬧鬧地在給皇帝選后,加之宮中準備蕭曄的千秋,整個大明宮一片喧嚷。雖然兩宮在人前一切如常,但葉萱與蕭曄已經有許久沒有說過話了。蕭曄照例會來給葉萱問安,兩人都默契非常,一人坐在外殿,一人坐在裡間。蕭曄喝完一盞茶,就會默默離去。

  葉萱整夜整夜地睡不好,雖然只有短短數月,但她已經習慣了被那個寬厚堅實的胸膛擁抱著,安心地倚靠在他懷中。蕭曄走後,葉萱便望著他留下的茶盞發呆,這樣一望就是一整天。皇后的人選也快要定下來了,葉萱在寧遠侯之女和南陽周氏之女間猶豫來去,她想,自己遲遲不能下決定,不過是捨不得罷了。

  尋香見她神思恍惚,人也瘦了許多,忍不住勸道:「太后,若是您心裡不爽快,不如去別宮散散心。」

  葉萱嘆道:「也好。」不用和蕭曄日日相對,她心裡或許也不會那麼難受。

  因為只是去別宮小住幾日,千秋節那天就回宮了,葉萱便輕車簡從,很快就出了城。其時正是盛秋,別宮外漫山遍野都是火紅的楓葉。葉萱在別宮裡住了六天,不知為什麼,她心裡卻愈發不安,似乎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原本他們打算千秋節前一天回宮,但葉萱覺得不能待下去了,她吩咐尋香收拾東西,尋香有些奇怪:「太后,不是說明日回宮嗎?」

  葉萱還未回答,門外跌跌撞撞地跑進來一個小黃門,撲通一聲跪在葉萱面前:「不好了,太后!京裡傳來消息,趙王和湖陽長公主謀反,已將皇城給圍住了!」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8:57 PM

第五十六章 古代‧嫖皇帝(二十六)

  清平三年十月初七,庶人蕭昀、蕭氏謀反,是為庚寅之亂。

  史冊上短短記載的一句話,那一天卻是葉萱一生中最漫長的日子。當時她不顧扈從的勸阻,一意從別宮星夜疾馳,卻在趕到京城外後得知城門關閉,無法進出。隔著高高的女牆,她似乎能聽到城內激烈的喊殺聲。守城的神武軍參將宮羽攔著她:「太后,如今城內混亂,您萬萬不可以身犯險。」

  葉萱心急如焚:「城裡的情況到底如何了?!不行,我一定要進去……」她幾乎到了失態的地步,「宮羽,立刻把城門打開!」

  宮羽乾脆俐落地跪伏於地:「請太后恕罪,官家有令,絕不可打開城門。」其實蕭曄的命令是,絕不能讓太后進城,以免鳳體有損。但宮羽很識趣的沒說,否則太后豈不是愈發焦急。

  兩隊人馬就這麼在城外僵持著,葉萱聽著城內的喊殺聲漸漸平息了下來,她的心砰咚砰咚直跳。尋香見她的嘴唇張張合合,似乎想問又不敢問,便低聲道:「宮將軍,城內的局勢到底如何了?」

  宮羽的副將恰在這時趕來,見那副將面色不豫,葉萱的一顆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她不敢去想那樣一個事實,難道……叛軍竟勝了?那蕭曄呢……

  那副將大聲道:「稟太后,叛軍已敗了,領頭的趙王業已伏誅,只是官家……」

  「官家如何?!」車簾內傳來一個顫抖的女聲,惶急之下,那聲音幾乎變了調。

  「官家為叛軍流矢所傷……重傷不醒。」

  #

  孫鼎領著太醫從內殿魚貫而出,整座大殿安靜極了,內宦宮婢們都低垂著頭屏息凝神,連一根針落在地上似乎都能聽見聲響。

  「如何?」珠簾後傳來一個女聲。

  孫鼎躬著腰:「臣已施過針了,只是官家高熱不退,五臟為內火所侵,還是……還是沒有清醒的跡象。」說完這句話,他幾乎連氣都不敢喘。雖然珠簾後的那道聲音平靜至極,但孫鼎知道,稍有不慎,自己就要人頭落地。

  太后久不涉朝政,以至於很多人都忘了,她看似溫柔寬和,但五王之亂時的殺伐果決可不是開玩笑的。就在官家昏迷的十幾天內,整座京城已經歷了三輪血洗。

  先是在叛亂中伏誅的趙王被梟首示眾,趙王全家男丁,包括他年僅三歲的幼子,全部賜死。女眷一律沒入教坊,趙王的封號也被褫奪,廢為庶人。接著是湖陽長公主,一杯鴆酒賞下去,昔日的金枝玉葉自此便香消玉殞。而湖陽長公主的三個兒子,包括她的第二任駙馬,以及事涉叛亂的駙馬親族,斬首的斬首,流放的流放。

  參與叛亂的廢帝舊黨也被連根拔起,兵敗當晚,鄭年寬便在家中自盡,但鄭家依舊沒有躲過這一劫。崇德殿裡,葉萱的聲音淡漠平靜:「鄭年寬、鄭永、鄭世奪爵,鄭氏諸子悉誅,女眷年六十以上者可免其罪,年十三以上者徙嶺南,不得發還,年十三以下者籍沒教坊。」有鄭年寬的故交欲為其求情,見到太后那一雙冰冷的眼睛,立時便什麼話都不敢說了。

  太后這是動了真怒啊,朝上人人都在議論。想來也是,官家如今還昏迷不醒,太后日日在麟德殿裡照看,不眠不休,白日裡還要與朝臣們商討朝政,維持這個龐大帝國的運轉。連向來膽小怕事的魯王都忍不住勸她:「娘娘,身體要緊。便是九哥醒過來了,見您如此憔悴,心裡也會難受。」

  葉萱在尋香的服侍下勉強用了一碗粳米粥,她似乎想笑,唇邊的弧度卻苦澀虛弱:「我如今……又哪裡睡得著。」

  只要一閉上眼睛,她就會想到那一晚蕭曄臉上的神情。他幾乎是在乞求自己,卑微的,絕望的,用盡了所有力氣與感情地乞求著自己。但葉萱還是拒絕了他,蕭曄一步一步地朝後退去,他似乎是不敢置信,但心裡又清楚,這就是自己愛上的女人,一個決絕又無情的女人。

  那之後,他們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如果蕭曄不能醒過來了,葉萱留在他生命中的最後一段記憶,便是那場痛徹心扉的決裂。

  「九郎……」葉萱凝視著蕭曄的面容,她想,蕭曄一定只是睡著了,也許明天,也許後天,他就會醒過來,像以往那樣擁抱著自己。「九郎……」她呢喃道,「我後悔了。」她沒有辦法離開蕭曄,更加不能想像失去他,在這漫漫此生中孤獨一人的日子,「醒過來吧,只要你醒過來,我們就遠走高飛,永遠在一起……」

  葉萱就這樣等啊等,久到她幾乎以為自己要活不下去了,蕭曄昏迷後的第二十三天,他終於在病榻上睜開了眼睛。

  那時候葉萱正在崇德殿裡,高成福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太后!官家,官家醒了!」

  嗡的一聲,葉萱的腦海裡,喜悅、激動、劫後餘生……紛繁複雜的情感如同洶湧潮水,她眼前一黑,一直以來支撐的力量盡皆散去,在眾人的驚呼聲中軟軟倒在了地上。

  她睡了三天三夜,到了第四日的清晨,終於在初陽中悠悠醒轉。蕭曄就坐在她的榻邊,面上尚帶病容,但已然是大好了。「娘娘……」他話未說完,葉萱的淚水便掉了下來。

  「九郎,九郎……」她像是孩子一樣撲進蕭曄懷裡,抓住他的衣襟嚎啕大哭,「對不起……」葉萱抽噎著,「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

  蕭曄輕撫著葉萱肩頭的秀髮,他的氣息暖暖的,隨著嘴唇開合的動作噴吐在葉萱耳邊:「是我對不起你。」男人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我早就知道蕭昀和蕭娥要謀反,他們原本打算在千秋節發動,是我……是我派人在其中推波助瀾,想借這個機會……」他頓了頓,艱難地道,「逼你讓步。」

  蕭曄知道葉萱的心有多軟,就算葉萱拒絕了自己,那又怎樣。蕭曄想,假若自己要死了,葉萱一定不會再那樣決絕了。所以他用自己的命做了這一場豪賭,他賭贏了,卻在看到葉萱憔悴的面容後愧悔難當。

  「你怪我嗎?」蕭曄看著葉萱,他知道自己的舉動有多荒唐。這正是最令葉萱厭惡的自私之舉,為了一己私慾,罔顧了那麼多死在叛亂中的將士的性命,更加罔顧了這個國家的安寧。但蕭曄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自私又冷漠,除了葉萱,連自己都不在乎。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呢?」葉萱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我不願意騙你。」蕭曄低聲道,哪怕你為此而惱恨我,我也不願欺瞞你。

  葉萱定定地看了蕭曄許久,久到蕭曄忐忑的一顆心都要絕望了,她嘆了口氣。「傻瓜……」葉萱輕柔地擁抱住了他,「真是個傻瓜。」葉萱想,這正是愛情的矛盾之處吧,她無法接受蕭曄的舉動,卻又不能不去愛這個人。

  「離開之後,我們去江南隱居吧。」蕭曄聽到葉萱柔聲說。

  那一瞬間,他恍惚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直到葉萱握了握他的手,他緊緊地回握住那片溫軟,用盡餘生的力氣回答:「好。」

  清平四年三月,肅宗召延慶郡王之子蕭演,言此子聰慧,乃吾家麒麟兒。五月,下召封蕭演為淮陽郡公。八月,立為太子。

  清平五年六月十七日,肅宗因庚寅之亂舊疾發作,崩卒。十八日,太子承遺詔登基,以蔣恪、魏元、曹王蕭慎、魯王蕭昊為輔政大臣,太后垂簾。七月初八日,太后不勝哀痛,薨逝於承香殿,謚光獻。

  肅宗蕭曄在位僅四年,和他執政三十餘年的父親景宗以及更為長久的養子德宗比起來,這似乎只是微不足道的四年。但沒有肅宗朝時的承前啟後,或許也無法造就後世的熙元盛世。

  就在肅宗駕崩後的數年,曾有大明宮中的舊人聲稱在江南見過與肅宗和光獻皇后面貌彷彿的男女,引為一時笑談。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6 09:03 PM

第五十七章 古代‧嫖皇帝‧番外‧鞦韆

  這一天是熙元元年五月初六,初登基的小皇帝年方十五,正是他的千秋節。淮安雖遠離天子腳下,畢竟是江南物阜民豐之地,一大早,各家各戶便挑起花燈,城門前紮起大大的鰲山,還未近晚,琳瑯滿目的鋪子便沿街一路擺開,有賣吃食的,賣小玩器的,竟還有幾個西域來的胡人,擺起了雜耍的架子。

  此時天下承平日久,那場造成肅宗英年早逝的庚寅之亂,也已過去了兩年。大胤的百姓說起來,無不為大行皇帝的崩殂搖頭嘆息。大行皇帝年僅二十五歲便故去了,身後未留下一兒半女。今上雖承繼了他的宗祧,奉他為父,到底不是親生血脈。

  幾個士子模樣的青年議論紛紛,他們旁邊的小攤子前站著一對年輕夫婦,女子正在挑選攤子上的木雕,聞言笑道:「九郎,我當日便說要你留下個孩子,你偏不讓,好在阿演是個好孩子,登基之後沒有來一齣迎奉生父的戲碼,否則要如何收場。」

  「別的女人給我生孩子,你就不吃醋?」男人摟住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聲道,「我既擇選阿演為太子,便是考量過他的。況且你不也看過他,他不會做出這種失禮之事,便是他想做,朝中那麼多大臣也不會乾看著。」他觸到女子纖細若柳條的腰肢,忍不住用手輕輕摩挲著,「在天下人眼中,你我二人已是故人,你就不要再操心京裡的事了,阿萱,」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對著女子的耳朵呵出一口溫熱鼻息,「快些給我生個孩子,才是正經事。」

  葉萱渾身一顫,街面上人來人往的,蕭曄卻做出如此狎暱的舉動,不由讓她羞紅了臉,她按著蕭曄的胸膛推了推,偏那小手軟綿綿的沒有絲毫力氣:「你幹嘛呢……當心有人看見。」

  「那我們回家去,」蕭曄盯著她泛起粉色的小巧耳垂,恨不得現下就一口吞進去吻她,「挑好了嗎?」他見葉萱的視線在一隻兔子木雕和一隻狐狸木雕上猶豫,大手一揮,「都買了,老丈,給我們包起來。」

  「急什麼。」葉萱還想再看看其他鋪子裡賣的玩器,蕭曄卻等不得了。

  他撥開女子耳邊的碎髮,終是忍不住在她側頰上吻了吻:「急著回去操你。」

  #

  一進後院,男人便將葉萱按在影壁上,迫不及待地吻了起來。

  這座別莊是蕭曄在淮安城置下的產業,葉萱不知他籌謀了多久,他們兩人假死離開京城後,葉萱驚愕地發現,蕭曄竟有幾十處私產遍佈南北。除了蕭曄,沒有人知道皇帝竟從他登基的那一天開始,就在籌劃離開皇宮。這些私產加起來彙集的龐大財富,足夠葉萱與他衣食無憂,延及後嗣。

  位於淮安城的這座別莊是蕭曄用來給葉萱避暑的,淮安與江南的其他城市不同,夏季頗為涼爽。佔地巨大的莊園被分為前院和後院,僕傭們都在前院待命。進入後院,滿目的花木山石裡,只有他與葉萱兩人。

  美曰其名是讓他們有獨處的空間,但葉萱知道,這臭小子不過是想在幕天席地裡,肆無忌憚地與自己歡愛罷了。自他們從塞外遊玩歸來,住進這座別莊後,蕭曄每天足不出戶,無時無刻都摟著葉萱操幹她。

  迴廊裡、花架下、屋頂上、水池邊……他們幾乎在每個地方都做過了,葉萱本是守禮端淑的性子,只要一被蕭曄碰到身子,卻不由自主地化作淫娃蕩婦,只能任由這個餓狼似的男人玩弄。被按在牆壁上站著狠狠地操,雙手扶住假山石高翹起小屁股讓男人從後面進來插幹,在湖心賞魚的小船上,打開雙腿,下體袒露在天光下被男人嘖嘖舔穴,又或者是跪在廊下,上面的小嘴吃著男人的肉棒,下面的小嘴則被男人餵進去新摘的櫻桃。

  好不容易今日是蕭演的千秋節,葉萱磨了蕭曄好半天,兩人才出門去遊玩。只是在街上逗留了不過半個時辰,蕭曄就按捺不住,急吼吼地拉著葉萱回了家。

  葉萱被他吻得氣喘吁吁,心裡有氣,捶著蕭曄的胸膛哼道:「你,唔……你起開,說好了今天陪我出去玩的……我,嗯啊……來淮安城這麼久了,連……連,啊……連淮安城長什麼樣都還沒見過……」

  「明日就帶你去看,乖,」蕭曄的手滑到葉萱腿間,扯開她的裙襬就伸進了早已濕膩不堪的花穴裡——這大流氓從來都不許葉萱穿褻褲,只有在他興致來了想玩情趣的時候,才會讓葉萱穿那些薄得根本遮不住的兜兒小褲,然後再狠狠撕掉。男人啄吻著她的櫻唇,吮住她的舌尖大力纏弄,「快把腿張開,若是把我的雞巴憋壞了可怎麼是好。」

  「憋死你!」葉萱忿忿地嗔著,到底還是不忍心蕭曄難受,張開雙腿讓他順勢插了進去。她的身子敏感淫蕩,無需過多的前戲,就讓那根粗硬長棍一捅到底。蕭曄掐著她的腰,一面抽插一面讓她的下體與自己結合得更緊,胯部重重撞擊在女子嬌嫩的花戶上,兩顆碩大卵蛋跳動起來,濺起的淫水將他的恥毛都打濕了。

  他幹了一會兒,覺得這個姿勢未免沒有趣味,餘光瞥到樹下的鞦韆,不由翹起嘴角:「寶貝兒,想盪鞦韆嗎?」

  葉萱被操得迷迷糊糊,滿腦子都是快感情慾,一時還沒有明白蕭曄的意思:「什麼?」

  蕭曄將她雙腿分開纏在腰上,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示意她夾緊,便抱著她邊走邊插走到了鞦韆旁。這鞦韆是特意請淮安城最好的木匠做的,蹬板做成大大的搖椅,有靠背,也有扶手,繩索上安著特殊的機括,便是不用什麼力氣,也能輕易把鞦韆晃到高處。蕭曄以前沒注意,現在一看,可不是玩弄懷裡這個小浪貨的好地方?他順勢坐在鞦韆上,因為坐下的姿勢,肉棒往上一頂,惹的葉萱低哼一聲,花心裡又噴出了一股濕熱陰精 。

  「這麼快就高潮了?」男人伸手摸到兩人緊緊結合的下體,沾了一點淫汁放在唇間舔了舔,「騷寶貝,把你的肉洞夾緊一點,接下來夫君要帶你玩點刺激的。」

  葉萱下意識覺得不對勁,慌忙抓住蕭曄握著兩根繩索的胳膊:「九郎,你……你要做什麼?」

  「叫我什麼,嗯?」蕭曄挑了挑眉。

  「夫,夫君……」葉萱紅著臉小聲道。

  「乖,」蕭曄滿意地揪著她飽滿奶子上的粉嫩乳尖,「夫君要在鞦韆上幹你,喜不喜歡?」

  「鞦韆?」葉萱瞪大眼睛,沒等她做好心理準備,蕭曄腳尖點著地面,用力一蹬,鞦韆快速晃蕩起來,竟然就這麼朝天上高高飛去。

  「啊!——」葉萱一瞬間覺得自己就要被甩出去了,她這才明白蕭曄為什麼要自己夾緊一點。因為緊張和慌亂,本就窄小至極的花徑死死吮住那根巨物,蕭曄悶哼一聲,差一點就要被這個小騷貨給夾射了出來。

  下一刻,鞦韆落下,葉萱又順著落下的方向身不由己地往肉棒上坐,她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推力迫使她撞擊在蕭曄的胯部上,龜頭撞開花心,甚至讓她產生了一種要被插穿的錯覺。她被重力推擠著,花穴如同一張飢渴的小嘴拚命吞嚥男人的陽具,若不是蕭曄的卵蛋實在太大,怕是連那碩大囊袋都要吞進去了。

  「不要,不要!……不行了,要被插穿了……啊,啊!——」女子拚命搖著頭,帶著哭音的可憐呻吟不斷在風中迴蕩,蕭曄卻不肯放過她,雙腳一次次蹬著地面,每當鞦韆升起的時候,他便弓腰擺臀用力插幹,鞦韆落下的時候,他再按住葉萱的小屁股緊貼向自己的下體。兩瓣粉嫩的小花唇被他幹得又紅又腫,噗嘰噗嘰的搗弄聲裡,葉萱的小肚子被操得一起一伏,連那粗大菇頭的形狀都看得一清二楚。

  「喜歡嗎?喜不喜歡我這麼幹你,小騷貨……」豆大的汗珠不停從男人的額上淌下來,他熱烈地和葉萱纏吻著,從兩人口中溢出的津液幾乎將葉萱的下巴全部打濕,「啊哈,夾緊,再夾緊一點!……幹死你,操爛你的淫穴 ……把我的大雞巴都吞下去!」

  「唔唔……」葉萱只覺得眼前陣陣發花,不斷的失重和超重已經讓她瀕臨崩潰了,她從未體驗過這樣致命的快感,只能隨著蕭曄的戳擊大聲哭叫,「啊,不要……受不住了,我真的受不住了……太深了,快停下!夫君……快停下……」

  「求我。」蕭曄的低沉喘息如同野獸。

  「求求你,求求你……求你饒了我吧,夫君……」小女人嗚嗚地哭著,就在肉棒又一次衝進子宮的時候,她渾身抽搐著再一次迎來了高潮 。

  「寶貝兒,你愛不愛我?」蕭曄卻問道。

  「愛,愛你……」

  「喜不喜歡我的大雞巴?」

  「喜歡,最喜歡夫君的大雞巴了……夫君,夫君,不要了……啊……」

  「那夫君每天都這麼幹你好不好?」蕭曄一步又一步誘哄著,啞著嗓子繼續發問。

  被快感淹沒的小女人哪裡知道自己都胡亂回答了什麼問題,只是可憐兮兮地哭著在男人的引誘下落入了他早已準備好的圈套:「好,好……夫君說什麼都好,只求你饒了我……」

  「這可是你答應的。」蕭曄勾唇笑著,這隻狡猾的狐狸又一次哄騙了軟軟的小白兔,在心滿意足的笑容中,他不再強忍射意,將滿滿一泡濃漿都噴進了小白兔的子宮裡。

  時日還長,他有一輩子的時間疼愛這個女人,今日,就暫且饒過她吧。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11:26 AM

第五十八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一)

  正是江南好時節。

  熙熙攘攘的永州城裡,港口正停泊著一艘巨大的海船。那海船幾有三層樓高,寬闊的甲板上甚至能跑馬。永州雖然是清江中游最大的港口城市,但百姓們也少見如此樓船。走過的男女老少都圍著那樓船指指點點,卻奇異地並不敢靠近一步。

  「這是玄女教的船吧。」當中有個粗豪漢子道,那漢子一身褐色短打,腰挎朴刀,顯然是江湖人士。原還有不明各中情由的路人,此時一聽他出言,頓時看向那樓船的目光便帶上了恐懼與嫌惡。

  《雲笈七簽》記載,黃帝於玄女素女授房中之術,所謂的玄女教,正是江湖中惡名昭著的邪魔歪道。邪魔號稱有九道,玄女教不是實力最強的,卻是最為人津津樂道的,無他,因為玄女教的弟子清一色為美貌女子,且以陰陽交合為練武的根本。停泊在永州城的這艘樓船,是來為玄女教採買弟子和爐鼎的。

  此時,在一個美貌的白衣女子帶領下,兩列男女正朝船上走去。眾人一眼掃過去,約莫四十幾個人裡,各個都相貌不俗。女子最大的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甚至還有幾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男子倒是都成年了,且高大挺拔,只是神情裡透著畏縮。

  「那些女子恐怕都要被糟蹋了。」那粗豪漢子嘆道,因為特殊的教義,玄女教很少能通過正常途徑收到弟子,教中的弟子多半是被拐賣,或者流落在外的孤兒。他轉而又看到那一列男子,不由面露鄙夷,「赳赳丈夫,甘願委身魔教,做那爐鼎藥渣,實在是我男兒之恥。」

  玄女教裡只有女弟子,既然要陰陽交合,陽從何處來?這便要說到玄女教中的爐鼎。船上的男子都是去玄女教裡做爐鼎的,不同於那些小姑娘可憐的身世,去做爐鼎的男子裡,十個有九個倒都是自願的。這世上多的是空有一身好皮囊的繡花枕頭,去了玄女教,又能錦衣玉食,還可以和眾多美女顛鸞倒鳳。雖然是被吸取元陽精氣,但人生苦短,何不縱情一樂?更有那小意奉承,得教中長老青眼的,自此便能成為長老的男寵,在江湖上也是一方人物。

  因而,這粗豪漢子才異常鄙夷船上的男子。他說完這句話,走在中間的一個黑衣青年微頓了頓身形,很快又恢復原狀,隨著隊伍走到了甲板上。

  蘇雋內功深厚,耳聰目明,自然聽到了粗豪漢子口中的蔑然之語。他不由在肚裡苦笑,小爺我可不是甘願去做那爐鼎的,實在是救人之事迫在眉睫,不得不深入虎穴。

  玄女教中有一樣至寶,名喚九清九轉琉璃丹。蘇雋曾經欠過江左白道大俠殷子安的一個大人情,如今殷子安被紅樓的百花夫人暗算,身中劇毒,必須要那九清九轉琉璃丹續命。蘇雋便自告奮勇,接過了這深入玄女教偷取解藥的任務。

  他是江湖上這幾年聲名鵲起的年輕俊才,一手劍法出神入化,被同道們送了個綽號「雲雷劍」。雖然他武功高強,但玄女教有大宗師坐鎮,又遠在海上,守衛森嚴。蘇雋此舉,實在是凶險非常。

  到底是初生之犢不怕虎,他心裡並無多少畏懼。況且他劍法高超,輕功更是出眾。大不了見勢不妙逃之夭夭,再尋他法。這般思量著,蘇雋也不去注意岸邊指指點點的人群。一聲悠長的船號聲後,樓船起航了。

  隨著樓船緩緩駛離永州城,領他們上船的白衣女子不知所蹤,而是又來了一個紫衣的男子。此人生的極英俊,只是眼神渾濁,氣息滯重,蘇雋只稍稍一看,便知他精元已失,暴卒只是遲早的事,看來此人也是爐鼎。

  比起船上這些還沒入教的爐鼎,紫衣男子自然算是前輩。他先是恨恨地掃了甲板上的二十幾個男子一眼,方才陰測測地開口道:「所有人,男女兩人一組,分左右兩邊站好。」

  這是要幹什麼?蘇雋有些摸不著頭腦,其他人顯然也和他一樣,侷促地站在原地,只有兩三個似乎熟識的人站在了一起。

  「快點!」紫衣男子厲喝一聲,「不想被丟到海裡餵魚,立刻給我站好!」他這一聲用上了內勁,當下就有一個離他最近的男子悶哼一聲,嘔出了一口鮮血。

  眾人頓時慌了,甲板上亂哄哄一片,有人就近扯過自己身邊的小姑娘,還有人似乎在找自己看著順眼的。蘇雋微微蹙眉,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他正在思索,袖子忽然被人扯了扯。轉過頭,只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怯生生地看著他。

  「我,我……」少女囁嚅著,蘇雋雙眉一軒,少女立刻就像被嚇到了一樣低下頭,用比蚊子嗡嗡還小的聲音道,「大哥哥,我可以和你一起嗎?」

  大哥哥?蘇雋哭笑不得,他如今也才二十歲,被一個少女叫大哥哥,總覺得怪怪的。見蘇雋不答,少女抿了抿唇,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來了。蘇雋只得道:「可以,在下蘇雋,不知姑娘是……」

  「我……」少女捏了捏衣角,小聲道,「謝謝大哥哥。」她朝蘇雋擠出一個笑容,雖然因為怯弱看起來十分勉強,但顯得她柔和的眉眼一派婉約,「我叫阿萱,蘇哥哥。」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11:30 AM

第五十九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二)

  蘇哥哥……剛剛不還是大哥哥嗎,不管了。蘇雋果斷把這件事拋在腦後,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紫衣男子。那紫衣男子自稱叫原雍,命令船上的人都叫他原教頭。這個稱呼有點不對勁,蘇雋雖然總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但行走江湖,如果不謹慎細緻,恐怕他早就死了千八百回了。

  只是原雍見眾人都男女為一組地站好了,並不多說,吩咐船上的雜役帶眾人去房間後,轉身便走了。蘇雋也跟著隊伍往前走,結果袖子又被扯了扯,名叫阿萱的少女看著他:「蘇哥哥,我怕。」她說著,眼裡就盈滿了淚水。

  蘇雋最怕的就是孩童和女人的眼淚,他忙道:「別怕。」想了想,笨拙地在少女肩上拍了拍,「沒什麼好怕的,真的。」

  阿萱抽了抽鼻子:「那蘇哥哥會保護我嗎?」

  蘇雋的腦子有點暈,這姑娘是不是也太自來熟了一點?但他還是誠懇地點了點頭:「會的,放心吧。」看阿萱的樣子,想必也是可憐人。懲強扶弱是正道人士的準則,真到了那時候,蘇雋自然會保護阿萱,哪怕他和這姑娘只說了不到十句話。

  「蘇哥哥,你真好。」阿萱的小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原本扯著蘇雋袖子的動作也變成了握住他的手。

  蘇雋有些尷尬:「姑娘,男女授受不親……」他話還沒說完,一見阿萱臉上要哭不哭的表情,只得把後半句話給吞了回去。蘇雋長這麼大,還從來沒和女孩子牽過手。不過他心裡並無一絲綺念,就當牽了個小妹妹。這般想著,很快就來到了分給他和阿萱的房間。

  蘇雋推開門一看,屋子不大,只有一床一桌一凳。這……他不由擰起眉,想到玄女教種種荒淫的傳言,自上船以來,船上的安排好像有特殊的意圖……

  很快,他的預感就被證實了。

  向晚時分,蘇雋和阿萱用過了飯,他把床讓給阿萱,自己正盤膝坐在地上暗自調息,房門被敲響了。原雍領著兩個男子站在屋外,二話不說便走進來,朝床上的阿萱瞥了一眼:「去,脫了她的衣服。」見蘇雋不動,他狠狠瞪了蘇雋一眼,「還不快去!」

  「哈?」蘇雋整個人都不好了,脫,脫,脫衣服?!

  「哈什麼哈。」原雍不耐道,「你來做爐鼎之前,難道沒有打聽過聖教的規矩?」

  「什麼規矩?」蘇雋是真不知道有什麼規矩。

  原雍身後的一個男子笑道:「小師弟,今天師兄就教教你,咱們聖教的爐鼎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做爐鼎最重要的是要伺候好教裡的眾位師姐妹,不讓你在船上先操練一番,若是你在教裡惹哪位貴人不高興,小命可都不保了。」

  他口中的操練是什麼意思,蘇雋自然一清二楚,不外乎是伺候女人的房中之術。難怪原雍要眾人喚他教頭,想必他就是教授房中之術的人。至於要蘇雋去脫阿萱的衣服,也就是教授房中之術的第一步了。

  蘇雋看了阿萱一眼,她顯然已經被嚇傻了。細弱的身軀不斷顫抖著,小嘴緊緊抿著,才讓眼眶中的淚水沒有掉出來。別說蘇雋立身極正,是非分明,就算是個尋常男子,見到這小姑娘的可憐模樣,也下不去手啊。

  蘇雋很想問原雍,可以不脫嗎?但這明顯是不可能的,他不動聲色地變換了一下步法,看來這次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偽裝爐鼎潛入玄女教的法子不可行,只能跑路了。正當蘇雋暗自蓄積內勁,準備一掌拍飛原雍時,遠遠地傳來一聲呼喊:「原師兄,簡師姐有要事相商。」

  原雍面上一喜,斜睨了蘇雋一眼:「罷了,今天就饒過你這童子雞。」說罷,轉身便走。

  蘇雋一噎,童子雞 ……雖然他確實是個童子雞,可是原雍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是怎麼知道的。他鬆了口氣,忙將房門關上。見阿萱還傻愣愣地坐在床上,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那個,嚇到你了吧……我不會做那種禽獸之事的,要是他們明天還來這一齣。」他頓了頓,「我就帶你逃跑算了。」

  阿萱這才像驚醒了過來,猛地抽噎了一聲:「蘇哥哥,你……你要去那個叫玄女教的地方吧,我可以的。」她似乎下定了決心,閉上眼睛,將衣服一把扯開,「你,你脫了我的衣服去吧!」

  少女白皙嬌嫩的身體就這樣袒露在了蘇雋眼前,雖然他立刻轉過了身,但還是無可避免地看到了兩隻白生生的小玉兔,還有花兒似的粉嫩乳尖。

  「阿萱姑娘!」蘇雋的聲音透著無措和驚愕,「你快點把衣服穿上!」

  阿萱不僅沒穿上衣服,反而從身後擁住了蘇雋,她嗚嗚地哭著:「蘇哥哥,我已經認命了,我知道他們買我來是要幹什麼的,如果……如果是你的話,我願意的。」她說著,那隻小手伸過來,竟然摸向了蘇雋的胯間。

  蘇雋渾身僵硬,但還是反應極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就在那一瞬間,眉心忽然閃過一絲寒氣,蘇雋察覺到不對,閃電般扣住了阿萱的脈門。但還是遲了,他雙腿一軟,就這樣跪在了地上。

  「你……」身體開始沉重了起來,蘇雋竭力強撐著,才不至於癱倒在地。內氣越是運轉越加滯澀,蘇雋連忙護住心脈,卻發現毫無用處。

  阿萱的領口依舊敞開著,她挺著那對可愛的雪乳,微笑著挑起了蘇雋的下巴:「蘇少俠,江左一別,你似乎愈發英俊了。」

  「你,是,誰……」蘇雋吃力地擠出三個字。

  「莫非你忘了我?」少女撅著小嘴,「你們男人果然都薄情寡性。」她笑著眨了眨眼,「我是葉萱呀。」

  葉萱!一聽到這個名字,蘇雋立刻明白了,他咬牙切齒:「天羅教妖女!」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11:39 AM

第六十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三)

  天羅教,乃是邪魔九道中實力最強的門派,武林第一魔教。教中聖女葉萱年方二八,是天羅教年輕一輩中的絕頂高手。雖然葉萱年紀尚輕,但至今為止死在她手裡的白道好漢不知凡幾,可謂是人人得而誅之的魔教妖女。

  就在上個月,殷子安與百花夫人於江左決戰,當時天羅教妖女也在場,只不過她戴著面紗,蘇雋並未看到她的面容。恐怕蘇雋萬萬也預料不到,就是在江左的匆匆一瞥,大名鼎鼎的天羅妖女就從此對他一見鍾情,情根深種。只不過這妖女在男女之情上毫無經驗,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把蘇雋綁起來,逼迫他臣服於自己。

  穿越過來的葉萱知道了她的想法,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還好自己來的早,不然真讓原身把蘇雋給綁了,估計任務也就徹底黃了。

  葉萱派下手多方打探,終於讓她知道了蘇雋為救殷子安,要偽裝爐鼎潛入玄女教的消息。玄女教的爐鼎在入教之前要習練房中之術,江湖中有不少人都知道。看蘇雋這幅茫然不知情的模樣,想必是被人坑了。但對葉萱來說,這正是推倒蘇雋的大好機會。所以她當即隱瞞身份,偽裝成一個被拐賣的少女上了玄女教的船。繼而一番作態,順利暗算了蘇雋。

  蘇雋此時也明白自己恐怕是被那幫損友給坑了,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多的是縱情聲色之人,但他慣來潔身自好,經常被他放浪不羈的好友沈星恥笑是隻純潔的童子雞。這次沈星攛掇他假扮爐鼎混入玄女教,其意圖不言自明。蘇雋不由咬牙切齒:「沈星,你小子給我等著!」

  想到自己被魔教妖女暗算,也不知葉萱要用何種手段對付他。其實他已經很謹慎了,在葉萱最開始扯住他的衣袖時,便不動聲色地探查了一番。之後多次試探,確定那名叫阿萱的少女腳步虛浮,身無內力,而且還因為陳年舊傷身體虛弱,蘇雋才放下了心。誰知天羅教的手段果然詭異,也不知葉萱是如何隱藏自己一身的高絕武功,就這麼用毒藥放倒了蘇雋。

  「葉姑娘。」蘇雋沉聲道,「你意欲何為?」他說話的時候,少女那對白生生的奶子就袒露在他眼前。蘇雋想閉上眼睛,卻因為毒藥的效果只能這麼直愣愣地看著那高聳雪峰。他只能竭力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在心中不斷默念,我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看不到……

  葉萱卻故意朝前靠了靠,直到粉嫩的乳尖都快湊到蘇雋嘴邊了,她把玩著鬢邊碎髮,施施然笑道:「放心,蘇少俠,我不是來和你搶九清九轉琉璃丹的。」

  「那……」蘇雋剛準備問那你是來幹什麼的,結果他一張嘴,薄唇刷過小小的櫻果,就這麼將葉萱的奶尖親了個正著。蘇雋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連忙閉上了嘴巴。

  葉萱只覺得胸前一酥,她雖然是魔教妖女,實則氣質空靈出塵,猶如雲中仙子。此時卻雙頰飛紅,那雙橫波目中水光漾漾,端的是嫵媚無方,動人心魄。

  「蘇少俠,你等不及了?」少女嬌聲道,蘇雋不能開口說話,只能恨恨地瞪著葉萱。他生的劍眉星目,俊美陽剛,那一雙朗星似的眸子瞪得圓溜溜的,看起來煞是有趣。葉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她伸手過去捏了捏蘇雋的臉,「好啦,別生氣。我要替聖教去玄女教取一件東西,對蘇少俠你可沒有惡意。」

  蘇雋撇了撇嘴,那表情好像在說「沒惡意你還下毒害我」。

  「我只是想與你合作呀。」葉萱柔聲道,「咱們如今上了玄女教的海船,如果就這麼溜走,豈不是功虧一簣?我不願和船上其他男人有瓜葛,左看右看,只有蘇少俠你生的最俊俏,便找你來習練房中之術。待我們到了玄女教,我自然助你奪取九清九轉琉璃丹,如何?」

  她見蘇雋想說話,將身子退後些許,蘇雋才道:「葉姑娘,潛入玄女教的方法又不是只有這一種,如今我中了你的毒,想必你是不會給我解的,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你又何必用,用……」他想了想,「用這種辱你清白的法子,況且,我也不願意趁機佔你的便宜。」

  他說的鄭重,雖然眼睛還是不敢看葉萱,但目中光風霽月,一片清朗。所謂君子坦蕩蕩,便是蘇雋這般了。葉萱心道,不用這個法子,我怎麼推倒你。

  她忽然笑了笑,小指在唇邊無意識地輕劃著:「蘇少俠,我的身子已經被你看去了,乳兒也被你親過了,還談什麼清白不清白呀。」

  蘇雋頰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緋色頓時又湧了上來,他很想說「我不是有意的」,但又覺得自己確實理虧,只能噎在那裡,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你們正道俠士不都講原則嗎。」葉萱將小臉湊到蘇雋眼前,「如今我已是你的人了,那你便要對我負責。」說罷,她撫著自己紅唇的指尖在蘇雋唇上點了點,嬌聲喚道,「相公~」

  「葉姑娘,請自重!」

  「哼。」葉萱哼了一聲,她抓住蘇雋的手放在自己的雪乳上,「難道你摸過了還想不承認?相公。」

  掌下的肌膚細膩柔滑,還帶著淡淡幽香。葉萱抓住蘇雋的五指收攏,就這樣將雪乳頂端挺翹可愛的奶尖攏在了指間。如此情勢,便是羅漢下凡也耐受不住,更不用說蘇雋還是個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的童子雞。

  「你快放開!」他急聲道,小腹那裡猛然騰起一股烈焰,雖然蘇雋竭力壓抑慾念,但還是欲哭無淚地發現,自己那話兒正迅速漲大,很快就硬挺挺地將褲子高高頂起了一塊。

  葉萱露出得逞的笑容,「相公……」她伸舌在蘇雋唇上舔了舔,小手摸向蘇雋胯間,隔著褲料握住了那滾燙的孽根,「你硬了。」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11:54 AM

第六十一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四)

  話剛說完,葉萱就發現小手裡的那根肉棒子又漲大了一圈。蘇雋顯然也注意到了,在葉萱似笑非笑的目光中,他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是身體不自覺的反應……」他憋了半晌,好不容易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那相公你親我的奶子,也是身體不自覺的反應?」葉萱嬌笑道。

  「我哪裡親了你的,你的……你的那啥。」蘇雋實在說不出那兩個字,只能含糊了過去,「我是不小心碰到的。」他咳了一聲,「你一個姑娘家,用詞如此粗鄙,葉姑娘,這樣不妥。」

  「那你親了我的乳房?」葉萱眨巴眨巴眼睛。

  「……」蘇雋默默嚥下一口老血,「算了,我們還是別討論這個問題了,你能不能先放手?」

  葉萱將小嘴一撅:「不放。」她不僅不放,反而輕輕揉搓了起來。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葉萱依舊能清晰地感覺到掌下這根陽具的火熱。它又長又粗,棒身粗糙不平,隨著她小手的上下動作,馬眼裡吐出濕黏的前精 ,將蘇雋的褲子都染濕了。

  「舒服嗎,相公。」少女披著一頭長髮,上身赤裸。她跨坐在蘇雋的大腿上,如同一個放蕩嫵媚的女妖,朝蘇雋露出勾魂攝魄的笑容。

  「不,舒,服。」蘇雋用盡全身力氣,才忍下了湧到喉頭的呻吟,他猛喘了一口氣,咬牙切齒道,「不舒服!」

  可惜他的身體卻搶先一步出賣了他,葉萱在龜頭上捏了捏,那根雄糾糾氣昂昂的大棒子立刻精神十足地彈跳著,大有頂破褲子的架勢。「口是心非的呆頭鵝。」葉萱覺得蘇雋這副羞憤欲死的模樣實在可愛,她小手在蘇雋的胸膛上畫著圈,像是撫琴那樣動作優雅地挑開蘇雋的衣襟,摸上了男人堅實的胸肌。

  蘇雋習武多年,身材真是好的沒話說。尤其他個子修長挺拔,肩寬體闊,猿臂蜂腰,一身蜜色肌膚在燭火下泛著充滿力量的光芒。葉萱的小手在他胸膛上游移著,停留在了兩顆朱果上。

  「你,你要幹什麼?」蘇雋忍不住嚥了嚥口水,他覺得自己如今就是俎上魚肉。那妖女笑的溫柔,誰知道她心裡在琢磨著如何折騰自己。蘇雋長這麼大,就沒有真正害怕過的時候,即便是面臨生死危機,他也夷然不懼。此時面對這個嬌嬌弱弱的少女,他竟然打心底裡發起虛來。他覺得就像沈星說的那樣,自己真的很不擅長應付女人,尤其還是這麼一個奪人心魄的妖女。

  葉萱卻越發覺得他可愛,她想,身為魔教妖女的原身之所以會愛上蘇雋,恐怕正是因為蘇雋的灑然坦蕩、青澀倔強。對生活在陰暗與殺戮中的妖女葉萱來說,蘇雋就像是天邊的那一抹暖陽,他快意恩仇、縱橫恣肆,那樣的自由與灑脫是葉萱永遠也不可能體味到的。但他在男女情事上卻又生澀的像個未成熟的少年,葉萱忍不住想逗弄他,看到他現在這樣,一臉隱忍地瞪著自己。

  葉萱輕笑一聲,在蘇雋越發羞憤的目光中,緩緩伏低身子,含住了他胸前的朱果。那兩顆小東西軟軟的,被香舌輕輕一吮,就精神頭十足地站了起來。貝齒在乳頭上齧咬著,柔軟的唇瓣吻過乳暈,留下大片大片濕熱的水痕。葉萱故意發出響亮的嘖嘖吸吮聲,因為她跨坐在蘇雋的小腹上,挺翹的雪臀便抵住了蘇雋的肉棒。也不知她是不是覺得不舒服,小屁股不斷扭動著,蹭得蘇雋心火升騰,恨不得抓住葉萱壓在身下,免得她再這麼折磨人。

  不對,蘇雋悚然一驚,自己竟然會產生這麼無恥的想法。他忽然明白了葉萱的用意,果然這妖女不安好心!

  發現蘇雋原本灼熱茫然的目光清明了下去,葉萱的心就是一沉,看來蘇雋對自己產生了警惕。沒關係,她施施然地想,那就再加一把火好了。想到這個念頭,葉萱不由渾身興奮,腿心裡也湧出了一股股熱熱的水流。她想要得到身下的這個男人,想得都快要瘋掉了。暫且還得不到他的心,那就先得到身體吧。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11:57 AM

第六十二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五)

  「相公。」少女抬起頭,她嬌嫩的櫻唇水潤潤的,紅唇開合之間,拉出一條淫靡的銀絲。葉萱雙手撐在蘇雋的胸膛上,身子往後蹭磨著坐在了蘇雋的大腿上。她身前是一頂高高的「帳篷」,葉萱扯下蘇雋的褲子,露出了「帳篷」下的真容。

  「好大……」她忍不住呢喃。

  下身就這麼赤裸裸地袒露在了妖女面前,蘇雋連耳根都紅透了。此時聽到葉萱的話,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燃燒了起來。「妖女,你快住手!」青年惡狠狠道,「你要是……要是,我不會放過你的!」

  「要是什麼?」葉萱見他這副色厲內荏的模樣,嘴角的笑容愈發嫵媚,「相公,難道你知道我要對你做什麼?」見蘇雋紅著臉不說話,她握住青年粗大的肉棒,「原來相公你雖然是童子雞,男女間的那些事還是清楚的嘛。」

  蘇雋徹底炸毛:「誰是童子雞,你,你別小瞧我!」

  葉萱嬌笑了起來,她小手在棒身上輕輕摩挲:「那相公你告訴我,我手裡握住的是什麼?」蘇雋不答,她也不催促,而是伸出丁香小舌,在櫻唇上極盡魅惑地舔舐了一圈,「是相公的大肉棒……我說的對嗎?」

  那三個輕飄飄的字一吐出來,蘇雋只覺得鼠蹊部酥麻,龜頭勃勃地跳動著,竟然有了精關失守的跡象,他連忙忍住,轉而好言相勸:「葉姑娘,你何必如此,我答應你的要求就是了。」

  葉萱卻不理會他,而是自顧自道:「難道我說錯了?啊……」她斜睨著蘇雋,那一眼中的萬般風情幾乎讓蘇雋渾身發軟,她在那龜頭上點了點,「這是……相公的大雞巴。」

  腦海中轟隆一聲,蘇雋感覺自己什麼都聽不到了。快感如同洶湧而來的潮水,又好像噴薄而出的岩漿。他並不是沒有自瀆過,身體有反應的時候,也會用手紓解一番。但這一刻,激射而出的白濁狂猛又迅烈,蘇雋頭一次體會到了損友口裡的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而葉萱甚至什麼都沒做,只用那三個淫靡邪惡的字眼,就讓他潰不成軍。

  他劇烈地喘息著,好半晌才從那種如墜雲端的感覺中脫離了出來。那妖女依舊跨坐在他身上,下身的襦裙,裸露出的平坦小腹,甚至連高聳的乳峰上都沾染了他的精液。蘇雋喉間一緊,剛剛軟下去的陽具迅速漲大,就這麼直挺挺地重新站了起來。

  「相公……可真是龍精虎猛。」葉萱沾起乳肉上的一點白濁,放在舌尖舔了舔。不出她的預料,蘇雋的呼吸越加粗重。「大雞巴一定憋得很難受了吧。」她愛憐地撫摸著蘇雋的肉棒,「小可憐,姐姐下面的小嘴兒現在還不能吃你,真是抱歉呢。」她口裡說著極盡淫靡的言辭,偏偏語氣天真無邪。這般的放蕩與純真,更讓這個妖女充滿了直擊人心的矛盾之美。

  蘇雋如同一條擱淺的魚,他大口大口呼吸著,雖然拚命告誡自己不要被妖女所惑,意志還是被慾念一點一點蠶食。

  「不過沒關係。」那妖女繼續道,她輕柔地對著肉棒呵了一口氣,「姐姐上面的小嘴可以讓你舒服,你想不想舒服?」她看著肉棒,這句話當然是在問蘇雋。

  蘇雋用了自己最堅決的意志,從齒縫中擠出兩個字:「不!想!」

  「可是我好想。」少女撅起小嘴,嬌聲道,「我好想吃相公的大肉棒……」似乎連她自己都被這淫靡的氛圍所感,一雙杏眼裡水波蕩漾,煙視媚行。她呢喃著低下頭,將那根滾燙的巨物含進了嘴裡。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12:00 PM

第六十三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六)

  雖然表現出一副對男女情事極為熟知的模樣,但赫赫有名的天羅妖女實則和男子並沒有過多接觸,更毋寧說將男人的性器握在手中,甚至含進了嘴裡。

  蘇雋的那個東西長得一點也不可愛,顏色是深濃的赤紅色,其上遍佈青筋,模樣猙獰。倒是大大的龜頭很有趣,如同一隻肉色的大蘑菇,蘑菇頂上的小眼一張一合間,就有透明的前精吐了出來。

  但葉萱卻一點也不反感,她甚至是興奮地吞嚥著蘇雋的肉棒,只可惜動作生澀,不僅沒將粗大的肉棒吞進去,反而牙齒還幾次磕到棒身,痛得蘇雋直抽冷氣。

  「哼。」少女不高興地將肉棒吐出來,恨恨地在龜頭上掐了一把,「都怪你,誰叫你沒事長這麼粗。」

  蘇雋原本正意亂情迷,拚命調動全身的意志和慾念作鬥爭,一聽這句話,差點沒噎住。「既然你這麼討厭他,不如讓我把褲子穿上?」他試探地道。

  「誰說我討厭他啦。」葉萱撇著嘴巴,嬌軟的小手又撫上了棒身輕輕揉捏著,「姐姐可喜歡你啦,對不對,小雋?」她一面說著,一面朝肉棒呵出一口如蘭芬芳。

  蘇雋悲憤地發現,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孽根竟然還十分配合地彈了彈,就好像在應和葉萱似的,逗得那妖女咯咯咯直笑。小爺以後沒臉見人了!

  他似乎是忘了,他先是被葉萱暗算,接著又被脫了褲子扒了衣服地擺弄在地上,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在葉萱的挑逗下丟了精。真要論起丟臉,那張臉早就丟了個精光。唯一讓蘇雋欣慰的大概是他射過一次後持久度頗為可觀,葉萱握著肉棒嘖嘖吮吻,像舔糖棍兒似的從上至下,從左到右。那條粉嫩的小香舌時不時滑過棒身,帶來一陣又一陣讓蘇雋顫慄的酥麻感。就這麼舔了快半個時辰,葉萱覺得小嘴都發麻了,蘇雋的大棒子卻還是硬著。

  妖女又不高興了,葉萱撅著小嘴將手一甩:「討厭,這個壞東西怎麼還不射。」她眉眼含嗔,「相公,你快點射。」

  蘇雋吭哧吭哧憋了半晌:「我,我又沒有故意憋著……真的,不想射……」

  「我不管。」剛剛還美豔惑人的妖女這會兒卻像是耍脾氣的任性小孩,她又在龜頭上掐擰著,還握住蘇雋的肉蛋揉搓了一番,結果那根鐵棍紋絲不動,甚至還漲大了一圈。葉萱整個人都不好了,身為純潔處男的蘇雋為什麼會有如此強悍的持久度,難道是自己的技術不行?她覺得有必要下一記猛藥,免得被蘇雋小看了。

  蘇雋就見那妖女眼中笑意連連,她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相公,你的大肉棒太不乖了,我要狠狠懲罰他。」

  「你要幹什麼……」蘇雋情不自禁地聲音發僵,一瞬間,他的腦子裡閃過各種酷刑,比如說將自己那話兒砍掉,或者將那自己話兒割掉,或者將自己那話兒閹掉……

  「別怕,相公。」葉萱柔聲撫慰他,少女再一次伏低身子,只不過這次不是將小嘴湊上去,而是捧住她那對挺翹圓潤的雪乳,用深深的溝壑夾住了蘇雋的肉棒,她聲音柔媚,「就罰他……吃姐姐的奶子吧。」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12:03 PM

第六十四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七)

  室內一燈如豆。

  燭火照耀下,少女白皙的嬌軀好像被籠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顯得她腰兒更細,乳兒更嫩,兩點朱紅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綻放出潤澤又惑人的風華。此時,兩顆櫻果靠得近近的,少女抓著滿手的軟膩乳肉,將蘇雋的陽具包覆其間上下蹭弄。奶尖時不時地磨蹭在棒身上,讓那兩顆充血紅腫的小東西愈發惹人憐愛。她動作之間,乳浪層層湧動,晃得蘇雋喉頭乾渴,恨不得將那奶子抓在掌中狠狠揉玩一番。

  蘇雋從沒有體味過如此舒爽的感覺,他渾身發軟地躺在地上,終於抑制不住地逸出了低哼。葉萱蹭弄的速度越來越快,他的哼聲也越發支離破碎:「你,你快住手……妖女,別……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屈服……有本事你解了我身上的毒,我們……手底下見真章……」

  「相公。」葉萱的聲音柔媚得似乎要滴下水來,「咱們現在不就是在見真章嗎。」她一面說著,一面掐著奶尖去磨弄龜頭上的馬眼。那馬眼一張一合,大力吸住葉萱的乳尖,就像是有一張嘴在吸吮似的,惹得她呻吟了起來,「啊,相公,你的大棒子好壞……親住人家的奶尖不放,討厭鬼……啊……嗯啊……」

  她音色柔婉,此時帶著一點喘息的嬌聲吟叫,偏她還孩子似的嗔怪著,又放蕩又天真,直勾得蘇雋眼角發紅。想蘇雋自從十六歲闖蕩江湖以來,因他生的俊俏,為人又瀟灑大氣,很是掠了不少女俠的芳心。但那麼多的女子裡,有大膽奔放的,有羞怯嬌弱的,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像這妖女一般,擁有教他魂不守舍的力量。

  蘇雋不斷告誡自己,這是因為他現在腦子不清醒,有那個男人能抵受住眼前這般的誘惑?別說葉萱脫了衣服捧著奶子給自己乳交,她便是什麼也不做,也有一大堆男人願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所以,這一切都是慾望在作怪。

  如此做了一番心理建設,他好不容易才覺得下腹的一團火冷卻了些許,卻在看見葉萱的舉動後瞬間慾火高熾。只見那妖女站起身,緩緩除去了下身的襦裙。如此一來,她身上便只有一條褻褲,偏那褻褲的材質甚是輕薄,她雙腿大張正對著蘇雋,蘇雋便無可避免地看到了籠在輕紗下的粉嫩貝肉。

  「好看嗎,相公。」葉萱伸手在腿間揉弄著,她春蔥似的玉指撥開兩瓣閉合的蚌肉,雖然隔著布料,嫩生生探出的瑩潤玉珠還是晃花了蘇雋的眼。玉珠上水光潤潤,細窄的花縫裡也不斷吐出銀絲。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讓蘇雋愈發情熱似火——眼前的美人並非單方面玩弄自己,她也正飢渴難耐,情動不已。

  他幾乎是急迫地看著葉萱夾住自己的陽具 ,將濕熱的羞處貼了上來。肉棒和花戶剛一接觸,葉萱就情不自禁地呻吟了起來。男人特有的堅硬與滾燙熨帖著她,花心一陣酸慰,即使蘇雋並沒有插進去,依舊讓她快樂得想尖叫起來。

  「相公……」葉萱嬌喘著上下聳動自己的身體,腿心夾弄著肉棒的下半截,雪乳夾弄著肉棒的上半截。嬌嫩的腿根時不時磨蹭到兩顆肉蛋,即便有褻褲阻隔,滲透出的淫液依舊將兩人的下體弄得一片濕黏。「相公,好燙……大肉棒好硬,妾身快夾不住了……啊……壞東西,怎麼還不射……快射,快射給我……我要相公的精液……」

  蘇雋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他被毒藥所制,身體動彈不得。但蘇雋此時卻無比慶幸自己不能動,否則他恐怕早就忍不住衝動將那妖女壓在身下,狠狠堵住她的小嘴,將肉棒插進去大力伐撻,幹得她再也不能胡言亂語。

  終於,在一記重重的蹭弄後,葉萱尖叫一聲癱軟了下去,「射了……好多,好多精液……」她雙眼失神,花穴裡湧出大股大股陰精 ,和蘇雋激射而出的白濁混雜在一起,將她的整條褻褲都淋濕了。

  「相公,你的大棒子真的好厲害。」少女滿足地在軟下去的肉棒上親了親,她又呢喃著咕隆了幾句,竟然就這麼趴在蘇雋身上,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等等,你先別睡。」蘇雋連忙叫道,可惜葉萱充耳不聞。他欲哭無淚地看著胸前的緋紅小臉,這妖女倒是滿意了,自己還身中奇毒地躺在地上呢。況且這種吃完就睡的做法,總讓他有一種自己被嫖了的錯覺,他無奈道,「至少先把我的褲子給穿上啊……」

  春日的深夜,蘇雋就這麼衣襟大開,褲子半褪地躺在地上,他感覺自己從沒有如此挫敗的時候,雖然他剛剛經歷了一場欲仙欲死的情事。而不管是快感,還是挫敗,都來自懷中這個睡得正熟的妖女。他沒有預料到的是,過了今晚,他的人生會與這個妖女糾纏得越來越深,直至再也無法分開。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01:15 PM

第六十五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八)

  「你叫什麼名字?」白衣的美貌女子坐在上首,淡淡問道。

  少女抬起眼簾,怯生生地看著她:「阿萱……我叫阿萱。」她聲音又輕又細,答完這句話後,立刻將頭埋得低低的,身子不自覺地輕顫,一副怯弱到極點的可憐模樣。光看少女這副樣子,誰能想到她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天羅妖女。

  蘇雋暗自咬牙切齒,自己就是沒看出這妖女的真面目,才著了她的道,自此成為了她的掌中之物,要聽憑她擺佈。眼下蘇雋身中奇毒,若是不能每隔三天服下一粒解藥,立刻就會毒發身亡。不僅如此,毒藥還封住了蘇雋所有的內力,任憑他輕功再是高絕,也沒辦法從葉萱手裡逃脫。所以蘇雋只能老老實實地聽葉萱的吩咐,偽裝爐鼎和她一起潛入玄女教。

  問話的女子是海船上地位最高的人,玄女教弟子簡安。在玄女教裡,不管爐鼎有多受寵,在規矩上是比不上弟子的。如今船上的這些小姑娘雖然還沒有正式被列入門牆,但已經算是預備役了。所以,就算她們要成為爐鼎習練房中之術的對象,但爐鼎們也是不能破她們的身的。

  這條規矩讓蘇雋大大鬆了一口氣,否則他真不知那妖女要藉著機會對自己做什麼。他正在琢磨著如何想辦法逃走,簡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這就是你的爐鼎?」雖然話是問的葉萱,眼睛卻一直看著蘇雋。

  在二十幾個青年男子中,蘇雋無疑是最出眾的那個。比他長得俊美的不是沒有,譬如說原雍,但他們身上都沒有蘇雋才具備的那般意氣飛揚。雖然蘇雋竭力隱藏自己,只是他單單站在那裡,肩背挺直、眉目清朗,便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劍,卻又好似三月裡的梨花白,凜冽醉人,甘醇綿長。

  葉萱見簡安一直盯著蘇雋,哪裡還看不出這個女人在想些什麼。她的目光當即冷了下來,因為低垂著頭,除了蘇雋,誰也沒注意到她唇邊的一絲笑意。蘇雋心裡就是一突,天羅妖女心狠手辣,武林中人人皆知,難道這妖女要……

  他向來坦蕩,和葉萱回房後,便直接道:「你對簡安動了殺心?」

  葉萱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怎麼,相公,你心疼了?」

  蘇雋無奈:「心疼什麼啊心疼,我連她的臉都沒看清。」

  他只是順嘴一說,並沒有哄葉萱的意思,但葉萱方才還冷著的瞳色立刻就柔和了下來。少女撅了撅小嘴:「可是我看她盯著你的臉瞧,就差沒把眼珠子看進去了。」這句話裡泛著濃濃的酸味,連蘇雋這個天然呆都覺察到了不對勁。

  怎麼感覺妖女好像有些怪異……蘇雋左思右想,但他從沒在男女之情上放過什麼心思,更加不會想到葉萱竟然喜歡自己。至於因為一個女人多看了自己兩眼就吃醋什麼的,想想這種事也不可能發生在魔教妖女身上嘛。

  如果葉萱能聽到蘇雋的心聲,恐怕立時就要慪得吐血。眼下她胸口也悶悶的,雖然蘇雋被自己吃得差不多了,但這個呆頭鵝明顯還沒有動心。自己喜歡的人不喜歡自己,偏還要在他面前強顏歡笑,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葉萱作為魔教妖女,手上可謂是血債纍纍,但眼下也不過是個初識愛情滋味的十六歲少女罷了。

  再一看蘇雋滿臉的自在輕鬆,葉萱不由一陣氣悶,突然伸手在他胯間狠狠一擰:「討厭鬼!」

  「唔!——」蘇雋猝不及防之下肉棒被捏了個正著,頓時痛呼一聲,差點沒疼得跪在地上。「你!」他咬著牙,只覺得又委屈又憤怒,「你到底想幹嘛!」

  「我想幹嘛……」少女幽幽地看著蘇雋,她伸出丁香小舌在唇上舔舐著,露出一個迷離又輕柔的笑容,「我想得到你……相公,我想要你。」她言語間,蘇雋已經被點住了穴道,站在原地動彈不得。葉萱一件一件除去自己身上的衣衫,直到嬌軀完全裸露在了蘇雋面前。包括她雙腿間最神秘的羞處,沒有了褻褲的阻隔,那光潔無毛的花戶嫩生生的,看的蘇雋都快要喘不過氣來。

  「相公……」葉萱握住男人的陽具套弄著,她柔聲問道,「你想要我嗎?」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03:17 PM

第六十六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九)

  不等蘇雋回答,葉萱便摟住蘇雋的脖子吻了上去。她似乎害怕聽到那個答案,幾乎是惶急地吻著蘇雋,將他唇間還沒來得及吐露的話語給堵了回去。

  他一定會回答不想吧,葉萱心知肚明。明知道答案是這樣的讓人傷心,她卻好像自虐那般出言詢問。她的舌在蘇雋齒間游移來去,抵死纏綿。這個吻似乎並沒有多少情慾繾綣的意味,反而帶著無依的惶惑,生怕眼前的男人逃離,只能死死地纏著他。就像她的舌纏住蘇雋的舌,胳膊擁住蘇雋的臂膀,下體的羞處也貼在了蘇雋的陽具上。

  「相公……」葉萱捧著蘇雋的臉,她小手伸到腿心,撥開了兩瓣緊緊閉合的花唇,「你看,我的小嘴兒想要你,興奮得都吐水了。」見蘇雋別過眼睛不看,葉萱把住青年的下巴硬生生將他的視線給掰了過來,「你快看……你快看呀……」她像是一個獻寶的天真孩童殷切地注視著蘇雋,將自己最珍視的東西捧到蘇雋面前。她並不指望蘇雋會借此憐惜自己,不過是盼著他不要遠遠地躲開。

  這是連葉萱自己都沒意識到的事實,她勾引蘇雋,看似將蘇雋玩弄於股掌之中,兩人之間,處於卑微位置的那個人卻是葉萱。愛情就是這樣一種不公平的東西,誰先愛上,誰就輸了。

  所有的雲淡風輕,嬉笑怒罵,不過是葉萱用來隱藏自己的面具。她需要半真半假的言語來維護自己脆弱的尊嚴,在蘇雋拒絕自己的時候,才能故作無謂地說一句「我不過是開玩笑罷了」。

  譬如眼下這一刻,蘇雋避無可避,只能無奈地閉上了眼睛。少女帶著笑意地嬌柔聲音響了起來:「相公覺得不好看?」葉萱表現出渾不在意的模樣,也只有自己才清楚心裡有多失望。她將赤裸的身體貼上了蘇雋,極盡魅惑地扭動著,「那這樣呢,你喜歡嗎?」

  「葉姑娘……」蘇雋氣息不穩,但他還是竭力平靜道,「你何必如此。」這一路上蘇雋只覺得奇怪,正如他此前說的,混入玄女教的法子多的是,葉萱何必用這種方法。她又不是玄女教那些要找男人交合練武的弟子,難不成真的是看上哪個俊俏少年就去勾引了?蘇雋覺得絕不是這個原因。

  葉萱卻笑道:「那你可猜錯了,相公。我們魔教妖女可都是楊花心性、放蕩無行,你放心,我不會像玄女教的小浪蹄子那樣吸了你的元精去,不過是求一晌貪歡罷了。」

  蘇雋忽然睜開眼睛:「我不信。」他認真地凝視著葉萱,「我不信你是那樣的人。」

  葉萱怔了怔,她沒想到蘇雋竟然會說出這種話。在正道人士眼中,哪一個魔教妖女不都是殺人如麻、水性楊花。對葉萱來說,前一個指責是實情,後一個指責卻是污衊,但她根本也不在意。可蘇雋卻說她不是那樣的人,青年的語氣篤定又認真。葉萱知道,蘇雋說的是實話,他是真心實意這樣認為的。

  葉萱笑了笑,她的笑容很淡:「那你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戴著面具生活了太久,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本來的面目是何種模樣了。

  「我不知道。」蘇雋剛說完這句話,葉萱便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青年有些羞惱地道,「我是說真的,總之,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在說謊。」他認真地強調了一遍,「我的直覺可是很準的。」

  葉萱笑得更肆意了,就在她笑的前仰後合,似乎聽到了什麼天底下最大的笑話的時候,她突然停了下來,定定地看著蘇雋:「如果我說……我是因為喜歡你才這麼做的,你信嗎?」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03:20 PM

第六十七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十)

  蘇雋立時呆在了那裡。

  他腦子裡冒出的第一個想法,是懷疑自己聽錯了。很快他又想,這妖女是在表白吧?葉萱的話實在太匪夷所思,他甚至都要以為眼前的少女並非真正的天羅妖女,而是有誰假扮的。這樣荒誕不羈的念頭很快就被他壓了下去,他不是個慣於逃避現實的人,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還是認真地思考起來自己要如何應對。

  見他皺著眉,葉萱的聲音愈發柔媚:「相公,你不會是信了吧。」

  「誒?」蘇雋一愣,「什麼信了?我當然是……」他猛然反應過來,「你騙我?!」

  葉萱笑得花枝亂顫,那一雙橫波目中盈滿水光,連眼淚都笑出來了:「呆子,難道你都沒有被人開過玩笑?」

  蘇雋傻愣愣地站在那裡,只覺得怒氣一股股往上湧。被人愚弄的感覺太過憋屈,他還在那裡思考如何認真地回應葉萱,敢情人家根本就是拿自己尋開心。他有心想說,哪個姑娘家會拿這種事開玩笑,想到眼前的少女根本就不是一般姑娘家,話也只能堵在喉頭說不出來。再看到葉萱滿臉的恣肆笑意,蘇雋更是心火直冒,卻沒來由地又對她說不出重話。

  他憋了半晌,只得氣鼓鼓道:「算了,是我多事。總之,我是不會和你做那種事的。」

  「那種事是哪種事?」葉萱挑眉。

  蘇雋見她這渾不知羞的模樣,心裡恨得牙癢癢:「你自己知道!」

  「啊,相公是說這個吧。」少女嬌笑著握住蘇雋的陽具揉弄,「那種事……可不就是把相公你的大傢伙放進我下面的小嘴兒裡,用你的大雞巴操我的小穴,操得小浪穴淫水直流……」

  她越說越不成樣子,蘇雋滿臉通紅,只得厲聲喝道:「住口,別說了!」

  「你凶我。」葉萱委屈地看著他,水盈盈的大眼兒裡淚意漣漣,像是下一刻就要哭出來了,「你竟然凶我。」

  蘇雋心頭一緊,下意識就想道歉,他忽然又想到,誰知道這妖女是不是又在誆自己。不對,她變臉變得這麼快,可不就是在誆自己嗎,他當即冷聲道:「葉姑娘,請你別再拿我尋開心了。我不過是山野莽夫,既不會小意溫柔,也不會憐香惜玉。」

  迄今為止,這大概是蘇雋對葉萱說過的最重的一句話。說完之後,他心裡便有些踟躕,會不會……會不會太過分了?要說蘇雋被表白的次數也不少,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多的是瞧中他後當即就來自薦枕席的,蘇雋一律都是客氣又疏遠地堅決拒絕。此刻他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過去拒絕那些姑娘時說的話可比現在要不留情面多了,偏他卻怕傷到這個沒一句真話的魔教妖女。

  只是他到底是少年心性,雖然忐忑不安,還是冷著臉不說話。葉萱也不說話,只拿那雙剪水瞳子望著蘇雋,越望蘇雋越是覺得心頭發悶。他不由想,要不……還是服軟吧。

  沒等他開口,葉萱忽然笑了一聲,她淡淡道:「罷了,既然蘇少俠你不願,我也沒有那麼恬不知恥。」她臉上的神情意興闌珊,像是覺得沒趣了,便就此罷手,「解藥我還是會給你的,等到了玄女教,咱們就一拍兩散。」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03:24 PM

第六十八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十一)

  玄女教遠在茫茫東海,那海船雖然速度極快,卻依舊要毫不停歇地駛上兩個多月,方才能到達玄女教所在的碧落群島。

  這一批的弟子和爐鼎多半生長在內陸,從未見過這般波瀾壯闊的海景。一開始還興奮地在甲板上四處張望,只是一成不變的大海看了許多天,也都興味索然了起來。眾人在船上的日子很簡單,白日裡無所事事,晚上便開始習練房中之術。

  這種事原本就是男人佔便宜,爐鼎們自然求之不得,原本還有些稀里糊塗的女弟子們練了幾天媚術後,一個個也都眉眼含春起來。不僅是晚上,青天白日的,那一扇扇緊閉的房門裡也不斷傳出呻吟和喘息之聲,要麼就是女子尖細的嬌吟,要麼就是男人粗重的低吼。整條海船就是一個荒淫的溫柔窟,處處洋溢著春情。

  在這樣的情勢下,蘇雋日日坐立難安。他不想待在房裡和葉萱兩人獨對,徒增尷尬。可是出了門,走廊裡一對衣衫不整的男女在忘情擁吻,拐角處男子摟著少女的水蛇腰,裙衫已經褪到了胸脯以下。等蘇雋逃也似的走到甲板上,入眼就是兩具赤裸裸交纏在一起的軀體,少女雪白的大腿夾著男子的腰,一迭聲叫道:「好哥哥,穴裡好癢……插我,快插我……」這般淫靡,蘇雋哪裡還好意思多看一眼,只得灰溜溜地回了房間。

  葉萱正坐在窗邊調香,碎金似的天光從窗櫺間灑進來,落在她纖細瑩白的玉指上,好像白玉上踱了一層鎏金,耀得人挪不開眼。蘇雋見那妖女動作優雅,神態柔婉,直如空靈出塵的幽蘭,又好似端麗雅緻的薔薇。他不由想到,便是這妖女的聲音,也比甲板上那個少女要好聽。

  察覺到自己竟然在想這麼下流的事,蘇雋臉上就是一紅。他與葉萱如今還在海船上,自然也要像其他人一樣夜夜習練房中之術。這船上的每一間房都在走廊的方向開了一扇小窗,透過窗上的碧紗便能隱隱綽綽看到房內的情景。原雍隨時帶著兩個手下來回巡視,若是有誰敢不遵照他的指示,不論男女,一律丟下海餵魚。

  至於是何樣指示,自然都淫靡得讓人說不出口。接吻什麼的只是小兒科,雖然爐鼎不能破女弟子們的身,但原雍教授的花樣五花八門,一眾人都大開眼界。爐鼎們每晚都得揉弄女弟子的奶子,按原雍的說法,這揉奶子不僅能讓男女雙方得到快感,更是對女弟子們大有裨益。

  揉奶子自然也是有講究的,摸、捏、擰、拈,十八般花樣樣樣精細。可憐蘇雋那雙手前二十年裡只握過劍鞘刀柄,哪裡摸過女人軟膩的乳房。偏生葉萱生的纖細,但一對奶子卻又挺又翹。兜兒一脫,燭光下便看到兩粒翹聳聳的奶尖,顏色是鮮嫩的粉,襯著那堆雪似的白皙乳肉,好似春日枝頭上的輕粉蕊白,誘得人用手指輕輕拈起,繼而便情不自禁地放進了口中。

  彼時葉萱正在和蘇雋冷戰,兩人經過了那一晚的爭吵,互相都賭著氣不說話。見蘇雋著魔似的含住了自己的奶尖,葉萱到底還是撐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癢……」她嬌著嗓子道。

  蘇雋心頭一酥,又慌慌張張地把小奶尖給吐了出來。「是我唐突了……」他又羞恥又忐忑,虧自己之前還大義凜然地指責葉萱,現在這般孟浪,又有何顏面再面對葉萱。

  「別放開。」葉萱拽住蘇雋的手,她放輕聲音,「原雍要來了。」蘇雋果然聽到了走廊裡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他只得又將手放回到了少女的奶子上。也不知自己到底是為情勢所迫,還是根本就心甘情願。

  懷著這樣糾結又茫然的心情,蘇雋揉捏著葉萱的雪乳。他是習武之人,技術雖然生澀,但那揉捏的力道卻恰到好處。高聳的雪峰在他掌中不斷變換著形狀,奶尖兒一會兒被按進去,一會兒又被掐出來揪擰成充血紅腫的小小一顆。乳肉從蘇雋指縫中漏出來,少女的雪白與青年的古銅交織在一起,這般鮮明對比的淫靡,刺激得蘇雋渾身都要燃燒了起來。

  葉萱就依偎他在懷裡,小手抓著他的衣襟,發出似泣似喜的呻吟嬌喘:「嗯,不要……不要捏了,相公……好癢,奶子好癢……」察覺到原雍帶著巡視的人走了過來,蘇雋也不知為什麼,就是不想讓人聽到那張小嘴裡吐出的婉轉嬌啼。他下意識地伸手摀住了葉萱的嘴,將少女口中的淫詞浪語都堵了回去。

  葉萱嗔怪地瞪了蘇雋一眼,那顆心便止不住地雀躍了起來。蘇雋卻沒注意到她眉間的甜意,見原雍只是掃了一眼就走過去了,他不由鬆了口氣。雖然窗戶上蒙著碧紗,外面的人只能看到屋內模糊的輪廓,但他不願意葉萱的身子被人看了去,一丁點都不行。

  不對……蘇雋突然怔住了,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沒等他想明白,軟軟的香舌已舔上了他的掌心,葉萱拿那雙水波盈盈的杏眼看著蘇雋,朱唇微啟,就將蘇雋覆在自己唇上的手指含了進去。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03:29 PM

第六十九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十二)

  「你回來啦。」察覺到蘇雋走了進來,葉萱放下手裡的銀箸柔聲道,她語氣親暱自然,就好像一個妻子迎接歸家的丈夫,恍惚間讓蘇雋產生了一種自己和葉萱成親多年的錯覺。

  他原本就因為方才回憶起的畫面思緒紛亂,此時發現自己竟然有這種念頭,更是心亂如麻。難道,難道自己對這個妖女……

  那一晚葉萱含住蘇雋的手指,在原雍走後,便輕輕放開了。蘇雋也說不上自己是失落還是慶幸,自從葉萱說過要一拍兩散的話之後,兩人為了矇騙玄女教的人,還是會有種種親密之舉,但除此之外,葉萱再也沒有勾引過蘇雋。情動之時,她依舊會喚蘇雋相公,離開了船上眾人的視線,兩人之間便會客客氣氣的,有禮又疏遠。

  蘇雋一度以為葉萱只是想利用自己,可是眼下這般的境況,還有葉萱偶爾會不自覺流露出的依戀和溫柔,又讓他總是忍不住去想這妖女的表白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原本最厭煩這些彎彎繞繞的小心思,有什麼話就說出來,有什麼疑問就問出來——以往的處事原則,卻在面對葉萱時完全無法堅持。

  蘇雋知道,就算自己問了,葉萱也不會說實話。或者是說,他不願意相信那個妖女當時說的是實話。蘇雋從沒有體會過喜歡上一個人的滋味,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上了葉萱,因為他們兩人說來說去,結識了不過才兩個多月,僅僅是這麼短的時間,難道自己就對葉萱動了心?還是說……這只是因為親暱和慾望帶來的錯覺。

  「明前的龍井。」葉萱右手執壺,輕緩地為蘇雋斟了一杯茶。青瓷小杯裡冒著裊裊的熱氣,空氣中滿溢著茶香,還有少女身上引人沉醉的幽幽芬芳。

  蘇雋剛準備接過來一飲而盡,意識到此舉實在是暴殄天物,連忙停住了。他向來大口喝酒大碗吃肉,和好友沈星對飲,總是被那傢伙笑話是焚琴煮鶴的野蠻人,一點也不懂風雅。蘇雋不以為然,好好的武林中人,學那些裝腔作勢的紈袴王公作甚。偏偏眼下在葉萱面前,他卻不由自主地放緩動作,愣是小口小口地啜飲著,不肯如同往日那般。

  只是他的動作著實僵硬,葉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若是不習慣,就一口飲盡吧。」

  蘇雋乾咳了一聲:「這茶……味道不錯。」葉萱的笑容愈發燦爛,蘇雋覺得頰上有點燙,他不是個會在意他人眼光的人,卻罕見地不好意思起來。

  「沒關係。」葉萱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少女的聲音輕柔極了,她低垂著眼簾,長長的眼睫如同蝶翼,在雪膚上投下精緻的倒影,「只要是相公,怎樣我都喜歡……」意識到自己的失言,她連忙掩住櫻唇,「抱歉,我……我不該說這樣的話。」

  蘇雋的心砰砰砰直跳,他想說點什麼,但喉頭乾澀,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他沒來由地想到了一句曲子詞——

  生怕離懷別苦,多少事,欲說還休。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03:33 PM

第七十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十三)

  「相公……」少女濕熱的舌頭舔舐著他的耳廓,先是耳垂,繼而是耳窩,好似一條靈活的游魚擺動著尾巴,那般酥麻纏綿的感覺直鑽入他的心底。

  「別這樣……」他竭力抑制住喉間的低喘,想伸手把少女推開,反而觸到了滿手的滑膩。少女伏低身子,讓他的大手更緊密地抓握著自己的奶子,潔白無瑕的嬌軀在他胸前磨蹭扭動,從喉頭到胯下,一叢叢情慾的火苗竄升起來,似乎要將交纏在一起的兩人燃燒殆盡。

  他渾身都濕透了,汗水順著肌肉滾滾而下,還有呼吸間火燙的熱氣,舔吻時留在唇邊的津液,少女腿心滴落的淫水……晶亮的水痕從他的脖頸漫延到小腹,終於,那處濕熱的桃源谷貼在了他的鼠蹊部上。

  肉棒早已挺立多時,他雙眼發紅地看著少女伸出纖纖玉指,剝開兩瓣閉合的花唇,露出了那條柔嫩又神秘的細縫。腦海裡有一個激狂的聲音在不斷叫囂,插進去!把肉棒插進去!狠狠操她,把她的小穴操爛!

  他的喉結上下滑動,不停吞嚥著口水。「想操我嗎,相公。」少女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在他耳邊低聲笑問。

  「我……」理智告訴他應該回答不想,但衝動卻驅使著他說出自己心底最隱秘的願望。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拚命告誡自己,他不能夠這麼做。他們兩人無名無分,若他真的順從自己的慾念,做出了那種禽獸不如的事,又如何對得起她。

  「我有辦法呀,相公。」少女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頰,她臉上的笑容像是天真甜蜜,又如同引人墮落的女妖,透著魅惑人心的痴狂,「只要你娶我,我們就可以在一起啦。」

  「娶你……」他恍然想到,沒錯,只要自己娶了她,不就可以順理成章地與她……可她是魔教妖女,凶名昭著,人人喊打——有一個聲音這樣說道。

  那又有什麼關係,她是什麼人,做過什麼事,難道……和你喜不喜歡她有關?

  這自然是沒有關係的,他清楚地知道。雖然他持身極正,卻不是那種以立場來決定一切的人。只要他喜歡那個妖女,便是排除萬難,也要與她長相廝守。

  不對,他悚然一驚,自己在想什麼?!他,他竟然……

  少女笑了起來,她低柔的聲音好似夢囈:「你喜歡我,相公。」

  蘇雋猛地睜開雙眼,額頭上滿是冷汗。夢裡的情形還歷歷在目,少女的神情篤定極了,她輕柔的聲音不斷迴響,「你喜歡我,相公」。蘇雋不自覺地捏緊拳頭,自己……自己真的喜歡那個妖女?

  「這不可能。」蘇雋喃喃自語,姑且不論葉萱天羅教聖女的身份,她行事詭秘莫測,此行的目的又隱藏在重重迷霧之中,更不用說蘇雋還被她用毒藥控制,之前又發生過那些讓人難以啟齒的事。看來看去,蘇雋也找不出自己會對葉萱動心的理由。「一定是我精蟲上腦了……」他深吸一口氣,努力把腦海裡的畫面給甩出去,「對,出去清醒清醒……吹吹風。」

  葉萱不知到哪裡去了,甲板上倒是顯得頗為熱鬧。透過海上的杳杳霧靄,可以看到不遠處隱約的群島輪廓。不出意外的話,今晚他們就可以到達玄女教所在的碧落群島。

  現在不是想那些事的時候,蘇雋暗暗告誡自己,殷大俠還等著自己拿九清九轉琉璃丹回去救命,當務之急,是想辦法讓葉萱給自己解毒。

  他正在沉思,就見原雍走了過來。「今晚你們就要正式入教了。」原雍的聲音依舊顯得陰測測的,「我剛剛接到教中閔長老的指令,這一次,入教的規矩要改一改。」

  方才還十分喧鬧的甲板頓時安靜了下來,眾人都驚疑地望著原雍,改規矩?怎麼改?

  「不是什麼壞事」,原雍笑道,「因為之前的幾批爐鼎讓教裡的長老們不太滿意,所以這一次,所有爐鼎下船前都要和女弟子交合,若是達不到我的要求——」他刻意拖長了調子,突然冷聲道,「通通丟下海裡餵魚!」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03:37 PM

第七十一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十四)

  寬闊的走廊裡,沙沙的腳步聲不時響起,最引人注意的卻並非發出腳步聲的三個人,而是一扇扇碧紗窗上那交纏在一起的男女。此時夜已深濃,海面上幽靜黑暗,卻無法掩蓋整艘船上滿溢而出的春情。

  每走過一扇碧紗窗,原雍便會微微頓一頓步子,他只需要要隨意掃一眼,便能判斷出屋內正在與女弟子交合的爐鼎表現如何。見他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跟在他身後的男子笑道:「原師兄,看來這批爐鼎的質量不錯。」窗紗裡飄出的婉轉嬌啼無不銷魂已極,足以見得在爐鼎們的賣力操幹下,女弟子們是頗為享受的。

  「還看的過去。」原雍淡淡道,在他的精心調教下,爐鼎們的房中術已經練得很不錯了,他心中得意,正打算將剩下幾間屋子看過後就回屋休息,卻忽然在一扇窗前停了下來。

  窗紗朦朧隱綽,雖然只能看到屋內兩人模糊的輪廓,但原雍還是皺起了眉。他記得這間屋住著一個叫阿萱的女弟子,阿萱的爐鼎姓蘇,論起相貌身形,在這批爐鼎中都是數一數二的。此時,原本應該遵照指示行那雲雨之事的兩人卻只是抱在一起,阿萱的衣裳半褪不褪,小臉緋紅,嬌軀微顫。

  「他來了。」察覺到原雍停在了窗外,葉萱壓低聲音道。

  蘇雋的手心裡滿是汗水,他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如果要繼續偽裝下去,自己就必須遵照玄女教的規矩和葉萱交合。他從沒有想過自己第一次做這種事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一向冷靜的大腦一片混亂,想要拒絕,可他不知道為什麼又說不出口。

  少女依偎在他懷裡,小手攥著他的衣襟。她仰起臉看著蘇雋,大概是隔壁屋子裡傳出的聲音太過柔媚,那張平日裡看起來空靈出塵的小臉甜蜜可口,好像酒水裡浸過的果子,眼波中,呼吸裡,都蕩漾著醉意。

  「相公……」葉萱剛一喚出口,蘇雋便覺得本就灼熱的身體更燙了,她拽了拽蘇雋的衣襟,「原雍就在外面……」

  「啊?啊……」蘇雋如夢初醒,原雍在外面……對,原雍在外面,所以他必須有所動作。手指攀上葉萱胸前的衣結,蘇雋連指尖都在輕顫著。他笨拙地解著那個小小的結帶,明明兩人沒有更親密的舉動,呼吸卻越來越粗重,衣結也越解越亂。

  怎麼回事?怎麼解不開,蘇雋急得滿頭大汗,其實他本意並不想去脫葉萱的衣服,為了掩飾自己的緊張,不得不去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卻弄得心裡愈發慌亂。

  葉萱無奈地笑了起來,她輕輕按住蘇雋的手:「我來吧。」

  蘇雋就這麼傻愣愣地看著她解開了衣結,兩人的外裳早已脫了,衣襟敞開,輕薄的褻衣緩緩褪下,露出了那欺霜賽雪的精緻嬌軀,還有堪堪遮住高聳雪峰的兜兒。那兜兒上繡著魚戲蓮葉,魚兒活靈活現,精巧可愛。蘇雋一眨不眨地盯著兜兒上的游魚,不是他想盯著姑娘家的貼身衣物看,實在是不看這個,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神該往哪裡放才合適。

  這樣的赤裸相見並不是第一次,卻因為今晚特殊的情況,讓蘇雋緊張得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少女白皙的小手又停在了頸後的衣結上,只要輕輕一解,她身上唯一一件蔽體的衣物就會落下來。

  「別……」蘇雋的聲音沙啞極了,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滑動著,他低聲道,「別解,原雍……在外面。」他背對著原雍,將少女嬌小的身軀完全遮擋在了懷裡。葉萱摟靠著他,兩條修長玉腿微微曲起,因而便只有蘇雋才能看見她腿間的無限春光。那花阜好像飽滿的蜜桃,光潔柔嫩,只在中間露出一條細窄的粉嫩花縫。小縫兒裡水光盈盈,含露吐珠,顯然葉萱早已動了情。

  而蘇雋又何嘗不是如此,葉萱就坐在他的大腿上,當那圓潤挺翹的小屁股貼上來時,蘇雋的陽具幾乎是立刻就抬了頭。粗硬的一根頂在葉萱的腿根處,還有越發漲大的趨勢。

  蘇雋暗罵自己不爭氣,他心裡無可避免地想到春夢裡的點點滴滴,似乎自己的夢境就要在今晚成真,可他到底是願意還是不願意?

  不管怎麼樣,蘇雋不能就勢要了葉萱的身子。即使他心裡喜歡這妖女,也不能在兩人尚未剖白心跡時就做出如此下流之事。他深吸一口氣,伸手去拿葉萱的衣裙。少女眸底一暗,當即點住了蘇雋的穴道。

  「別說話。」她按住蘇雋欲言的唇,「你若是再廢話,我不介意把你的啞穴也給點上。」面上輕柔地笑著,葉萱的心裡又失望又沮喪。果然,蘇雋還是不願意接受自己,但無論如何,這次她不會讓蘇雋再逃脫了。

  「九十九步都走了過來,這臨門一腳,可不能讓你破壞了。」葉萱的聲音漫不經心,似乎她在意的只是能不能順利混進玄女教,而不是自己將要成為蘇雋的女人。玉指撥開緊緊閉合的花瓣,她身子前舒,雪乳貼在蘇雋的胸膛上,穴口也抵住了大肉棒的龜頭。

  「葉姑娘……」蘇雋的聲音沙啞得幾乎不像是他自己的了,葉萱搖了搖頭,沒等他把話說完,就吻住了他的唇。

  「叫我阿萱……」唇齒纏綿間,少女輕柔地呢喃著。小手攀上青年滾燙的肉棒,趁著他意亂情迷的時候,葉萱握住棒身一點點朝花穴裡送了進去。

  但她的花穴實在是太小了,雖然有充足的淫液滋潤,只是將龜頭塞進去就讓兩人出了滿頭的汗。葉萱竭力平穩著呼吸,暗自一咬牙,將身體往前一送,那根肉棒瞬間便衝破重重阻礙,頂進了她的花穴裡。

  「唔!——」蘇雋悶哼一聲,難以想像的緊致和濕暖包裹著他,這是與葉萱的小嘴和奶子帶給他的完全不同的感覺,緊得讓人脹痛,卻又無法割捨。就在他的肉棒寸步難行之時,那大傢伙竟然越發腫脹,棒身上的青筋和血管不斷跳動,熱意襲來……蘇雋只來得及說出兩個字,「等等……」

  葉萱渾身一顫,感覺到熱流激射而出,在持續不斷的噴射中,瞬間將自己的玉道塞得滿滿滿當當。

  「你……」她頓了頓,不知該如何開口。

  「我……」蘇雋恍惚地回應,其實他壓根就意識不到自己在說什麼,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射了,他射了,就在剛剛進去的一瞬間,他就這麼飛快地射了……

  完了,蘇少俠想,臉丟大發了。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03:49 PM

第七十二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十五)

  「射了?」原雍驚訝地拔高調門,雖然他只能隱約看到屋內兩人的動作,但還是從蘇雋突然僵直的背脊和那股濃烈的雄性氣息察覺到剛才發生了什麼。即使是見多識廣如原雍,在這一刻也有些傻眼,從這個爐鼎往常的表現來看,他應該沒這麼不堪啊,難道其實是個繡花枕頭?

  「嘖。」原雍身後的男子不屑道,「看來這一批的爐鼎,還是有不怎麼樣的。」

  蘇雋原本就羞憤欲死,此時聽到窗外幾人的譏嘲之語,更是連臉都憋紅了。真的不是他不行,實在是葉萱的那裡太緊了,他又是第一次,動作生澀不說,還十分緊張。沒錯,一定不是他不行,絕對不是他不行!

  「相公。」少女嬌嫩的小手撫上蘇雋的胸膛,她柔聲安慰道,「沒關係,我……我不怪你。」

  知道葉萱是好心,但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哪個男人願意在這種事上被自己的女人安慰。蘇雋默默嚥下一口老血,有心想解釋,但又無從開口。他的穴道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衝開了,眼見葉萱還想撫慰他,他索性深吸一口氣,捏住葉萱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不知道該怎麼說話,那就不要說好了,蘇少俠破罐子破摔地想。這個吻原本是權宜之計,但不知不覺間,他便難以自拔地陷了進去。少女的小嘴又軟又香,好像含著蜂糖似的,引得他愈發加深了這個吻。

  葉萱的小舌被蘇雋勾著,纏吻間只覺得蘇雋舔吸的力氣越來越大,好像要把她小嘴裡的蜜汁都給吸乾了。她情不自禁地哼著,聲音又嬌又軟。這好似小貓兒一樣的慵懶呻吟很快就勾得花穴裡的大肉棒重新抬頭,粗硬的一根直脹得葉萱的小肚子都鼓起了一塊。

  大概是為了證明自己男人的實力,蘇雋將少女兩腿修長的玉腿掰開,就勢盤在自己的勁腰上,接著便大力衝撞了起來。因著這個姿勢,他的肉棒入得極深,加之那大傢伙生的粗長,幾次衝撞後,龜頭便頂在了花穴深處的宮口。

  蘇雋雖然沒有經驗,連春宮圖都沒怎麼看過,但只是這麼毫無技巧的抽插,直來直去,挺進挺出,入得葉萱幾乎連魂兒都快飛了。她小手攀住蘇雋的脖子,嬌軀在蘇雋的操幹下上下聳動,小嘴裡的呻吟斷斷續續:「相公,好深……嗯,頂到那裡了……啊,太大了,妾身受不住了……」意識到蘇雋要頂進子宮裡,葉萱連忙搖頭,「不要,別……相公,別進去……」她畢竟今晚才破瓜,雖然習武之人的身體素質不錯,但哪裡受得住這麼激烈的操幹。這一慌之下,小穴裡的媚肉便無意識地絞緊,刺激得蘇雋雙眼發紅,慾火越發高熾。

  蘇雋竭力平穩呼吸,慢慢將抽插的動作放緩了下來,這樣的淺抽緩送當然是不夠盡興的,但看著葉萱臉上舒服的神情,蘇雋還是將衝動給壓了下去。他頓了頓,有些艱澀地道:「你……是第一次?」

  相比起激烈甚至有些粗暴的整根入整根出,自然是這樣溫柔的動作更得葉萱喜歡。她微眯著眼睛,小臉貼在青年的胸膛上,就像一隻饜足的貓咪,快樂得小聲哼哼了起來。聽到蘇雋的話,她不由一僵,小嘴裡的輕哼也頓住了。

  不止是蘇雋沒想到,這天底下除了葉萱和天羅教僅有的幾個人,恐怕沒有人會認為嬌媚浪蕩的魔教妖女竟然還是個處子。其實一開始蘇雋就覺得不對,因為好友沈星紅顏知己眾多,他醉酒時也曾和蘇雋說過些葷素不忌的話,是以蘇雋雖然是個童子雞,反而知道一些普通男人都不知道的事。並不是每個處子都會在破瓜的時候有落紅,但少女過於緊致的花穴,和她掩飾不了的生澀慌亂,無疑昭示了她的處子身份。

  「你猜。」葉萱勾唇一笑,見蘇雋沉下臉,她滿不在乎地挑了挑眉,「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她這樣的漫不經心,蘇雋沒來由覺得心頭抽痛。「我會對你負責的。」他低聲道,「不管你是不是……我要了你,一定會對你負責。」

  原雍三人早已經離開了,整間屋子安靜極了,只有燈花爆開的畢剝輕響,和兩人沉默的呼吸。

  「你要怎麼負責?」葉萱只是笑。

  蘇雋認真地望著葉萱,那雙黑水晶似的眼睛笑盈盈的,蘇雋卻看不出她在想什麼。他想到自己要說的話,頰上竟然燙了起來:「我……」頓了頓,青年堅定又帶著點緊張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要娶你為妻。」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03:52 PM

第七十三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十六)

  「娶我……為妻?」葉萱笑了笑,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但那並不是高興,也不是輕蔑,蘇雋看不出來那個笑容的意思,她只是笑著,又輕聲重複了一遍,「娶我為妻?」

  這四個字,大概是葉萱夢寐以求的承諾吧。但蘇雋這樣的鄭重認真,葉萱卻並沒有得償所願的興奮和羞澀。她心裡升起的第一個念頭,是泛著苦味的惶惑與驚疑。她好像覺得蘇雋是在開玩笑,微彎的眼瞳裡,那笑意只是浮在眼波上,絲毫沒有沁到她的心裡:「你是第一個……要娶我的男人。」

  她從小的時候就是極美的,十歲開始成為天羅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聖女,那時候的小姑娘還沒有長開,卻已看得出日後該是何等的國色天香。隨著她愈長愈大,如同枝頭上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愈發嬌豔動人。但凡是見過那朵花的男人,幾乎沒有人不想著要去將她擷下來。

  他們匍匐在葉萱腳邊,不管是魔道巨擘還是白道大俠,是驕傲還是邪肆,是凜然還是殘忍,在那奪人心魄的魔教妖女面前,都變成了溫順如同羔羊的俘虜。葉萱聽過的甜言蜜語實在太多太多了,數不清的男人追逐著她,捧著金銀財寶、權勢榮華,甚至僅僅只為了求她的一個笑容。但是那許多許多的追求者裡,沒有一個人——

  沒有一個人要娶她。

  這是理所應當的,因為她是魔教妖女啊,縱然再美再豔,也只是用來追逐的蝴蝶,而不是可以擁在臂彎裡的小鳥兒。即使葉萱愛著蘇雋,想盡一切辦法要得到這個男人的心,也從沒想過嫁給他。因為人們總是這樣想的吧,他應該和一個溫柔賢淑的姑娘在一起,午夜夢迴時,或許會想起年少輕狂的熱烈恣肆,而那個傾國傾城的妖女,也不過是化成了記憶裡一抹淺淡的影子。

  或許,葉萱想,她是想過的,有哪個女人不願意和意中人相伴相依,但她只是不敢。假若心裡生出這樣的奢望,一旦希望落空,只會讓自己更痛苦罷了。甚至蘇雋親口說願意娶她,她也只是害怕。

  「你為什麼要娶我?」沉默了許久,葉萱淡淡道。

  「我……」蘇雋有充足的理由來回答葉萱,但他卻怔住了。是為了對她負責,不是嗎。畢竟自己要了她,就這麼讓一個姑娘失去了清白,自然是要娶她為妻的。但蘇雋心裡知道,不是這樣的。

  如果……如果他不是心甘情願想娶葉萱,那麼哪怕是拋了自己的原則和名聲不要,也不會就這麼隨便地把自己給搭進去。他其實,是喜歡這個妖女吧。

  所以在說那句話的時候才會臉紅,心裡七上八下的,生怕葉萱會拒絕。他從沒想過自己也會患得患失,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不是因為喜歡,又怎麼會緊張到連自己的心意都說不出來。

  而葉萱又何嘗不是如此,見蘇雋不答,她笑了笑:「你知道嗎,若我真心喜歡你,便不會要你娶我。」她臉上的笑容又恢復到了那般漫不經心的模樣,好似對所有的事情都不在意。

  「你若是娶了我,江湖中會怎麼議論你?他們會說,你墮落了,被魔教妖女迷了心智。你會被鄙棄,被唾罵,甚至人人喊打。這還不是最要緊的,你知道我殺了許多人,有你的敬重的武林前輩,甚至還有你的故交,你又要怎麼面對他們的親朋?若是他們要殺我報仇,你要攔著他們嗎?還是……」她輕輕撫上蘇雋的臉頰,「看著我去死?」

  「我們……可以隱居,歸隱山林……」蘇雋的聲音艱澀又沙啞,似乎費了極大的力氣,但那雙眼睛裡的光芒依舊堅定。他大概是意識到了葉萱要說什麼,幾乎是惶急地道,「我們還可以去塞外,遠離中原武林,不就……什麼打擾都沒有了嗎?」

  聽到他願意這樣說,自己已經滿足了吧。葉萱有那麼一刻想要流淚,但她終究還是忍住了。這樣就夠了,這個男人願意為了自己放棄一切,這樣其實就足夠了。

  但她並不是為了蘇雋,不過是自己害怕罷了。因為他們要面臨的矛盾太多太多,她害怕有朝一日蘇雋會後悔,她可以為了蘇雋捨棄生命,卻不願落得一個甜蜜過後黯然退場的結局。

  所以,就這樣吧。我們還是不要在一起了,但是這不代表,我不愛你。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03:56 PM

第七十四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十七)

  作為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魔教,玄女教總壇所在的碧落群島可謂是一個極其神秘的所在。有人認為那裡是龍潭虎穴,有人則說那裡是銷魂桃源。真正站在了碧落群島的土地上,蘇雋覺得,這裡好像也沒什麼太大不同。

  雖然玄女教的弟子以陰陽交合來作為習武的根本,但她們也不是沒日沒夜做那檔子事的。爐鼎們更不必說,沒有強健的體魄,拿什麼去伺候教中的師姐師妹們。是以海船剛一靠岸,船上的爐鼎們就被幾個雜役推搡著去了一排低矮的小屋,他們現在是等級最低的爐鼎,還沒有伺候正式弟子的資格,住的地方也十分簡陋。

  蘇雋粗疏慣了,他追殺關河十四匪的時候,風餐露宿、日夜兼程,什麼樣的苦沒吃過。在其他人抱怨的時候,他抱臂站在一旁,自然不會在意這點小事。說來說去,他滿心滿眼裡想著的,只有那個可惡的妖女。

  沈星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沒有被女人拒絕過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先不提這句話有多麼荒謬,第一次表白被拒的蘇少俠眼下實在是有些接受不能。這倒不是他無法忍受被拒絕,讓他耿耿於懷的是葉萱那模棱兩可的態度。

  什麼叫江湖中會怎麼議論你,蘇雋憤憤不平地想,難道我蘇雋還會畏於人言,怕那些不相干的人說三道四嗎。他就像是一潭水,原本平靜無波,怡然自洽。葉萱偏要來撩撥他,將那水潭撩得水波漾漾。結果那妖女倒好,轉身就走了。

  想到這裡,蘇雋恨不得跑到葉萱面前再去好好問問她。答案很簡單,就兩種選擇,喜歡,還是不喜歡。

  若是不喜歡,蘇雋固然氣沮,也不會再去糾纏葉萱。若是喜歡,那他和那妖女就可以……

  「蘇師弟。」站在蘇雋身側的是個黃衣公子,他碰了碰蘇雋的胳膊肘,「你臉紅什麼?」

  「咳。」蘇雋乾咳了一聲,「……大概是天有點熱。」

  是的,一定是天太熱了,絕對不是因為他想到了什麼讓人臉紅耳熱的畫面……

  可惜蘇雋想見到葉萱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在玄女教裡,弟子和爐鼎的地位截然不同,哪怕是原雍那種深受長老看重的爐鼎,在教中遇見剛入教的女弟子時,也得恭恭敬敬。弟子們可以隨意傳喚爐鼎,而爐鼎想和弟子交流,只能靠偶遇。

  在葉萱住的青竹小築外守株待兔了三天之後,蘇雋總算撞見了出門的葉萱。他們倆私下見面是不合教規的,蘇雋只能長話短說,劈頭就問葉萱:「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青年一臉嚴肅,眼神認真,葉萱忍不住噗嗤一笑:「你猜。」

  蘇雋被憋了個半死:「我猜……」我猜不出來啊可惡!「不行,你今天別想糊弄我。」眼見葉萱要走,情急之下,他連忙拽住葉萱的手,「喜歡還是不喜歡,快點回答我。」

  葉萱的小手被他抓了個正著,手背上忽然一熱,她心裡便軟軟的一蕩,嘴上還是無謂道:「看到那株桃樹了嗎?你要是把樹上的花都完好無損地摘下來了,我就告訴你。」

  那桃樹種在小築外,樹上的桃花層層堆疊,幾乎數不勝數。蘇雋內力被制,如今只是個身手略敏捷些的普通人,葉萱如此要求,實則是在為難他了。

  「那你可要說話算數。」蘇雋卻一口答應了。

  之後的幾天,小築外進進出出的弟子雜役便能看到一個黑衣青年在那桃樹下摘花,一朵又一朵小心翼翼地擷取下來,耗時耗力,十分辛苦。春日裡的陽光雖然不酷烈,但長時間仰頭朝樹上看,也能照得人頭暈眼花。葉萱就看著蘇雋滿頭大汗地圍著那株桃樹打轉,他似乎真的相信了葉萱的話,竟然也沒有懷疑葉萱是在糊弄他。

  或許他也是知道的,畢竟這個妖女有著欺騙他的纍纍前科。但他依舊這般堅持著,葉萱眼看著一天天過去,桃樹上的花兒越來越少,終於有一天忍不住攔住了蘇雋。

  「你……」她忽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你知不知道我是在騙你,就算你把樹上的花都摘下來,我也不會給你答案的。」

  「那我要怎麼做,你才會回應我?」蘇雋只是認真地望著她,「只要我能夠做到的,我就會去嘗試。」

  「哈?」葉萱嗤笑,「你是傻瓜嗎?」沒來由的,她心裡升起了一股強烈的怒氣,為什麼有人可以做到這樣呢?從來不會畏懼失敗,不會害怕被拒絕,不會害怕被拋棄,就像是追逐著太陽的誇父,有無盡的勇氣去追尋自己想要的東西。

  「我知道的。」蘇雋並不生氣,他扯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我知道你在怕什麼,沒關係。」青年的眼睛亮極了,「我會等你的。」

  葉萱想反駁他,又覺得自己很可笑。她站在那裡許久許久,久到蘇雋的背影已經消失了,她拾一片落在地上的花瓣:「傻瓜……」她輕輕地笑了起來,不會讓你等太久的,葉萱想,自己終究還是需要勇敢一點。或許,或許等到離開了玄女教,她會誠實地將自己的答案告訴蘇雋。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03:59 PM

第七十五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十八)

  五月十五,正是滿月之時。皎月在漆黑的天幕上閃爍著冷冷銀輝,將整片碧落群島映照得一片黯沉。夜已經極深了,哪怕是夜夜笙歌的玄女教,此時也陷入了寂靜的安眠,只有點點燈火點綴在黑暗之中,那是島上來回巡視的值夜弟子。

  越是靠近島的東面,守衛就越森嚴,因為玄女教的供奉祖師像的宮殿和教主居所就在此處。值夜弟子們都面色肅然,神態警惕,只是他們並沒有注意到,兩道極快的黑影一閃而過,朝祖師殿的方向潛了過去,這兩人正是蘇雋和葉萱。

  同為魔道中人,葉萱知道不少玄女教的秘辛。玄女教的教主鳶織乃是大宗師,蘇雋和葉萱雖然都是年輕一輩中出眾的高手,但在鳶織面前,實力還是不夠看。好在鳶織由於修習的功法特殊,每個月的第十五日都會潛心閉關。這一天,只要不是非常嚴重的變故,其他人絕對不敢去打擾她。葉萱選在這一天潛入祖師殿盜取九清九轉琉璃丹,就算他們倆被發現了,只要鳶織不出手,有九成幾率能夠得手。

  蘇雋身上的毒已經解了,他們二人展開身形,如同兩隻輕靈的貓,在黑暗中無聲穿行。蘇雋到底是少年心性,雖然他此行是為了救殷子安,但未嘗沒有暗探玄女教的意思在。少年人總是熱愛冒險的,愈是危險,反而愈發能激起他骨子裡躍躍欲試的戰意。

  「可惜時機不對,不能和你切磋。」蘇雋輕鬆地躲過一隊值夜弟子,傳音入密道。

  他話音裡的遺憾實在太明顯了,要知道在六扇門對年輕一代高手的排名上,天羅妖女葉萱可是高於雲雷劍蘇雋的。蘇雋見獵心喜,倒是挺想和葉萱一較高下。

  葉萱心下覺得好笑:「你倒是自在的很。」好歹是去夜探虎 穴 ,蘇雋卻一點緊張感也沒有。

  青年笑著挑挑眉:「若是只我一人,自然是要慎重些的,再加上你嘛……」他看著少女柔美的側臉,「說起來,你潛入玄女教,到底是為了什麼?」

  葉萱曾說自己是為了替天羅教取一樣東西,其實不過是託詞。她上玄女教的船是為了蘇雋,但眼下卻不能說出來,於是便笑道:「我們魔教之間的糾葛,你們正道人士自然不清楚。」

  同為魔教,天羅教和玄女教卻是勢同水火的關係,兩個門派間的恩恩怨怨不足為外人道也,蘇雋聽聞,也就不再多問了。

  正如蘇雋預料的那樣,此行極為輕鬆。將裝有九清九轉琉璃丹的玉盒拿在手中後,兩人不再停留,當即向碧落群島的北面奔去。就在那裡的一處斷崖下,有天羅教前來接應的船隻。少女一襲白衣,步履輕盈,蘇雋看著她裙裾飄飄的背影,愈發篤定葉萱也是喜歡自己的。在祖師殿裡,他看到葉萱去了後殿,看樣子是去取天羅教要的東西。但蘇雋覺得那只是葉萱的託詞,她來玄女教真的是天羅教有令?明明是憑她一己之力就能做到的事,又為什麼要多此一舉與自己合作。

  不僅如此,蘇雋身上的毒解了,葉萱也沒有要殺他的意思,反而還帶著他一起離開碧落群島。所謂正邪勢不兩立,葉萱大可以把蘇雋丟在這裡,何必這麼費心費力的。

  眼見得斷崖就在不遠的地方,蘇雋忽然清了清嗓子:「那個,我有話要說。」

  葉萱的身形微微一頓,腳下不停,只淡淡道:「有什麼話,還是到了船上再說吧。」

  「小丫頭,你這話可就說錯了。」一道輕柔的聲音響起在空氣中,紅衣的女人由遠及近,幾乎是一眨眼,就攔在了蘇雋和葉萱面前。女人微微一笑,眉目間的嫵媚妖嬈,要比葉萱還豔麗數倍,「既然來了我玄女教,就不要想著走了。有什麼話,還是到了陰間再說吧。」

  蘇雋的右手已撫上了腰間軟劍的劍鞘,他不動聲色地變化步法,目光沉肅。而葉萱也認出了眼前的女人,她心裡咯噔一聲,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此人正是玄女教教主,大宗師鳶織。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04:02 PM

第七十六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十九)

  鳶織話音剛落,蘇雋手中的軟劍出鞘了!

  凌厲的劍光劃破天際,如同一泓流星,瞬間刺破了沉寂如水的夜色。這並不是蘇雋那柄赫赫有名的雲雷劍,雲雷劍重劍無鋒,實在不適合帶到碧落群島上,蘇雋手裡的軟劍名喚羅護,乃是由鑄劍大師劍老人打造,劍身輕如鴻毛,劍鋒卻可切金斷玉。

  他一劍斬出,當即攔在了鳶織和葉萱中間,口中喝道:「快走!」

  「真是情深意重的好兒郎。」鳶織輕描淡寫地側身,這幾乎是絕殺的一劍,卻連她的衣角都沒有碰到,「男兒多薄情,小丫頭,你倒是好運氣。」她口中朝葉萱說著,反而一掌向蘇雋劈去。

  玄女教的功法狠辣迅捷,這一掌用了鳶織七成的實力,就算是江湖上年輕一代的佼佼者,恐怕也難以從掌下逃脫。鳶織的唇邊噙起一抹冷笑,忽然,她柳眉微挑,忍不住輕咦了一聲。也不見蘇雋有什麼動作,只見他腳下變化,竟然硬生生地躲開了。

  「癸步?!」鳶織大吃一驚,「你是雲中客的弟子?」

  蘇雋長嘆一聲,劍光亮起,與鳶織的掌影戰作一團:「葉姑娘,我今天可是把老底都掀出來了。」他眼風掃過少女的身影,「你還不快走。」

  「哼。」葉萱眉間傲意昂然,「我天羅聖女還輪不到正道人士來護著。」

  只見那劍影之中,一根潔白如玉的纖指憑空點出,一指點在了鳶織的掌心。鳶織喉頭一悶,當即倒退了三步,「黃毛丫頭,竟然敢向我出手。」鳶織冷冷地望向葉萱,「我原想看在裴老怪的面子上留你一命,既然你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

  那一聲「了」字落地,鳶織的雙掌已到了葉萱面門!葉萱足下輕點,朝後飛掠而去,但鳶織的掌風卻如影隨形,明明她遠在三丈之外,卻如在葉萱眼前。葉萱知道,自己激怒了鳶織,她勢必要置自己於死地。

  原本天羅教和玄女教的關係就不好,恐怕鳶織發現了自己並沒有動玄女教的東西,於是看在天羅教教主裴元的份上,打算放自己一馬。但她既然要殺蘇雋,自己又怎麼能袖手旁觀。

  大宗師的實力果然不可小覷,心念電轉間,葉萱已經飛掠了百丈之遠,她邊退邊守,額上冷汗涔涔而下,卻始終找不到反攻的機會。更讓人絕望的是,鳶織面色平和,一面攻擊葉萱,一面與蘇雋鬥在一處,連呼吸都沒有快上一分。葉萱只得且戰且退,朝斷崖的方向退去。斷崖下天羅教的船隻裡有天羅教教眾,聽到響動後便可來援手。

  鳶織自然也看出了葉萱的意圖,她冷笑一聲:「想找幫手?怕是在他們來之前,你們倆就要去陰曹地府做一對亡命鴛鴦了。」

  「可惜啊可惜。」蘇雋悠悠嘆氣,「若是能做一對鴛鴦,我倒是挺樂意的。」

  葉萱聽他這當口還有功夫胡說八道,臉上一紅,忍不住啐道:「你,你幾時學的這麼油嘴滑舌。」

  蘇雋有點委屈:「我哪裡油嘴滑舌了,明明是實話。」

  「你們兩個小兔崽子,這是不把我放在眼裡?!」鳶織怒火中燒,「好好好!既然如此,我這就如了你們的願!」

  她的掌風原本就凌厲之極,此時掠過葉萱面門,更是有刺骨的寒意撲面而來。葉萱心神一凜,施展出的天羅教絕學「無生指」愈發玄妙。這一指點出,可破千般招式,萬般身法,但在鳶織迅如閃電的掌風之下,卻始終不能找出她的破綻。

  重壓之下,葉萱的步法終於出現了一絲凌亂,她暗叫一聲糟糕,生死相搏間,若有片刻破綻,便是一敗塗地。

  就在那電光石火間,又一道虹芒刺破夜空,錚然的嗡鳴中,刀光在空氣中跳躍出一串青金色的火花,只見那把羅護一分為二,蘇雋右手持劍,左手執刀,雪亮的刀鋒架在鳶織劈向葉萱的掌影上,劍刃直指她的咽喉。

  「有意思。」紅衣的女人冷冷一笑,「竟然能刀劍互執,我已經可以確定了,你必定是雲中客的弟子。」

  「我是誰的弟子不重要。」蘇雋笑了笑,「重要的是,你不能傷到她。」

  他長嘯一聲,劍影如同滾滾排雲,刀光便似呼嘯罡雷,朝鳶織席捲而去。世人皆喚他「雲雷劍」,卻不知雲為劍,刀為雷,是為刀劍雙絕。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04:09 PM

第七十七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二十)

  武林中凡是能被稱為大宗師者,無不是當世頂尖的高手,固然蘇雋驚才絕豔,但要想力敵一個大宗師,無疑是痴人說夢。可就在那刀光劍影滾滾而來的一刻,鳶織竟然感覺到了一種兔子搏鷹的力量。那是野兔在生死之際爆發出的巨大生機,甚至能殺死凶惡的老鷹。

  鳶織眼中冷光凜然,催動的內力連她的袍角都鼓動揚揚,她的掌心泛起一層幽冷的寒霜,以沛然莫敵之力向蘇雋的攻擊迎了過去。蘇雋的意圖鳶織心知肚明,便是要用這拼盡全力的一擊來一個兩敗俱傷,繼而給葉萱爭取逃出生天的機會。她唇角露出一抹冷笑,可惜,這一掌迎頭擊下,自己固然會受傷,這小子卻不止是受傷。

  「傻瓜……」葉萱垂下眼簾,呢喃的低語微不可聞,她猛然抬頭,一指點出,就在劍鋒與掌影即將相撞的一瞬間,點在了鳶織的掌心。「唔!——」少女悶哼一聲,硬生生忍下了湧到喉頭的鮮血。

  「找死!」鳶織厲聲怒喝,此時,長刀遞至她身前,深深沒入了她的胸口。她一掌拍出,葉萱便如同一隻斷線的風箏飛了而出。

  「葉姑娘!」蘇雋搶身上前,他右手攬住葉萱的腰,反身三刀斬出,刀刀凌厲,總算是擋住了鳶織的追擊。此時斷崖已在眼前,蘇雋毫不猶豫地縱身一躍,將要落在甲板上時足尖輕點,便穩住了震盪不已的船隻。

  「聖女!」

  「聖女大人!」

  只聽齊刷刷一片刀劍出鞘的聲音,船上的天羅教教眾如臨大敵,蘇雋的眼風淡淡掃過眾人:「玄女教的人要追過來了。」

  果不其然,方才的聲響已經驚動了島上值夜的弟子,船上領頭的黑衣人冷冷看了蘇雋一眼,右手一揮:「都跟我去攔住他們。」只見一群黑衣人提氣縱躍,不多時,崖上便響起了一片喊殺聲。

  蘇雋這才鬆了一口氣,懷裡的少女面色蒼白,他指尖扣住葉萱的脈門,雖然早在抱住葉萱時就已經封住了她身上的幾大穴道,蘇雋還是感覺到一股寒意朝她的心脈流去。鳶織掌上的那一層寒霜,原是她要殺死蘇雋的殺招,卻被葉萱給擋去了。

  「你……」蘇雋說不出話來,從荷包裡的玉瓶裡掏出藥丸給葉萱服下,他連手指都是顫抖的。寒意的流速變慢了,那股讓蘇雋五內具焚的焦灼終於稍稍褪去了些許。「別擔心。」他輕聲道,「我帶你去藥王谷。」

  言罷,他嘬唇呼哨了一聲,只見海天之際忽然浮出了一線白浪,那浪花越來越近,波濤翻滾中,一條巨大的銀背白鯊破浪而出,朝蘇雋甩動著尾巴。

  船上還留有幾個黑衣人,見狀都驚愕地看著蘇雋。葉萱不由嘆了口氣:「若是沒有我,想必你也不用擔心無法離開碧落群島。」

  「它叫濯隱。」蘇雋緊握著葉萱的手,「你覺得好些了嗎?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去藥王谷。」

  「不必了。」葉萱笑了笑,在蘇雋愣怔的目光中,她掙脫了青年的懷抱,「該說不愧是雲中客的傳人嗎?恐怕武林中沒有人能預料到,這幾年聲名鵲起的雲雷劍竟然是雲中客的弟子。」

  雲中客,這個許久沒有被人提起的名字,但江湖上卻從未有人忘記過他。二十幾年前,他在武林中掀起了巨大的風浪,卻又突然歸隱,杳無行蹤。如果有誰能當得起天下第一這個名頭,必然是雲中客。他刀劍雙絕、輕功出眾,奇門遁甲,無一不精,還有一手讓人望塵莫及的馭獸之術,連海上的鯊魚都能驅使。

  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

  蘇雋意識到了不對,他想要抓住葉萱的衣角,卻被幾個黑衣人擋住了,葉萱回過頭:「多謝你的好意,蘇少俠。些許小毒,我天羅教也能解。」

  「蘇少俠……」蘇雋臉上的神情像是驚慌,哪怕是與鳶織生死相搏時,他也沒有慌亂過,卻在這一刻惶然不已,「你,你是……」他艱澀地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自然是像我之前說的那樣,你拿到了想要的東西,我也拿到了想要的東西,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葉萱的聲音平靜又淡然,說罷,她轉身吩咐身側的教眾,「送蘇少俠下船。」

  「等等!」蘇雋喝道,幾個朝他走來的黑衣人停了下來,但他依舊不能靠近葉萱哪怕一步。和鳶織的打鬥耗費了他大半的內力,他只能徒勞無力地站在原地,盯著那道白衣的纖影,「我們說過的話……你難道忘了?」

  「我們說過什麼?」葉萱笑了笑。

  「我說過的,我要娶你。」蘇雋就像沒有聽出她話音裡的輕嘲,堅定地重複了一遍,「我要娶你為妻。」

  「蘇少俠,那是你說過的。」少女的臉上揚起一抹淺笑,「你果然是個傻瓜呀。」她似乎又變回了與蘇雋初相識的那般模樣,言笑晏晏,那笑意卻絲毫沒有映在眼底,「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來玄女教是為了取什麼東西嗎?」她揚起手,露出了掌心裡一塊小小令牌。

  蘇雋的瞳孔猛然收縮:「銀霄令!」

  「沒錯。」葉萱笑意婉轉,「銀霄令。」

  雲中客最引人追逐的並非他本身,而是他身懷的一件巨寶,銀霄令。這塊令牌是開啟一處寶藏的鑰匙,傳說寶藏裡有無數的金銀珠寶、武功秘籍,誰得到寶藏,誰就能統一武林。

  「我原本也不是很確定銀霄令是不是在你身上。」葉萱柔聲道,「還好,我的運氣不錯。」就在蘇雋因為她身上的毒焦急不已時,她從蘇雋身上偷走了這塊令牌,「這就是我要的東西,現在已經拿到了。多謝你了,蘇少俠。」

  「所以……你之前都是在騙我?」蘇雋啞聲道。

  「蘇少俠,不,相公。」少女的聲音如同誘惑人心的女妖,卻又透著幾乎將蘇雋的心臟凍僵的寒意,「我告訴一句話,你可千萬要記住了……」她微微一笑,那笑容像是罌粟開了花——

  「越是好看的女人,越會騙人。」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04:12 PM

第七十八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二十一)

  幽暗的地牢裡,四壁滿是濕滑的苔蘚,不知道從哪裡滲出的水滴從石縫中滴落而下,滴答……滴答……滴答……

  「從今以後,你就不再是我聖教的聖女了。」黑衣的男人淡淡道,「你有什麼想說的嗎?」半晌之後,他才聽到一聲低微的「不想」,他嘆了口氣,「雖然你帶回了銀霄令,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就在這裡好好反省吧。」

  很快,沉穩的腳步聲響了起來,葉萱微微抬起頭,只看得到男人大步離去的背影。即使這樣一個微小的動作,卻依舊讓她渾身發顫,毒素在血液中快速流淌,蘇雋給她服下的那顆藥丸失去了效用,終於再也沒有什麼能夠阻擋那些劇毒流往她的心臟。

  等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就會死掉吧。先是內力盡失,繼而是渾身無力、難以行走,到最後,她將會成為天羅教第十七個死於劇毒的聖女。

  可惜她現在已經不是聖女了,葉萱自嘲地想,教主親自來通知自己這件事,大概還能說明他曾經看重自己?所謂的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過是教主不想下令殺她,就這樣將她丟在地牢裡自生自滅便是。葉萱的心裡並沒有失望和怨恨,她曾經無數次這樣處置過違反教規的教眾,不憐憫他人,也不指望他人來憐憫自己。

  在她早已冰冷的心裡,蘇雋大概是唯一的一片柔軟。為了那個男人,她捨棄了所有,包括她曾經奢望過的未來。

  什麼銀霄令,不過是葉萱的藉口罷了。鳶織的那一掌打在葉萱身上,她就知道自己活不長了。既然如此,索性就以一個欺騙者的面目離去吧。這樣蘇雋就會忘了她,不會傻傻地要去和一個魔教妖女混在一起。

  如果真的死掉的話,自己到底是會灰飛煙滅,還是回到現實世界呢?葉萱不知道答案,考試系統會給考生三次在任務中死亡的機會,但葉萱早就察覺到了,這個顧寅誠口中新開發的系統,和學院以往的系統大不相同。所以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真的死掉,更沒有精力去考慮什麼任務的成敗。

  但她沒有一絲一毫地猶豫,飛身上前替蘇雋擋下了那一掌。系統的「共情」真的有這麼大的作用嗎?那一刻的葉萱就如同一隻撲火飛蛾,為了愛人可以傾盡所有。她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成為了葉萱,不是帶著任務而來的葉萱,而是那個怯弱又孤勇的魔教妖女。

  毒液流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了,葉萱的視野開始模糊起來,劇毒正在侵蝕她的五感,她慢慢閉上眼睛,耳邊似乎聽到了遠處傳來的騷亂聲,疲倦與痛苦拉扯著她,終於讓她陷入了黑暗……

  砰咚一聲巨響,就在葉萱昏迷過去後,地牢的大門被人一劍劈開,四散的木屑中,蘇雋踏著滿地鮮血,一步一步走了進來。他面無表情,步伐平穩沉重,劍刃上的血跡在地上拖出了一道長長的猩紅。

  只是這所有的一切,卻在看見牢中那個面色蒼白的少女時轟然破碎。在看到葉萱之前,蘇雋曾經無數次想過自己要說什麼。指責她陰險狡猾,唾罵她卑鄙無恥,奪回銀霄令,自此和她一刀兩斷。

  蘇雋想的很好很好,既然那妖女不稀罕自己,自己又何必要倒貼著去求她。可惜,現實總是讓人難以掌控的。

  他幾乎是瘋了一樣飛掠到葉萱身邊,她瘦了,小小的身軀窩在蘇雋胸前,似乎一陣風就能吹倒。什麼都不重要了,蘇雋抱起葉萱,將她的手死死地抓在掌心,就算你騙我、利用我,那也沒有關係,我只要你好好的。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04:14 PM

第七十九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二十二)

  藥王谷位於梧州的雲霄山,那一片雲霧繚繞的崇山之上,遍地都是飽含劇毒的奇花異草。山谷外,來找藥王求醫問藥的江湖人排成長長的隊伍,他們之中不乏武功高絕的好手,甚至還有幾個不仁樓的黑衣刺客,但所有人都老老實實地站在谷外,沒有此間主人的允許,哪怕命在旦夕,也不敢有絲毫異動。

  和谷外人頭攢動的景象相比,山谷裡十分安靜。此時正是清晨,一間寢房裡,寬闊的拔步床上正躺著一個熟睡的男人。他正在睡夢中,耳邊卻好像聽到一陣陣嘈雜的聲響。男人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正打算翻個身再睡,那聲音卻離他越來越近。

  「阿星!阿星!……」

  他不滿地拽起被子摀住腦袋,不妨一聲叫喊在他耳朵邊上炸了起來:「阿星!快醒醒!」

  「我靠!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沈星一把將被子扯下來,氣勢洶洶地瞪著來人,不出他所料,敢在藥王谷裡這麼囂張的,除了他那個二愣子好友蘇雋,別無他人。

  蘇雋壓根不理會沈星的起床氣,拽著沈星的袖子就把他往外拖:「藥王前輩呢,我有急事求見他。」

  「哎哎哎,別扯我的袖子。」沈星連忙出手拯救自己的衣服,「老頭子出谷雲遊去了,你找他幹嘛?」

  「什麼?!」蘇雋本就焦急的臉色頓時陰沉了幾分,他握了握拳頭,「往哪個方向走的?我這就去追他。」

  「出什麼事了?」沈星的眉頭皺了起來,蘇雋這小子這麼失態,太稀奇了,「你受傷了?不對……」他隨意掃了蘇雋一眼,「受傷的不是你,是誰?」

  「是……」更讓沈星詫異的事發生了,蘇雋的臉上露出忐忑又焦慮的神情——這是沈星從沒見到過的,他深吸一口氣,「是天羅妖女……」

  #

  等到沈星弄清楚來龍去脈後,他也已經為昏迷不醒的葉萱診治了一番。收起手中的銀針,他長嘆了一口氣。果不其然,一直守在旁邊的蘇雋立刻緊張兮兮地看著他:「怎,怎麼樣?」

  「她身上的毒霸道的緊,不好辦啊……」

  蘇雋的眼睛立刻黯了下來,他望著榻上的少女,那雙黑水晶似的眼睛正緊緊地閉著,蒼白的小臉如同枝頭上即將凋謝的花,風一吹,便會碎成齏粉。蘇雋的心不由一陣抽痛,他沒辦法忘記在地牢裡見到葉萱的那一刻,而蘇雋也明白了葉萱騙自己的原因。

  自己果然是個笨蛋,被這個妖女騙了一次又一次,卻還是在最後一刻又上當了。假若他沒有聽說葉萱被剝奪聖女之位的消息,繼而在疑惑中去了天羅教,那他是不是……會永遠失去眼前這個人……

  「阿星。」他轉過頭,緊握的雙拳裡,指甲幾乎陷進了掌心,「請你好好照顧她,我去找藥王前輩。」說罷,他拔腿就走。

  「站住,站住!」沈星連忙攔住蘇雋,他沒好氣地甩了甩袖子,「我說你著什麼急啊,這毒雖然霸道,我也沒說不能解啊。」

  「你能解?!」蘇雋頓時瞪大了眼睛,眼裡的激動幾乎要溢了出來。

  「嘖,我好歹也是老頭的親傳弟子,天下間就沒有我不能解的毒。」沈星得意道。

  正如武林中很少有人知道蘇雋是雲中客的弟子,他的好友沈星乃藥王傳人,也是只有寥寥數人才知曉的事。藥王谷擁有天下第一的高絕醫術,但想求得藥王的醫治,是比登天還要難的事。因為藥王出手救人純憑心情,管你是天王老子還是武林盟主。

  如果說葉萱身中的毒有人可以解,那應該就是藥王了。可葉萱是魔教妖女,和藥王谷又沒有一星半點的交情,憑什麼去求藥王幫自己解毒。雖然那時候在船上蘇雋要帶她去藥王谷,她也沒指望蘇雋真能請動藥王。

  將葉萱從天羅教救出來後,蘇雋只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其中關竅。他心裡不由更為懊悔,暗自下定決心,若葉萱能挺過這一關,必定將關於自己的一切和盤托出,再不能讓兩人之間有誤會了。

  既然沈星表示自己可以解毒,蘇雋懸著的一顆心頓時放下了大半。他看著沈星給葉萱餵下了兩顆藥丸,葉萱面上痛苦的神色立刻緩和了些許,蘇雋心下欣喜,懇切地對沈星道:「阿星,多謝你了。」

  「我倒是沒什麼。」沈星提筆給葉萱開方子,「主要是你小子。」他朝昏睡的葉萱努了努嘴,「她吃了這麼大的苦,多半可都是因為你。」

  「我知道。」蘇雋愧疚地低下頭,「若她沒替我擋下那一掌……」

  「你以為她之所以中毒瀕死,是因為鳶織那一掌?」沈星挑了挑眉。

  蘇雋有些疑惑:「難道不是?」

  「中毒確實是因為那一掌,只不過毒性如此猛烈,甚至差點要了她的命,卻另有原因。」見蘇雋看著自己,沈星刻意拖長了調子,「都是因為你……破了她的處子之身。」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04:19 PM

第八十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二十三)

  「都是因為你……破了她的處子之身。」沈星道。

  「哈?」蘇雋一臉你是在逗我嗎的表情,他馬上意識到了不對勁,頓時滿臉通紅,「你怎麼知道我,我那個……她……」

  沈星不屑:「我好歹是個大夫,一眼就能看出你小子做過什麼好事。」

  眾所周知,天羅教歷代聖女武功的根本乃是一門名叫無生心經的功法,但很少有人清楚,這門功法要求修習者必須是處子。只有處子,才能最大程度地發揮無生心經的力量,繼而成為超一流的高手。更重要的是,一旦修習者失去了處子之身,用無生心經構築成的心脈就會出現一個罩門。正是因為這個罩門的存在,原本不會危及到葉萱的毒,才會這一次差點讓她喪命。

  葉萱對這件事心知肚明,在她決定將自己的身子交給蘇雋的時候,恐怕就預料到了自己的下場。她也許不會死,但必然不能再做天羅教的聖女了。至於教裡會不會在剝奪了她的聖女之位處罰她,其實也沒多大區別。失去了天羅教的庇護,江湖裡想要她命的人比比皆是。

  沈星不由拍了拍蘇雋的肩膀:「雖然我沒什麼資格說這種話,不過……她對你可謂是不顧一切了,你可別負了她。」

  蘇雋沒有說話,他伸出手,在少女嬌嫩的臉蛋上碰了碰——今生今世,我永不負你。

  接下來的事就很簡單了,解毒的方子雖然需要很多珍貴的藥材,但藥王谷裡並不缺這些東西,蘇雋眼巴巴地看著沈星熬煮了一大鍋藥汁,也顧不上那陶鍋還是滾燙的,就要用手來拿:「好了嗎?我去給她餵藥。」

  「這藥不是用來喝的。」沈星似笑非笑。

  蘇雋被他看得心裡發毛:「……那是用來幹什麼的?」

  「我說過吧,這毒不好解。」沈星的笑容愈發惡趣味,「還需要你親自出手才行。」

  #

  送走了沈星,蘇雋開始對著一大鍋藥汁發呆。

  那傢伙的話不斷在他耳邊迴蕩:「沒什麼好害臊的,這都是為了解毒。我相信葉姑娘醒過來了,也不會怪你。」

  蘇雋結結巴巴的:「真,真的必須要那麼做?」

  「沒錯。」沈星認真地點頭,「這麼做,藥的效果才能發揮得最快。若是不能迅速解毒,葉姑娘就會內力盡失。」

  雖然自己的這個好友一貫不知道節操為何物,但他在治病救人上還是比較靠譜的。忽略了心裡的那一絲竊喜,再三告訴自己這是為了救人,絕不是趁人之危,蘇雋把熬好的藥汁倒進浴桶裡,脫掉衣服,在浴桶裡運轉起了內力。

  遵照沈星的指示泡了兩個時辰,蘇雋覺得藥力已經被自己完全吸收了,他慢吞吞地從浴桶站起來,擦掉身上的水漬,幾乎是一步一挪地走到了葉萱的床前。

  在吩咐好了所有事情後,沈星便美曰其名給蘇雋私人空間,揮一揮衣袖地離開了藥王谷。如今山谷裡只有蘇雋和葉萱兩人,想到自己要做的事,蘇雋依舊緊張得差點沒燒起來。

  「葉,葉姑娘……」雖然昏睡中的葉萱聽不到,他還是認真道,「阿星說要想給你解毒,必須要我先用內力吸收藥力,再……再和你交合,用我的陽精 ……」他說到這裡,連耳根都通紅一片。

  沒人的時候尚且如此,聽沈星解釋解毒方法的時候,蘇雋的臉幾乎沒紅得滴出血來。他期期艾艾地道:「阿星,你沒有騙我吧。」

  沈星瞥了他一眼:「愛信不信。」

  蘇雋深吸一口氣:「我是要娶她為妻的,就當……就當……」就當提前洞房了,想到這裡,蘇雋覺得鼻腔一熱,慌忙穩住心神,不在腦袋裡回憶那些讓人臉紅耳熱的畫面。

  沈星沒有發現他的異樣,而是叮囑道:「記住了,每天至少要三次。」

  「三次?」蘇雋怔了怔。

  「怎麼,難道你不行?」

  沒有男人能夠忍受被人說不行的,蘇雋哼了一聲:「要多久,毒性能完全消失?」

  「這個嘛……」沈星想了想,「多則兩個月,少則十幾天。」

  既然這樣,那不就代表著自己每天要與葉萱交合三次,而且還是十幾天天天如此……蘇雋怔怔地想著,鼻腔裡的熱意越來越大,他感到鼻頭一辣,有什麼東西衝破屏障湧了出來。

  「咳咳……」沈星不得不提醒正在發呆的好友,「阿雋,你流鼻血了。」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04:22 PM

第八十一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二十四)

  葉萱在一陣難耐的酥癢中醒了過來。她渾身好像浸泡在滾燙的熱水裡,不斷有火熱的鼻息噴吐在她頸側,汗珠一滴滴地掉落下來,讓她本就濕噠噠的身體愈發黏膩。她如同一灘融化的春水,在疾風驟雨似的抽插中擺盪著,嬌弱的身子幾乎使不上一點力氣,只能無力地攀附在男人胸前,隨著他的大力聳動輕哼了起來。

  「你醒了?」蘇雋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了起來,葉萱從來沒有聽過他用這樣低沉的嗓子說話,青年的聲音總是昂揚清朗的,但是好吧……他現在聽起來,真是該死的性感。

  「唔……」葉萱含糊地回應了一聲,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根正在自己腿間聳弄的壞東西上,那樣大的一根,好像燒紅的烙鐵般插在她的小肚子裡,粗硬的棒身碾磨過花壁上的每一寸媚肉,頂開她的花心,一直戳進了她嬌嫩的子宮。他進入得實在是太深了,葉萱恍惚有一種小肚子要被插穿的感覺。而每當那根肉棒以狂猛的速度從她的花穴裡退出來,再用更大的力氣插進去的時候,花穴裡的淫水便爭先恐後地噴湧而出,混著男人之前射進她身體裡的精水,將兩人的交合處糊上了一層淫靡不堪的白濁。

  「啊……太深了……」葉萱的輕哼聲軟綿綿的,因為渾身使不上力氣,那原本嫵媚的呻吟聽起來就像一隻正在哼哼的貓咪,卻顯得愈發勾人。

  蘇雋喉間一緊,胯下的動作不由越發快了,兩顆碩大的卵蛋拍擊在少女嬌嫩的花戶上,響亮的啪啪聲讓屋內的春情越加濃郁。除了那股獨屬於精液的雄性氣息,葉萱的還聞到了一陣淡淡的藥香。她雖然四肢無力,但已經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那股毒素不再流動,回憶起蘇雋滿面寒霜地闖進天羅教的地牢,葉萱不由疑惑道:「我身上的毒……」

  蘇雋一僵,一直在毫不止歇地操乾葉萱的身體終於停了下來。他這會兒才從讓人沉醉的情慾中清醒了過來,他是因為要給葉萱解毒才做了這種事,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挺樂在其中的……

  「我,我……」蘇雋結結巴巴的,滿是汗水的頰上騰起紅暈,手足無措地就要將自己從葉萱的身體裡退出來。

  「嗯啊……」察覺到那根大棒子要離開了,還未滿足的小穴一陣瘙癢,應和著依依不捨吮吻著肉棒的媚肉,葉萱抬起兩隻潔白的小腳夾住了蘇雋的腰,腳尖在青年僵直的背脊上蹭了蹭,她不滿地噘著唇,「你要幹什麼?」

  蘇雋滿臉羞愧:「葉姑娘,是我孟浪了,我原本是要給你解毒的,可是……」按照沈星的說法,蘇雋需要和葉萱交合三次,然後將陽精射入她體內,但蘇雋射入的遠遠不止三次。一開始他還記得自己的目的,十分不好意思地在少女的身體裡馳騁,等到他漸漸食髓知味,就發現自己再也無法滿足了。

  身下的那具香軟嬌軀好像擁有什麼未知的魔力,他不斷親吻著少女的每一寸肌膚,粉嫩的乳尖,白皙的奶子,小巧的肚臍,甚至還有那圓潤又可愛的小腳丫……蘇雋覺得自己就像個變態一樣,趁著葉萱昏睡不醒的當口做盡了一切禽獸的事,等到葉萱醒過來的時候,他射進去的那些又多又濃的精液竟然將葉萱的小肚子都撐得鼓了起來。

  難怪自己渾身痠軟……葉萱無力地想,她還以為是中毒的原因,看來蘇雋也身體力行地出了一份力。發現青年小心翼翼地偷瞄著自己,停在花徑裡的肉棒一動也不敢動,如果他的腦袋上有一對狗耳朵,現在一定是無精打采地耷拉著的。

  已經從蘇雋的口中瞭解到了一切,救人,解毒,然後就是這個奇葩的解毒方法……沈星嗎?葉萱好笑地在心裡嘆了口氣,她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蘇雋這隻呆頭鵝又一次被好友給坑了。

  「葉姑娘……」見葉萱一直沒說話,蘇雋忍不住悶聲道,莫非自己被討厭了?自己一定是被討厭了,他愈發沮喪,畢竟趁著人家姑娘昏睡的時候幹這種事,沒有哪個人能接受吧。

  果不其然,蘇雋聽到葉萱哼了一聲,少女不滿道:「葉姑娘?都這種時候了,你還叫我葉姑娘了?」

  「那我應該叫你什麼?」蘇雋傻傻地問。

  葉萱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大傻瓜,活該你被沈星坑:「叫我阿萱,要不然你就從我身上滾蛋。」

  「阿萱?阿萱……」蘇雋先是一愣,繼而便眉開眼笑起來。葉萱幾乎不忍心去看他臉上那傻兮兮的笑容,聽著他翻來覆去地念叨著自己的名字,就算蘇雋再傻,這會兒也明白了,葉萱並沒有生氣。

  「那我是不是也不用滾蛋?」沮喪的情緒一掃而空,蘇雋的聰明勁總算飛回了腦袋裡,他低笑著拿臉去蹭葉萱,「阿萱,咱們……咱們繼續吧。」

  隨著那根壞東西再一次聳動了起來,小穴裡的瘙癢漸漸平復,葉萱的哼聲也越發大了。她迷迷糊糊的腦袋裡想著,必須要讓蘇雋節制一下,不然自己不會死於劇毒,可能會死於縱慾過度。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04:25 PM

第八十二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二十五)

  天光大亮時,葉萱從黑甜中的睡夢中醒了過來。她已經有許久沒有睡過這樣踏實的覺了,正午的陽光透過窗櫺照射進來,暖洋洋的恬適又宜人,就像那個擁抱了她一整夜的男人,讓葉萱打心底裡覺得安心。

  她慵懶地眯起眼睛,嘴角不自覺地翹著,一切都是這樣的美好。她和蘇雋在昨晚坦露了各自的心跡,完完整整地確定了對方對自己的感情。而葉萱身上的毒正在慢慢消失,雖然她的內力依舊沒有恢復,但至少不像一開始那樣連動作都感到困難了。等到毒素完全消失——蘇雋已經計畫好了,他就帶著葉萱去塞外,去見他的師父雲中客。他們會成親,還會有一個或者幾個孩子,有一輩子的時間去愛對方。

  這是葉萱從沒有去勾勒過的藍圖,也是她心中最狂妄的奢望,終於在那一刻,由那個男人完完整整地捧到了她面前。如果說這許許多多的美好裡有一點不和諧的因素,那麼——

  葉萱活動了一下痠軟的身體,果不其然,她感到腿心的花穴裡滲出一股熱流,立刻將身下的床單打濕了一大片。

  大概就是蘇雋對性事的過於熱衷,實在讓她吃不消。

  葉萱覺得自己還是可以理解蘇雋的,畢竟他還是個二十歲的青年人,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加上開葷沒多久,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索求自己的身體,至少證明自己很有魅力嘛。所以,在她被蘇雋做暈過去,繼而又被做醒後,她並沒有表達不滿。在她直面自己的內心,忐忑地向蘇雋表白時,蘇雋依然在她腿間大力操幹,她也表現出了最大程度的容忍。可是蘇雋義正辭嚴地表示要這樣連啪半個月是什麼鬼,要是每天都像昨晚那樣不停歇地啪啪啪,就算是肉文女主的小穴也會被啪破的好嗎!

  蘇雋顯得十分委屈:「可是阿星說……這是為了解毒。」

  葉萱在「告訴他他被沈星忽悠了」和「保持沉默」這兩個選項間猶豫了半秒鐘,立刻就在對面那隻大型犬黑黝黝濕漉漉的眼神中敗下陣來。「最多只能三次。」她顫巍巍地伸出三根手指。

  「五次。」

  「三次。」

  「五次。」

  「好吧,四次,不能再多了,就四次!」

  蘇雋癟了癟嘴,就在葉萱覺得他說不定要委屈得嗷嗷叫的時候,他吧唧一下撲倒了葉萱,興高采烈地在少女的脖頸間舔吻了起來。賺到了,蘇少俠高興地想,阿星說每天只需要三次誒。

  如果葉萱能敲開他的腦袋看到他在想什麼,一定會恨鐵不成鋼地憤憤,傻瓜,讓你啪三次你就只啪三次嗎,況且你今天哪裡只啪了三次!

  此時,這個讓葉萱渾身無力地罪魁禍首正推門走了進來,見到葉萱醒了,他立刻蹭了過來:「阿萱,你……你感覺怎麼樣?」

  見蘇雋這副期期艾艾的樣子,葉萱知道他大概也意識到自己昨晚太過了,葉萱哼了一聲:「我餓了。」

  「哦哦,我這就抱你去吃飯。」蘇雋暗自鬆了口氣,看來不會因為縱慾過度被教訓了。他樂顛顛地將少女打橫抱起來,懷中嬌小的身軀輕盈得如同一片羽毛,因為沒有換洗的衣服,只披著一件白色外袍,露出袍子下大片大片雪膩的肌膚。

  藥王谷裡常年只住著藥王、沈星和一個小藥童,以上三人都為男性,因此,這偌大的山谷裡,別說女子的衣物了,連半點和女人有關的東西都沒有。蘇雋見葉萱披著外袍,不由在心中暗罵自己粗心,看來待會要出谷一趟了。不過好在如今的藥王谷裡只有蘇雋和葉萱二人,雖然自家娘子衣不蔽體,但總歸是便宜了自己嘛。

  喜滋滋的將葉萱抱到飯桌前,蘇雋讓她倚靠在自己懷裡,就這麼抱著葉萱看她吃飯。時不時在葉萱的眼神示意下給她端來愛吃的菜,還沒成親就自覺進化成妻奴的蘇少俠覺得這種感覺好極了。

  不過很快,他感覺到了不對勁。

  「阿萱。」蘇雋皺著眉,伸手在葉萱的小屁股上摸了一把,「這裡怎麼濕了?」而且還濕到連他的褲子都給浸透了。

  葉萱臉上一紅,連忙併緊雙腿:「哪有,是你的錯覺。」

  蘇雋在和葉萱打交道的過程中學會了一個道理,那就是這妖女十句話裡面有九句都是假的。所以他乾脆俐落地掀起少女的外袍,掰開兩條修長的玉腿,在他的注視下,少女腿間那朵嬌嫩的小花兒瑟縮著,又吐出了一口混雜著白濁的水液。

  看來這就是葉萱的小屁股濕漉漉的原因了……

  「看,看夠了沒。」葉萱被蘇雋一瞬不瞬地盯著,更加覺得羞恥。沒辦法,昨晚蘇雋射進她小肚子裡的東西實在太多了,經過一晚上的吸收,還有精水從穴口裡流了出來。見蘇雋不答,葉萱不由惱羞成怒,「還不是都怪你,討厭!」

  「怪我怪我。」蘇雋連忙好聲好氣地哄她,「不過……」他修長的手指輕撫著下頜,「我的陽精可是給你解毒用的,這樣太浪費了……」他抬眼看著葉萱,肅容道,「必須得把你的小穴堵住。」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04:29 PM

第八十三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二十六)

  堵住?

  葉萱的臉立馬就黑了,她在心裡暗自啐了一口,大色狼!可想而知蘇雋會用什麼來堵她的小穴 ,還不是……還不是他那根可惡的大棒子!

  但出乎葉萱意料的是,蘇雋說完這句話後,竟然轉身就走了。接著,他將藥王谷徹徹底底翻了個底朝天,最後滿臉遺憾地拿著一根白玉藥杵遞到了葉萱眼睛底下。

  「只有這個了。」蘇雋苦著臉,「阿萱,你就將就一下吧。」

  葉萱真的誤會蘇雋了,雖然他昨晚確實表現的禽獸了一點,但一大早起來自己神清氣爽,自家娘子卻精神萎靡,蘇雋就算是塊木頭,也知道心疼人的。況且他可不是個傻瓜,就是在心愛的人面前會智商下線。所以,哪怕再想要,他這會兒也不會去辣手摧花,剛才說那句話,真的只是單純覺得浪費,想找個東西把不斷流出來的陽精給堵住罷了。

  可惜的是,藥王谷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地方,不會有什麼用於閨房之樂的情趣用品,蘇雋找來找去,只有這根白玉藥杵勉強能達到要求。

  這藥杵光潔剔透,前端是又圓又大的杵頭,因為型號頗大,杵身也顯得極為粗壯。至少相比起少女緊窄的花縫來說,它實在是太大了,雖然還比不上蘇雋胯下的那根巨物,但葉萱的穴口想要吞下它,也頗費了一番力氣。

  圓圓的杵頭剛一碰到花瓣,葉萱便情不自禁地瑟縮了一下:「好冰……」那冰冷又堅硬的質感和肉棒比起來,帶給葉萱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花穴裡忽然伸進一根異物,甬道裡的濕膩火熱的媚肉爭先恐後地吞嚥著,又像被冰到似的紛紛退開,就這樣一收一縮間,藥杵進入的越來越深,終於在頂到花心時停了下來。

  葉萱緊抓著蘇雋的衣襟,圓潤的腳趾頭蜷縮著,小嘴裡無意識地逸出聲聲嬌哼,竟然就這樣在一根藥杵的玩弄下瀉了一回。淫水順著股縫潺潺而下,頃刻間就打濕了蘇雋的半個手掌。

  蘇雋這會兒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舉動都多麼曖昧,雖然他一開始真的沒有別樣的心思,但耳聽著少女又媚又甜的呻吟,只那張小臉染上的緋色與嬌態,就讓他的陽具直直地站了起來。等到藥杵完全堵住了葉萱的穴口,他滿臉通紅地鬆開手,額上已是熱汗一片。

  「大流氓。」葉萱嬌嗔地白了他一眼,蘇雋的臉更是紅得快要滴血了。

  「我……」他囁嚅著,眼神不由自主瞟向少女腿間,只見那處神秘的谷地探出一截凸起,兩瓣肥厚的貝肉包覆著它,時不時還有濕黏晶亮的淫水滴淌下來,淫靡得教人移不開眼。蘇雋慌忙轉過頭,生怕自己再看下去就要忍不住了,連忙結結巴巴道,「我下山去給你買衣服!」

  看著青年逃也似的背影,葉萱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呆頭鵝。」她也心疼蘇雋憋得難受,看在他這麼貼心的份上,自己的小穴現在不能用,還有別的地方可以給他紓解嘛。可惜這隻呆頭鵝跑的太快,既然如此,那自己就不用多嘴了。

  可憐的蘇少俠,永遠也不知道自己剛剛錯過了什麼。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04:33 PM

第八十四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二十七)

  小穴裡塞著藥杵,葉萱慵懶地倚在矮榻上閉目養神。正是初夏時分,藥王谷裡的日頭尚稱的上是宜人,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十分舒適。蘇雋匆匆忙忙地從谷外趕回來,見到的就是那矮榻上的一副美人假寐圖。寬大的袍子鬆鬆垮垮地裹在少女身上,露出領口下圓潤的香肩和裙裾裡修長的玉腿。美人兒一條長腿微微屈起,想是被那穴裡的藥杵漲得難受,兩道秀眉微蹙,小手在花瓣上揉捏著,鼻腔裡逸出聲聲嬌啼。

  蘇雋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慾望立刻又冒了出來,他耳聽的葉萱的呻吟,只覺得好像有隻小貓兒在自己心頭抓撓一樣,從頭到腳都又酥又癢。

  葉萱聽到了他的腳步聲,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還不快些把這東西拿走,又冷又硬,我才不要放在小穴裡。」

  蘇雋放下手裡的包袱,順勢將葉萱摟進懷中:「好娘子,這都是為了解毒,你若是難受……」他的手滑到葉萱腿間,「我幫你揉揉可好。」

  「誰是你娘子。」葉萱忍不住撅起了唇,她的小嘴兒昨晚也被蘇雋吃了一遍又一遍,兩瓣櫻唇又紅又腫,水潤潤的煞是惹人愛憐。蘇雋伸舌在她唇上廝磨了一陣,直到葉萱氣息不穩,他修長的食指撥開肥肉的貝肉,一面含吮著葉萱的香舌,一面就將手指伸進了花穴裡。

  花穴裡滿溢著濕黏的淫水,那根堅硬的藥杵被穴肉包裹著,杵身上黏滑得連手都握不住。雖然少女的蜜洞溫暖潮濕,但那藥杵摸上去依舊帶著些涼意。蘇雋不由心疼起來,這根大傢伙雖然沒有自己的陽具粗壯,但冷冰冰的,葉萱的小穴含起來必然很是吃力。他心下思量著,若是用木頭之類的材質,葉萱應該會舒服一點。想到這裡,他雙眼一亮:「娘子,你好好休息,待會兒就沒這麼難受了。」

  看著他跟陣風似的刮走了,葉萱不由納悶,自家這隻呆頭鵝又幹什麼去了?她心裡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總覺得蘇雋又要搗鼓出不同尋常的東西。

  蘇雋果然不負她所望,半柱香後,興沖沖地拿著一根打磨得光可鑑人的木棍走了過來。那木棍和葉萱小穴裡的藥杵一般粗細長短,兩端圓潤光滑,葉萱立刻就明白了是用來做什麼的。她忍不住紅了臉,狠啐了蘇雋一口:「大流氓,你休想再來折騰我。」她真是萬萬沒想到,蘇雋竟然雕了一根簡易版的假陽具。

  說是假陽具,其實那東西看起來並沒有什麼惹人誤會的地方。若是不點出其用途,也不過是根略粗些的木棍罷了。青年涎著臉蹭到葉萱身邊:「娘子,我的陽精不能浪費,用這木棍堵住穴口,必然沒有藥杵那麼冰涼了。」他面上一本正經,若不是眼角餘光一直瞟向少女的腿心,哪裡看得出來這個表面純良的傢伙正在裝大尾巴狼。

  葉萱不由好笑,大笨蛋,還在自己面前耍小心眼了。她回憶起蘇雋還在玄女教海船上的時候,可謂是真正的純情靦腆,因而被葉萱這個嫵媚無方的妖女耍的團團轉。如今他們兩人間竟然有了反過來的趨勢,少女的一雙杏眼裡水波流轉,她可不能讓蘇雋小瞧了。

  「相公~」這個讓蘇雋心頭酥麻的稱呼又一次從葉萱唇間吐了出來,少女的纖指玩弄著鬢邊碎髮,她朝蘇雋眨了眨眼,「我不要吃這根棍子。」

  她輕輕巧巧地說著,那一個「吃」字彷彿蕩漾的吟哦,蘇雋喉間一緊,早已抬頭的肉棒漲得一陣發痛,幾乎有了頂破褲子的架勢。男人附在葉萱耳邊啞聲道:「那你……想吃哪根棍子?」

  「我哪根棍子都不想吃。」少女一個旋身,便輕盈地離開了蘇雋的懷抱,她伸指在那根木棍上點了點,「不過……若是相公你肯把這根棍子再雕上那麼一遍,我也不介意吃下去。」

  蘇雋的喉頭上下滑動著,他抓住少女在自己胸膛上作亂的小手,輕輕一拉,便重新將葉萱禁錮在了懷中。「怎麼雕?」他喉間發乾,肉棒隔著褲子頂在少女的股縫間,下意識地不斷蹭弄著,恨不得就這麼插進去。

  「因為它太醜啦。」這個魅惑動人的妖女又用那種天真中帶著淫蕩的神情望著蘇雋,小手沿著馬甲線一路下滑,指尖挑開蘇雋的腰帶,輕柔地握住了那個彈跳而出的大東西。耳邊立刻響起了男人隱忍的悶哼聲,葉萱著迷地看著蘇雋臉上的欲色,香舌在唇上舔弄著,說出了自己看到那根木棍時,腦海中當即冒出的渴望,「把它雕成相公的大雞巴,我的小穴……只吃相公的大雞巴。」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04:39 PM

第八十五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二十八)

  事實證明男人是不能輕易挑逗的。

  葉萱欲哭無淚地跪趴在榻上,因為身後的男人持續猛烈的撞擊,兩瓣白皙的臀肉已經呈現出了淫靡的緋色。大手緊緊把住她的纖腰,滾燙的肉刃在花穴裡抽插來去,整個小肚子裡好像有一團火焰在燃燒。被抽出來的藥杵隨意地丟在葉萱腳邊,杵身上滿是亮晶晶的淫水,不時有飛濺的花液滴落其上,混雜著從少女股間淋漓而下的黏稠白濁,將整張矮榻洇染得淫靡不堪。

  「相公……嗯啊……不要了……小穴要被插壞了……」少女的小臉埋在被縟裡,哼哼唧唧的哭吟聲又細又媚,不僅沒能求得蘇雋憐惜,反而讓他操幹的動作愈發激烈。挺翹的雪乳在男人的狂抽猛送下不斷晃動,兩顆嫣紅的奶尖在空氣中劃出讓人心醉神迷的乳波。蘇雋忍不住一把抓住那個亂晃的小東西,手指大力掐擰著,立刻將身下的少女刺激得渾身一縮,小穴更是狠狠吮吸,差點沒讓蘇雋交待出來。

  「娘子,別吸……」蘇雋喘息著去吻葉萱的耳垂,牙齒時輕時重地齧咬著,好像野狼在吃自己心愛的東西,透著教葉萱顫慄的熱情激狂。蘇雋也知道身下的妖女受不住了,從葉萱說出那句話後,他強自忍耐的慾火轟然爆發,將這妖女的腿兒一掰,按住她香軟的身子挺腰一送,就這麼大力操幹到了現在。

  一開始葉萱還有餘裕在他身上作亂,不是用小嘴去舔他的胸肌,要麼就伸出舌頭往他的肚臍眼裡鑽。這個不怕死的妖女甚至還將小手伸到蘇雋的股縫那裡,試圖玩弄男人那兩瓣窄臀間的的菊穴。蘇雋當即一巴掌打在了少女的小屁股上,將她的嬌軀翻轉過去,提著葉萱的腰幹得她連呻吟的力氣都差點沒了。

  葉萱這會兒連腸子都快悔青了,她不是不知道男人在性事上都特別容易喪失理智,偏偏心裡癢癢要去撩撥蘇雋,現在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蘇雋不像那些花叢老手會玩花樣,但他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胯下那根陽具又粗又長,一旦硬起來,不幹上兩三個時辰是決計不會射的,饒是葉萱又是軟語央求,又是哭喊求饒,腿間那朵嬌嫩的小花兒也被男人給入得充血紅腫,狼藉委頓得好不可憐。

  經此一事,葉萱不僅再不敢撩撥蘇雋了,還板著臉冷落了蘇雋好幾天。蘇雋每天搖著尾巴忙前忙後,又是裝可憐又是獻慇勤,好不容易才將自家娘子給哄得轉了顏色。只是他老實了沒幾天,心裡又不安分了起來。畢竟眼前放著這麼一個小美人兒不能吃,蘇少俠胯下的那桿長槍可不樂意。他自然捨不得硬來,於是葉萱便時不時地看到一個洗澡洗到一半的裸男突然帶著滿身的水汽在自己眼前亂晃,美曰其名忘拿毛巾了。要麼就是一大早坐在院子裡欣賞蘇雋練劍,而且拿劍的那個傢伙還是光著上身的。

  葉萱心下好笑,蘇雋那點子小心思她怎麼會看不出來。這隻呆頭鵝已經素了好幾天了,雖然要給葉萱解毒,但葉萱每日裡只讓蘇雋將自己擼射了,然後再把他射出來的陽精喝下去,輕易不讓蘇雋近自己的身。可憐蘇少俠只能吭哧吭哧地打飛機,自家娘子施施然坐在一旁,連個關注的眼神都不給他。

  其實葉萱也想要蘇雋,兩情相悅的男女日夜相對,還是已經嘗到情愛滋味的,怎麼會不渴望對方的身體呢,見蘇雋已經吃到教訓了,葉女王考慮了一番,暫且饒過他吧。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04:41 PM

第八十六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二十九)

  蘇雋最近的心情非常不錯。

  和自家娘子在藥王谷裡過了十幾天的二人世界,眼看葉萱身上的毒素漸漸消退,內力也差不多恢復如初了,兩人間的感情也愈發甜蜜。雖然知道了沈星說的解毒方法十有八九是在坑自己,但蘇雋壓根沒有怪他的意思。想想看,若不是這個羞恥的方法,蘇少俠哪裡能找到冠冕堂皇的藉口整日裡壓著娘子醬醬釀釀。況且藥王谷裡景色怡人,又沒有不長眼的傢伙敢闖進谷來打擾他們,蘇雋的日子過的簡直比神仙還逍遙。

  就在這十幾天裡,他的房事技術也有了飛一樣的進步。要不怎麼說男人在這方面都是天才,半個月前還是個羞澀新手的蘇雋,如今說起下流話來,連葉萱這個妖女都招架不住。本著輸人不輸陣的原則,葉萱好幾次奮起反抗,反壓這個臭不要臉的大流氓,可惜她忘了,不管是被壓還是反壓,佔便宜的不還是蘇雋嗎……

  更讓蘇雋得意的是他出谷給葉萱買的衣服,當初他在美色誘惑下落荒而逃,匆匆買了一大包衣裙回來,結果葉萱打開包袱一看,這傢伙光襦裙就買了十好幾條,卻連一條褲子都沒有。更讓葉萱扶額的是,也不知蘇雋是不是沒意識到,女兒家貼身的肚兜褻褲也沒有買回來。

  看著葉萱那張寫滿了「色狼」兩個大字的臉,蘇雋十分委屈:「我真的是忘了,絕對不是故意的。」當時在裁縫店裡,他光顧著想像這些裙子穿在娘子身上有多好看,哪裡還能想起來肚兜和褻褲的存在。

  好在偌大一個藥王谷裡就只有他們兩人,葉萱轉著那雙水波盈盈的杏眼想了想,朝蘇雋勾起一個嬌甜的笑容:「罷了,只穿裙子……也不是不可以。」

  蘇少俠鼻頭一熱,慌忙調動內力才將噴湧而出的鼻血給憋了回去。葉萱見他這副呆樣,更是起了要逗弄他的心思。

  之後,葉萱果然只穿著襦裙和外衫活動。她生的嬌美,一襲輕紗裹著不盈一握的楊柳腰和挺翹如峰的玉乳,走動間露出線條優美的雙腿。蘇雋再一想到那輕紗下其實是一絲不掛的,哪裡還能按抐住。沒有了肚兜和褻褲,他只需將手一伸,包住那處桃源谷幾番揉捏捻弄,葉萱便嬌喘吁吁地軟倒在他懷裡,只能任他施為了。

  在這樣快活的時光裡,整座藥王谷都留下了他們依偎相攜的足跡。葉萱十六年的記憶裡,再沒有像今天這般無憂無慮過,她可以什麼都不用去想,因為她知道有蘇雋在。

  「相公,你知道嗎。」少女倚靠在蘇雋胸前,仰起小臉凝望著他,「我那時候說的話……是真的。」

  這句話沒頭沒尾,但蘇雋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了葉萱的意思。

  她說,我是因為喜歡你才這麼做的。因為這句話,蘇雋頭一次嘗到了患得患失的滋味,他因為自己被愚弄而氣憤,卻又自欺欺人地不相信自己被騙了。那時候蘇雋總是咬牙切齒地想,難怪江湖上的前輩好漢都說魔教妖女慣會迷惑人心,他可不就是被這個妖女給迷惑了嗎。

  但是這迷惑讓他甘之如飴,蘇雋想,即使葉萱是在騙自己,他恐怕也會一頭栽進去,心甘情願地做一個大傻瓜。

  不過這些都只是假設罷了,人世間並沒有那麼多皆大歡喜的美滿結局,但他終歸是幸運的。

  「我知道。」蘇雋微微笑著緊了緊掌心裡的那隻小手,我知道你愛我,而我——也愛你。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7 04:48 PM

第八十七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番外‧樹上play

  藥王谷的佔地面積極廣,這個橫跨整座雲霄山的神秘之所,是武林中最引人遐思的幾個地方之一。葉萱還是天羅教聖女的時候,也不免對很少在人前展露真容的藥王谷抱有好奇之心。眼下,她得以在藥王谷長住下來,自然要好好欣賞這個美麗又危險的山谷。

  說藥王谷危險,那是因為山谷裡遍植的奇花異草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有毒的,服下了谷中特製的含碧丹,她才在軟磨硬泡之下將蘇雋拖出了門。

  蘇雋很不贊同葉萱在毒素還沒有全部消失的時候出門遊玩,雖然葉萱現在已經能如常活動了,但她內力未復,眼下只是個毫無武功的普通人。但他偏又禁不住葉萱的央求,畢竟葉萱只要拿那雙杏眼可憐兮兮地看著蘇雋,蘇雋便硬不起心腸了。

  不過很快,蘇雋就嘗到了甜頭。

  高大的梧桐樹下,少女渾身發軟地背靠著樹幹,被男人摟在懷中。午後的陽光明亮耀眼,因是在樹叢深處,豔陽透過蓊鬱的綠蔭灑落下來,只在草地上落著點點金斑。初夏時節,草木正是生長得最旺盛的時候,一叢叢一簇簇的芳草翠綠欲滴,奇異的是,眼下既不是清晨也不是向晚,那草尖兒上卻綴著點點露珠,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愈發晶瑩剔透。

  有風吹了過來,拂動樹海的嘩嘩聲響中,少女帶著哭音的嬌吟隱隱約約,聽的並不分明。「嗯……嗯啊……別,別摸那裡……」呻吟聲忽高忽低,初時如同半夢半醒間的囈語,透著媚人的慵懶醉意,她一聲又一聲地哼著,沉溺在源源不斷的快感中軟成了一灘春水。突然,她渾身好像過電一般抽搐了起來,猛然拔高聲音,「不要!不要,相公……啊……啊……受不住了……要洩了,要洩了……啊!——」她全身繃緊,小手死死攀住男人的脖子,止不住的顫抖中,下身不由自主地迎合著腿間那根手指的插弄。

  就在少女緊窄的花穴裡,男人修長的手指緊緊按壓著穴裡那個敏感的凸點,他又摳又擰,幾乎是殘虐地玩弄著那個可憐的小東西,不顧少女的掙扎扭動,一次又一次不斷延長少女的快感。

  濕熱的陰精不停湧出,第一波就打濕了男人的大半個手掌。粉嫩的小花兒呈現出淫靡的豔色,穴嘴瑟瑟地張著,隨著手指快速的抽插被攪弄出噗嘰噗嘰的水聲。

  「阿萱……」蘇雋喘息著舔吻少女的耳朵,「舒服嗎?」他將手指從葉萱的花穴裡抽出來,黏膩的淫水在指尖和花唇間拉出一道長長的銀絲,最終掛在穴口,又順著少女的腿根緩緩流了下去。草地上已經積起了一灘亮晶晶的水漬,可想而知,那些灑落在草尖兒上的露珠,正是方才飛濺而出的淫液。

  葉萱好不容易才從高潮帶來的失神中清醒了過來,她小嘴微張,不斷起伏的胸脯依舊不能平靜。想到自己本來是和蘇雋出門遊玩,竟然被他按在樹下玩弄到洩身,還噴得滿地都是淫水,本就緋紅的小臉更是滾燙難當,忍不住狠狠踩了蘇雋一腳:「大色狼,你怎麼走到哪都在發情!」

  不怪葉萱嗔怒,自打上次葉萱主動勾引蘇雋,蘇少俠狼性大發在光天化日下來了一發之後,這傢伙大概是打開了野合play的開關,只要和葉萱出門遊玩,就想盡一切辦法勾著葉萱和自己啪啪啪。雖說葉萱在性事上並不保守,但這種三天兩頭打野戰的架勢,魔教妖女也會感到羞恥的。

  偏偏曾經的靦腆少俠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在葉萱反對的時候振振有詞:「左右山谷裡也沒有其他人,在屋裡做和在屋外做有什麼區別,況且娘子你看,」他一臉正經,「屋外的風景多好。」

  葉萱默默嚥下一口老血,屋外的風景確實好,可惜她所有的時間都用來應付眼前這隻隨時隨地發情的大尾巴狼了,根本沒空看風景……

  此時,蘇雋見自家娘子又有要生氣的架勢了,連忙倒抽一口涼氣,試圖靠裝可憐來博得同情:「嘶……好痛。」

  葉萱才不吃他這一套,堂堂一介武林高手,難道被沒有內力的自己踩一腳還會受傷?她白了蘇雋一眼,再一看自己身上的衣裙也被蘇雋給扯得破破爛爛的,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看看,裙子都變成這樣了,我還怎麼回去!」

  「阿萱……好娘子,別生氣……」蘇雋摟著葉萱的纖腰,在她頸側磨來蹭去,「你也累了吧,我抱你回去。」

  葉萱剛剛高潮過,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知道蘇雋是在趁機佔便宜,也只能由他去了。可是蘇雋蹭著蹭著,那根早就站起來了肉棒就頂在了葉萱腿心。方才他激狂之下扯爛了葉萱的裙子,少女的下身便光溜溜地袒露在空氣中,隔著一層布料,被男人灼熱的硬挺有一下沒一下地撞擊著。

  花穴很快就瘙癢了起來,剛高潮過的身體敏感萬分,經不起絲毫撩撥。眼見葉萱的眼神漸漸迷濛起來,蘇雋勾起一抹輕笑,捏住少女的下巴就吻了上去。他的手也不閒著,左手撫上葉萱胸前的渾圓不斷揉搓,右手沿著纖腰下滑,開始在挺翹的小屁股上打圈。

  「唔……嗯……」葉萱情不自禁地呻吟著,香舌與蘇雋的大舌交纏,彼此汲取著對方口中的津液。她只覺得雙腿發軟,在蘇雋往小穴裡一口氣插進三根手指時,幾乎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不要,相公……」小嘴裡雖然這麼說著,但花心裡傳出的癢意讓葉萱撅起小屁股,不由自主地朝男人堅實的身體貼了過去。

  原本這具身子就很是敏感,在日夜不斷的交歡中,不僅是蘇雋食髓知味,葉萱也難以自拔起來。感覺到她的渴望,蘇雋壓低聲音:「別著急,娘子……相公馬上就給你。」他褪下褲子,濃密的恥毛中,那根猙獰的巨物立刻不甘寂寞地彈跳而出。蘇雋一手揉捏著葉萱腫脹的奶子,一手抬起她的右腿,窄腰前送,肉棒穿過葉萱腿間,在她濕漉漉的肉縫上摩擦起來。

  那碩大的前端磨過小花珠,兩瓣貝肉本就被蘇雋用手指玩弄得合不攏來,此時在肉棒的前後抽插中來去扯弄,帶來的快感並不激烈,卻酥麻得讓葉萱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接著,蘇雋挺腰一頂,龜頭破開濕膩不堪的穴口,棒身擠過層層疊疊的媚肉,瞬間將葉萱的花徑撐到了極限。

  「嗯啊……」葉萱克制不住地顫抖了起來,抓著男人胳膊的小手愈發用力,甚至將指甲都陷進了肉裡。蘇雋卻還不肯放過她,他將少女的腿兒掰得更開,棒身稍稍退出些許。葉萱意識到了不對,連忙叫道,「不要……」與此用時,蘇雋腰部猛然用力,肉棒竟然就這麼重重地一插到底,迅猛地頂開花心,將大半個棒身都插進了葉萱的子宮裡。

  「啊!——」下體瞬間傳來漲滿到極致的感覺,葉萱呻吟著一口咬在了蘇雋胸前的肌肉上,如果不這麼做,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大聲浪叫。

  「嗯……」蘇雋悶哼一聲,按揉著葉萱的小花珠讓她放鬆下來,「太緊了……阿萱,夾的太緊了,放鬆一點……乖。」察覺到緊繃的小穴慢慢軟化了下來,蘇雋挺動窄臀,開始在花穴深處研磨抽送。

  「啊……啊……嗯……相公,快一點……再快一點……」葉萱雙眼迷濛,小手軟綿綿地攀在男人胸前,如果不是蘇雋用手托著她的小屁股,恐怕她就要在激烈的抽送中軟倒在地上了。隨著蘇雋從善如流地加快了速度,巨物在花穴裡聳弄的感覺也越加明晰,葉萱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哆嗦,這種又漲又癢的感覺難受的緊,卻又舒服得讓人想永遠沉醉下去。

  突然,隱約的人聲從山道間傳了過來。葉萱背脊一僵,慌忙抓住蘇雋的胳膊急聲道:「相公,有……有人來了!」

  蘇雋這才記起今天是十五,藥王谷雖然與世隔絕,但每到月中,山下的農戶就會給住在山谷裡的藥王師徒送來米面柴油,而他與葉萱藏身的這株梧桐,偏偏在農戶進山的必經之路旁。

  「別怕。」蘇雋在葉萱唇上吻了吻,大手托起少女光裸的翹臀,輕輕一躍,便抱著葉萱落在了梧桐樹的枝頭。

  「相公!」葉萱大急,「那幾個人就要來了,你還不快走!」她自然明白蘇雋的意圖,這株梧桐樹枝繁葉茂,蘇雋帶著她躲在樹上,在樹蔭的遮蔽下,只要經過的人不特意仰頭看,是看不見他們的。但她現在幾乎是赤裸的,被扯碎的衣裙危險地掛在身上,露出的奶子和下身上滿是吻痕淫水。而蘇雋的衣服雖然還好好地穿在身上,但他褲口大開,性器與葉萱緊緊相連,這樣淫靡的場景,只要被人窺見一點點,葉萱就不用做人了。

  「沒事的,娘子。」蘇雋柔聲撫慰她,薄唇在葉萱耳邊吮吻,「只要我們不發出聲音,他們是不會發現的。」他摟著葉萱靠在梧桐樹樹冠的枝幹上,肉棒停在花徑裡靜止不定。其實不是蘇雋不想動,少女的小穴因為緊張縮得死緊,花穴裡的媚肉無意識絞弄著蘇雋的硬物,不僅讓肉棒寸步難行,更是差點沒把蘇雋給夾射出來。

  此時,那幾個背著背簍的農人走到了葉萱的視野中。葉萱看著他們離梧桐樹越來越近,汗水大滴大滴地滑落下來,沿著脖頸柔美的曲線流進了乳溝裡。蘇雋直勾勾地盯著那片雪膩,但葉萱壓根沒注意到他灼熱的眼神。等到那幾個農人從樹下走過去時,葉萱緊張得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她情不自禁地一個哆嗦,翹臀上突然被重重拍了一掌,蘇雋咬牙切齒地在她耳邊道:「娘子,你想夾斷我嗎……」

  「你快別說話!」葉萱連忙摀住蘇雋的嘴。

  蘇雋伸舌在她掌心舔了舔,啞聲道:「他們已經走了。」

  葉萱這才發現那幾個農人轉過一個彎,身影早已消失在了曲折的山道中。她長舒一口氣,方才回過頭:「你,你看我作甚麼?」

  蘇雋的瞳色暗沉沉的,他忽然笑了笑,嗓音沙啞低沉:「好娘子,你的小嘴兒不癢嗎?」

  葉萱臉上一紅,緊張過後,花穴裡的瘙癢立刻翻湧而起,她朝蘇雋眨了眨眼,伸出丁香小舌,緩緩在男人的喉結上舔舐了一圈:「相公你……是不是要給我止癢?」

  話音剛落,停留在玉道中的巨物猛地抽動起來,蘇雋緊緊捏弄著少女白皙的奶子,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地撞擊嬌嫩的花心。那酸慰中帶著疼痛的快感立刻讓葉萱吟叫了起來:「啊……頂到了……嗯,相公……不要頂那裡,啊……啊……」

  「怎麼又說不要了,相公正在給你止癢……」蘇雋聞言,操幹的力度卻更加大了,他像是要把少女的花穴給操爛似的,鼠蹊部重重撞擊在葉萱的花戶上,堅硬的腹肌與她緊緊相貼。兩顆翹聳的奶子被他玩弄成各種形狀,他咬著牙低喘,「小騷穴裡流了這麼多水,還癢不癢……嗯?還癢不癢?!」

  「啊……不癢了……相公,饒了我吧……真的不癢了,要壞了……小穴要被插壞了……啊哈……啊!——」

  堅硬的龜棱在花穴深處那塊軟肉上狠狠刮弄,葉萱像是抽搐一樣顫慄著,濕淋淋的淫液頓時噴湧而出。那甜膩的汁水將蘇雋的恥毛淋得一片狼藉,噴濺之中,竟然順著樹枝滴落而下,不僅將樹冠上的樹葉打濕了,更淋淋漓漓地落在了樹下的草地上。

  「好濕……」蘇雋低笑著道,「娘子的小嘴兒可真會噴。」

  葉萱又羞又氣,拿手去捶蘇雋的 胸 膛:「臭流氓,還不都怪你!」

  「怪我什麼?」蘇雋朝她挑眉。

  葉萱不服氣地哼了一聲:「怪你這根只會發情的大棒子。」她忽然轉了轉眼睛,眼波流轉間朝蘇雋飛了個笑容,「相公,不如我們來看看,到底是我噴的水多,還是你射的精多。」

  「你真的要看?」蘇雋的臉色沉了下來。

  「當然。」葉萱不怕死地答道,還挑釁似的揚起了嘴角。

  「呵……」蘇雋的笑聲愈發低沉,「既然是娘子的意思,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隨著葉萱的尖叫,那根剛剛退出去的肉棒再一次猛衝而入。空氣中很快只剩下了少女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那株高大的梧桐樹上,不斷有樹葉簌簌而下。一隻正在尋找食物的小松鼠從樹下路過,滴答,有濕潤的東西落在了它的頭上。

  咦,小松鼠呆呆地想,下雨了?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13 07:59 AM

本帖最後由 彤櫻 於 2021-1-13 08:03 AM 編輯

第八十八章 西幻‧嫖神殿騎士(一)

  牆上的時鐘噹噹噹連敲了六下,怪模怪樣的煉金人偶從壁櫥裡呼啦一下跳出來,尖著嗓子叫道:「下班時間到啦!下班時間到啦!」

  擺放得亂七八糟的辦公桌上慢騰騰地冒出一顆腦袋,那腦袋亂蓬蓬的,又濃又密的黑色長髮好像虯結成一團的海藻,就在海藻的正中央,還歪歪扭扭地插著一支羽毛筆。腦袋的主人拔出羽毛筆,推了推滑到鼻頭上的圓框眼鏡。小巧精緻的鼻頭下面,是花瓣似的粉唇和柔美的下頜,只不過除了露出的這一點點,她的大半張臉都掩藏在了厚厚的劉海之下。

  她伸手扯了扯皺巴巴的法師袍,戴上寬大的兜帽,抱起幾乎將她整個人都擋住了的大部頭,像一隻幽靈般飄出了辦公室。

  走廊上熱鬧非凡,下課的學生紛紛從教室裡湧出來,他們都穿著黑色的法師袍,領口處佩戴著一枚長杖貫穿紅日的校徽。這是瓦蘭提斯魔法學院學生的典型打扮,作為大陸上首屈一指的魔法學校,瓦蘭提斯擁有一流的師資,能在這裡授課的,無一不是魔法水平高超的法師。

  十八歲就能擔任符文課副教授的瑪格莉‧伊倫伍德,即使在全大陸範圍看來,也是不可多得的魔法天才。奇怪的是,這位天才教授走在走廊上,學生們不僅沒有恭敬地問好,反而都像看到什麼怪物似的紛紛避開。葉萱卻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她專心致志地看著腳下的路面,集中心神才能讓那些沉重的魔法書不從自己的臂彎裡掉落下去。

  等走到院子裡就好了,她默默地給自己鼓勁,這樣她就能使用漂浮咒把這些書給帶回去。整整十本厚達六百多頁的書,全部都是瑪格莉要在今晚研究的資料。天賦是一方面,瑪格莉對符文研究的狂熱和努力,也是她取得如今這些成就的原因。可惜她的理論水平冠絕大陸,卻也改變不了她是個實戰廢柴的事實。

  剛剛穿越到這個年輕的魔法師身上的時候,葉萱還很是興奮了一場。魔法誒,可以上天入地砍怪屠龍的魔法誒。但是很快,她就發現魔法師瑪格莉別說砍怪了,連一個初級火球術都能施放的亂七八糟。哪怕是在她的課堂上——是的,符文課雖然大半時間都在學習書本知識,但偶爾還是需要實操的——她也會在給學生演練時鬧出事故。

  這就是學生們都害怕這位教授的原因——誰知道她會不會忽然就爆炸了,當然,瑪格莉那一身灰撲撲的袍子,常年不見天日的面容,也是她不受歡迎的原因。

  一般來說,這種打扮的傢伙脾氣都會很古怪,瑪格莉不幸也驗證了這個道理。她小的時候就是個孤僻膽怯的孩子,雖然聰明絕頂,性格卻敏感陰沉。不會與人溝通,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研究魔法,這樣一個古怪的女人,即使她如今正當妙齡,也不會有人想探究她劉海下的那張臉長什麼樣。

  當然,瑪格莉也並不在意。哪怕她其實是個大美人,她也懶得去稍稍收拾一下自己的外表。她唯一看重,甚至是痴迷的只有魔法研究。不對,還有一樣東西。確切來說,是一個人。

  走出學校的大門,葉萱——現在我們應該叫她瑪格莉了——照舊看到了那輛停在路邊的華麗馬車。馬車以金漆飾邊,車身上雕刻著一隻紅底金身的怒吼雄獅,這是法曼家族的紋章。在大陸上,幾乎人人都認識這隻代表了大貴族法曼的獅子。

  頂著路人豔羨的目光,瑪格莉上了馬車。

  瓦蘭提斯魔法學院位於達蒙城的城北,而馬車要去的地方在城南。穿過熙熙攘攘的大街,越是靠近南邊,街上的行人和馬車就越少。因為城南是貴族區,只有上流社會的人才能在這裡定居。法曼家族擁有城南最大的一塊土地,古老又不失優雅的房屋連綿坐落於此,加持了魔法結界的大門將所有好奇的視線都隔絕在外。這樣一處豪華的住所,也不過是法曼家族在達蒙城的別院罷了。

  此時,馬車就在這處大宅前停了下來。瑪格莉吐出長長的一口氣,下意識地又扯了扯袍子,可惜不管她怎麼打理,這身常年沾染著魔藥和墨水的灰袍依舊邋遢醜陋,和整潔華麗的宅院十分不搭。

  不止是這身衣服,瑪格莉整個人,其實都和這處宅院格格不入。院子裡走動的園丁,站在門前恭迎她的管家和女僕,甚至是駕車的車伕,和她都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他們的臉上掛著恭順的笑容,但瑪格莉知道,他們服從自己,不過是因為自己頭上頂著的那個名頭。

  「夫人。」男管家卡森先生優雅地朝瑪格莉彎下腰,「歡迎您回家。」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13 08:03 AM

第八十九章 西幻‧嫖神殿騎士(二)

  「唔。」瑪格莉含糊地從鼻子裡哼出一聲作為應答。

  誰都沒有聽到這小到微不可聞的聲音,當然,卡森先生也並不在意孤僻的夫人會不會回應自己。身為一個合格的管家,他的職責就是全心全意服侍少爺和他的妻子,只要少爺不和夫人解除婚姻關係,就算這位夫人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符合貴族標準,他也不會露出絲毫輕視。這是整間宅子的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包括瑪格莉本人。

  她之所以能嫁給自己的丈夫,法曼家族的繼承人,下一任的馬爾布蘭公爵,現在的神殿騎士團首席大騎士亞歷克斯‧克里岡‧法曼先生,不過是因為家族的安排。要知道伊倫伍德家族雖然也是貴族,論權勢還是比不上法曼家族的。況且瑪格莉只是他父親的小女兒,又是這麼一個古怪的傢伙,亞歷克斯就是瞎了眼也不會看上她,更毋寧說她的丈夫有多受追捧。

  高大俊朗、風度翩翩,雖然性格稍顯冷硬嚴肅,但這樣極具騎士精神的鑽石王老五,連王國的公主都曾經流露出想下嫁的意思。瑪格莉深深地覺得,說不定哪天自己就會被那些嫉恨的女人給暗殺掉,原因就是她嫁給了亞歷克斯。

  在心裡嘆了口氣,瑪格莉慢吞吞地踱進了臥室。聽到套間浴室裡傳出的嘩嘩水聲,她心裡一驚,難道亞歷克斯今天竟然在家?想到那個男人正在這間屋子裡,她連腿都開始發起軟來。

  愧疚、懼怕、不安……還有迷戀,這是瑪格莉對自己的丈夫懷抱的感情。她暗戀了亞歷克斯五年,從十三歲開始一直到現在。他們兩人可以算是一起長大的,雖然多半時候是亞歷克斯與瑪格莉的兄長相處,而瑪格莉就躲在角落裡偷偷地看他。

  按理說,瑪格莉已經和亞歷克斯結婚了,怎麼還會需要葉萱來完成攻略任務呢?但瑪格莉知道,亞歷克斯不愛自己。他們結婚半年了,相處的時間寥寥可數,連做愛都只有五次。

  一個性能力正常的男人不和自己的合法妻子做愛,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對妻子毫無興趣。可是就像受虐一樣,假如亞歷克斯對瑪格莉稍稍親近了一點,瑪格莉卻又感到惶恐。她渴望亞歷克斯的愛,卻又因為阻礙了亞歷克斯的前途而心懷愧疚,原本就不擅長和人交流的瑪格莉,在這場雙方都不快樂的婚姻裡愈加鬱鬱寡歡。

  她甚至害怕看到亞歷克斯,在亞歷克斯因為職責需要長久駐紮在騎士團裡時,其實是瑪格莉最輕鬆的時候。雖然家裡的僕人如非必要都無視她,她也沒有什麼知心的朋友,但她一個人待著反而更自在。

  此時,發現長時間不歸家的丈夫竟然回來了,瑪格莉腦袋裡冒出的第一個念頭是拔腿逃跑。但她到底還是忍住了,畢竟她就算想跑,也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去。

  惴惴不安地站在原地,神經質一樣地扯著身上的袍子。片刻之後,浴室裡的水聲停了。推開門,男人高大的身影越來越清晰,他穿過過道,像是注意到了站在門邊的妻子,於是走了過來。

  瑪格莉驚愕地發現,他竟然是赤裸的!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13 08:06 AM

第九十章 西幻‧嫖神殿騎士(三)

  說是赤裸其實不確切,畢竟亞歷克斯的腰上還圍著一條浴巾。可是那浴巾也只剛剛遮住了他的胯部,兩條結實的大長腿就這麼裸露著,走動間還能看到隱隱露出的恥毛和陽具。他右手拿著綢巾,一面走一面擦拭自己打濕的頭髮。大概是剛沐浴過,男人平日裡看起來冷硬的眉眼也顯得柔和了一點,但光是看著他極具壓迫性的挺拔身形,瑪格莉就緊張得背心滿是冷汗。

  「莉莉。」亞歷克斯隨手拿過衣架上的袍子披上,「回來了?」

  「唔。」瑪格莉應答的聲音更小了,她低著頭,腦袋幾乎要埋到了衣服裡。

  妻子這樣的反應,亞歷克斯已經見怪不怪了,他也不在意,而是淡淡道:「你早點休息吧,我去次臥睡。」

  是的,即使亞歷克斯好不容易回一趟家,他們也是分房睡的。瑪格莉原本還想說什麼,聽到這句話,只得把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給嚥了回去。

  她心裡不是不沮喪,可是膽怯已經成為了深入骨髓的東西,影響著她的一言一行。即使是穿越過來的葉萱,在強大的共情力量下,也不得不屈服於這個姑娘心底深處的自卑。她甚至連和亞歷克斯說話的膽量都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丈夫走出門。

  但是在經過她身邊時,亞歷克斯忽然停了下來。

  「你受傷了?」金髮的男人皺了皺眉。

  「啊?啊……」瑪格莉愣了愣,這才後知後覺地摀住手背,試圖把那隻手藏到身後。

  亞歷克斯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在瑪格莉膽顫心驚的目光中,他不容分說地拽住少女的手腕,掀起衣袖,露出了衣袍下那道從手背蜿蜒到肘彎的傷口。

  「這是,這是……」瑪格莉想解釋,但她一緊張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男人身上的氣息忽然冷了下去,他生氣了?瑪格莉沮喪地想,果然,自己這麼笨,他肯定會生氣的。

  「是課堂演練時受的傷?」亞歷克斯稍稍一想便猜到了,見少女微微點頭,他不由緊了緊掌心裡那隻細弱的胳膊。「跟我過來。」他低聲道,原本低沉悅耳的嗓音此時聽起來也冷硬無比。

  瑪格莉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我……」她想拒絕,但身不由己地被亞歷克斯拉著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不知道為什麼,亞歷克斯好像更生氣了。等到她被亞歷克斯按在椅子上,男人取出櫃子裡的傷藥,開始細細地在傷口上塗抹,瑪格莉還有些迷迷瞪瞪的。

  他,他不是要打我?

  只能說瑪格莉雖然暗戀亞歷克斯多年,但實在是不瞭解這個男人。不止是亞歷克斯的同僚,就連達蒙城裡的一些貴族小姐都知道,這位大騎士雖然看起來冷肅,其實是個頗為細心溫柔的人。

  此時,他低垂著眼簾,修長的手指撫過少女白嫩的肌膚,留下一串串讓人無法忽視的酥癢。瑪格莉發現自己好像哆嗦的更厲害了,也不知到底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兩人過於親密的接觸。

  身為夫妻,眼前的男人不是沒有和瑪格莉裸裎相對過,但那時候都是黑燈瞎火的,像現在這樣在明亮的燈火下看著亞歷克斯的裸身,對瑪格莉來說著實是第一次。

  他身上沐浴後留下的水跡還沒有乾,水滴順著結實的肌肉線條緩緩下滑,隨著他的呼吸,寬闊的胸膛輕微起伏。因為要給瑪格莉塗藥,他幾乎是將少女圈在懷裡的。這樣頗具侵略性的姿勢讓瑪格莉緊張得一動也不敢動,她只好死死地看著眼前的東西轉移注意力,絲毫也沒意識到自己盯著亞歷克斯的乳頭已經一刻鐘了。

  「咳咳。」亞歷克斯輕輕咳了兩聲,懷中的少女聞聲抬起頭,即使透過厚厚的鏡片,亞歷克斯依然能看到那雙黑瞳裡迷茫的眼神——他忽然看這副眼鏡非常不順眼起來。

  瑪格莉並不是近視,她只不過習慣將自己掩藏在陰影裡,不管是劉海還是眼鏡,都是她保護自己的工具。亞歷克斯深知這一點,而一向被認為十分體貼的他,卻忽然不顧瑪格莉的意願,抬手就將那副眼鏡取了下來。

  「以後不要戴眼鏡了。」他語氣平淡,口吻卻十分強硬。瑪格莉還在發愣,就見到他放開自己已經塗好了藥膏的胳膊,轉身走了出去。推門之前,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看著少女說道,「這個月我休假,明早送你去學院。」

  說完,啪嗒一聲,那扇門在瑪格莉眼前被重重地關上了。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13 08:09 AM

第九十一章 西幻‧嫖神殿騎士(四)

  第二天瑪格莉還是沒有取下眼鏡。

  她惴惴不安地看著亞歷克斯微蹙的眉頭,鼓起醞釀了一整晚的勇氣小聲說道:「我,我不習慣……」這聲音實在是太小了,瑪格莉不敢抬頭,所以也不能確定亞歷克斯有沒有聽清。她緊緊地握著手裡的叉子,像是等待宣判的犯人,機械又快速地將盤子裡的麵包塞進嘴裡。

  片刻後,她聽到餐桌對面的男人淡淡道:「慢點吃,小心噎住了。」

  瑪格莉在心裡長舒了一口氣——眼鏡保住了。

  畢竟是受了十幾年貴族教育的伯爵小姐,禮儀已經成為了刻在瑪格莉骨子裡的東西。她雖然緊張不安,但消滅早餐的動作依舊優雅。況且她也不想在亞歷克斯面前表現出失態,哪怕結婚半年以來,他們只共進過三次早餐,其中有兩次還是在馬爾布蘭公爵也在場的情況下。

  不過……瑪格莉皺眉看著盤子裡的洋蔥,有人在場的話,表現出挑食可不是一件好事。默默地屏住呼吸,她苦著臉將那些味道奇怪的紫色小東西給嚥了進去,再一抬頭,卻發現亞歷克斯似乎在看她。

  瑪格莉連忙低下頭,侷促地捏了捏手裡的叉子。亞歷克斯忽然站了起來,銀刀在餐盤邊緣劃出嗤啦的刺響,他有些失禮地丟下手中的餐巾,冷聲道:「走吧。」

  誒?等等,我還沒有吃完……瑪格莉看了看盤子裡剩下的沙拉,到底還是什麼都沒說,默默地跟在了亞歷克斯身後。

  在馬車裡相對而坐的時候,兩個人只是安靜的不說話。

  瑪格莉有心想問問亞歷克斯為什麼心血來潮要送自己上班,看到男人冷肅的面容,還是慫包地把話給吞了回去。她有時候真是恨透了自己的膽怯,但偏偏沒有改善的方法。明明已經和那個人結婚了,這樣的天時地利,瑪格莉卻依舊沒辦法把自己的心意表露出來。

  她和葉萱是完全不一樣的人,在剛剛穿越到這個怯弱的少女身上的時候,葉萱有一些不適應。這也是正常的,即使系統擁有強大的共情功能,假若讓一個生性外向的人突然變的沉默寡言,就像醫學上的排異反應一樣,那個受共情影響的穿越者依舊會感到不適。在穿越學院歷年的考試裡,甚至還有考生與宿主間的排異反應過大,導致共情失效的情況發生。

  但奇怪的是,除了一開始有些不對勁,葉萱的意識很快就接受了來自魔法師瑪格莉的共情。她甚至有一種感覺,彷彿瑪格莉那些敏感自卑是源自於她心底最深處的感情,他們被無限地放大,因而造就了這個古怪孤僻的「葉萱」。

  一直以來,葉萱的心裡對這個考試系統都抱有疑慮,畢竟她本身就是被顧寅誠坑進來的,而隨著她經歷的任務越多,這個據說新開發的系統也表現出了更多的不同。到底顧寅誠為什麼要把自己送進來,總不至於僅僅只是他的惡趣味吧。

  不管怎麼樣,多說無益,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想辦法讓亞歷克斯別盯著自己——在男人專注的目光下,瑪格莉都快要顫抖起來了。

  瑪格莉不知道亞歷克斯在想些什麼,難道是因為他和自己的妻子實在不熟,所以要好好觀察一番嗎……殊不知亞歷克斯也很不滿,他注意到從上了馬車之後瑪格莉就在發呆。雖然少女一直低著頭,但亞歷克斯就是能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

  唇角輕輕動了動,他猶豫了一瞬,還是輕咳了兩聲,故作不在意地淡淡道:「你好像很怕我?」

  「誒?」瑪格莉怔了怔,忽然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跳了起來,她慌忙搖著手,「沒有,沒有,我怎麼會……怎麼會怕你呢。」開玩笑,被妻子視如洪水猛獸,是個男人知道了都會生氣的。為了增強這個回答的可信度,瑪格莉還擠出了一個笑容,可惜僵硬之極,讓人一看就知道她在說謊。

  亞歷克斯看了她一會兒,直到少女臉上的笑容都快要掛不住了,他才移開視線,有些挫敗地低聲道:「算了。」

  馬車恰好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瑪格莉沒有聽到男人的那句低語,她急急忙忙地站起來,只想離開這個讓自己坐立不安的地方。亞歷克斯卻伸臂攔住了她,她還有些摸不著頭腦,就見到亞歷克斯先行下了車,朝車廂裡的自己伸出了手。

  這個動作讓瑪格莉有些發愣,直到亞歷克斯挑起了長眉,她才反應過來了亞歷克斯的意思。不知道為什麼,瑪格莉的雙頰瞬間燙了起來,在心裡默默告訴自己這只是亞歷克斯的紳士風度,她怯怯地伸出手,搭在了男人的手心裡。亞歷克斯反手握住那隻嬌小的玉掌,只輕輕一用力,就將少女從馬車裡迎了出來。

  這不過是男女間最普通的社交禮儀,在手被那隻溫熱的大掌握住的一瞬間,瑪格莉卻心跳如擂鼓。因為常年練劍,亞歷克斯的掌心有不少薄繭,一點也不像貴族養尊處優的手,但那種粗糙的感覺緊貼著少女的肌膚,卻又舒服又暖熱。

  就在她愣神的功夫,馬車周圍卻聚集了不少路人。原本這輛屬於法曼家族的馬車就很惹眼,馬車裡又走出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頓時惹的人們議論紛紛。有眼尖的人認出那個金髮男人就是赫赫有名的神殿騎士團首席大騎士,議論聲便更大了。光明神教在大陸上擁有特殊的地位,而隸屬於神殿的騎士團則代表著守護信仰的強大戰士,是備受民眾崇敬的力量。作為神殿騎士裡的佼佼者,亞歷克斯的崇拜者可謂數不勝數,他就像是大陸上的明星,不管男女老幼都敬慕著他,喜愛著他。

  眼看著聚過來的人越來越多,甚至有激動得想上前的人,瑪格莉不由自主地朝後退了退,將自己縮得更緊了。她不習慣這些狂熱的注視,被這麼多人圍著,她甚至有一種窒息的感覺。怎麼辦,少女惶急地想,她好像……快要喘不過氣了。

  「別怕。」耳畔忽然響起了男人低沉的聲音,亞歷克斯緊了緊掌心裡那隻正在顫抖的小手,左手橫過少女瘦削的肩背,將她密密實實地裹在了懷裡。「各位,請讓一讓好嗎。」他有禮又快速地護著瑪格莉往前走,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穿過了人群,走進了瓦蘭提斯魔法學院的校園裡。

  「好了。」亞歷克斯鬆開手,「現在沒事了,你快去上課吧。」

  瑪格莉背對著他點了點頭,既沒有和亞歷克斯告別,也沒有說什麼感謝的話。看著她一言不發地朝前走,亞歷克斯不由氣悶,難道自己就這麼可怕?

  忽然,他眼角的餘光掃過了少女露在長髮外的耳垂。瑪格莉的耳垂生的又圓又小,此時正紅通通的好似兩顆紅櫻桃,看起來煞是可愛。

  一個路過的學生步履匆匆從亞歷克斯身旁走過,他有些奇怪地看了那個高大的男人一眼,只見那個一臉冷肅的男人翹起嘴角,他好像在看著前面那個已經快要消失的灰色背影——

  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13 08:12 AM

第九十二章 西幻‧嫖神殿騎士(五)

  瑪格莉平靜的生活再一次被打破了,上一次她像這樣每天都惶惶不安,還是在亞歷克斯和她新婚,在家裡休了一個月婚假的時候。而且瑪格莉敏銳地發現,和那個時候尚還有些生疏的表現比起來,現在的亞歷克斯對她更為親密。

  每天按時接送她上下班,共進一日三餐,而他們現在甚至都不是分房睡的——在家裡待了五天後,亞歷克斯不容分說地把他的枕頭拿到了主臥的大床上。當然,他在床上還是安安分分的,不過那些不經意的肌膚接觸就已經很能讓瑪格莉緊張好一會兒了。

  更讓瑪格莉跌破眼鏡的是,亞歷克斯甚至還在晚餐後邀請她出門散步!

  光明神在上,她那個不苟言笑的丈夫竟然會邀請她一起散步!而且選擇的地點還都是一些看起來頗為浪漫的地方,譬如說河邊、小橋、花園……

  瑪格莉覺得自己看不懂亞歷克斯了,在她的記憶裡,亞歷克斯的心裡大概是只有信仰和劍術的,就像她痴狂於魔法一樣,他們兩個在本質上其實是一樣的人。一旦投入進自己的世界,根本不會在意身邊的任何人或事。只不過瑪格莉痴狂的對象裡有亞歷克斯,而亞歷克斯眼裡沒有她。

  瑪格莉有了一個驚悚的猜測——難道,亞歷克斯要和她離婚?!

  雖然離婚對貴族來說是相當於奇恥大辱的事,但因為和瑪格莉的婚姻,身為神殿大騎士的亞歷克斯徹底失去了晉陞為聖騎士的機會——聖騎士必須身心都屬於光明神,是不允許有世俗婚姻的。瑪格莉想,如果亞歷克斯能擺脫這樁婚姻,他必然十分樂意才是。所以這段時間亞歷克斯的反常也有了解釋,就像死囚犯在上刑場之前都會吃一頓豐盛的斷頭飯,這大概就是亞歷克斯對瑪格莉最後的撫慰,畢竟他真的很體貼。

  雖然瑪格莉很遲鈍,但不代表她是個笨蛋,她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丈夫是個很細心的人,而且他的體貼總是那麼的不動聲色。

  第一天送瑪格莉上班遭到路人圍觀後,瑪格莉本以為下班時自己還要再忍受那種讓人窒息的眼神追隨,結果卻只在校門口看到了馬車和車伕。她心裡竟然有些失望,那個男人說接送自己上下班什麼的,果然只是個玩笑吧。

  少女推開車門,卻看到了正坐在車廂裡的亞歷克斯。

  他正在看書,額前的金髮垂落下來,讓那張冷肅的臉一瞬間看起來柔和無比。察覺到有人推門進來,他抬起頭,那雙深邃的藍色眼瞳裡似乎有笑意閃了閃。接著他勾起唇角,露出了笑容。

  真的是一個笑容,雖然很輕很淡,但他確確實實是在對瑪格莉微笑。

  那一剎那,巨大的欣悅席捲而至,瑪格莉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她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心跳聲如同密集的鼓點在耳邊嗡鳴,她聽不到馬車外嘈雜的人聲,聽不到亞歷克斯低沉的話語,只能傻愣愣的,回了他一個古怪的笑。

  自己那時候一定蠢透了,現在回想起來,瑪格莉還是忍不住羞恥地摀住了臉。如果亞歷克斯確實要和她離婚,她也是能夠理解的,因為自己真的真的太蠢了!

  不過亞歷克斯好像並不在意妻子如此笨拙的回應,自那之後,他再來接瑪格莉上下班都只是待在馬車裡,並不露面。一開始瑪格莉還沒察覺,直到幾天後她才反應過來,亞歷克斯應該是注意到了她在人前的不適,所以特意這麼做的。

  更多的細節也被瑪格莉一一發現。

  出門時總是會用身體護住她,帶她散步也從來不去人多的地方,甚至連家裡的僕人都減少了在瑪格莉面前出現的頻率——少女以為自己表現的很隱晦,她只是不習慣被人伺候,尤其是那些伺候她的人看起來都比她光鮮。

  這樣無聲的細緻妥帖就像是一劑溫柔鄉裡的毒藥,明明知道這只是出於亞歷克斯的騎士風度,少女卻依舊毫無反抗之力地沉淪了下去。

  離婚前有這段美好的回憶,瑪格莉覺得自己已經滿足了。

  就在第二天清晨的早餐桌上,瑪格莉的餐盤裡沒有洋蔥了。她記得那時候亞歷克斯在看自己,只是短短的一眼,那個男人就注意到了她對洋蔥的厭惡,不聲不響地吩咐了僕人不再讓她的盤子裡出現洋蔥。

  即使是瑪格莉的父親,也從來沒有注意到過女兒的這一個小小癖好。

  哪怕瑪格莉並不愛亞歷克斯,如此一個體貼的男人,恐怕她也會願意作為他的妻子與他共度一生。不止是她,有哪個女人不願意擁有這樣一個丈夫呢。但亞歷克斯是不可能屬於她的,就算這個男人不會將身心獻給神明,瑪格莉也配不上他。

  法曼家族的大宅距離光明神殿其實並不遠,有幾次的餐後散步,他們都不知不覺走到了神殿附近。亞歷克斯不是話多的人,也只有在這時候他的談興會濃一點。瑪格莉本該是竊喜的,即使她不習慣兩人獨處,亞歷克斯甚至還牽著她的手,但心裡的喜悅怎麼都按抐不下去。

  直到他們偶遇了菲妮麗絲,那位神殿的女祭司,有聖女之名的金髮美人。

  她和亞歷克斯站在一起是那樣的般配,同樣的金髮碧眼,一個聖潔如水,一個冷肅若冰。好像是一副聖堂穹頂的壁畫,美輪美奐,遙不可及。最重要的,是瑪格莉看到了菲妮麗絲眼裡對亞歷克斯深濃的愛意。

  那天晚上,瑪格莉失眠了。

  她忽然想起了幼時看過的一場木偶戲,馬戲團的小丑在路邊救下了一位昏迷的貴族小姐,他對那位小姐一見鍾情,悉心照料、日夜陪伴,小姐卻終日愁眉不展。這是為什麼呢,小丑焦急地想,只要能看到她的笑顏,他什麼都願意去做。

  他拼了命地想辦法逗小姐笑,他變戲法、扮鬼臉,絞盡腦汁,終於有一天,小姐笑了。他欣喜若狂,卻看到小姐站起來,風一樣地跑過他身邊,投進了遠道而來的那個貴族公子懷裡。

  小姐,小姐……小丑沉默地站在一旁,他看到小姐與那位公子談笑風生,他們親密無間,一舉一動都透著無比的默契,自始至終,都沒有看他一眼。

  這是當然的,他只是一個小丑啊。

  卑微的,醜陋的,渺小的,永遠也無法靠近他的小丑。

  「亞歷克斯。」瑪格莉推開了虛掩的房門。

  亞歷克斯正在伏案工作,聽到那聲低微的呼喚,他不由愣了愣——這是瑪格莉第一次主動叫他的名字。有事嗎,他剛想如此回答,猛然記起同僚們的囑咐,硬生生地將這句話給嚥了回去,換成了更為柔和的回應:「怎麼了?」

  逆著滿室明亮的燭光,少女的身影在地毯上拉出了長長的陰翳。他看到瑪格莉低著頭,低緩卻堅定地說:「我們……離婚吧。」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13 08:15 AM

第九十三章 西幻‧嫖神殿騎士(六)

  「你說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瑪格莉聽到亞歷克斯問道,她下意識地重複了一遍:「我說,我們離婚吧。」

  亞歷克斯忽然發出了一聲短促的低笑,他像是沒有聽清,又好像不可置信:「你說什麼?」瑪格莉這會兒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只見他霍然站起身,猛烈的動作帶翻了書桌上的墨水瓶。刺耳的碎裂聲裡,男人大步走向瑪格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狠狠將正欲往後退去的少女扯在了原地。

  「你說什麼?!」冰冷又低沉的聲音像是從亞歷克斯的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逆著光,瑪格莉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只覺得那隻攥住自己的手如同鐵箍,將她的手腕捏得生疼。

  他生氣了,少女清醒又恐懼地意識到。從男人身上散發出的冷意並不是平時那種生人勿近的孤冷,而是來自於野獸的,讓人打從心底裡發寒的,像是要將她撕碎的冰冷。她怕得發抖,在亞歷克斯充滿危險的視線之下,幾乎連動都不敢動。但她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雖然渾身都在顫抖,依然一瞬不瞬地回視著亞歷克斯。

  別怕,別怕……

  「呵……」大概是她這副強忍恐懼的樣子更加觸怒了亞歷克斯,男人充滿譏嘲地笑著,「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整間屋子忽然就安靜了下來,看著眼前沉默的少女,亞歷克斯眼底的苦澀愈發深濃。他早已經習慣了不是嗎,習慣了無論自己如何表現,都不會得到妻子的回應。

  「我知道。」

  忽然,他聽到了低微的回答聲,雖然那聲音很小很輕,但瑪格莉確實是回答他了。只見少女猛地抬起頭,巨大的力量甚至將她臉上的眼鏡都給甩了出去:「我知道!你以為我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嗎?!你以為……」

  你以為我只是任性地隨便說說嗎,瑪格莉竭力忍住兩頰的痠痛,她想自己大概是瘋了,又或許是一直以來積聚在心裡的痛苦終於爆發,讓她能夠這樣毫無風度地衝亞歷克斯大喊大叫。原本,原本還想在離婚前給他留個好印象的……但她已經什麼都顧不上了。

  「我並不是在開玩笑,也沒有犯糊塗。」少女仰臉看著亞歷克斯,「我們離婚吧,不管你是把身心都獻給光明神也好,還是和菲妮麗絲在一起也好,我不想束縛你,我……」她頓了頓,輕聲又堅定地道,「我不想做那個討人厭的反派角色。」

  亞歷克斯像是被瑪格莉的話給氣笑了:「這和菲妮麗絲有什麼關係。」

  瑪格莉倔強地看著他:「她喜歡你。」

  亞歷克斯似乎更加生氣了,他冷笑著道:「她喜歡我,難道我就得喜歡她?」

  這句話瞬間刺痛了瑪格莉,怎麼辦,眼淚好像快要忍不住了。她拚命眨眼,想要把奪眶而出的淚水給忍回去,聲音卻都有些哽咽了:「不管你喜不喜歡她,反正你也不喜歡我。」

  亞歷克斯身上的冷意忽然消失了,他怔了怔,好像有些領悟了瑪格莉犯蠢的原因,心裡有點竊喜,又怕自己是自作多情。一向果決的他竟然在這一刻躊躇了起來,他不知道該不該把那句話說出口,想安慰瑪格莉,又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腦袋裡猛地冒出騎士團裡那些情場高手給自己的建議,那幫傢伙是怎麼說的來著——

  如果拿不準主意該對心愛的女人說什麼,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吻上去。

  亞歷克斯不再猶豫,他捏住少女纖秀的下巴,不容分說地吻住了那兩瓣嬌嫩的櫻唇。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13 08:19 AM

第九十四章 西幻‧嫖神殿騎士‧番外

  【神殿騎士團內部論壇】-【八卦灌水板塊】

  主題:新婚的老婆怕我怕到發抖腫麼破,在線等,挺急的。

  內容:RT

  和老婆新婚才半年,因為工作原因聚少離多,每次回家老婆見到我都跟老鼠見到貓一樣,也不願意和我接觸。

  到底用什麼辦法才能和老婆親近起來,樓主自認為長的不醜,但是性格比較冷。

  拜託各位版友支招,謝謝。

  No1###【老婆第一光明神第二】於光明歷1348-5-18 23:22:留言###

  樓主,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如實回答

  你該不會和你老婆都沒有啪啪啪過吧……

  No2###【大陸新好男人】於光明歷1348-5-18 23:24留言###

  回一樓:

  呃,啪是有啪過……但是,次數不多。

  No3###【老婆第一光明神第二】於光明歷1348-5-18 23:24留言###

  哈哈哈哈哈哈樓主你該不會是不行吧哈哈哈哈哈哈

  No4###【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帥的花美男】於光明歷1348-5-18 23:25留言###

  四樓蛇精病滾粗,樓主是認真來尋求意見的,不想好好回答就閉嘴

  樓主,我正經問一句

  注意,是很正經很正經的哦

  你到底行不行【認真臉

  No5###【想要成為魔法師】於光明歷1348-5-18 23:25留言###

  樓主你到底行不行+1

  No6###【大陸新好男人】於光明歷1348-5-18 23:26留言###

  樓主你到底行不行+2

  No7###【神殿騎士團全大陸粉絲後援會】於光明歷1348-5-18 23:26留言###

  樓主你到底行不行+3

  No8###【咕嚕嚕嚕嚕】於光明歷1348-5-18 23:27留言###

  樓主你到底行不行+10000

  No9###【笙歌散盡】於光明歷1348-5-18 23:28留言###

  哈哈哈哈哈哈樓主肯定是不行哈哈哈哈哈哈

  No10###【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帥的花美男】於光明歷1348-5-18 23:28留言###

  回樓上諸位:

  我確定肯定一定自己那方面沒有問題,謝謝諸位的關心。

  No11###【老婆第一光明神第二】於光明歷1348-5-18 23:29留言###

  那一定是樓主你技術不行【正經臉

  No12###【想要成為魔法師】於光明歷1348-5-18 23:29留言###

  樓主技術不行+1

  No13###【翠煌】於光明歷1348-5-18 23:30留言###

  樓主技術不行+2

  No14###【葉未央】於光明歷1348-5-18 23:30留言###

  喂喂喂,我說你們樓上的也太過分了,好好回答問題吧

  樓主,你們夫妻倆是不是沒有好好溝通過,與其在這裡發帖,不如和老婆認真談一談

  No15###【大陸新好男人】於光明歷1348-5-18 23:31留言###

  樓上的破壞隊形了!

  樓主技術不行+3

  PS 我也覺得樓主該和老婆談一談

  No16###【神殿騎士團全大陸粉絲後援會】於光明歷1348-5-18 23:32留言###

  回樓上兩位:

  我在這方面確實做的不夠好,可能是性格的原因,而且我基本上沒有和女孩子相處的經驗,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一個好丈夫,感覺很對不起她,實在是羞愧。

  No17###【老婆第一光明神第二】於光明歷1348-5-18 23:33留言###

  這種情況不用廢話,樓主,我以我追女孩子百戰百勝的經驗告訴你,最好最快最直接的方法永遠只有一個——

  上了她!

  No18###【情聖】於光明歷1348-5-18 23:34留言###

  樓上的ID是在搞笑嗎,不過我覺得他說的還挺有道理【嚴肅臉

  No19###【想要成為魔法師】於光明歷1348-5-18 23:35留言###

  確實,某些時候真的很有用,比如哄我老婆消氣的時候……

  所以樓主,不要大意地上了她吧

  No18###【大陸新好男人】於光明歷1348-5-18 23:35留言###

  上了她+1

  No20###【琉璃醬】於光明歷1348-5-18 23:36留言###

  上了她+2

  No21###【逆世尊匣】於光明歷1348-5-18 23:36留言###

  上了她+3

  No22###【jarjarbink】於光明歷1348-5-18 23:37留言###

  上了她+4

  No23###【想去南極的北極熊】於光明歷1348-5-18 23:38留言###

  上了她+5

  No23###【joyclee】於光明歷1348-5-18 23:38留言###

  ……

  (此樓刷隊形一直刷到第1081樓)

  回樓上諸位:

  採納了諸位的意見,我現在感覺很好,謝謝諸位的關心。

  No1082###【老婆第一光明神第二】於光明歷1348-6-03 00:17留言###

  驚見樓主!

  No1082###【想要成為魔法師】於光明歷1348-6-03 01:20留言###

  所以樓主你是啪啪啪過了?_(:3」∠)_

  No1082###【神殿騎士團全大陸粉絲後援會】於光明歷1348-6-03 01:24留言###

  ……

  回1082樓的版友:

  嗯。

  No1097###【老婆第一光明神第二】於光明歷1348-6-03 03:08留言###

  感覺如何【好奇臉

  PS 話說樓主你大晚上不睡是不是很興奮

  No1098###【想要成為魔法師】於光明歷1348-6-03 03:10留言###

  ……

  回1098樓的版友:

  感覺很好。

  是的,我很興奮。

  No1121###【老婆第一光明神第二】於光明歷1348-6-03 03:48留言###

  所以我決定再來一次。

  No1122###【老婆第一光明神第二】於光明歷1348-6-03 03:50留言###

  法師萱:嚶QAQ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13 08:22 AM

第九十五章 西幻‧嫖神殿騎士(七)

  這個突如其來的吻讓瑪格莉當場僵在了原地,她不知該如何反應,到底是推開亞歷克斯?還是就這麼順從?沒等她想明白,腰上一緊,她就被亞歷克斯打橫抱了起來,狠狠壓在了床上。

  「等等……」瑪格莉勉強從男人濕熱的鼻息中掙扎出聲,卻立刻被亞歷克斯覷到了空子,大舌如同一尾游魚,分開她的櫻唇,滑進少女的小嘴,勾住那條丁香小舌激烈纏吮了起來。

  其實亞歷克斯的動作很不熟練,細想起來,他們夫妻二人屈指可數的幾次接吻也只是嘴唇輕輕接觸罷了。亞歷克斯總是那樣紳士的,當他察覺到妻子的僵硬,便會立刻停下親暱的動作,不會再更進一步。

  可是今天的他完全不一樣。

  瑪格莉的舌根已經快被吮得麻掉了,小舌被亞歷克斯勾著拖進他的口中,津液順著無法閉合的嘴角流淌下來,又一點一點地被亞歷克斯舔吸著吃掉。瑪格莉渾身發軟,她好像是一灘沸熱的春水躺在亞歷克斯身下,身上的衣服早已被男人不容分說地剝了個精光。亞歷克斯強硬地掐著她的下巴,玩弄夠了她的香舌,又將自己的津液渡進她的小嘴裡。另一隻大手在她光裸的嬌軀上不斷游移,掌心略帶粗糙的觸感緩緩滑過,瑪格莉只覺得腿心酥麻,好像有什麼濕熱的東西流了出來。

  「你濕了。」亞歷克斯低喘著在少女耳邊說,他將少女的雙腿微微分開,指尖立刻就觸到了一片滑膩。

  「別……亞歷克斯,別這樣……」瑪格莉雙眼迷濛地望著他,少女臉上厚厚的劉海在掙扎中掀了起來,露出了那張美麗秀致的小臉。

  她真可愛,亞歷克斯控制不住地想,好像一隻小兔子那樣淚汪汪地看著自己,黑水晶似的眼瞳裡滿是驚詫惶惑。如果是以前,看到這樣的眼神,他恐怕會立刻停下來吧。有許多次都是這樣的,只要瑪格莉表現出一丁點的不安,不管憋得有多難受,亞歷克斯都不會再繼續下去。

  就算是打破瑪格莉的腦袋,她怕是也預料不到,亞歷克斯不和她做愛,並不是討厭她,而是心疼她。

  但是今天,不會再讓你逃掉了。

  「啊……」花縫間的小玉珠被男人重重捏住了,亞歷克斯略帶粗魯地將她的雙腿架在肩膀上,把自己早已昂揚挺立的肉棒頂在了少女的穴口。瑪格莉又驚又怕,讓她無所適從的是,花穴裡的淫水竟然流得更快了。花唇抽縮著,像是一張飢渴的小口那樣吸住肉棒的龜頭,不斷流淌的花液打濕了她的腿根,甚至將亞歷克斯腿間的恥毛也弄得一片泥濘。

  「你想要了,莉莉。」亞歷克斯吮吻著少女的耳垂,含混的聲音裡帶著篤定。

  「不,我是來和你離婚的……」瑪格莉的大腦裡昏昏沉沉的,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了腿間的酥癢裡,只能在嘴上徒勞地逞強。

  「離婚?」亞歷克斯冷笑了一聲,他聳動勁腰,開始挺著肉棒在少女的花穴口撞擊起來,「我不會答應你的。」他的動作又快又狠,龜頭在花唇上重重碾磨著,少女的小嘴裡很快就逸出了咿咿呀呀的嬌吟。亞歷克斯撞擊的頻率越發快了,聽著這撩人的聲音,他已經要忍耐不住。

  又一次吻住瑪格莉,將那些輕軟的呻吟吞入喉中,男人恨聲說道:「你休想和我離婚!」說完,大手按住少女的腿根,扶著陽具就將棒身一點一點送了進去。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13 10:59 AM

第九十六章 西幻‧嫖神殿騎士(八)

  實在是……太痛了!

  感覺到那根火熱的異物頂開花唇,緩慢卻堅決地鑽進自己的甬道,瑪格莉緊咬著嘴唇,額上已經滲出了汗。那樣飽漲又疼痛的感覺,好像一根鐵棍生生將她劈成了兩半,身體裡最柔軟的地方就這樣袒露在亞歷克斯身下,隨著肉棒越進越深,被男人強勢的侵犯襲擊得潰不成軍。花心裡傳出的瘙癢感已然消失,男人的陽具彷彿劈波斬浪,撫平了那些拚命吸吮著的媚肉的飢渴,卻又在拉扯之間給少女過於緊致的小穴帶來了不容忽視的痛意。

  「很痛嗎?」亞歷克斯伏下身,吻去妻子額上的汗珠,他看著瑪格莉白著小臉搖頭,心裡雖然心疼,身下的動作卻並沒有緩下來。畢竟他要是退出去,恐怕又得像之前的每一次性事那樣草草而終了。

  此時的亞歷克斯也十分不好受。或許是因為緊張,少女花穴裡的淫水越來越少,本就緊致的小穴更是乾澀不已,不僅夾得亞歷克斯寸步難行,連棒身都被夾得微微作痛起來。他只能喘息著托住瑪格莉的小屁股,將兩瓣雪膩的臀肉掰得更開,大手在少女的奶子上不斷揉捏,試圖讓瑪格莉放鬆下來。

  「莉莉……」男人的聲音沙啞低沉,「乖……讓我進去。」他一面說著,插弄的動作越加重了。瑪格莉被這一下頂得長吟一聲,咬著手指的小嘴終於忍不住,嗯嗯啊啊的抽泣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是在強迫她做不願意的事,但此時的亞歷克斯卻給了瑪格莉一種溫柔的感覺。一開始的不安慢慢消失,她甚至小聲抽搭著,像個耍性子的小姑娘一樣搖著頭:「不要……你快出去,快點出去。」

  亞歷克斯碧藍色的雙瞳黯沉沉的,他埋首在少女胸前含吮兩顆紅豔豔的奶尖兒,在嘖嘖的舔吸聲中含混不清地問道:「為什麼,你不喜歡我這樣?」

  不喜歡嗎?瑪格莉有些迷茫地想,當然不是不喜歡,她喜歡亞歷克斯,自然也渴望他的身體。之所以害怕,除了生性膽小,最大的原因就是婚禮那一晚帶給她的記憶。當時她差點以為自己要活活疼死,如果做愛是這樣痛苦的事,那她真的不要再有第二次了。

  就像她暗自祈禱的那樣,亞歷克斯嘗試了幾次,就沒再和妻子親暱。今晚是一個打破了常規的意外,重新躺在了男人的身下,自己的心裡是抗拒嗎?並不是這樣的,瑪格莉想,她其實……還是捨不得啊。

  沒有聽到妻子的回應,亞歷克斯眼底的黯色又沉了幾分。不回答,那就是不喜歡吧。他賭氣地加重了唇舌舔吸的力度,心裡存了折騰少女的念頭,用舌尖捲著小奶尖含在齒間,時輕時重地咬弄起來。

  「嗯啊……」瑪格莉果然受不住這樣的手段,她只覺得花心一緊,媚肉狠狠夾弄著,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出小穴裡那根肉棒表面上凹凸不平的血管經絡,「啊……好漲……」少女的抽搭聲像隻小貓兒似的,「太大了,我不要……不要……」

  亞歷克斯咬牙忍著快要爆炸的慾望,終於將龜頭頂在了柔嫩的花心上:「莉莉,放鬆一點,我動不了了……」

  瑪格莉哪裡知道該怎麼放鬆,原本開始消退的疼痛再一次席捲而來,少女的大眼兒裡忍不住湧出淚花,只能抽噎著望向亞歷克斯:「我,我不會放鬆。」

  亞歷克斯差點沒被她逼瘋,小妖精!男人惡狠狠地低喘著,這麼會勾人,偏偏她卻完全不知道自己眼下的表現有多浪!雖然自制力驚人,但亞歷克斯已經無法再忍下去了。他牽著少女的小手放在兩人的交合處,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說道:「乖,自己把穴口拉大一點。」

  瑪格莉滿臉緋紅,小手顫抖著捏住兩瓣滑膩的貝肉,按照亞歷克斯的指示拉開穴口。亞歷克斯不再猶豫,挺動窄臀,狠狠地撞進了她的花心。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13 11:03 AM

第九十七章 西幻‧嫖神殿騎士(九)

  「唔……唔……嗯啊……」一開始的漲痛過後,隨著男人持續不斷的抽插,瑪格莉的花穴裡漸漸騰起了快意的酥麻,身體還是覺得不適,卻沒有當初那樣難受了。甚而至之,她的小腳勾住亞歷克斯寬闊的背脊,小屁股無意識地迎合著亞歷克斯的動作,兩個人的身體越貼越緊。

  亞歷克斯一面聳動窄臀,一面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瑪格莉的表情,發現少女因為疼痛而略顯蒼白的小臉上開始泛起緋色,他不由暗自竊喜,看來自己苦練床事技藝,還是有所進步的。他抽插的頻率並不像之前幾次那樣迅猛,肉棒也不再一味地直來直去。時而九淺一深,棒身碾磨過少女花壁內的每一寸媚肉,時而左三右三,龜頭在玉道裡不斷變換著方向。以瑪格莉那少得可憐的做愛經驗,哪裡是亞歷克斯的對手。不一會兒就淫水直流,雙眼都迷濛了起來。

  忽然,亞歷克斯感覺龜頭戳到了一處特殊的軟肉,他挑了挑眉,俯身在少女耳邊低聲道:「舒服嗎?莉莉。」

  「嗯……嗯啊……」瑪格莉被插弄得說不出來話來,而且這麼羞人的問題,她怎麼好意思回答,只能哼唧著小聲說道,「我,我不知道……」

  「沒關係,」亞歷克斯壓低嗓子,含吮著的少女的耳垂呢喃,「你馬上就會知道了。」說完,他挺腰提臀,肉棒對準那處軟肉狠狠地戳了下去。

  「啊!——」難以形容的酸慰快感席捲而至,在男人又快又猛的戳擊中,瑪格莉崩潰似的哭喊了起來,「啊……不要,不要戳那裡……好難受……亞歷克斯,求求你……好奇怪,求求你饒了我吧……」

  這帶著呻吟的求饒聲刺激得亞歷克斯雙眼發紅,不僅沒有放過瑪格莉,肉棒抽插的速度反而越來越快,他好像要幹爛瑪格莉的小穴一樣,赤紅猙獰的巨物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淫水撲哧撲哧飛濺個不停。此時,兩人結合處早已是一片泥濘。亞歷克斯沒有讓瑪格莉放手,少女只好可憐兮兮地捏著腿間的貝肉,任憑男人的胯部一次又一次地撞擊過來,兩顆卵蛋拍擊在她的手背上,沾染了她滿手的黏膩銀絲。

  在這如同疾風驟雨的操幹中,什麼樣的疼痛都無法再牽走瑪格莉的心神了,她雙腿無力地架在亞歷克斯的肩膀上,小腳一會兒因為快感繃緊,一會兒又隨著身體不斷抽搐。小嘴裡的呻吟聲越來越微弱,津液控制不住地從唇角流淌而出,又被男人火熱的大舌盡數舔去。

  「舒服嗎?莉莉。」亞歷克斯狠狠頂開少女柔嫩的花心,將碩大的莖首插進了瑪格莉的子宮。花穴裡的媚肉像是瘋了一樣拚命吸吮著他的陽具,他強忍著射精的慾望,一字一頓地又一次在瑪格莉耳邊問道,「告訴我,你舒不舒服。」

  每吐出一個字,肉棒便用近乎殘虐的力道插弄著少女的子宮,等到男人問完整句話,瑪格莉體內積累已久的快感轟然爆發,她尖叫一聲,花心裡噴出大股大股陰精,將亞歷克斯的龜頭澆了個正著。亞歷克斯腰眼一麻,終於不再忍耐,滿滿一泡濃精噴射而出,全部餵進了瑪格莉的小肚子。

  好熱……好多……昏過去之前,少女空茫的腦海裡只有這一個念頭,至於她到底舒不舒服,她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回答了。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13 11:05 AM

第九十八章 西幻‧嫖神殿騎士(十)

  「莉莉,莉莉,莉莉!」

  身邊的女人連喊了三次,才把正在發愣的少女從自己的思緒中驚醒了過來。瑪格莉轉過頭,臉上還帶著迷茫的神色:「怎麼了?塞西爾。」

  塞西爾伸手捏了捏她頰上的嫩肉:「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她不問還好,一問,瑪格莉的臉色就變了。想什麼?當然是在想亞歷克斯。

  距離那場激烈的性愛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被操暈過去之後,瑪格莉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了。半夢半醒間,她只記得亞歷克斯壓著自己又插幹了許久,把滿滿一泡濃精射進她體內後,才擁著她睡了過去。她實在是太累了,長時間的抽插讓她的雙腿都有些合不攏,花穴更是火辣辣得抽痛,連腿根處嬌嫩的肌膚都磨出了紅痕。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的日上三竿,醒來之後,大床的另一邊卻空蕩蕩的。

  瑪格莉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她已經做好了離開亞歷克斯的準備,卻又和那個男人做了如此親密的事。亞歷克斯不同意離婚,自己其實是在暗暗高興的吧。所以瑪格莉半推半就著,任憑男人的陽具侵入自己最柔軟的密地,在他的身下呻吟,徹底沉淪在喜悅與情慾中,而不願意去思考亞歷克斯到底是出於什麼理由反對離婚。

  等到醒來之後發現亞歷克斯不告而別,那一刻,心裡的失望幾乎要將瑪格莉壓垮。女僕們似乎沒有看到她蒼白的臉色,只如實地陳述亞歷克斯留下的隻言片語:「先生一大早接到神殿的詔令,有緊急公務需要處理,他請夫人好好在家休息,三日後就會返家。」

  三天之後,亞歷克斯卻沒有回來。

  瑪格莉在床上養了三天,覺得自己已經能夠如常活動了,便重新回到了學院。生活又變回了往日那般一成不變的面貌,起床、吃飯、坐馬車、上課、回家、研究魔法……瑪格莉花費了更多的時間留在學院裡,她不願意回家,因為她害怕自己一個人待在那間空空的屋子裡,會寂寞得瘋掉。

  多麼可笑啊,在瑪格莉過去十八年的人生裡,幾乎有大半的時光都是一個人度過的,而那個男人只用了短短十幾天,就讓她沒有辦法再離開他。

  為什麼要給她希望呢……明明已經下定了決心,明明已經要放棄了,卻偏偏強硬地要求她留下,之後,又對她不聞不問。

  瑪格莉曾經一遍又一遍地在心裡為亞歷克斯開脫,一定是非常緊急的公務才讓他匆匆忙忙就離開的吧。說好了三天之後回來,肯定是事態非常棘手,所以亞歷克斯才會失信。抱著這樣的念頭,她不斷地說服自己,不要失望……不要失望……至少,亞歷克斯那一晚的表現,也能證明他是有一點點喜歡著自己的啊。

  ——既然如此,那他又為什麼,連一丁點訊息都沒有傳遞給自己。甚至神殿都接到了亞歷克斯的公函,身為他妻子的瑪格莉,卻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正身在何方。

  見瑪格莉沉默不語,塞西爾疑惑地蹙起了眉頭:「莉莉,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有。」少女勉強朝自己唯一的好友擠出笑容,「我就是……有點累了。」猶豫了好半晌,她還是忍不住問塞西爾,「塞西爾,我是不是……很笨?」

  塞西爾眨了眨眼睛,忽然愉悅地笑了起來:「你啊,」她又捏了捏瑪格莉頰上的嫩肉,「是挺笨的,不過……笨笨的才可愛嘛。」

  「那……」瑪格莉小聲問道,「男人也會這麼覺得嗎?」

  塞西爾一下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她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是不是亞歷克斯欺負你了?」

  「沒有,沒有。」瑪格莉慌忙搖手,「他沒有欺負我,是我……是我喜歡胡思亂想。」

  「哼,那根木頭是什麼德行我還不知道嗎。」塞西爾嗤鼻,「莉莉,你別替他解釋了,等他回來之後,我上門去好好問問他!」

  聽到這句話,瑪格莉只能在心裡苦笑,亞歷克斯回來,也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吧。她沒有預料到,塞西爾的話竟然立刻就兌現了——第二天清晨,亞歷克斯帶著神殿騎士團凱旋而歸。
作者: 彤櫻    時間: 2021-1-13 11:07 AM

第九十九章 西幻‧嫖神殿騎士(十一)

  站在人潮洶湧的街道邊,看著騎在駿馬上那個銀盔長劍的男人,耳邊是民眾狂熱的尖叫歡呼,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他們無一例外都在呼喊著亞歷克斯的名字,自己的丈夫,果然深受愛戴啊。瑪格莉的心裡,既有高興,又充盈她無法忽視的自卑黯然。

  越是知道亞歷克斯有多優秀,她就越覺得自己配不上那個男人。代表著正義與神聖的神殿大騎士閣下,究竟是為什麼才會和自己這個古怪的廢柴魔法師結婚?不止是瑪格莉一個人如此認為,所有知曉這樁婚事的人都抱著同樣的想法——除了迫於家族的壓力,有什麼能讓亞歷克斯妥協,因而不得不娶瑪格莉。而每目睹一次這樣的場景,就越會讓人加深這個認知。

  瑪格莉仰著頭,需要努力地踮起腳尖才能看清馬上那個男人的面容,清晨的陽光照在騎士們手邊的長戟上,折射出的耀目冷光幾乎晃花她的眼。眼睛好酸啊,好像有什麼要流下來了,少女茫然地想,一定是陽光太刺眼了吧。

  「別看了。」一隻手伸過來摀住了瑪格莉的眼睛,塞西爾在少女亂蓬蓬的頭髮上揉了揉,「咱們走吧。」她亞麻色的瞳孔裡滿是瞭然和關心,英氣的眉眼也在這一刻顯得柔和無比。

  「嗯。」瑪格莉點了點頭,努力將眼底的淚意給嚥了回去。塞西爾牽著她的手,兩人轉身離開了擁擠的人群。她們並沒有看到,馬上的男人一直在用視線逡巡著,終於發現了那抹熟悉的灰色身影,正打算撥馬上前,卻不得不眼睜睜地望著少女離開。

  這一天正巧學院裡有工作需要加班,瑪格莉一直忙到夜半時分才從文件堆裡解放出來。家裡的車伕早早被她打發了回去,塞西爾不放心她孤身一人,便兩人一騎送她回家。雖然是女子,但塞西爾生的修長挺拔,足足比瑪格莉高了一個半頭。少女依偎在她胸前,雖然好友的胸膛並不厚實,依舊讓人心安。

  「塞西爾。」瑪格莉仰臉望著好友,「謝謝你。」這麼多年來,如果沒有塞西爾,她想自己恐怕會更為孤單吧。

  塞西爾朝少女溫柔地笑了起來,她有一頭柔順的栗色短髮,五官原本就帥氣俊美,這樣的笑容更讓她迷人極了。

  亞歷克斯焦躁不安地在門口走來走去,一轉過臉,看到的就是馬上那對相依而視的麗人。「塞西爾?」他的眉頭立刻蹙了起來,隨手將拿著的披風丟給男僕,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不容分說地攔住瑪格莉的腰,將塞西爾懷中的少女抱了下來。

  「呀!」瑪格莉先是嚇了一跳,繼而才後知後覺地紅了臉,「亞歷克斯,你你你,你幹什麼?」

  沒等亞歷克斯回答,塞西爾漫不經心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好久不見,亞歷。」

  亞歷克斯彷彿沒聽到塞西爾的問話,徑直看著瑪格莉:「加班了?以後這麼晚回來記得通知我,我去接你。」

  「嘁。」塞西爾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是誰十天半個月音訊全無,等著你去接?黃花菜都涼了。」

  亞歷克斯周身的氣息驟然冷了一冷,他這才轉過頭,那雙碧藍色的眸子冷凝堅硬:「塞西爾,難道這麼多年的貴族教育沒有教會你一個道理,不要隨意置喙他人夫妻間的事嗎?」

  塞西爾咧嘴一笑,露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哦,親愛的亞歷,這個問題姑且不論,我想,這麼多年的貴族教育恐怕也沒有教會你,遠在異鄉的時候至少寄一封信回來,不要讓被你孤零零丟在家裡的妻子擔心吧。」說完,她還不屑地衝亞歷克斯挑了挑眉,「我看你手腳完好,精神十足,也不像是重傷在身,連封信也沒有力氣寫的樣子啊。」

  「你!……」亞歷克斯啞口無言,他先是偷偷瞄了瑪格莉一眼,繼而憤憤地瞪著塞西爾,兩個人互不示弱,劍拔弩張,儼然有了一觸即發的架勢。

  瑪格莉被亞歷克斯攔腰摟在胸前,左看看滿面寒霜的丈夫,右看看一臉不滿的好友,原本就不善言辭的她更是急得連說話都結巴了:「你,你們倆,別吵……別吵了!」

  「哼!」塞西爾冷哼一聲,「誰會跟這個冷酷薄情的負心漢吵架。」

  亞歷克斯身上的溫度猛降:「我也不會和無理取鬧的人計較。」

  他這句話一說出來,塞西爾哪裡還會罷休,眼看兩個人就要打起來了,瑪格莉情急之下伸出手,嬌嫩的小手將男人的兩片薄唇捂得緊緊的:「亞歷克斯,你別說了!」

  亞歷克斯見她一張小臉急得通紅,即使戴著又大又厚的鏡片,那雙黑水晶似的瞳眸依舊看起來亮盈盈的。男人眉峰一軟,周身縈繞的冷氣立刻消失了。「好,聽你的,咱們回屋吧。」他壓低嗓子,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溫熱的嘴唇擦過少女的掌心,瑪格莉的臉頓時更紅了。

  說完,他不再理會塞西爾,轉身抱著小妻子往回走。瑪格莉掙不開那雙如同鐵箍似的臂膀,只能探出小腦袋朝塞西爾大喊:「塞西爾,你快回去吧,明天學院見!」




歡迎光臨 伊莉討論區 (http://webdwww.wahas.com/) Powered by Discuz!